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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大家客氣了!” 之類的客道話,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地盯著蘇清柔。 楚非云心中嘖嘖稱贊,確是一個清雅脫俗的美女,雖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完全可以確定她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特別是那種圣女般的氣質(zhì),讓人有種頂禮膜拜的感覺,根本無法生出任何褻瀆的念頭!楚非云直覺地認(rèn)為,她是一個很有內(nèi)涵的氣質(zhì)型美女,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看一眼就這么確定。 “是我喜歡的類型!” 楚非云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低聲自語道。 蘇清柔微微一欠身,優(yōu)雅地坐下,伸出十根修長的纖蔥玉指,輕撥幾根琴弦,緩緩彈奏起來,余音裊裊,優(yōu)美動聽,眾人不知不覺沉醉于其間,蘇清柔那宛若天籟般的嗓音,配合著琴音,清唱起來。 楚非云聽著聽著,似乎總感覺缺少一點什么,當(dāng)下有些疑惑不解。此時蘇青柔一曲彈唱完畢,立馬響起了一片掌聲,叫好聲不斷,蘇清柔儀態(tài)萬千,優(yōu)雅起身回禮,神色卻是一片淡然。 “真的有那么好嗎?” 在一片贊嘆聲中,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正是楚非云! 這下可是引起眾怒,所有人都尋聲望去,直直盯在楚非云身上,整個場面冷下來,楚非云完全無視于他們的目光,重復(fù)道:“真的有那么好嗎?” “年輕人,不懂別裝懂,你還沒有資格如此評論蘇大家!” 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男子出言道。 “不錯,你竟然敢對蘇大家如此無禮,你以為自己是誰?難道你認(rèn)為自己在音律方面的造詣比蘇大家更高嗎?” 又一個年輕公子道,一臉傲慢與不屑,整一個紈绔子弟。 楚非云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作為主角的蘇清柔倒是一臉平靜,只是那雙美眸正直視著他,似乎頗為好奇。楚非云心道,這美女已經(jīng)被他引起注意,既然如此,那絕不能丟臉。 只見楚非云折扇一合,氣定神閑道:“蘇大家確實彈得一手好琴,嗓音猶如仙籟,只可惜太過空洞,沒有太多內(nèi)涵,缺乏音樂中的一種感情融入、寄情于曲,沒有將自己的心與音樂結(jié)合在一起,重曲而少情!” 頓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自己,蘇清柔美眸中更是掠過一道異彩,楚非云這才繼續(xù)道:“蘇大家每日面對同樣的浪蜂狂蝶,故爾沒有用心去彈,所以琴技雖好,卻無感情升華,很難真正引起聽者的共鳴!” 在場的人,畢竟也有一些懂得音律,一聽楚非云所言,露出思索的神色,開始將從客觀的方面來看待剛才彈唱的一曲,而蘇清柔聽完楚非云所說之話,嬌軀微微一顫,螓首低垂。 當(dāng)然不是所有人都有如此的音樂修養(yǎng),還是有很多人表示出對楚非云的不滿,但是自然都被楚非云無視,他才懶得理他們,而且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蘇清柔在,他們不得不隱忍脾氣,以免破壞自己在美人面前的形象。 不過楚非云自己倒也不是在音樂方面造詣有多高,只是在現(xiàn)代社會中耳濡目染,經(jīng)常聽各種類型的音樂,看各種評論家的言論,怎么著也學(xué)了點,而且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在審美觀上畢竟不同于古代人,更主要是他沒有先入為主,所以才能客觀的進(jìn)行分析。 “多謝這位公子出言提醒,妾身受教了!” 蘇清柔片刻后,抬起螓首,眼神中多了一絲神采,似乎有所領(lǐng)悟,只見她遙遙施了一禮,脆聲響起道。 “在下也只是有感而發(fā),如有得罪之處,還請?zhí)K大家原諒!” 楚非云拱手回禮道。 言罷,楚非云卻出乎眾人意料,轉(zhuǎn)身便瀟灑離開,同時邊走邊道:“在下先行告辭,有緣再見!” 蘇清柔也是詫異萬分,以前那個男子不是圍著她轉(zhuǎn),巴不得尋找一切機會接近她,而這個剛引起自己注意的年輕公子卻毫不留戀,說走就走! 蘇清柔美眸注視著楚非云離開的背影,次,她對一個男子產(chǎn)生了興趣,雖然無關(guān)于男女之情,可是她確實將他牢牢記在心中,他瀟灑的背影已經(jīng)印刻在她的心房處。 楚非云離開翠云軒,準(zhǔn)備回客棧好好睡一覺,他并非想追求蘇清柔,只是剛才那種情況,換了哪個男人都希望能在美女面前露一手,算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吧,而且他已經(jīng)給蘇清柔留下一個好印象,至于二人以后的發(fā)展又不是他說了算,現(xiàn)在如此點到為止,反而恰倒好處,不過似乎有些欲擒故縱的嫌疑… 【盜香Ⅰ】第006章結(jié)識狂狼 楚非云這兩日均在房間內(nèi)正專心研究因為他的功力都沒任何精進(jìn),這讓他十分之不解,最后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是一門較為注重心境的武學(xué),其實最主要是因為他同時修煉陰陽二氣,如果是單練的話,反而要容易很多,但是從長遠(yuǎn)來看,單練至最后的境界,遠(yuǎn)比不上同時修煉二氣。 楚非云在武學(xué)上不強求的心態(tài),倒是非常有助于他提升心境修為,武俠看過了,自然明白,對于武學(xué)之道,刻意追尋強加修煉反而不好,還是順其自然最好。 已經(jīng)在房間里悶了兩天,楚非云打算出去走走,來到樓下,那里有不少拿著刀劍的武林中人在用膳,互相聊著天,楚非云當(dāng)下有些奇怪,怎么突然比平時多了一些江湖中人,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徑直出了客棧。 可惜的是他沒注意去聽那些人的談話,不然他一定會得知一個關(guān)于他自己的重要消息,從而使得他估計不足,連番遭難,這也是他江湖經(jīng)驗不足所致。 楚非云正悠閑漫步在街道上,見到前方有一家大酒樓,生意興隆,客人來往,趕場湊個熱鬧也好,順便嘗嘗這家大廚的手藝如何,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自然懂得貨比三家的道理。 走酒樓,店小二一見楚非云一身錦衣玉服,是個翩翩公子,忙不迭熱情招待,楚非云見樓下已滿座,直上二樓而去,剛至樓上,就見靠近街邊的那桌坐著一個男子,年約二十出頭,劍眉星目,面容白凈,卻沒有一絲陰柔之感,反倒透出一股陽剛,他一身簡樸的裝束,外衫有若披風(fēng),身材比起楚非云的修長而言,他顯得較為精壯! 那男子面前擺放著一大壇酒,還有一碟牛rou,只見他拿起一碗酒,一飲而盡,動作豪邁,顯是個不拘小節(jié)之人。 楚非云本就是一個酷愛武俠的人,他對金大俠筆下的喬峰贊賞有佳,頗為敬佩,今天見到這個與自己年若相仿、性子豪爽的男子,頓時心生結(jié)交之意,于是便直往他那桌而去。 “兄臺,不介意一起坐吧?” 楚非云笑道。 那人先是有些詫異地望了他一眼,隨即便道:“無妨,兄臺請!” 楚非云與他面對面坐,隨口對店小二吩咐道:“再去多拿幾壇酒來,我要和這位兄臺好好暢飲一番!帳都算我的!” “好咧!客官您稍等,馬上就來!” 店小二一聲應(yīng)道,離開拿酒去了。 “多謝這位兄臺!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那男子見楚非云如此豪爽,心道也是性情中人,挺合自己胃口,有意結(jié)交道。 “在下楚非云,不知道兄臺貴姓?” 楚非云道。 “音井嚴(yán)!楚兄如此爽快,今日必要不醉不歸!” 音井嚴(yán)笑道。 楚非云點頭道:“不瞞音兄,在下覺得眼見到音兄,便心生結(jié)交之意,唐突之處,還請音兄見諒!” 音井嚴(yán)雖然也有此意,卻沒料到楚非云如此直白,毫不掩飾,一拍桌面道:“楚兄夠爽快,在下也對楚兄一見如故!” “如此甚佳!” 楚非云高興道,此時店小二已拿酒來。 音井嚴(yán)一看酒碗,皺眉道:“這碗太小,換個大點的吧,不然怎么喝得痛快!” 楚非云一拍桌子道:“不錯!小二,換兩個大碗來!” 店小二忙去拿來兩個大碗,楚非云一把拿過酒壇,將兩大碗倒?jié)M,與音井嚴(yán)同時拿起大碗,一干而盡,兩人對視一眼,均是無所顧忌大笑一聲,然后連連倒酒。 “音兄!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楚非云又與音井嚴(yán)干了一碗道,雖然他本身內(nèi)力并不深厚,可是陰陽二氣著實不凡,數(shù)十杯酒下肚,竟然全被灼熱的陽氣蒸發(fā)散去,悄無聲息,更不需自己運功。 “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干!” 音井嚴(yán)大笑道,隨手又倒?jié)M一碗。 楚非云與音井嚴(yán)正喝得起勁,突然聽到樓下有人叫囂道:“姓音的,快滾出來!” 楚非云往外一看,發(fā)現(xiàn)酒樓下圍了不少人,有些奇怪問道:“音兄,那些人認(rèn)識你?” 音井嚴(yán)似乎懶得去理,一臉散漫,滿不在乎道:“沒什么,下面那些人應(yīng)該是無量劍派的,半個月前,我廢了無量劍派一派之主張行之的兒子而已!” “哦?” 楚非云頗為好奇道。 “那小子看中一個女子,竟然想強搶豪奪,我看不慣就教訓(xùn)了他一頓,誰知道那小子那么不經(jīng)打!” 音井嚴(yán)面現(xiàn)不屑之色,又道:“他老子張行之是個人物,不過他自己卻是個廢物!” “哈哈哈!廢得好!音兄,我支持你!” 楚非云最討厭這樣的紈绔子弟,不把女人當(dāng)人看,他可是現(xiàn)代人,武俠看多了,對這種事也最反感! 音井嚴(yán)搖頭道:“無量劍派畢竟是一大門派,派中高手不少,這次明擺著來找我麻煩,我不想拖累楚兄,你先行離開……” “那怎么行?既然我們是好朋友、好兄弟,自當(dāng)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我楚非云雖然武功低微,但也非貪生怕死之輩!音兄,你就別再說這些話了,當(dāng)我是兄弟,就少羅嗦!” 楚非云面色一正,鄭重道。 音井嚴(yán)一怔,隨即大笑道:“好!我果然沒看錯人,好兄弟!既然如此,我們一起下去,我除了喜歡吃rou外,最喜歡就是打架了,今天就好好痛快一下吧!” “那還等什么?” 楚非云站起身笑道。 音井嚴(yán)手往桌旁下方一探,拿出一長一短兩把劍,楚非云見那兩把劍很是古怪,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一長一短兩把劍竟然均是單刃劍,這樣的兵器,可是非常之少見。 二人交談之際,下面的叫囂聲依舊不斷,當(dāng)音井嚴(yán)拿好兵器后,兩人同時縱身躍出窗外,楚非云輕功之高自然不用多說,音井嚴(yán)也不弱,二人如柳絮般,飄然落至酒樓前的街道上。 兩人剛一落地,就有不少人圍了上來,裝束相同,手中均拿著長劍,還有一個中年人站在其中,一身長袍,濃眉眼深,身材瘦長,手中提著一把寶劍,正面色不善,目光如炬,直盯著音井嚴(yán)。 “張行之,我敬你是個人物,今天就在此做個了斷!” 音井嚴(yán)毫不客氣道。 “慢著!” 楚非云突然出聲道。 音井嚴(yán)微楞一下,無量劍派一派之主張行之本來剛想答話,卻被楚非云搶先,他先是瞇了一眼,竟然有些看不透楚非云的深淺,當(dāng)下不動聲色,想聽聽他要說什么。其實并非如他所想,主要是楚非云所練之武功,大異于一般武學(xué),所以除非是絕頂高手,不然很難光以眼力看透他的深淺。 “前輩,關(guān)于你與音兄之間的恩怨糾葛,在下也有所耳聞,不過此事先錯者是你們,音兄只是路見不平而已,如果你們還要來尋仇,那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吧!” 楚非云冷冷一笑道。 張行之面色一黑,這件事本來就是他那個逆子不對,只可惜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卻被音井嚴(yán)所廢,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不過楚非云這話一出,讓他理虧,此時若要想出手,恐怕會招人話柄。 音井嚴(yán)有些不爽道:“楚兄,不必與他們多廢口舌,就算今日他們不找我麻煩,也難保日后也能如此,還不如當(dāng)機立斷,直接了結(jié)恩怨!張行之,你放馬過來,我接著就是!” 楚非云心中無奈,他的眼力很高,一眼就發(fā)現(xiàn)張行之武功比他們兩個都高,而且周圍還有那么多無量劍派的弟子,真打起來,他們二人絕對討不了好,故才出此下策,讓張行之沒有借口出手,不過他還是沒考慮到音井嚴(yán)的脾氣。 果然張行之一聽音井嚴(yán)口氣頗為狂傲,當(dāng)下怒極反笑道:“姓音的,你好狂的口氣,江湖人稱你為狂狼,今天就讓老夫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楚非云暗嘆一口氣,看來這場架是不可避免了,既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楚非云站到音井嚴(yán)身旁,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廢話的了!音兄,今天我們就并肩作戰(zhàn)!” “哈哈……好!看我不把他們給宰了!” 音井嚴(yán)聽到符合他胃口的話,當(dāng)下大笑道。 “哼!既然你想要多管閑事,老夫也就不客氣了!” 張行之黑著臉,冷聲道。 楚非云暗罵這些所謂正道人士,搞了半天,還以為是什么人物,也不就如此嘛,那些無量劍派的弟子紛紛拔劍出鞘,張行之手中一抖,長劍出鞘入手,隨手挽出幾個劍花,無形劍氣已經(jīng)在地面上劃出幾道淺痕。 楚非云心中已有主意,左腳跨開,擺開姿勢,音井嚴(yán)兩手提劍,渾身散發(fā)出強烈的氣勢,當(dāng)下先發(fā)制人,一長一短的單刃劍化為兩道銀光,人隨劍走,毫無花俏,直擊而去。 那些無量劍派弟子蜂擁而上,他們的目標(biāo)是楚非云,而音井嚴(yán)則直接對上張行之,只見他劍招大開大合,力道剛猛,張行之則劍走飄靈,以虛擊實,無量劍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