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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站定在一旁。 單鳳儀勸道:“添香姐,你不妨試試!夫君功力如此之深,不會有事!” 玉添香轉(zhuǎn)念一想也對,于是便點了點螓首,站到楚非云十步開外,纖掌一翻,猛然提起三成功力,凝聚于掌上,一掌拍向楚非云的胸口。 就在玉添香的纖掌拍在楚非云身上的一瞬間,突然楚非云身上的九陽神功自動外放真氣,玉添香那一掌立刻被護體真氣反震回去,她倒退數(shù)步開外,在地面上劃出兩條淺痕,幸好她功力不弱,也未出全力,而楚非云也無意傷她,所以她只是因為這一掌而震開。 饒是如此,楚非云見玉添香被自己震退,嚇得他一個箭步直掠到玉添香身前,一把抱住她柔軟豐滿的嬌軀,緊張地摸索著她的全身,見她并未受傷,這才安心道:“嚇我一跳,還怕自己會震傷你呢,你可是我的寶貝,傷了你我可要心疼死了!” 玉添香見他這么著緊自己,芳心甜蜜,玉臂環(huán)住愛郎的腰身,甜笑道:“夫君,妾身沒事,讓夫君擔(dān)心了!” 頓了一下,又道:“夫君,那九陽神功好特別,而且剛猛無比,妾身那一掌竟然只被夫君的護體真氣便反震回去了!” 單鳳儀此時也走到旁邊,抱著楚非云的一只胳膊,見愛郎這么著緊玉添香,也是一喜,因為她知道,如果出事的是她,楚非云也會如此緊張。 單鳳儀聽到玉添香的話,也是美目射出好奇之色,問道:“夫君,這九陽神功確實很神奇,妾身從未見過如此武功!” “九陽神功,至剛至陽,威力無比,防御性更是極高,可惜女人不能練!” 楚非云解釋道。 “為什么女人不能練?” 玉添香吐著香氣道。 楚非云苦笑道:“據(jù)說女人練了后,會聲如老牛,胸脯變平,我怎么敢讓你們兩個美嬌娘練?。俊?/br> “?。 ?/br> 兩女都是一驚。 單鳳儀連連搖著螓首道:“那妾身可不敢練了!” 玉添香的柔荑拍著自己酥胸前夸張的巨峰,顫巍巍,欲裂衣而出一般,楚非云一時之間就只顧著用眼睛吃豆腐。 “夫君,那我們能練嗎?” 單鳳儀清吐芳音問道。 楚非云回過神,點了點頭道:“是一本武學(xué)總綱,里面除了記載九陰神功外,還有其他武學(xué),這些你們都可以練!從明天開始,我們就一起練,有我用雙修給你們提高功力,幫你們打基礎(chǔ),應(yīng)該能很快學(xué)會!” 兩女一聽,自然興奮不已,畢竟身為武林中人,她們也是很渴望能學(xué)到高深的武學(xué),今天見識到了九陽神功的厲害,自然很是期待里的武學(xué)。 楚非云也是異常興奮,摟著兩女有說有笑地離開此處,而他練功所坐的地方早已經(jīng)一片焦土,連石塊都被高溫?zé)?,變成各種形狀。 【盜香Ⅰ】第026章同道中人 楚非云接下去的日子里,就鉆研里的武學(xué),以他特殊的混沌體質(zhì),以及深厚無比的內(nèi)力基礎(chǔ),竟然在短短幾天里,就把里的全部武學(xué)學(xué)會,他自己也是為此嚇了一跳,同時因為他體內(nèi)陰陽合一,所以使得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九陰九陽融合在一起。 至于玉添香和單鳳儀則因為有楚非云的雙修,使得她們也已經(jīng)有所小成,不虧是天下武學(xué)總綱,以前在楚非云那個世界,因為古武學(xué)已經(jīng)失傳,有秘籍也無法修煉,不過到了這個世界則不同,而且他本身還被內(nèi)丹改造過,又吸收了內(nèi)丹精氣,還達到先天境界。 這日楚非云一個人在樹林里練習(xí),只見他兩手突然成爪勢,帶起一陣陰風(fēng),迅速無比,幻出一道爪影,一抓插進一大石塊中,五指幾乎全部沒入石塊中,就如同插豆腐一般。 楚非云收回手,自語道:“這九陰白骨爪確實很陰毒,不過速度很快,變幻莫測!幸好我體內(nèi)有陰陽二氣,不用學(xué)書里梅超風(fēng)那樣,還得拿骷髏頭去練!” 楚非云又隨手打了一套太極拳,調(diào)節(jié)一番,只覺得神清氣爽,便回到妙手堂,進了廳內(nèi)卻見華定邦正拿著一個藥方,一臉思考的神色。 當(dāng)下,楚非云上前笑問道:“華前輩,您在看什么藥方?” “楚公子你回來了,老夫正想與你探討一下這個食補療方!” 華定邦一見楚非云回來,頓時眉開眼笑道。 “華前輩有什么盡管問,晚輩一定知無不言!” 楚非云邊道,邊坐了下來。 華定邦把藥方給楚非云過目,楚非云看了一下,點頭道:“華前輩這方子不錯,均衡飲食,rou類與蔬菜搭配得很合理,食物里的蛋白質(zhì)與各種維生素、纖維素應(yīng)該足夠人體所需?!?/br> “說起來,楚公子你所說的蛋白質(zhì)之類的東西,老夫還是次聽說,可惜那些東西十分深奧,至今老夫也只是一知半解,可惜?。 ?/br> 華定邦一臉感慨道。 楚非云心中汗顏,蛋白質(zhì)之類的物質(zhì),這個時代怎么可能知道,不過他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轉(zhuǎn)移話題道:“畢竟是藥三分毒,還是會傷身的,而且吃太多藥,人體的免疫力也會使得藥性減弱!” “免疫力?” 華定邦忙問道。 楚非云心中暗自叫苦,他以前又不是學(xué)醫(yī)學(xué)專業(yè),怎么能解釋清楚呢,只得把高中學(xué)的生物知識搬出來,朦朧地解釋起來。 華定邦雖然用心聽,但還是不勝理解,卻在此時,風(fēng)笛采藥回來,見到兩人,便上前淡笑道:“師傅又在和楚兄談?wù)撔滤幏絾???/br> “是?。★L(fēng)兄,你采藥回來了啊?” 楚非云忙借此機會脫身,笑臉打招呼道。 風(fēng)笛還沒來得及回答,卻見葉飄零拉著單鳳儀和玉添香正往外走,葉飄零一見風(fēng)笛和楚非云都在,忙嬌笑道:“風(fēng)大哥,楚大哥,今天一起去逛街吧?” 此言一出,楚非云和風(fēng)笛頓時臉色一變,均是想起陪這三個女人逛街時的恐怖,風(fēng)笛忙道:“師妹,我還要去整理藥材,今天不能陪你們了,你們玩得開心點??!” 楚非云眼睛一轉(zhuǎn),接著道:“今天你們?nèi)ネ姘桑蚁氲脚R安城最大的賭坊看看!” 單鳳儀嬌媚地白了他一眼,拉著葉飄零道:“算了,今天就放過他們兩個好了,我們自己去走走,挑幾件衣服!” 玉添香看著兩個男人一臉尷尬,咯咯嬌笑,花枝亂顫。葉飄零想了想也算了,便拉著兩女離開妙手堂。在場的兩個大男人均是心中暗呼一口氣,楚非云無奈想到,難怪說女人的衣柜里永遠少一件衣服,前幾天她們就買了好幾件衣服。 楚非云借機脫離華定邦的“魔掌”被他追問下去,自己肯定抵擋不住。 臨安城內(nèi)最大的賭坊,便是永樂賭坊而且生意好得不得了,江南一帶,富賈較多,而且氣候溫暖,土壤肥沃,自然比西北地區(qū)要富足多了。 楚非云一身公子長衫,錦服華麗,手中輕搖折扇,永樂賭坊門口的守衛(wèi),一見他那樣子,立刻點頭哈腰請他進去,沒辦法,誰讓他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的公子。 來到里面后,只見人滿為患,各種喧鬧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更有人一只腳跨在凳上,裸著上半身。現(xiàn)在時已至夏,氣溫較高,而賭場里人又多,自然很熱,不過對于寒暑不侵的楚非云而言,則一點也沒影響。 里面還真熱鬧,各式各樣的人都有,一張張桌子上面都是銀子,各種賭法都有,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楚非云以前都不曾到過賭坊,正好借此機會開開眼界,雖然對于賭博他不太懂,不過以他過人的耳力和靈覺,要贏錢自然是輕松自如,猶如探囊取物。 一眼掃過,發(fā)現(xiàn)有一桌特別人多,心念一轉(zhuǎn),楚非云便大步而去,雖然有很多人擠在周圍,不過以他的真氣,自然可以不著痕跡排開身周的人,輕松擠到最里面。 只見里面坐著幾個華服男子,其中有一個人年紀很輕,大約與楚非云年若相仿,長得倒也俊俏,臉龐棱角分明,頗有一番大氣。他穿著儒衫,手拿折扇,倒像個文士,氣質(zhì)卻帶著點陽剛,又顯得很貴氣,兩眼正盯著賭桌上,露出一副興致昂然的興奮神態(tài)。 楚非云有些好奇,便站在一邊,看這幾個人賭博,他們玩的是賭大小,只見那莊家搖好骰子,口中大聲喊著道:“買定離手!” 那年輕公子皺了皺眉,然后拿出一張銀票壓在“大”上面,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驚訝,紛紛交頭接耳起來,場面也比較熱鬧。那年輕公子壓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還真是個有錢的主啊! 莊家眼現(xiàn)笑意,仿佛看到一只待宰的綿羊,只見他將骰子亮了出來,卻是一、三、四,八點小,自然那五百兩銀票被賭坊收了進去,那年輕公子似乎并不在意那點錢,只是頗為懊惱自己壓不中。 “真是倒霉,又壓錯了!” 那年輕公子搖頭嘆道,他的聲音倒挺洪亮,頗帶點威嚴,卻也有些稚嫩。 楚非云暗自搖頭,以他敏銳的感覺,一眼就看出那個莊家是個賭術(shù)高手,很不簡單,想在他那里贏錢倒是件非常困難的事。 “來來來,繼續(xù)壓,也許下次就能壓中了!” 莊家笑道,繼續(xù)搖起骰子,并且吆喝起來,讓周圍的人下注。 那年輕公子又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卻不知壓哪個是好,神色頗為苦惱。楚非云見狀,突然想試試賭一局,便跨出幾步,來到那年輕公子身邊。 楚非云見他猶豫不定,便笑道:“這位公子,你選不好大小,不如由我來幫你選吧?” “哦?那也好,如果贏錢了,就全給你好了!” 那年輕公子先是一怔,微有驚訝,隨后見到楚非云和善的笑容,卻不知為何就答應(yīng)了他,不過他出手還挺闊綽,想是達官顯貴家的公子哥吧。 楚非云接過他遞來的銀票,先是掃了一眼,然后憑借過人的耳力,立刻聽出骰子搖動的聲音,因為每一面重量不同,所以聲音會有微小的差異,而只有靈敏的耳力才聽得出來。 楚非云功力之深,自然輕而易舉,見莊家已搖好骰子,正吆喝著,楚非云嘴角浮現(xiàn)一絲淡笑,然后毫不猶豫將這一張幾百兩的銀票壓在豹子(每顆骰子點數(shù)均為相同的點數(shù),便是豹子)上! 這一舉動,自然引起周圍人一陣嘩然,議論紛紛,倒是那年輕公子似乎很是佩服楚非云的勇氣,不解道:“這位公子,別人可沒膽壓豹子,為什么你卻毫不猶豫去壓那幾率最小的豹子?” “不冒一點風(fēng)險,又怎么會有豐厚的回報呢?” 楚非云神秘一笑道。 那年輕公子一楞,見楚非云神態(tài)自若,舉手投足間有股飄逸瀟灑的氣質(zhì),令人心折,不知為何心生好感,當(dāng)下道:“好!那就冒一次風(fēng)險,反正輸了就輸了,不過我倒想與這位公子交個朋友!” “好啊!” 楚非云微微一笑道。 兩人都回過神,將視線移到賭桌上,而周圍的人顯然沒那膽量,還是謹慎地下注在大或小上,那年輕公子見楚非云氣定神閑,似乎沒有半分擔(dān)心,不由覺得這個人很是有趣,所以剛才才按奈不住,想與他結(jié)交。 那莊家額頭隱現(xiàn)汗水,臉現(xiàn)驚疑不定的神色,然后吸了口氣,亮出骰子,卻見正好是三個兩點,是豹子! 周圍人又是一片嘩然,紛紛抱怨自己為什么沒勇氣壓豹子,可惜世上沒后悔的藥。 那年輕公子一臉興奮,一拍桌面道:“高!真是高!沒想到這樣也能中!”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年輕公子忙向楚非云問道,而且禮數(shù)周到,想必出身不低。 “在下姓楚!不知這位公子貴姓?” 楚非云回了一禮道。 “在下姓黃!” 那黃公子道。 “這位楚公子,看你也是高手,不知愿意與鄙人單對單賭一把嗎?” 那莊家眼尖,看出楚非云不簡單,似乎頗想較量一番。 黃公子倒是饒有興致看著兩人,楚非云心下一思量,便笑道:“既然這位兄臺有興趣,那也無妨!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不敢當(dāng),鄙人錢三成,在臨安城里也算有些小名氣!” 錢三成豪邁地道。 楚非云這才開始仔細打量這錢三成,只見他年約三十來歲,長得方面大眼,身材頎長,樣貌并不討好,但是兩眼偶爾射出精光,顯然是個人物,而且十指靈活,顯然是因為精通賭術(shù)之故。 圍觀之人越來越多,這里變得熱鬧非凡,從周圍人的只字片語中,楚非云得知錢三成在臨安城算是地頭蛇,本人賭術(shù)較高,是永樂賭坊聘請來的,聽說他與賭坊老板關(guān)系不錯。 在思考這些的時候,楚非云手中也沒聽,徑直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微笑道:“錢兄,不知你想怎么賭?” “好說,鄙人就與楚公子比大小,誰搖的點數(shù)大,誰就是贏家!” 錢三成大大咧咧地道。 楚非云聳聳肩,隨口道:“沒問題,開始吧!” 楚非云那張銀票數(shù)目也不小,也是上百兩,那錢三成也不猶豫,直接壓上自己的錢,本來他想讓楚非云先搖,畢竟他是客,不過楚非云拒絕了,錢三成也不勉強,當(dāng)下自己先搖起來。 這次用的是六顆骰子,只聽骰子碰撞之聲不斷,錢三成顯然很有信心,搖好骰子,立刻亮了出來,卻是五個六,一個五! 周圍的人一陣唏噓,簡直嘆為觀止,連黃公子也不禁叫好道:“果然厲害,竟然達到這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