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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交到楚非云手中道。 “???這怎么行?這把古琴可是婆婆的……” 楚非云雖然看出這把古琴價值不菲,但是他并不缺錢,而且也不好意思拿人家這么好的琴。 “無妨,楚少俠是知音人,相信此琴有楚少俠彈奏,必是一件美事!” 那婆婆突然淡聲道,語氣中有著一絲不可反駁之意。 “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楚非云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收下了道。 楚非云高高興興地離開,可竹舍內(nèi)的氣氛則有些詭異,只聽那婆婆冷斥道:“今天你管的閑事不少嘛!” 此時聽那婆婆的聲音,并不蒼老,帶著點低沉,很有磁性,不似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婆婆,而那劈柴叟卻大驚失色,連忙下跪求饒道:“姑姑,請饒了我,我……” “起來吧,這件事,暫時不和你計較,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以后別自作主張!還有,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那婆婆冷哼一聲道,整個房間內(nèi)充滿一股肅殺之感,仿佛空氣也凝固起來。 劈柴叟連忙道謝,頭上已經(jīng)滲出冷汗,心中則暗自覺得僥幸,不過更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唯唯諾諾地退出了竹舍…… 幾日之后,楚非云一行人離開洛陽,打算前往長安,離開前他還特地去竹舍了一趟,可是奇怪的是,不僅那婆婆不在了,就連劈柴叟也不見人影,可是屋內(nèi)擺設(shè)整齊,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雖然奇怪,但是楚非云并不擔(dān)心,以他的實力,自然感覺得到那婆婆和劈柴叟的武功都不弱,雖然距離他,自然有一段距離。 “云哥哥,你在想什么?” 蘇雯雯與楚非云共乘一騎,她正不解地望著楚非云,那疑惑的神態(tài),非??蓯?。 楚非云見了后,也不免莞爾一笑道:“沒什么,云哥哥在想一些瑣事而已!” “是想女人吧?” 鄭寅清騎馬跑在一旁,聞言打趣道。 “想你個頭!” 楚非云不客氣地反駁道,同時想到那婆婆也是女人,可是人家至少有七、八十歲了,想至此,楚非云頓時渾身打了個冷顫,直覺得無比惡寒。 “楚大人,你沒事吧?” 見到楚非云臉色變得很不好,王君豪與古隨風(fēng)可是忠心之人,忙關(guān)心問道。 楚非云硬擠出一點笑容,回道:“沒事……” 蘇雯雯眨了眨大眼睛,有些不太淑女地笑道:“云哥哥你的臉好有趣,會變顏色!” 鄭寅清一聽,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人都笑彎了,上半身都靠在馬上了,楚非云真想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這家伙真是夠惡毒的。 “等著瞧……” 楚非云陰笑道。 鄭寅清頓時一驚,每次楚非云有這樣的表情,就表示他有壞點子,上次指點自己武功時,楚非云仗著自己劍法高絕教訓(xùn)了他一下,這讓他不得不加倍小心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如果楚非云聽到,可能會把他直接捏死吧…… 長安距離洛陽并不算太遠,而且楚非云他們并不著急,所以趕路速度不算快,這天太陽落山后,楚非云吩咐王君豪與古隨風(fēng)去找點柴火什么的,自己則與鄭寅清清理一下草地,他們在幾棵樹中間的空地露營。 “咯咯,云哥哥,你在做什么???” 蘇雯雯好奇地問道。 楚非云把柴火點燃,把古隨風(fēng)順手抓來的一只野雞給架了起來,正準(zhǔn)備烤,他一邊烤,一邊拿自己那些真空包裝的調(diào)味粉撒上去,蘇雯雯自然對這調(diào)味粉大感有趣,連鄭寅清三人也是次見。 “告訴你們,這可是好東西,絕對美味的調(diào)味料,外面可買不到,等會就讓你們知道我燒烤之王的手藝!” 楚非云臉皮已經(jīng)非常厚了,雖然沒人給他封,但他自己給自己封了個燒烤之王的稱號。 不過說實話,論燒烤,楚非云倒也確實有一套,那濃郁的香味,從烤雞上飄散開來,鄭寅清已經(jīng)不顧形象地流口水了,蘇雯雯則是眼巴巴望著烤雞,不時咽口水,相比之下,王君豪與古隨風(fēng)稍好一些,不過看二人的目光,則可知道兩人也在忍耐。 楚非云拿起烤雞聞了聞,撕下一點rou,品嘗了一下,然后點頭道:“差不多可以吃了!” “好?。〗K于可以吃了!” 蘇雯雯似乎忍得很辛苦,有些迫不及待。 鄭寅清夸張地叫道:“我都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終于等來這一刻了!哈哩嚕?。 ?/br> 楚非云剛想把這只雞給切了,突然心中一動,感覺到有人正慢慢向這個方向靠近,而且人數(shù)不少,大為奇怪,當(dāng)下站起身,對鄭寅清道:“有人來了,我們?nèi)タ纯矗蹙?、古隨風(fēng)你們保護好雯雯!” “是!楚大人!” 王君豪與古隨風(fēng)一聽,忙正色道。 “可我的烤雞啊……” 鄭寅清一聲慘叫,哭喪著臉被楚非云拉著離開。 “走啦,別總想著吃!” 楚非云笑罵道。 “民以食為天?。 ?/br> 鄭寅清忿忿不平,隨后又對蘇雯雯三人道:“留只雞腿給我,不準(zhǔn)吃完!” 王君豪與古隨風(fēng)兩人臉上的表情,最多的應(yīng)該是無奈吧?蘇雯雯眼睛一直盯著那只烤得香噴噴的野雞…… 幾個起落,楚非云與鄭寅清已經(jīng)來到一棵大樹上,兩人蹲下身子,往前方一看,只見一男一女被二十多個蒙面黑衣人追趕,那一男一女顯然受了點傷,影響到了逃跑的速度。 非常巧的是,這一男一女被追趕到了楚非云二人藏身的那棵樹附近,楚非云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男子長得倒挺俊俏,身材修長,一身藍衫,臉上頗帶點冷色,而那女子則長得豐盈動人,一張瓜子臉,姿色倒也不錯,穿著粉色羅裙,更添女兒家的柔弱之感。 “喂,他們是什么人???” 鄭寅清功力不像楚非云那么深,看得不像他那么清晰。 楚非云也不回答,直接從懷中掏出望遠鏡,塞給了他道:“自己看,這是望遠鏡,上次教過你怎么用了!” “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啊,都不知道你從哪里弄來的,以后倒可以叫我爹給我弄一個!” 鄭寅清嘀咕幾句道,然后便拿起望遠鏡,利用夜視功能仔細看起來。 楚非云心中好笑,如果古代能制作出這樣帶夜視功能的高級望遠鏡,那他就真的可以去跳河了,這望遠鏡花了他不少錢才買到的,在市面上的價格也是比較昂貴的,如果不是他得到那筆獎金,他才不舍得去買。 這時,卻聽到那些蒙面黑衣人中一個看似是帶頭的家伙低沉地道:“快把東西交出來,否則的話,后果你該知道!” “哼!我才不會把東西交給你們,要命有一條!” 那男子冷聲道。 “哈哈,沒關(guān)系,我們把你們抓住,然后在你面前把你未過門的妻子給……” 那蒙面男子陰聲冷笑道,語中帶著yin褻之意。 “你們這群禽獸!” 那女子花容變色,怒聲道。 在樹上,鄭寅清嘖嘖點頭道:“看來這一男一女倒還挺鎮(zhèn)定,不過那些黑衣人武功不弱,他們大概對付不了吧!” “那你還在這里干嗎?” 楚非云突然嘿嘿笑道。 “你想干嗎?” 鄭寅清頓時一驚,忙道。 楚非云搖了搖手指,低笑道:“你下去解決一下最前面幾個,順便讓他們兩個療傷,其他那些黑衣人就交給我吧!” “哦……” 鄭寅清剛來得及說一個“哦”字,就被楚非云一把給推了下去。 頓時讓黑衣人與那對男女一陣驚訝,趁他們失神之際,鄭寅清手中長刀一提,劃破天際一般,瞬間斬殺了幾人,同時立刻向后退到那對男女身旁道:“你們受了傷,快坐下調(diào)息,這些人會有人收拾的!” 那對男女均是一愣,怔怔地望著鄭寅清,片刻后才道:“多謝兄臺,可是他們?nèi)硕鄤荼?,我們?nèi)丝赡堋?/br> “誰說我們?nèi)??還有個強得變態(tài)的家伙還沒現(xiàn)身呢……” 鄭寅清暗罵楚非云這臭小子,竟然不吭一聲就把他給推了下來。 “臭小子,敢管閑事,今天就一起送你們下去!” 那黑衣人的頭領(lǐng)回過神來,忙冷喝道:“快!把這個小子給解決了,再把那女人抓起來!” 那對男女有傷,此時心里十分緊張,反觀鄭寅清一臉輕松,還打了個哈欠,似乎有點兒破壞氣氛,就在那群黑衣人蜂擁而上時,突然在黑夜中閃過一道銀光,那些黑衣人只覺得身上一涼,仿佛寒風(fēng)襲來一般。 剎那間,在最前面的幾個黑衣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成了冰冷的尸體,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個身穿白衫,玉樹臨風(fēng)的英俊男子站在中間,他手中提著一把呈半透明般的鋒利寶劍,正閃動著晶瑩光澤,散發(fā)著絲絲寒氣。 “你……你……你是什么人?” 那黑衣人頭領(lǐng)驚駭?shù)氐?,此人出劍的速度快至rou眼都難以辯識。 此人自然是楚非云,在他身后,那對男女瞪大眼睛,顯然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只有鄭寅清一臉不屑,小聲嘀咕道:“出場也搞得那么拉風(fēng)干嗎……” 楚非云面對那黑衣人頭領(lǐng)的問話,只是輕描淡寫地道:“說出你們?yōu)槭裁匆窔⑺麄?,為了什么,只要我滿意,今天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好了!” 雖然已經(jīng)見識過了楚非云的實力,但是那黑衣人頭領(lǐng)還是一咬牙道:“上!殺了他!” 其他黑衣人立刻撲上來,手中的利劍招呼而來,楚非云“無奈”嘆息一聲道:“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話音一落,楚非云便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下,彈身而起,手中那把鋒利的弱水劍宛若流星劃破天空般,拖出一道銀色的光芒,頓時劍氣縱橫,只見楚非云人未落地,同時劍尖一顫,點在地上,劍刃一彎,又借勢彈起,手中弱水劍飛舞起來,恍若飛鴻,那些黑衣人只覺得眼前光芒一閃,頓時又化為一片黑暗。 所有黑衣人都被刺瞎了眼睛,楚非云的劍法已經(jīng)達到一種境界,豈是這些黑衣人可比擬的? 而那對男女則是嘴張成了“O”型,顯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鄭寅清拍了拍胸口自語道:“這小子的劍法這么牛X……幸好他沒和我動過真格的……不然我不是完了嘛……真是哈哩嚕啞了……” “好了,你們現(xiàn)在說的話,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楚非云不喜歡趕盡殺絕,畢竟他是一個現(xiàn)代人,不喜歡殺人! 那些黑衣人像無頭蒼蠅一般,但是接下來,卻集體做了同一個動作,突然他們用力一咬牙,立刻一個接一個全倒下了,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顯然是早有毒藥藏于他們的牙中。 楚非云連忙上前,蹲下身子檢查,可惜全部都已經(jīng)死了,那男子走了過來,呼出口氣道:“沒用了,這些毒已經(jīng)侵入五臟六腑直攻心脈,根本來不及施救!” “這么厲害?這些人還真夠狠的……” 鄭寅清皺眉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學(xué)過一些醫(yī)術(shù),也沒能像你這樣一眼就看出來!” 楚非云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那男子道。 那男子抱拳道:“剛才多謝兩位相救,在下唐翔,乃是四川唐門中人,這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何嘉儀!” “四川唐門?難怪你對毒藥那么了解!” 楚非云恍然道。 此時何嘉儀盈盈給楚非云二人施了一禮,而他們也還了一禮,鄭寅清好奇道:“這些人為什么要追殺你們?” “他們想搶我身上的唐門絕密暗器!” 唐翔微一猶豫后,還是如實相告道,如果楚非云二人想搶奪,憑他們的武功,就是十個自己也抵擋不住。 唐門中人,武功并不高,但是擅長用毒以及暗器,不過卻不曾用來害人,而且唐門名聲也不差,算是半個武林正道,只是近些年來,唐門有些沒落。 “絕密暗器?難道是暴雨梨花針?” 楚非云想到自己看過的武俠,忙問道。 “正是暴雨梨花針,兄臺是如何得知的?” 唐翔頗為驚訝,疑惑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楚非云,這位是鄭寅清!” 楚非云不急著回答,微笑道。 “原來你就是盜圣……” 何嘉儀捂住小嘴,驚訝道。 唐翔這才釋然道:“原來是盜圣楚非云,失敬!難怪楚兄會知道我門的暴雨梨花針!” 在唐翔看來,身為盜圣的楚非云,自然知道不少武林秘密,而且傳聞天下間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所以楚非云知道暴雨梨花針也不足為奇,何況這本身就不算是內(nèi)部機密,武林中還是有不少人知道此暗器。楚非云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也懶得解釋,借此糊弄過關(guān)。 【盜香Ⅰ】第058章歡喜冤家(上) “既然如此,不若我們一起上路去長安,然后順路去四川,我也早就想見識一下巴蜀風(fēng)光了!” 楚非云邀請?zhí)葡枧c何嘉儀道。 唐翔與何嘉儀對看了一眼,何嘉儀微點了點頭,唐翔看向楚非云道:“那就有勞了兩位了!” 楚非云笑道:“不用客氣,再者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我們一起上路,以免再有賊人想搶奪你身上的暴雨梨花針!” 四人慢慢走回去,鄭寅清在楚非云身旁,一臉疑惑地望著他,楚非云覺得很是尷尬,不由問道:“你看著我做什么?” 鄭寅清奇道:“怪哉怪哉,照理說,你不可能沒事跑到四川巴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