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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艷逼人,更是無人能親近。與她們相比,這尤物含情脈脈的眼神,嫵媚的姿態(tài),那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風sao,簡直就是男人的克星。 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楚非云壓下了有些翻涌的氣血,這美人光是眼神和幾個簡單的肢體動作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實在可怕! “想必這位便是玉蝶夫人吧?” 楚非云長身而起,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微笑道。 “奴家正是!楚公子不必多禮,請坐!” 玉蝶夫人的聲音萬分柔媚,簡直酥媚入骨,語調(diào)中偏又似充滿柔情蜜意,似乎鐘情于你一般。 ‘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人間絕色!’楚非云心驚膽戰(zhàn)地想道,莫不是他絕對會像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般,迷失在她的美色與風情之中,估計就真的只能淪為男寵了! 玉蝶夫人步若蓮花,娉娉婷婷,裊娜至楚非云對面,盈盈下坐,動作嬌柔,仿佛柔軟無骨。她是側(cè)身而坐,兩條玉腿相疊放在一旁,因為長裙的關(guān)系,使楚非云無法欣賞她的美腿,不由讓楚非云有些遺憾。 “楚公子,奴家來遲,讓公子久候了,故先敬一杯,以此賠罪!” 玉蝶夫人秋波流轉(zhuǎn),豐潤細膩的性感櫻唇,微露盈盈淺笑道。順勢,她拿起楚非云斟好的酒,以袖掩口,動作文雅地一飲而盡。 楚非云輕輕鼓掌,面含微笑地贊道:“夫人好酒量!不過說句實話,遲到本來就是女人的專利,再者能等夫人這般人間絕色,估計就是等再久點,我也不會有何怨言!” “咯咯!楚公子真是會說話,難怪能虜獲如此多絕色美人的芳心!” 俏臉上薄施粉黛的玉蝶夫人,聞聽楚非云那套現(xiàn)代理論,不由玉手輕掩淺露的潔白貝齒,嬌笑起來,那聲音甜而發(fā)膩,讓人只覺得心癢難耐。 【盜香Ⅰ】第167章玉蝶夫人(下) 見玉蝶夫人放下了酒杯,楚非云很紳士地又為她斟滿了酒,隨即拿起自己的酒杯,遙遙舉杯,笑容優(yōu)雅地道:“夫人,這一杯就算是敬夫人那國色天香的美貌,先干為敬!” 言罷,楚非云便一飲而盡,玉蝶夫人淺笑盈盈望著楚非云,檀口微啟道:“楚公子!不知可有怠慢之處?藍蝶她們照顧得還好吧?清竹那丫頭急急忙忙跑回來,沒有得罪公子吧?” 楚非云連忙擺了擺手,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笑意道:“那倒沒有!藍蝶她們照顧得很不錯,清竹那丫頭,挺討人喜歡的!” 玉蝶夫人畢竟是女人,她很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楚非云那種溫柔的神態(tài)與語氣,唇角微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奇特笑意。只見她風姿綽約地起身,蘭花玉指拿著杯子,轉(zhuǎn)過桌角,帶著一陣香風飄至楚非云身旁。 楚非云見狀,剛要起身,卻被玉蝶夫人的柔荑輕輕按住肩頭。嬌媚無限地輕輕一笑后,玉蝶夫人已經(jīng)柔若無骨地斜坐下來,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楚非云的身側(cè),胸前鼓脹飽滿的玉球,似要裂衣而出,被楚非云的手臂擠得已然變形。 感受著那種驚人的柔軟彈性變,楚非云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心神不禁為之一蕩。幸好他不是普通人,以他身懷上古奇功的身體,對于這種誘惑還是能抵擋得住,只是他有些奇怪,玉蝶夫人似乎練有某種媚功,而且能無形間影響別人,比之天魔玄媚功更為詭異。 玉蝶夫人半依偎在楚非云身邊,一只玉臂挽著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則拿著酒杯,螓首微仰便一口氣喝下。玉蝶夫人原本美艷迷人的俏臉上,漸漸浮現(xiàn)一絲動人的紅暈,不知是因為房間里有些熱還是剛才喝酒太快。 “夫人,這酒慢慢喝比較有味道!” 楚非云哪會不明白玉蝶夫人的想法,以她的絕色容顏加上風sao迷人的風韻,主動對男人投懷送抱,豈會有人男人拒絕?不過可惜玉蝶夫人并不知道楚非云身懷所以他打算以奇制勝,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樣才有利于脫身盡快趕去苗疆。 “咯咯!楚公子,奴家覺得人也應該要慢慢品嘗才有味!” 玉蝶夫人玉頰泛紅,杏眸迷離,水光盈盈,說話時口中的酒香隨著美人體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這倒也是,所謂秀色可餐,色不迷人人自迷??!” 楚非云感受著身旁成熟美人的溫軟胴體,臉上卻不動聲色,依舊淡然自若地似調(diào)侃道。 “聽人說,楚公子文采風流,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奴家佩服!再敬一杯!” 玉蝶夫人似乎不在意楚非云的態(tài)度,自顧自拿起酒杯就喝,雙頰上布滿迷人的嫣紅之色,一雙如水杏眸,盡是嫵媚撩人的欲望之色。 楚非云現(xiàn)在功力被制,已不像以前那般千杯不醉,惟有靠自己的酒量,幸好以前常與同學一起去酒吧,而且古代的酒,度數(shù)不高,所以還算能應付玉蝶夫人。 酒過三巡,玉蝶夫人的一張俏臉上布滿迷醉之色,秋波迷離,媚梢滿含春意,也不知她是醉非醉,幾乎整個人都膩在楚非云臂彎之中。 “楚公子,奴家好熱??!” 玉蝶夫人抿嘴嬌嗔道,順勢輕解羅裳,衣衫滑落,露出刀削般的潔白香肩,胸前一大片白雪盈盈的肌膚,兩團玉乳被緊窄的貼身衣物裹住,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幾乎近半的玉球曝露在楚非云眼前,玉峰頂上的粉紅蓓蕾被堪堪遮住。 春光外泄,分外撩人,即使楚非云能克制住自己的男性沖動,也不免血液沸騰,畢竟他可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似乎感覺到楚非云那火辣的眼神,玉蝶夫人不僅不在意,反而將裙擺一撩,原來她的長裙竟然有開叉設(shè)計,只需用手便可掀開。 從開叉處一撩開長裙,立刻露出一雙毫無瑕疵,骨rou均勻的修長玉腿,珠圓玉潤,肌膚充滿驚人的彈性。女人的美腿,是很吸引男人的。楚非云見了玉蝶夫人如此美妙的玉腿,也不由為之呼吸一窒。 玉蝶夫人早就掌握了男人的心態(tài),她一步步解開束縛,引人入勝,哪有男人能把持得住?她微微坐起身子,兩腿輕輕一收,嫣然一笑后,便拉著楚非云的手,徑直放到她自己的美腿上。 楚非云心中一震,只覺得玉蝶夫人的腿部肌膚光滑細膩有若絲緞般柔滑,手感極佳。玉蝶夫人的體態(tài)較為豐盈,所以她的玉腿并非結(jié)實,很是柔軟,入手很是rou致。楚非云驚嘆于上天對她的眷顧,竟然讓她有如此完美的身體,手也不自覺地撫摸起來。 玉蝶人媚態(tài)橫生的俏臉漸漸貼近楚非云的臉,歲月對她特別優(yōu)待,那張迷人的臉蛋上沒有留下一絲時間痕跡,讓人對她的年齡完全模糊,初看之下似乎只有二十來歲,但是仔細體味,她又有一種成熟女人所有的風情豐韻。 望著近在咫尺的柔媚臉蛋,楚非云也不禁心旌搖曳,玉蝶夫人那似幽怨似饑渴似迷離的脈脈眼神,就像一顆石子掉入了他的心湖,蕩起了絲絲漣漪。玉蝶夫人那張豐潤性感的櫻唇,似有魔力一般,吸引著楚非云的心神去探索。 終于,玉蝶夫人的投懷送抱讓楚非云迷失在其中,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似乎古往今來便有。楚非云將自己的雙唇印在了美艷夫人的櫻唇上,舌尖撥開了那兩瓣香唇,捕獲了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地品嘗那香甜的玉液。 玉蝶夫人很是享受楚非云那頗有技巧的挑逗,一記長長的深吻結(jié)束后,楚非云順著她那高雅修長的玉頸,一路吻至她半露的酥胸上,他貪婪地索求,將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入那兩顆豐滿玉球之間的溝壑。 “咯咯!你是奴家的男人,想要奴家就來吧!” 玉蝶夫人抱著楚非云的頭,將他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脯上,滿臉都是yin蕩風sao之色,同時也不可抑制地輕聲呻吟起來。 楚非云此時根本沒有克制自己,一邊埋首在她豐碩的豪乳上,一邊則伸出雙手,扒開她的宮裝,身體熾熱如火,要與這個美艷夫人進行最親密的原始接觸。可就在這一瞬間,楚非云腦中驀地閃過一道靈光,福至心靈,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幕幕自己與家中嬌妻恩愛時的場景。 他的動作全部停下來了,原本一身的yuhuo就像突然浸入冰水之中,完全化為無形。楚非云抬起了臉,手也徐徐收回來。原本還一臉沉迷rou欲的玉蝶夫人也發(fā)覺到不對,睜開迷醉的杏眸,她見到楚非云目光如水般清澈地凝望著她,再不復適才的沉迷。 “夫人!剛才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家中那些紅顏,我真的無法那樣做!” 楚非云輕嘆一口氣,為玉蝶夫人整好衣衫,同時又緩緩道:“夫人應該聽說過,我從未在外面隨意花天酒天、風流快活!” 頓了一下,楚非云還未來得及說話,玉蝶夫人甩開他的手,蘭花指徑直取過酒杯,一飲而盡,有些瘋狂地笑道:“楚非云,本夫人來陪你是看得起你!哼!你們男人說一套做一套,你不碰本夫人,是嫌本夫人身體臟嗎?還是本夫人比不上你家里那些女人!” 不知為何,玉蝶夫人話中竟隱約有一種酸酸的味道,楚非云本身并非是不懂憐香惜玉之輩,只是經(jīng)歷多了,他現(xiàn)在也成熟起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放縱了。 “夫人誤會了,我并不是嫌棄你什么!只是我現(xiàn)在想得很清楚了,我已經(jīng)有很多深愛我的紅顏知己,我不該再如此放縱自己!本身她們?nèi)娜鈵畚乙粋€,而我則要一顆心分成好幾部分,對她們而言就很是不公平了!” 楚非云深深凝望著玉蝶夫人,露出一抹追憶之色,也有一些矛盾之色,有些頹然地道。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當年他因為一些可笑的理由拋棄了我,薄情寡義的負心人!嘴上甜言蜜語,哄我們女人開心,可你們還不是一樣貪得無厭?你既然這么說,那你為什么要和這么女人在一起?你為什么就不和你最愛的女人私守終生?你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風流和花心而已!” 玉蝶夫人站起身來,步至窗前,半轉(zhuǎn)過嬌軀,有些冷嘲熱諷道。說到后面,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胸口一陣起伏,那對極品美乳更是顫巍巍地抖動起來。 楚非云聽后,反而心中有數(shù),他也不辯解,默默地站起身,走到玉蝶夫人身旁,突然問道:“夫人還愛那個男人嗎?” “愛?我不愛他,我很恨他,恨到想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 玉蝶夫人有些放浪地笑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酒喝多了,她的情緒已經(jīng)完全失控,怒極反笑道。 “錯了!夫人既然如此恨他,那就證明夫人其實還是愛著他的,不是嗎?愛與恨,本來就是一線之差,因為愛極才會由此到達另一個極端,而對他產(chǎn)生一種恨!” 楚非云淡淡地望著玉蝶夫人,不無憐惜地道。其實她也只是一個被情所困的普通女子而言! “你懂什么?什么愛與恨只是一線之差,你又不是我,你會明白嗎?你知道我在被他拋棄后的遭遇嗎?你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今天如此的嗎?都是因為他,我變得如此下賤,就像一個yin娃蕩婦一般,只知道追求rou欲……” 玉蝶夫人說著說著,竟然笑得花枝亂顫,可是她原本艷麗無雙的俏臉上,卻有種與表情完全不符合的凄美哀涼。 “所以你以此自暴自棄,作踐自己的身體,以此來報復他,是嗎?” 楚非云走到玉蝶夫人身邊,兩人幾乎肩碰肩,他低下頭,靠近她,輕輕地道。 玉蝶夫人撇過螓首,語音顫抖地道:“是!那又怎么樣?反正我的身子早就被糟蹋了……你說這么多干嗎?我不需要男人的可憐,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用你來關(guān)心!” 楚非云目中閃過不忍之色,心中憐意大增,不由得伸出手臂,攬住她的香肩,想將她擁入懷中,因為他知道一個女人在脆弱的時候,最需要有一個堅強的依靠。 玉蝶夫人被楚非云擁在懷中,先是一怔,嬌軀也突然僵硬,隨即她似回過神,用力扭轉(zhuǎn)嬌軀,脫開楚非云那令她心顫以及渴求的懷抱,帶著泣聲,冷冷地大聲狠罵道:“我不用你好心,我不用你來安慰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我自甘墮落,我就是一個yin娃蕩婦!我就是一個用自己的身體,來報復那個負心男人的蠢女人,哈哈哈哈哈……” 看著玉蝶夫人有些瘋狂地笑起來,她秀發(fā)上的珠花搖曳以及腰間的環(huán)佩,發(fā)出陣陣清脆的響聲。她轉(zhuǎn)過來時,楚非云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梨花帶雨,晶瑩的淚水在臉上殘留著兩道清晰的淚痕,眼神雖然很冷,卻暗藏著無盡的憂傷與悲苦,“你錯了,我不是安慰你,也不是憐憫你,而是理解你!” 楚非云邊說著,邊踱步上前,這次也不管玉蝶夫人的掙扎,將她拉入懷中,鎖著她水蛇般的腰肢,讓她依靠在自己懷中。 “理解?” 無法動彈的玉蝶夫人,卻安靜了下來,檀口中喃喃自語道。 “夫人,愿意聽見我講個故事嗎?” 玉蝶夫人身上傳來一陣陣夾雜著酒香的清雅體香,楚非云心中輕輕一嘆,溫柔地低聲道。 “故事?” 玉蝶夫人雙頰暈紅,顯然酒勁還在,不然以她這般氣質(zhì)的成熟美女,斷不可能會失態(tài)至此?;蛟S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在楚非云面前,展現(xiàn)出內(nèi)心中那個真正悲苦的自己。 “我們坐下,我慢慢講給你聽,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開導你,不過我相信你應該能從中明白一些!” 楚非云幾乎半抱著玉蝶夫人那溫香軟玉般的胴體,擁著她坐下,在她耳邊柔聲道。 楚非云輕擁著玉蝶夫人,讓她以一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