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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陸郎你,背著妾身走了那么遠的路,應(yīng)該累壞了吧!” 那個叫倩雅的女子盈盈弱聲道。 楚非云和玉蝶夫人隱在一旁,他們兩人一起移動了一下位置,轉(zhuǎn)到那一男一女的側(cè)面,頓時大致看清了兩人的面貌。玉蝶夫人在見到那女子時依舊冷漠異常,可是見到那男子時,卻驀地嬌軀一震,隨即有些僵硬起來,美眸中也盡是復(fù)雜之色。 楚非云自然覺察到玉蝶夫人的異樣,他微微皺起眉頭,仔細觀察了那一男一女,特別是那女子,楚非云越看越肯定心中的判斷。忽然,那女子似乎有些難受,彎下腰似乎要有吐的跡象。楚非云心中一亮,眼角卻掃到身旁的玉蝶夫人變得更加奇怪了,她黛媚緊皺,眼中有著激動、兇狠、冰冷、憐惜、無奈、感慨等太多的東西。 “那女子有了身孕!” 楚非云猶豫了片刻,還是俯到玉蝶夫人耳邊,輕聲道。 “什么?” 楚非云那輕輕的聲音,在走神的玉蝶夫人那里簡直就猶如炸雷驚響,她一下子回過神來道。 楚非云當(dāng)然看出她心不在焉,不由再說了一遍,玉蝶夫人先是一呆,隨后銀牙輕咬香唇,猶豫了片刻道:“我們先回去,奴家讓藍蝶先帶他們進外谷的大宅!” “呃……” 楚非云有些奇怪于玉蝶夫人的決定,他回過頭望了望正關(guān)心著那女子的男子,心中似若有所察,不過也并未多說什么。 跟著玉蝶夫人回來后,她便吩咐了藍蝶將那兩人帶到古宅去。玉蝶夫人自己則帶著楚非云先去了那座古宅。 楚非云跟在玉蝶夫人走入了大廳中,玉蝶夫人臉上的神色不斷變幻著,似乎正在猶豫著什么。他見她如此,不忍道:“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告訴我,就算我不能為你排憂解難,但也許會是個很好的聽眾!” “不必了,這些事奴家希望非云你別插手進來,好嗎?” 玉蝶夫人先是有些希冀地望著楚非云,隨后又神色一黯,搖頭嘆道,語氣中似乎還有一絲軟弱。 “這……” 楚非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如果是玉蝶夫人的私事,他又能以什么身份來干涉呢? 于是在兩人坐在大廳等候了沒多久,就見到藍蝶帶著那面帶驚疑之色的一男一女步入大廳。楚非云趁機仔細打量了一下二人,見他們樣貌很是年輕,最多不過二十初頭,那男子倒長得劍眉星目,唇紅齒白,身材修長,頗有玉樹臨風(fēng)的瀟灑公子樣,神色間也盡是溫柔,從外表看顯得較為文弱,不過以楚非云的眼力,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內(nèi)力修為,至少比趙俊龍和丁少杰高,不過比之柳月琴、夏初音,則要再略遜一籌。 再看那女子,一身宮裝,瓜子臉很是秀氣,姿態(tài)嫻雅,骨rou均勻,秀發(fā)盤成婦人髻,透著一份成熟風(fēng)韻。此女姿色倒頗為不俗,最重要的是,還帶有一股大家閨秀般的氣質(zhì),文雅淡然,舉止大方,很能吸引男人。 “稟夫人,兩人已經(jīng)帶到!” 藍蝶行了一禮,脆聲道。 那男子望了望坐于上座的成熟美艷的玉蝶夫人,不由驚為天人,以她的絕色容顏和豐滿身材,任何正常男人都會有此等反應(yīng)。他身旁叫倩雅的女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失態(tài),似嗔怪地悄悄掐了一下他的腰rou,這才讓他清醒過來,不過也有些尷尬地紅了紅臉,偷偷地給倩雅遞眼神過去。 楚非云見他們私底下的小動作,心中不禁莞爾一笑,又瞧了瞧面無表情的玉蝶夫人,著實有些不解,是以他只得先靜觀其變,等弄清楚后再作打算。沒想到自己跑到哪,麻煩就跟到哪。 那男子又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了悠閑坐在一旁的楚非云,見他相貌俊朗,氣質(zhì)飄逸,猶比他更勝,不由有些吃驚。心中則驚疑不定,這荒郊野外,怎么會突然多出個優(yōu)美的山谷,里面還偏偏都是俊男美女,他差點都以為自己碰到狐仙了。 “多謝夫人救了我夫妻二人的性命,不知這位公子與尊夫人如何稱呼?” 那男子見對方似乎并無惡意,心中微微放心,不由抱拳行禮道。 此言一出,頓時讓楚非云略微有些尷尬,藍蝶也暗自偷笑起來,即使玉蝶夫人久經(jīng)陣仗,也為這男子的話而微微臉紅。不知為何,被別人誤認為自己與楚非云是一對夫妻,玉蝶夫人心中卻有一絲甜蜜,讓她自己也不由有些緊張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必客氣了!” 楚非云倒也沒在這件事上糾纏,轉(zhuǎn)移話題道:“在下楚天翔,不知道兩位如何稱呼?” “哦!在下陸翔風(fēng),這位是我的妻子倩雅!” 這名叫陸翔風(fēng)的男子施禮介紹道,那倩雅聽陸翔風(fēng)如此介紹她,小臉禁不住泛起一抹紅暈,只是眼中充滿愛意,仿佛滴得出水來。 “陸兄弟你好!” 楚非云遙遙一抱拳,微笑道。 陸翔風(fēng)還來不及說什么,玉蝶夫人卻皺起娥眉,急切地道:“你爹是不是叫陸天豪?” “呃!夫人怎生知道?難道二位認識家父?” 陸翔風(fēng)驚疑不定地道,至于為什么,則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好啊好啊!我就知道,果然是你這個負心人所生的孽種!” 玉蝶夫人聽完后,卻放聲冷笑起來,姿態(tài)實在有些瘋狂。 楚非云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陸翔風(fēng)竟然是玉蝶夫人口中那個負心人的兒子。這下事情可鬧大了,想來應(yīng)該是玉蝶夫人因為陸翔風(fēng)的相貌頗似其父,所以才起了疑心,這才帶他們進來,以便確認是否如她所猜想。 這回事情大條了!楚非云自然明白玉蝶夫人對這個所謂的負心人極為怨恨,如今他兒子落到玉蝶夫人的手中,萬一她想不開,直接拿陸翔風(fēng)二人開刀,那就是害了他們了。 “你胡說什么?不許污辱家父,在下可不認識夫人你,更不是你口口聲聲所說的孽種!” 陸翔風(fēng)果然聽了就臉色一變,怒目而視道。如果不是因為玉蝶夫人剛剛幫助他們,估計他會直接罵過去。 見玉蝶夫人笑得如此詭異,倩雅則是有些顫抖地依偎進陸翔風(fēng)懷中。楚非云忙望向玉蝶夫人,卻來不及說話,就見玉蝶夫人冷冷地喝道:“你是他兒子,父債子償,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你在說什么?你這個瘋女人,我們根本不認識你!走,倩雅!” 陸翔風(fēng)氣得臉色鐵青,大怒道。 他隨手擁著倩雅,轉(zhuǎn)身就朝門外走,藍蝶一見自己夫人的神態(tài)就知道不能放他們走,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動,玉蝶夫人已經(jīng)先動了。陸翔風(fēng)二人還未跨出一步,就見眼前一花,玉蝶夫人高傲絕倫的身姿已然出現(xiàn)在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了陸翔風(fēng)二人的xue道。 “你這個瘋女人,到底想怎么樣!” 陸翔風(fēng)大急,心中更是驚駭,這個擁有絕世風(fēng)姿的女人,論功力竟然不比他父親陸天豪差,甚至猶有過之。 “陸郎!你別傷害陸郎,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倩雅急得泣聲對玉蝶夫人喊道,淚水也不知不覺順著她那張香滑的臉蛋流了下來,小臉也變得慘白起來。 “你怎么對我都行,千萬不要傷害倩雅!” 陸翔風(fēng)急忙吼道,奈何他身體動不了,只有以憤怒的目光來傳達。 倩雅畢竟是不懂武的弱女子,所以此時更是顯得弱不禁風(fēng),嬌軀也在瑟瑟發(fā)抖。楚非云自己功力暫時被封,想幫他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此時只得看自己對玉蝶夫人的影響力究竟有多大了。 楚非云大步流星走到中間,隔開了玉蝶夫人和陸翔風(fēng),他凝望著玉蝶夫人,眼神中帶著一絲懇求,嘆道:“夫人……” 玉蝶夫人見倩雅那副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神態(tài),又想起她腹中已有骨rou,不知怎地心就一軟,對楚非云“嗯”了一聲,便對藍蝶吩咐道:“先將他們送去廂房安置,不得他們隨意出入,還有,別忘了給他們喝下酥神散!” “是!夫人!” 藍蝶領(lǐng)命道,以她的武功,要提兩個已經(jīng)被制住xue道的人,自然易如反掌。 藍蝶走后,玉蝶夫人卻有些軟弱地直接倒入楚非云懷中,一雙玉臂勾著他的脖子,幾乎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楚非云身上。幸好,玉蝶夫人雖然性感豐滿,但體重卻絕對不超標,溫香軟玉在懷,楚非云也就默默享受這種別樣的溫存。 “也許我就是一個壞女人……他是那個負心人的兒子,我不能就這么放過陸翔風(fēng)……” 玉蝶夫人似自言自語,又似對楚非云說。 楚非云緊了緊手臂,讓她的豐腴的rou體與自己貼得更為緊密,嘆息道:“老實說,這是你們這一代的恩怨,我覺得不要牽扯到下一代,畢竟陸翔風(fēng)與倩雅是無辜的,而且倩雅又懷了身孕!” “那我該怎么辦?難道我以前所受的傷害和痛苦,就這么煙消云散嗎?” 玉蝶夫人掙扎著脫離楚非云的懷抱,情緒激動地道。 “我覺得,你應(yīng)該把那個陸天豪找出來,當(dāng)面解決,你不應(yīng)該再逃避了,這次陸翔風(fēng)會無意中闖入不歸林,定是上天安排的一次機會!” 楚非云凝視著玉蝶夫人那如水的杏眸,語氣淡然卻充滿堅決,讓人無法反駁。 “你……讓我冷靜一下,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 玉蝶夫人無力地道,她眼中充滿迷惘之色,眉宇間也帶著一份憔悴,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動人,惹人憐愛,恨不得呵護在手心。 說著,她輕輕掙開楚非云拉著她的手,背過嬌軀。楚非云知她因為雅倩懷有身孕,才會暫時放過陸翔風(fēng),由此便可知她并非鐵石心腸,的時候她是個柔弱需要人憐愛的女人。 楚非云跨前一步,從身后抱住了她的嬌軀,手臂輕輕用力,將她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只見玉蝶夫人原本充滿神采的鳳眸中,充盈著水光。楚非云憐惜地用手為她輕輕拭去,次主動親吻在她那兩瓣充滿誘人芳香的櫻唇上。 似乎被壓抑很久一般,玉蝶夫人的負面情緒隨著這一吻而發(fā)泄出來,她很快便動情地回應(yīng)起楚非云,主動將丁香小舌遞給他品嘗,二人口舌癡纏,沉醉在這個熱辣的濕吻中。雙方的手,都在對方的身體上,胡亂地摸索著。 差點就干柴烈火燒起來,幸好楚非云及時停了下來,兩手捧著玉蝶夫人的臉蛋,無奈一笑道:“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自己也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好嗎?” “嗯!” 玉蝶夫人舒展玉臂,勾住楚非云的脖子,豐腴的胴體整個偎入楚非云懷中,飽滿的玉乳擠壓在他的胸膛,她微閉星眸,似乎很享受這個男人的懷抱,她太需要有一個可靠、強大、溫暖的心靈港灣了! ‘也許她無論身心,都太寂寞了吧’楚非云心中直嘆,手緊緊抱著懷中成熟的美人兒。 似悠揚似纏綿的幽幽的琴聲,從玉蝶夫人的香閨中傳來,成熟的美人側(cè)臥床榻上,兩條雪白的美腿收攏,相疊展現(xiàn)在楚非云面前。楚非云坐在床前,下面墊著一個柔軟的蒲子,身前琴幾上擺放著一架古琴,帶著一絲淡淡憂愁的琴聲從十指間流淌出來。 玉蝶夫人星眸微闔,聆聽著楚非云的琴音,這讓她有種放下勞累心神的輕松感覺。她沉醉在琴音之中,拋開了一切煩惱。琴音婉轉(zhuǎn),漸高而轉(zhuǎn)低如流水。外面的天空漸漸昏暗下來,烏云密布,驀地一陣雷聲轟鳴,下起了傾盆大雨,大顆大顆的雨滴密密麻麻地落下,剎那間,整個大地就被雨水沖刷干凈,仿佛被洗滌了一遍。 “下雨了啊……” 楚非云轉(zhuǎn)弦撥調(diào),漸漸停了下來,抬眼望了望已經(jīng)美美睡去的玉蝶夫人,這才把視線投入窗外那片朦朧的景象,喟然嘆道。 陣陣涼風(fēng)從窗口吹入,風(fēng)聲呼嘯,木窗在風(fēng)中輕微搖晃,發(fā)出“咯吱”聲。楚非云走到窗臺邊,將窗關(guān)好,憐惜地望了望已經(jīng)沉入夢鄉(xiāng)中的玉蝶夫人,悄然退出了房間。 清竹在外面的客廳中無聊地坐著,一只玉手支著下巴,另一只手則把玩著茶杯,眼中無神,似乎沒有焦距。直到楚非云出來時發(fā)出的腳步聲,她才回過神,小臉還殘留著一絲迷茫,抬眼望向楚非云。 “怎么了?為什么用這種茫然的眼神看著我?” 楚非云笑了笑,輕聲問道,順手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啊?沒什么,我只是……沒什么啦!” 清竹粉臉微紅,口齒有些不靈地道。 見清竹這么一副魂不守攝的嬌憨模樣,楚非云忍不住無聲地笑了笑,走到她身旁,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感受那種青春少女光滑細膩的肌膚,柔聲問道:“是不是有些擔(dān)心夫人?” “夫人……夫人沒事吧?” 有些緊張地感受著楚非云的愛撫,清竹羞紅著臉,弱弱地道。次與男人接觸,清竹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她對楚非云動作,卻沒有絲毫排斥,心里還很喜歡。 “放心吧!夫人會沒事的,她一定會想通的!你就別擔(dān)心了,因為這種私人感情方面的事,我們只能開解夫人,最后能否想清楚,還是要看夫人她自己!” 楚非云收回手,按在清竹刀削般的香肩上,輕拍了拍道。 清竹可愛地眨著眼睛,小臉的是迷惑之色,畢竟她沒有什么感情經(jīng)歷,所以自然不能體味個中感受,也無法理解那種傷心斷腸。 “我想先去看看那陸翔風(fēng),你就留在這里好好照顧夫人,知道嗎?” 楚非云微微俯下身,對著她晶瑩的玉耳吹著熱氣道。 清竹只覺得耳朵癢癢的,還有種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