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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內(nèi)心,不由也有些佩服,雖然為人有些護短,但黃一刀倒也算不失為一漢子,至少比起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強太多了。 想及此,楚非云淡笑道:“既然如此,我自不會為難各位!” 畢竟黃一刀的兒子被傷在先,也算他有理,而且他能提出這樣的條件,也算不容易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楚非云展示出非凡的實力,黃一刀再修煉多久,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可惜,有人卻不樂意了,只聽突然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這樣就想走了?” 楚非云一聽那聲音,頓時如遭雷劈一般,驚訝之色溢于言表,因為這聲音再熟悉不過,就是那魔教圣女的聲音。楚非云有些艱難地把視線轉(zhuǎn)移過去,見到的是那個他推測應該是婆婆的黑衣女子。 “是你……” 楚非云稍微一遲疑后道。 那圣女果然一怔,突然秀眸一睜,這才注意到自己那斗笠和黑紗已然不見了。原來剛才楚非云所施展的降龍十八掌之戰(zhàn)龍于野,威力很大,那罡風硬是破了那斗笠,使得圣女沒有任何東西遮住自己的容貌,而且因為驚訝于楚非云的實力,讓她失神片刻,也沒注意到這些,直到楚非云要放黃一刀時,才連忙回過神,可是也忘了掩飾聲音,再者身為魔教圣女哪會與他們這些所謂正道中人客氣呢? 如果不是神刀門的人數(shù)較多,恐怕圣女與劈柴叟早就脫身,不過這樣也就不會碰到楚非云了。 圣女片刻后便回過神,突然展現(xiàn)出一副嬌蠻神態(tài)道:“楚少俠,你怎么不稱呼奴家為婆婆了呢?” 楚非云頓時一臉尷尬,見到圣女那惡劣的笑容,嘴角一陣抽動,從牙齒縫隙間吐出幾個字道:“沒想到,我竟然被你給耍了……” “楚少俠,現(xiàn)在是不是先解決正事呢?” 圣女神態(tài)自若,仿佛耍他的不是自己一般,還盈盈笑道。 “這樣啊,你不肯放,我就偏要放他們!” 楚非云不甘示弱,立刻如同換了張臉般,眉毛一挑,帶著點壞笑道。 說完后,楚非云對黃一刀道:“黃掌門,你們可以走了,有我在,沒人敢動你們,還有啊,我教你幾句口訣,可以用來治傷,你兒子只要每天修煉,他日必可復原,至少能做個正常人!不過如果你兒子做什么jianyin擄掠等惡事,到時我或者我的人自會來解決,明白嗎?” 后半句,楚非云的語氣明顯轉(zhuǎn)冷,黃一刀可不敢惹這個煞星,忙應道:“我答應你,以后一定嚴加管教!”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因為黃一刀的兒子無意中見到那圣女,即使戴著面紗也難掩蓋她的秀麗姿容,所以上前搭訕,可圣女乃是魔教中人,自然不會對他客氣,出手狠辣也在意料之中。 “楚非云!” 圣女氣得直跺蓮足。 劈柴叟露出個哭笑不得的神情,沒想到事情竟然峰回路轉(zhuǎn),也不知道這樣發(fā)展下去會如何,不過他還是希望這兩個年輕人能走到一起,至少他看得出圣女確實對楚非云有意思。 【盜香Ⅰ】第059章歡喜冤家(下) 最后黃一刀還是如獲大赦一般,帶著神刀門的弟子離開了,這可把圣女氣得直跺玉足,那雙美目直盯著楚非云,那眼光仿佛能殺死人一般,可惜楚非云視若無睹。 “楚公子,他們這么欺負奴家,你怎么就這樣放過了他們呢?難道你不喜歡奴家嗎?” 圣女突然意識到,不能以常理來判斷楚非云,而且楚非云自己也說過喜歡美女,故而用了這么一招。 楚非云有些咬牙切齒道:“你可把我給騙慘了……我還以為你……” “以為奴家是老婆婆嗎?” 圣女神情變換,露出一副笑意盈盈的動人笑容。 楚非云瞥了她一眼,卻突然一怔,為之驚艷,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圣女是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那眉如遠山,鳳眸勾魂,高挺嬌俏的瑤鼻,朱唇一點,仿佛帶著萬種風情,她的下巴尖細,是典型的瓜子臉。 此時這張宜喜宜嗔的俏臉,正露出一個驚心動魄的笑容,她的身材更是曼妙豐盈,豐碩堅挺的玉乳,雖然有衣服阻隔,但是依然傲然在酥胸前,配合那俏挺的渾圓雪臀,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大“S”型曲線。 楚非云那神情,被圣女盡收眼底,芳心不免一陣高興,但表面上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此時劈柴叟早已經(jīng)悄悄離開,現(xiàn)在可不是他該管的事,再者他還有自己的任務。 楚非云意識到自己的失神,連忙恢復過來,瞪了圣女一眼,然后沒好氣道:“沒想到你也那么會演戲,明明不是老太婆,卻偏要演個德高望重的婆婆,你以為拍啊,我可不是令狐沖,你更不是任盈盈!” “什么笑傲江湖,令狐沖和任盈盈是誰?” 圣女被楚非云說得摸不著頭腦,絕色俏臉上茫然一片。 “你怎么會彈琴的?而且還彈得那么好?” 楚非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圣女嬌嗔似地白了他一眼,盡現(xiàn)嫵媚風情,只聽她道:“我神教中有兩位長老,被武林中人稱為琴簫雙圣,奴家可是師從他二老!可以這么說,當今世上,惟有蘇清柔才可與他二老在音律上的造詣相比較!” “琴簫雙圣?沒聽過……” 楚非云自然不知道,這兩人已經(jīng)隱居起來,不管世事。 “先不管這些,你干嗎耍我???” 楚非云暫時不打算在這上面糾纏,氣道。 圣女咯咯嬌笑起來道:“是你自己要叫奴家為婆婆,而且之前你那樣對奴家,奴家怎么能不小小報復你一下呢!” “難怪子曾經(jīng)曰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不過好象不對,這不是把我自己的老婆都罵進去了嗎?” 后半句楚非云幾乎變成喃喃自語了。 “你在嘀咕些什么東西?什么子曾經(jīng)曰過?” 圣女此時更是茫然不解了。 不過楚非云似乎已經(jīng)被這部電視劇影響甚深,偶爾不小心就把里面一些經(jīng)典臺詞給搬了出來。 楚非云連忙搖頭,暗罵自己又開始扯那些了,心中想到了如何對付圣女,于是面露一個壞壞的笑容道:“我叫了你那么多聲婆婆,你至少也得叫回來,我才能放過你!你就叫幾聲公公爺爺,這樣我們公公婆婆,正好一對,也不錯嘛!” 此言一出,那圣女果然面色微微一紅,檀口輕啐道:“人家為什么要叫你!少臭美了,想與本圣女做一對,你恐怕還不夠資格!” 楚非云哈哈一笑道:“怎么會呢?你看本少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氣宇軒昂、風度翩翩、年少多金、武功高強、為人隨和、體貼美女,簡直就是作為你丈夫的不二人選??!” “你……你這人,臉皮真厚,哪有這么夸自己的,不知羞!” 圣女怒瞪了他一眼,卻又覺得頗為好笑,沒好氣道。 “我說的是實話嘛!干脆你跟我一起走吧!” 楚非云笑嘻嘻道。 “想娶奴家?那也得先問過師尊!” 那圣女的媚功,對楚非云從來沒有任何作用,所以她真的奈何不了他,而且楚非云武功實在是很高,恐怕已經(jīng)不下于她師尊魔后碧清妍了! 話音一落,圣女轉(zhuǎn)身便離開,她可不打算再繼續(xù)和楚非云耗下去了,不過楚非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放過她呢,一個箭步竄至她面前,笑道:“等一下嘛!你上次連名字也沒告訴我,這次我可不能就讓你這么走了,而且你還占了我那么大的便宜!” “是你自己傻而已,奴家可沒讓你這么叫!” 圣女故意俏臉一板,哼聲道。 楚非云完全忽視她的表情,依舊一臉笑容站在她面前道:“那我可不管,反正你占了我那么大的便宜,你至少得把你的芳名告訴我,因為我總不能以后要娶你的時候都不知道叫什么吧?” “你這人……就知道耍無賴!” 圣女嗔怒道,可是心里對他就是發(fā)不出火,特別是他在說要娶她的時候,芳心竟然不爭氣地跳了一下。 “你別忘了,我可是盜圣,我是賊啊,而且是一個偷心賊!” 楚非云把臉貼近圣女,直至可以聞到那撲面而來的淡淡處女體香,曖昧地笑道。 圣女忙退開一步,臉色潮紅,她是又羞又惱。一切媚功在楚非云面前都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受他的影響,不自覺表現(xiàn)出自己真實的一面。 “就不告訴你……” 圣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嬌嗔道。 可惜她還未說完話,楚非云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凝視著她那張不施粉黛的絕色玉容。圣女被他抱在懷中,不知為何,體內(nèi)的天魔玄媚功就有點躁動起來,甚至讓她有些起了情欲。 這著實嚇了她一跳,忙掙扎著脫離楚非云的懷抱,可惜楚非云并不讓她如愿,無奈之下,圣女只好放下姿態(tài),嗔道:“你放開人家,人家告訴你,行了吧……” 楚非云嘿嘿壞笑,他知道追女孩子嘛,臉皮絕對要夠厚,厚到被導彈轟也不爛的程度,那就真正達到一種境界了,所謂極品色狼了吧?色狼也得分有品與沒品,這些楚非云早就在網(wǎng)絡上與眾狼友們探討一番過了。 只是他很奇怪,雖然大家都是狼友,可是真正的狼友卻基本都是單身,甚至還有些連和女人交往的經(jīng)歷都沒,實在是可悲,楚非云總算還有過幾次,值得慶幸了…… “你可以說了!” 楚非云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微笑道。 圣女竟然感覺到一種不自然,以她如今媚功的境界,也許不能讓楚非云受到影響,但也沒道理讓她自己反受影響?。?/br> “奴家叫夏初音,你可記清了!” 魔教圣女夏初音半嗔半怒道。 “那當然了,未來老婆的芳名,我要是記不住,那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楚非云笑著打趣道,不管怎么樣,今天得到美人的名字,就賺大了。雖然之前被她占了點口頭便宜,但是好歹自己也學了那高超的琴技,體會了那琴意,所以楚非云并未真的生氣,只是想借此機會來實現(xiàn)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 “沒事的話,奴家先告辭了,楚公子!” 夏初音最后那“楚公子”三個字,顯得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不過楚非云自動忽略了,因為他知道夏初音對他肯定有感覺,這樣的消息簡直讓他爽呆了,還有什么事,比得到美人芳心更讓他覺得高興的呢? 夏初音嫵媚一笑,玉足一點便飄身離去,楚非云愣了一下,然后對著她離開的方向道:“對了,你送我的琴,我會好好珍惜的!” “琴送給了你,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奴家可管不了!” 還未完全遠去的夏初音螓首半轉(zhuǎn)過來,嬌嗔一聲道。她心中卻對楚非云的話,感覺到一絲甜蜜,至于為什么,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 “切!口是心非!” 楚非云搖頭自語道,隨即一個閃身,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長安算是一個貿(mào)易都市,因為它處在絲綢之路的起始點,最近幾年就有批外國商人前來中土天朝做生意,同時采購不少手工藝品以及茶葉絲綢等回去。 如今鄭寅清一行人先楚非云一步來到長安,一路上蘇雯雯吵著想要她的云哥哥,鄭寅清頭大不已,都不知道為什么小姑娘那么“依戀”那臭小子,幸好何嘉儀也是女人,自然被拜托照顧一下蘇雯雯。 好不容易到了長安,蘇雯雯與何嘉儀是女性,自然要開始逛街,而在她們身邊的四個大男人不得不做起苦力來,鄭寅清突然懷念去楚非云了,如果他在,自己至少不用被這么個小丫頭鬧得頭大。 唐翔嘆口氣道:“不知道楚兄何時回到長安城?” 鄭寅清手里捧著東西,無力道:“我真希望他快點回來,至少雯雯那丫頭就可以纏著他了,我們也樂得輕松!” “你們幾個大男人,怎么走得比我們女人還慢,快點,前面還有很多地方?jīng)]去呢!” 何嘉儀拉著蘇雯雯的小手,回過螓首對著唐翔嗔道。 唐翔連忙點頭,快步跟上,古隨風低聲對鄭寅清道:“鄭大人,我和君豪先去客棧打點一切了!” 王君豪連忙點頭,跟著古隨風一溜煙就跑了,氣得鄭寅清真想大罵一句,可是這里是大街上,怎么說自己也是禮部尚書之子兼巡查使,怎么也得顧及形象問題,于是只得隱忍不發(fā),無奈跟著前面的唐翔離開。 當他們在逛街的時候,楚非云這才趕到長安,為了方便起見,基本上楚非云一行人每到一個地方,住的都是最大最好的客棧,這樣容易匯合。 隨便找了個人問了一下路后,楚非云便立刻往客棧走去,順便看看大街兩邊小販所販賣的東西,還真是相當有趣,古代的玩具不多,品種也很少,楚非云甚至在想,是不是該把跳繩之類的東西給制造出來,然后開辟出一塊兒童玩具市場。 正當他頗有興致四處看的時候,剛好經(jīng)過一個賣面具的攤位時,那里正好有一個人買了個面具,那人轉(zhuǎn)過身,剛想離開時,不小心撞上了原本從自己身側走過的楚非云,那人手中的面具也應聲掉地。 楚非云先是微一驚,然后馬上轉(zhuǎn)過身,蹲下身子撿起了面具,面對那人歉然一笑道:“這位兄臺,不好意思!” 此時他才看清那人的面貌,只見那人面容清秀,非常漂亮,唇紅齒白,帶著一絲柔弱,身材并不高挑,卻很修長,頭上扎著一個髻,一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