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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玉佛也沒辦法偷取。 可惜他們太小看盜圣楚非云了,不過主要原因倒也并非是他們自己,主要是楚非云從出道以來,一直就較少展現(xiàn)出自己的武功,大多以頭腦和輕功進行偷盜,而從他武功大成后,又甚少作案,所以外界的人對他的了解并不多。 至于另一個原因,雖然楚非云曾經(jīng)因為一事,成了風(fēng)云人物,但是他擊敗無雙劍派掌門嚴楓以及擎天劍宗掌門何遠山一事,知道的人又并非很多,再者他們身為一派之主,愛面子的他們更不會在別人面前承認。 在這樣的情況下,外界大多數(shù)人對盜圣楚非云的印象就是輕功高絕,而武功方面則知之不多。 謝家三位少爺在謝坤離開后,也各自回房,想著各自的事。 大堂內(nèi),那些高手都是精神高度集中,那尊玉佛就在堂中高臺上,這些高手所站的位置很巧妙,正好把各個角度都封鎖住,而且旁邊的人都可以及時支援,只要盜圣一出現(xiàn),他們立刻就出手,將他圍在中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就到預(yù)告時間,大堂外面的院子一片寂靜,只能偶爾聽到些蟲鳴聲,月光如水,灑在院子里,有一種如夢似幻之感,只可惜那些人都無暇欣賞。 那些人的神經(jīng)都緊繃著,突然只聽到一些奇怪的響聲,似乎是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那些人立時眼光四處起來,只見地面上滾著好幾顆黑色的小球,那些人還來不及做什么的時候,那些黑色小球裂了開來,噴出煙霧,迅速彌漫在這個大堂內(nèi)。 “不好,可能是毒氣,大家立刻運功憋氣!” 有一個人反應(yīng)很快,立刻出聲道。 驀地,一條白影突然憑空竄了出來,從半空滑翔而過,直掠向玉佛所放之處,那些人一見此情形,心中均是冷笑,認為盜圣已經(jīng)中計。離玉佛最近的幾人,想也沒想,手掌變幻襲來。 但是掌勁一靠近那條白影時,卻如石沉大海一般,這讓這些人不免一驚,不過他們還及時封堵了那條白影,而在旁的其他人,立刻從兩邊施壓,圍攻而來,卻見那白影竟然在一起一落,又折向門外,飛速竄出。 “不虧是盜圣,竟然猜出了我們合圍的計劃,快上去堵住他,別讓他逃了!” 有人大叫道,其他人一擁而出,畢竟能抓住盜圣,這能讓人一舉成名,他們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而當那些人魚貫而出時,另一條白影卻從房梁上飄身而下,正是盜圣楚非云,他將玉佛拿起,端詳了一下,便打算轉(zhuǎn)身離開,卻突然心中一突,條件反射般,身形一幻,步法邁開,一把銀光閃閃的利劍從他身側(cè)劃過。 楚非云不由對此人暗贊一聲,沒有被他的障眼法所迷惑,剛才那條白影,乃是他以內(nèi)力控制的一件衣服而已,因為在煙霧中,視線模糊,所以讓那些人誤以為是他本人。說到剛才的煙霧彈,也是唐翔利用唐門的霹靂雷火彈改裝后給楚非云的。 原本霹靂雷火彈就是那種,往地上一扔,就能產(chǎn)生爆炸,生成大量毒煙的暗器。當然,論爆炸威力,自然不可能比得上現(xiàn)代炸藥,但是在古代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楚非云讓唐翔把火藥拿掉,只保留無毒煙霧,他只需要做個障眼法的工具便可,不需要傷人。 楚非云一手拿著玉佛,一手拿著折扇,面對突然從背后襲來的人,從容不迫地利用自己的絕世身法,眨眼間便脫離他的劍網(wǎng),閃身至門口,腳下沒有半分猶豫,向一旁的院墻飛射而去,那人也緊跟了上去。 至于剛才追出去的那些人,等他們找到那件白色的衣服時,大概會氣得直跳腳吧,楚非云用內(nèi)力故意將那件衣服推得老遠,就是為了給自己留下足夠的時間。 那高高的院墻,在武林高手面前,簡直如不存在一般,楚非云借了一次力便掠過院墻,后面跟隨著的人影雖然不如他,但也并未差多少。 兩人竄出謝家大宅后,剛躍上一房屋的屋檐上,身后跟著的那人就突然長劍一抖,劍氣直襲向楚非云背后,速度之快,確實令人吃驚,可楚非云畢竟是盜圣,論輕功天下間恐怕已無出其右者。 只見楚非云不輕不重,側(cè)身一斜,一道劍氣從他身邊呼嘯而過,楚非云腳下輕快地走起了醉仙逍遙步,似乎完全無視于身后人的攻擊,那瀟灑的身形,確實賞心悅目。 那人知道這樣下去根本無法起到實質(zhì)性的作用,突然他一個加速,長劍化為一道銀光,恍若一道飛鴻,直取楚非云的背而來。 楚非云嘴角露出個玩味的笑容,心道此人劍法倒也不錯,他起了玩的興致,右手拿著的折扇隨著他的手,驀地反擊向那人的長劍,毫無花俏,扇劍相碰,清脆地響起了一聲,那人心中一驚,卻不慌亂,長劍一化,斜刺向楚非云的右肋。 楚非云以扇為劍,輕輕點在對方的劍刃上,同時身體巧妙一側(cè),差之毫厘躲過對方的長劍,倏地再出一招,正好點向?qū)Ψ铰冻隹障兜淖蠹?,那人顯然沒想到楚非云竟然在剎那間便看出自己的破綻,但他雖驚不亂,手腕一扭,橫劍一檔。 楚非云輕笑一聲,手中折扇變化無窮,與那人瞬間交換了近十招,但雙方均未露出敗相。其實是楚非云未盡全力而已,他只是一時興起,想與此人玩一玩。 又接一劍后,楚非云手指微曲,彈在他的劍刃上,一股暗勁通過劍身襲向那人,而楚非云則趁機向后平移,距離那人大約五步開外,便站立不動,背對著月光,他的臉上則因為一片陰影,使得面前之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帶有一些朦朧感與神秘感。 那人長劍一抖,發(fā)出“錚”的一聲,盡數(shù)化解那股暗勁,他劍尖斜指地面,見楚非云并未離開,也站在那里。楚非云借著月光打量了一下,見此人長相倒挺俊朗,身材修長,手中劍法倒也精妙,年紀與自己相仿,看來在年輕一輩中,該是有名之人了。 “沒想到閣下是嵩山派高足,真是失敬!” 楚非云優(yōu)雅淡笑道,一般在進行偷盜時,他喜歡多點神秘感,因為他是神偷而不是普通的土賊,偷盜過程對他而言已經(jīng)成為一種藝術(shù)。 “在下正是嵩山派丁少杰,還請楚公子看在嵩山派的面子上,將東西歸還!” 丁少杰不卑不亢道。 “丁少俠恐怕在開玩笑吧,在下本就是來偷盜,你卻讓在下把東西歸還,這不是顛倒著玩嗎?” 楚非云用略帶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打趣道。 “還有,嵩山派的弟子,怎么會跑到長安首富家中去了?” 楚非云頓了頓,又帶著點戲謔地道。 丁少杰沉聲道:“此事與楚公子無關(guān),還請楚公子將東西歸還!” “既然這樣,在下也沒時間與丁少俠閑聊了,下次武林大會再見!” 楚非云折扇一搖,笑了笑道,隨后突然憑空躍起,幾丈之高,一個折身飛離此地,那速度簡直恍若飛鴻,眨眼即逝。 丁少杰無奈,他知道自己的輕功絕對比不過盜圣楚非云,可惜的是他這次連人家的容貌都沒看清楚,不過聽到楚非云說會去武林大會,心中倒有些期待,年輕人總愛爭強好勝,他丁少杰可是當今武林中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但是江湖里風(fēng)頭最盛的,還是盜圣楚非云,所以那些青年俊杰免不了要與楚非云一比高下,一爭長短! 謝家失竊,但是盜圣所為,他們也無可奈何,至于那些所謂的高手,自然臉上掛不住,丟盡了臉,只得告辭離開,他們可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這么多人,竟然就被盜圣一人耍得團團轉(zhuǎn)。 那尊玉佛則靜靜躺在楚非云的房間,以后不是被賣就是被楚非云拿來作收藏品,雖然他已經(jīng)很有錢了,不過錢這東西,誰也不會嫌多,再者他現(xiàn)在開始投資做生意,還是需要大量的資金來進行周轉(zhuǎn)。 馬上就要到爭奪花魁之日,楚非云心中對沈嫣嫣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圍繞在他心頭,揮之不去,他已經(jīng)決定那天去風(fēng)月樓,至于為什么,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楚非云有時更相信自己的直覺吧。 只是還沒到那天,沈嫣嫣卻突然差人送信過來,請楚非云到曼清院一聚,而且還要他單獨一個人去。 “長安名妓沈嫣嫣竟然會約你?我怎么沒這種好事啊……” 鄭寅清怪叫一聲道,還真會裝模作樣。 楚非云很配合他的表情,一臉得色地笑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羨慕死你!” “不用得意,我也有個未過門的妻子,不必羨慕你!” 鄭寅清偏過頭,哼聲道。 “好了,少來那套,我先去了,有什么事你自己搞定吧!” 楚非云拿好折扇起身,準備去赴約,同時對蘇雯雯叮囑道:“雯雯,云哥哥去去就來,乖乖在家修煉,你有幾天都在偷懶,現(xiàn)在要好好補回來!學(xué)武功,根基是很重要的,知道嗎?” “是!云哥哥!” 蘇雯雯可愛地吐了吐舌頭道。 楚非云嘆口氣,對蘇雯雯這個丫頭還真是沒轍,誰讓自己又很疼她,舍不得教訓(xùn)呢。 離開客棧,楚非云按照信上所說,從另一條路徑直來到位于風(fēng)月樓后面的曼清院側(cè)門,因為沈嫣嫣不喜歡別人打擾,所以這里環(huán)境比較清幽,一般要來曼清院找她,都必須得到她本人同意才能進來。 這次邀請楚非云來,讓他直接從側(cè)門進入,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由一個丫鬟帶領(lǐng)楚非云進了一樓閣,步至一房門前,那丫鬟恭敬地喚了一聲,隨后便傳來沈嫣嫣那嬌媚入骨的聲音:“請楚公子進來吧!” 房門打開,楚非云就見到了美麗動人的沈嫣嫣正拿著一支毛筆在作畫,那丫鬟告退后,楚非云趁機打量了一下,沈嫣嫣的香閨裝飾得并不華麗,反而有些偏向樸素,但是給人一種古色古香之感。 沈嫣嫣一身粉色長裙,淡掃娥眉,一顰一笑都頗具魅力,姿色艷麗的她,總是能引起男人的無限遐想,那凹凸有致、成熟豐滿的rou體,恐怕沒有一個正常男人所能抵擋。 沈嫣嫣左手挽著袖子,右手拿著毛筆,輕輕放到一旁,她盈盈抬起玉首,與楚非云打了個照面,然后嫣然笑道:“楚公子,你來看看嫣嫣這副畫如何?” 楚非云聳聳肩道:“在下對畫懂得并不多,不過能欣賞到嫣嫣小姐的畫也是件很榮幸的事!” 沈嫣嫣以袖掩口,咯咯輕笑,然后俏立在旁,楚非云走到擺放畫的書桌旁,低下頭一看,頓時有些驚訝,只見那畫上有一男一女,女子依偎在男子身側(cè),背景是以山水為主,花鳥為輔,倒頗有意境。 在畫上還題了一首詩,而那首詩正是當天他對著沈嫣嫣所“作”的詩,但這些都不足以讓楚非云驚訝,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那畫中女子乃是按詩中描述所畫,而且面貌頗為神似沈嫣嫣本人,而那男子一身白衫,瀟灑飄逸,卻極像楚非云。 見到楚非云面現(xiàn)驚訝之色,沈嫣嫣突然幽幽地道:“楚公子,你覺得畫里的人,像嗎?” 楚非云微一怔,他似乎有些不明白沈嫣嫣的意思,雖然這畫所表明她對他有情意,但楚非云覺得這有點不可思議,才見了這么一次,就算有好感,也不會到這個地步,但他又不得不承認這副畫非常傳神,如果不是沈嫣嫣心有所感,絕對畫不出來。 “嫣嫣小姐,在下有些不解……” 楚非云皺眉望向沈嫣嫣道。 沈嫣嫣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才輕輕一嘆,道不盡的柔弱風(fēng)情,倍惹人憐愛,她輕柔地道:“楚公子,嫣嫣從來沒想過會再遇到你,嫣嫣以為自己的這一生,將會在青樓度過,亦或被某個大富娶回家作小妾……” “嫣嫣小姐,你說的話,在下真的不太明白……” 楚非云完全摸不著頭腦,怎么沈嫣嫣好象以前就認識他一樣,可是他完全沒印象,如果以前見過這么個大美人,他絕對不可能忘記的! “其實楚公子你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嫣嫣對楚公子一向只有感激以及……愛慕之情!” 沈嫣嫣說到最后,那張堪比嬌花的絕色玉容抹上一層動人的紅暈,那嬌羞答答的神態(tài),讓楚非云心為之一蕩。 楚非云此時只覺得太過夸張,他真的完全不記得以前有見過沈嫣嫣,可是現(xiàn)在聽沈嫣嫣所說,那話語中所包含的情感,讓楚非云不得不相信她所說的。 “楚公子,你能答應(yīng)嫣嫣嗎?爭奪花魁之日,一定要搶到手,嫣嫣只希望能與楚公子在一起,其他別無所求!” 沈嫣嫣蓮步邁至楚非云面前,目光堅定地看著他道。 “嫣嫣小姐……你……” 楚非云差點兒腦袋就要當機了,因為這足夠表明美人芳心暗許,他真的懷疑最近是不是走桃花運了。 “要搶到花魁并非難事,我有足夠的把握,但是嫣嫣小姐可否將一切坦白告訴我,到底……” 楚非云冷靜下來后便答應(yīng)道,因為他不介意花錢去爭那個花魁,錢對他而言,基本上就是一堆數(shù)字而已。 沈嫣嫣聽聞他同意后,頓時喜上眉梢,嬌軀直偎入楚非云懷中,喜極而泣道:“多謝楚公子……” 這么一個嬌媚艷麗的美女在懷中,楚非云自然有些心猿意馬,他又不是圣人,也不吃古代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那套,很自然地抱住了她溫潤豐滿的胴體,輕撫她的粉背,給她一些安慰。 過了片刻后,沈嫣嫣才微紅著臉脫離他的懷抱,她的俏臉上還梨花帶雨,如雨后嬌花,更是美艷不可芳物,讓楚非云心旌搖曳。 沈嫣嫣輕輕轉(zhuǎn)過嬌軀,背對著楚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