第23章 少主在房外守了一晚上
書迷正在閱讀:大魔王又出手了、秘戰(zhàn)、【甜寵強(qiáng)推】喬少,你老婆找對了嗎、秀吧,領(lǐng)主大人、邪王霸愛:狂野小獸妃、追妻不晚:歷少的心尖寵、一胎五寶:喬少,你老婆找對了嗎、村醫(yī)闖天下、蜜寵成癮:傲嬌影后來襲、魚鱗之下【穿書】
癡魅陪著離夫人去逛園子,一路上,離夫人好像找到珍寶的孩子,興奮得不得了。從東園竄到西園,恨不能把離月宮里最好看最好玩的都拿出來在癡魅面前顯擺。 兩人一路嘰嘰喳喳地走,打發(fā)跟著的侍女都散開。癡魅無意中說了句:“想不到師兄長大的地方居然這么美?!边@句話就殺到了離夫人的細(xì)胞,一下子讓離夫人興奮到了極點(diǎn),興沖沖要帶癡魅去參觀離躚的房間。 兩人折身往后院去,剛剛踏進(jìn)院子,不料忽然有人前來傳話,說離秩有事情,要離夫人去一下。 離夫人一臉為難地看著癡魅,最終還是跟著侍女去了,臨走前正好看到紅綃過來,她便讓紅綃招呼癡魅。 紅綃趕忙答應(yīng)著,領(lǐng)癡魅前往廂房休息。 兩人一前一后往西廂房去,紅綃忽然開口說:“癡魅姑娘,你跟少主……真的只是師兄妹嗎?今天在供花節(jié)上,我看到他牽著你,你們并不是只是那樣簡單的關(guān)系吧?” “額?”癡魅納悶了:“我們就是師兄妹呀!” 紅綃頓住了腳步,臉上浮出幾分戚戚然:“其實……你跟少主大可以不編故事騙我的。紅綃雖是少主的人,但少主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轉(zhuǎn)眼就忘也是常事。我……我……” 癡魅不會繞彎子,見不得人這幅欲言又止的形容,反倒替她著急起來:“你到底想說什么呀,咱們不著急,你慢慢說?!?/br> 紅綃低下眼簾,嘴角咧開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幽幽道:“我知道我不過是個丫鬟,比不得你們仙子,你也不用拿話羞辱我?!?/br> “我哪里羞辱你了……你到底在說什么?”癡魅也惱了。 這個紅綃真不知是怎么回事,話題是她挑起的,說道一半又不說了。 “姑娘,姑娘……紅袖斗膽,可以不可以求姑娘把少主還給我?”紅綃突然抬頭,定定看了癡魅半晌,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癡魅一跳,癡魅連忙跳開兩步,不敢受她大力。她卻膝行幾步,非要跪在癡魅面前,哀聲哭訴起來。 “癡魅姑娘,紅綃一見你就知道你是個心善的人。紅綃跟了少主三百多年,這顆心早已經(jīng)牢牢系在了少主的身上。姑娘,紅綃不求別的,只求能夠跟在少主身邊。姑娘,你就允了我吧?” “好好好,我允了你。你先起來?”癡魅慌得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半摻半扶地將紅綃從地上拖起來。 紅綃破涕為笑,這才扶著癡魅的手起來。 得了癡魅的允諾,她歡歡喜喜帶著癡魅安置好,又歡歡喜喜掩門而去。癡魅坐在房中十分郁悶,難得來此青丘,卻偏偏又生出這許多事來。 說來說去,都怪離躚這只死狐貍,惹得桃花這么多,問題還是出在了離躚身上!癡魅氣不打一出來,猛地拉開門,埋頭沖了出去。 離躚正往這邊來,見她拼命的架勢,連忙一把拉住她,扇子一揮,啞聲啞氣道:“出什么事了?” 不問還好,一問癡魅就暴跳如雷,忍不住把離躚從頭到尾數(shù)落了個遍。 今日的離躚脾氣倒是極好,也不跟她爭辯,放開她的手進(jìn)屋查看了一番,好半晌猜出來。見她徑自顧著腮幫子生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好笑道:“這么生氣,看來是真的氣壞了!” 癡魅扭過頭不理他。 “癡癡,今夜青丘有些不太平,你別亂走。”離躚卻沒跟往常一樣逗她,合了扇子拿在手里,眼神還在四周瞅著:“剛才我娘說有個侍女傳話要我娘過去一趟,我娘走出一段路后,那個侍女卻不見了。我爹懷疑青丘混進(jìn)了不該混進(jìn)之人,今夜肯定要嚴(yán)查。你務(wù)必跟在我身邊,知道嗎?” 他神色嚴(yán)肅,說話間警惕非常,連癡魅也緊張起來:“是邪皇流金么?” “不知道?!彪x躚搖頭,指了指東側(cè)為首的一間房子:“你去那里住?!?/br> 癡魅不敢多問,連忙跟著他走。離躚安置好她,離夫人正好又差人送來青丘時興的瓜果,離躚陪她吃了些,就退出了房門,讓她好好休息。 癡魅修為不及離躚深厚,這一天從天庭跑到東荒,又瘋玩了一天,本就極累,一挨床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眠,次日醒來,卯日星君已當(dāng)值了兩個多時辰。癡魅伸伸懶腰,抬頭看見外面陽光正好,忍不住咯咯輕笑出聲。 狐貍耳朵尖,門外當(dāng)值的小狐貍崽子立即敲門,端了洗漱用品推門進(jìn)來。 癡魅受寵若驚,連忙從小狐貍手里拿過毛巾洗臉。一低頭,瞥眼正看見小狐貍正捂著嘴悄悄瞅著自己樂呵,她心里迷糊,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不干凈地東西,連忙低頭去看水里。 銅盆清水,宛如明鏡,正好能夠?qū)⑺樕夏嵌喑鰜淼囊恢缓谏男觚斦盏那逦梢姟?/br> “死狐貍!” 晴空一聲大吼,平地抖三抖。只見癡魅叉著腰站在屋里,滿臉的氣急敗壞。 小狐貍連忙從她手里接過毛巾,沾了水給她抹臉。癡魅氣呼呼地拿毛巾去抹,墨跡遇水就化,將毛巾和癡魅的臉都抹得黑黢黢的。 她的皮膚本來就白,膚質(zhì)細(xì)膩,雖然抹去了黑色的墨跡,一夜的沉淀后,墨跡已經(jīng)在肌膚上留下了淡淡的印子。癡魅將臉擦得紅彤彤的,那個印子也還在,怎么也抹不去。 小狐貍時不時嘴角抽一抽,已經(jīng)忍笑忍得十分辛苦。癡魅急得幾乎哭出來,將離躚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啊……切!”坐在大廳跟聆聽離秩訓(xùn)話的離躚接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抿嘴一笑,若無其事地低頭喝茶。 癡魅罵得狠了,小狐貍見她沒有架子,一邊笑一邊寬慰她:“姑娘也別惱了,昨夜青丘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戒嚴(yán)了。姑娘住的屋子還是少主的房間,昨夜小妖可是見少主在姑娘房外守了一晚上呢,你看少主對姑娘其實也很不錯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