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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先天不同。楚非云很贊同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和一個美女在一起,時間過得就是快,雖然逛街累了點。 因為是中午,楚非云見時間還早,下午船才開,便帶著樸玉珍找了家酒樓用午膳。樸玉珍可是對中原的食物特為喜愛,而且非常鐘情于特色小吃。 進了客棧,楚非云就招呼小二把當?shù)氐奶厣松蟻?,樸玉珍雖然貪杯,不過自從出了上次的曖昧后,也不太敢和楚非云一起時多喝酒了。 “哪來的小娘子,長得還真是水靈???” 突然一個yin褻的聲音傳來,卻是門口幾個穿著還算光鮮的青年男子,不過神色很是yin邪,目光放肆地在樸玉珍婀娜的身段上下掃視。 “是啊是啊,今天哥們幾個走運了!” “哈哈……” 樸玉珍可不是善女,聞言頓時大怒,楚非云眉頭一皺,本想出手教訓一下他們,可是卻眼瞥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直接將這幾個色鬼給撞到一旁。見那男子身形魁梧,雖然身穿粗步麻衣,卻氣勢不凡,鋒芒隱藏。他大約三十多歲,國字臉,劍眉,頭戴斗笠,手中提著長布包裹的兵器,不知是什么兵器,劍的可能性最大。 樸玉珍正羞惱異常,剛想起身,卻被楚非云伸手從桌底下按在她的大腿,不讓她起身。同時還傳音道:“我們看戲好了!” 樸玉珍頓時小臉抹上一層嬌艷的紅霞,不知所措,隔著羅裙仿佛能感受到男人寬厚手掌的溫度,她不禁芳心直跳,快到嗓子眼了。她只得忍著羞意,低著玉首,輕聲嗔道:“快把手拿開,不許碰人家……” 楚非云見她俏臉發(fā)燙,眉宇間有著羞意卻又帶一絲媚態(tài),不由心神一蕩,略微有些癡迷地盯著她的容顏,手也忘記放開了。樸玉珍嫩手捏著衣角,在這公眾場合,不敢有大動作,只得任他按著,心里卻并不排斥。 “喂!你怎么走路的?不長眼睛?。俊?/br> 那些個青年叫囂起來。 “哼!” 那男子冷冷一哼,一股殺意直襲而去,蔓延開來。 那幾個青年頓時駭?shù)美浜怪绷?,兩腿打顫,更有不勝者,直接坐倒在地。楚非云見那男子毫無顧忌,隨意將殺氣外放,心中一驚,立刻將真氣布滿自己這桌,輕松抵御。反倒是樸玉珍心不在焉,低著螓首,心中盡是羞意,她畢竟是個女人。 周圍原本在吃飯的人,也被這殺氣嚇得臉色蒼白,可惜他們是普通人,此時哪能動彈?楚非云暗自皺眉,將混元真氣釋放出去,瞬間瓦解了殺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祥和的暖流,讓所有人緩過一口氣。 那男子先前還很滿意自己制造的結(jié)果,卻見瞬間被人化解,感覺到氣機的牽引,將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投注在楚非云背上,像兩把鋒利的寶劍一般。可惜楚非云沒有任何異樣,他若有所感,卻毫不理會。 ‘好深的內(nèi)力,剛才殺氣絕對不簡單,竟然有若成實質(zhì),是個高手啊……’楚非云不動聲色,心中卻狐疑地想道。 那男子眼中露出一抹異色,然后很豪氣地坐在一桌,大聲道:“小二,給我上菜!” 店小二哆嗦著,跑到他身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詢問。周圍那些吃飯的客人,此時都紛紛結(jié)帳離開,這么個煞星在,他們還吃得下?楚非云卻不理他,只是奇怪他的口音,似乎在哪里聽過。 “不用他管,我們吃我們的!” 楚非云溫柔地道,拍了拍樸玉珍的大腿。 “不用你說……拿開你的手”樸玉珍臉色閃過一絲慌亂,芳心急跳,佯裝氣憤地道。 楚非云摸摸鼻子,聳聳肩,干笑道:“慢慢吃!” 飯后,樸玉珍臉上紅潮稍退,雖然裝作若無其事,但是眸子里卻蕩漾著絲絲異彩,望向楚非云時,除了氣憤羞惱外,還夾雜著一絲莫明情愫。 兩人繼續(xù)走著,楚非云這個大男人,自然做了免費苦力。樸玉珍盡量讓自己忘了剛才的事,不過她卻沒有找楚非云麻煩,這倒是讓楚非云稍稍意外。 “喂!后面那個男人,要跟我們到什么時候啊?” 樸玉珍對著身旁的楚非云,不滿道。 楚非云苦笑道:“我怎么知道?不過,我估計是沖我而來!” 樸玉珍惱道:“那就把他給甩了啊,憑我們的輕功,他追得上才怪!” 楚非云剛想說什么,驀地腦中靈光一閃,他微起眼睛,嘴角泛起一絲自信的笑容,看得旁邊的樸玉珍眼中微露一絲迷離之色,隨即她就清醒過來,暗啐自己不是討厭楚非云,怎么會癡迷他剛才瀟灑的神態(tài)? “我們把他引到外面去,直接教訓他一下,你覺得如何?” 楚非云微微靠近樸玉珍,吐出熱氣道,臉上掛著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 “好啊……喂,你別靠那么近!” 樸玉珍芳心一跳,忙輕挪身子,輕嗔薄怒道。 “拿著!” 楚非云突然把手中的東西交給樸玉珍,趁她還未及反應(yīng)過來,驀地手一攬她的蠻腰,輕身提氣,化為一道虛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街上。路上行人基本都處于當機狀態(tài),一時都未回過神。 那男子一見,連忙也趕了上去,沒想到他的輕功也不滿。楚非云見他已經(jīng)追上來,露出個壞笑,故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將其引入鎮(zhèn)子外的一片林子。 樸玉珍被楚非云攬著腰,心跳得更快了,秀面泛紅,嬌軀發(fā)燙,耳邊風聲呼嘯,她也不知不覺。男人的氣息,沖擊著樸玉珍,此時的她溫順得如一只小貓般。眼角偷瞥著楚非云,樸玉珍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迷戀與他如此親密接觸。 楚非云倒是未覺察什么,他的心思都放在身后追趕的人。來到林子里后,忙放開樸玉珍道:“你到旁邊去避一避,看我怎么教訓這個家伙!” 樸玉珍直到楚非云放開她,才回過神來,心里卻有些不舍得離開他的懷抱。聽到楚非云的話,她只是掩飾道:“我知道了!” 話語間,那人已經(jīng)追趕了上來,楚非云把扇子給樸玉珍,讓她避到一旁后,就負手而立,等那男子靠近后,才打趣道:“這位兄臺,你跟著我們干什么?如果是為了美女,那就不好意思了,她是我老婆,你沒機會了!” 樸玉珍一聽楚非云這么說,芳心大羞,“老婆”二字,她無意中聽林惜若幾女談到過,自然知道是楚非云的家鄉(xiāng)話。她暗惱楚非云,卻又有些竊喜,只覺得自己倒有些欣喜他如此來稱呼。 “哼!我對那個女人沒興趣,我對你有興趣!” 那男子眼睛一瞪,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如高山一般壓向楚非云。 楚非云可非庸手,以他的功力自然不受影響,只是聽了那男子的話,張大嘴巴罵道:“靠!神經(jīng)病,我又不是玻璃,不搞同志!” 此話一出,立刻瓦解了那男子的氣勢,壓力驟然大減。那男子十分郁悶以及惱火,雖不明白楚非云話中幾個新鮮詞的意思,不過這話的意思倒是聽明白,他沒吐口血就算客氣了。 “我要找你比試!” 那男子冷哼一聲道,氣勢又恢復(fù)過來,“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喂喂喂!你這人!真是沒禮貌,就算要打,也得先報上名字,你是扶桑人吧?” 楚非云可不心急,嘿嘿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扶桑人?” 那男子面露狐疑之色,奇道。 楚非云哈哈大笑道:“很簡單,你的口音我聽過,只有扶桑人才有這種口音,估計你來中原也沒多久吧?” “是沒多久,兩個多月前我才到中原,挑戰(zhàn)了不少所謂的高手,太令我失望了!” 那男子搖頭嘆道,一臉不滿。 “既然你要和我打,總得報上名字吧?我中土天朝是禮儀之邦,我就先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楚天翔!” 楚非云暗笑,這扶桑劍客怕是沒碰到真正的高手才會這么說。 “我叫宮本清十郎!” 男子傲然道。 “哦!宮本清……” 楚非云說了一半,突然回過神,目瞪口呆道,“你就是扶桑劍客,號稱劍圣的宮本清十郎?” “正是區(qū)區(qū)!” 宮本清十郎倒學了不少中原人的習慣用語。 樸玉珍也被嚇了一跳,扶桑劍客,光聽名頭就知道厲害了。她并不知道楚非云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楚非云現(xiàn)在算得上江湖上的天下高手,所以她一時之間,臉色大變,擔憂地望向楚非云,美眸中盡是焦急之色,想出去幫他,又怕自己武功不夠,反而成了累贅。 “你怎么跑到中原來了?” 楚非云驚訝過后,又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問道。扶桑劍客他也不怕,中原武林中絕頂高手,還不是被他耍著玩? “我們那里的高手都被我挑戰(zhàn)過了,沒人贏我,實在太無聊了,只好到中原來找對手,聽說中原高手又多又厲害啊!” 宮本清十郎很老實地答道。 楚非云一聽,心中一陣惡寒,汗顏地想道:‘怎么又來一個戰(zhàn)斗狂人……’“少廢話了,開打吧!” 宮本清十郎解開布條,只見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顯露出來,被他插在腰間。 【盜香Ⅰ】第129章劍圣小弟 第129章劍圣小弟宮本清十郎架勢擺好,左手托著鞘,右手虛握他的武士刀,面色凝重,驀地一聲大喝,氣勢陡然提至頂點,與此同時跨出沉沉的一步。 “等等!” 楚非云感覺到一股旁大得如同高山般的壓力襲來,他的內(nèi)力自行運轉(zhuǎn)抵抗,見他猛然喝出聲,借此提升氣勢,忙出聲喊道。 宮本清十郎被他一喊,頓時停了下來,原本蓄積而滿的氣勢也立刻回落,實在是大為不爽,郁悶不已,故氣惱道:“你又要干什么?” “嘿嘿!你既然要找我比,那總得討點彩頭,不然白打架我可不干??!” 楚非云并不是怕他,只是就這么和人干架,實在沒好處,再說他也不是鄭寅清或音井嚴這樣的戰(zhàn)斗狂。所以以他偶爾喜歡搞惡作劇的性格來看,多半是想撈點好處,而且他已經(jīng)有了個“惡毒”的主意。 “這個……倒也點是,應(yīng)該來點彩頭……” 宮本清十郎對這個倒是無所謂,不過比斗也的確需要點刺激,多個彩頭能讓人盡力發(fā)揮,于是他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答應(yīng)道。 “那好,我的主意就是……誰輸了,就給對方當小弟!” 楚非云自信滿滿地道。 “小弟?” 宮本清十郎對這個詞不太了解,皺眉道。 楚非云一副“被你打敗”的神態(tài),拍了拍額頭。樸玉珍避在一旁,此時也忍不住“撲哧”輕笑出聲。楚非云故作無奈地為宮本清十郎解釋起來,顯然楚非云的表達能力不錯,很快他就明白了,同時頻頻點頭。 “明白了吧?” 楚非云又以一副“孺子可教”的姿態(tài)道。 宮本清十郎大聲道:“好了!就這么說定了,輸?shù)娜俗鲂〉?!?/br> “好!來吧!” 楚非云從腰間閃電般抽出弱水劍,柔軟的劍身甩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當真氣貫注于其上的瞬間,立刻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錚”響聲,華光一閃而逝。 宮本清十郎見楚非云手中寶劍,眼中現(xiàn)出驚嘆之色,不由贊道:“好一把寶劍,看來絕對是一把神兵利器!” “有眼光!此劍名為弱水劍,不知閣下的兵器如何?” 楚非云也是武者,在面對高手的挑戰(zhàn)時,絕不會有懈怠,畢竟他已非初出茅廬的小子了。 宮本清十郎拔出自己的武士刀,刀身一晃,銀光一閃。楚非云看清此武士刀,心中微微一驚,只見此武士刀比之普通的武士刀要長不少,刀刃鋒利,散發(fā)著絲絲寒意。仔細看還能發(fā)現(xiàn)刀身上有著奇特的圖案,此刀絕對是能工巧匠所鍛造出來。 “我的兵器,名為‘正宗’!” 宮本清十郎霸氣十足地道,長長的刀身顯得頗為大氣。 “好!” 楚非云頷首贊道,這把刀的工藝不凡,只比自己的弱水劍要差一點而已。 二人仗著兵器,遙相對立。如果說宮本清十郎乃是大山長河,氣勢磅礴,那楚非云便是清風流水,飄逸輕靈。 宮本清十郎兩手握劍,雙目緊盯著楚非云,猛然間出手,武士刀破開空氣,帶起強大的氣流壓向楚非云。他的招式毫無花俏,兩手提劍,仿佛有千斤力道般,當頭劈下。楚非云臨危不懼,靜中有動,感受氣流的波動,在宮本清十郎逼至身前時,腳下輕點,差之毫厘避過他那一招。 似乎料到楚非云能避開,宮本清十郎右手緊握兵器,在招式變老之際,下盤驀地發(fā)力,雙腳畫出兩道弧線,長長的武士刀從地面劃過,留下一道痕跡,順勢斜挑楚非云下肋,刀刃與空氣產(chǎn)生劇烈的摩擦,可見速度之快。 如此閃電般的一招,楚非云依舊不緊不慢,倒是看得樸玉珍一陣心慌意亂,心臟提到嗓子眼了。楚非云手腕一抖,劍尖輕顫,電光火石之間,一劍挑在宮本清十郎的武士刀的刀刃上,頓時兩把兵器擦出一絲火星。 楚非云借勢一個回旋,雙腳在地面上畫出圓形圖案,輕巧地與宮本清十郎擦身而過。宮本清十郎大喝一聲,腳下一頓,回身撲來,武士刀在他手中揮舞得虎虎生威,刀影重重,刀罡陣陣。 兵器交疊之聲不絕于耳,楚非云面對宮本清十郎那疾風驟雨般的猛烈攻勢,絲毫不見吃力。他猶如一條靈巧的游魚,在水中暢游,手中的弱水劍,化為點點寒芒,刺入刀陣之中。 楚非云知道扶桑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