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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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錄就是穿越過來的,秦之若,別告訴我,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女人。”大手拎起了她的手臂,西門瑞雪的眼睛恨不能望到之若的心里。 唇,顫了又顫,他居然知道人是可以穿越的。 回望著他,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手腕上的手突的用力,“說,你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人?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一心一意的都想穿回去?” 那力道讓之若好痛好痛,痛得讓她揪緊了眉頭,咬著唇,她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不說是不是?”他的臉上忽的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居然是那么的迷人,迷人的讓之若的心恍惚一跳,竟是不自覺的被他的目光所吸引了。 “快說,你到底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人?”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她的無聲,讓西門瑞雪的臉繼續(xù)鐵青著,“秦之若,我會讓你說出來的?!闭f罷,打橫一抱,他便再次將她納入懷中,再扯過一件橫在梁上的輕紗掩了他與她合在一起的身體,然后轉(zhuǎn)到這池屋中的一道門前,手指在墻壁上輕輕一按,立刻,那門便開了,踏進(jìn)去時,那是一間內(nèi)室,赫然就是之若曾經(jīng)住過的那間臥室。 “當(dāng)初,我親手解了你的藥力,如今,我就再將你還原到那一刻?!?/br> 她迷亂的聽著,也在暗自揣測著他要做什么。 不相信,不相信他會親手喂下她情藥。 不可能的。 可當(dāng)身子被放到床帳中,當(dāng)西門瑞雪真的去取了一粒藥,當(dāng)他真的要將那粒藥送到她口中的時候,她慌了。 抗拒的閉上眼睛,之若哀求的道:“不要,我不要吃藥?!?/br> “我要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他吼著,手已經(jīng)捏住了她的下巴,只要稍一用力,再將那粒藥丸送入她的口中,她就會第三次的食入那東西。 不想,不想呀。 第一次是被迫。 第二次是逞能。 這一次,似乎是她激怒了他,她不懂他為什么一心一意的要知道她是不是穿越過來的,可如果真的告訴他了,他會不會把她當(dāng)成怪物一樣的看起來。 她怕呀,她不想暗無天日的呆在只有他的世界里。 這個男人,有著她不可測的思維,那是她怎么也揣摩不透的,前一刻他還可以溫柔似水,可下一秒鐘他可以把她捏扁揉圓的當(dāng)成一個玩物來對待。 “說,你到底是不是穿越過來的?” 那張好看的臉已經(jīng)有些扭曲,他是鐵了心的要知道答案,可她,偏就不想說,倔強(qiáng)的扭過頭去,她不看他的眼睛,這樣,便也就少了那無形中的壓力。 捏在下巴上的手開始用力,用力的讓之若被迫的張開了唇,于是,一粒藥丸就被西門瑞雪送入了她的口中,她想要掙扎,她想要吐出來,可西門瑞雪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聰明的欺上她的臉再捏住了她的鼻子,兩番夾擊中,那藥丸已沿著喉管滑入了她的腹中,微微的還帶著點甜,就象是糖球一樣的,可那甜卻讓之若惶恐極了。 她不知道西門瑞雪要做什么,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她知道,他似乎很怕她是穿越女的這個事實。 門,被敲響了,女子的聲音傳入,“主人,藥已經(jīng)煎好了,剛好煎了一刻鐘?!?/br> 西門瑞雪不疾不徐的撩了撩帳紗,讓帳紗垂落時,也遮住了床帳中的之若,隨意的披上一件長衫,但聽得他沉聲道:“端進(jìn)來?!?/br> 于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門開門合,那碗藥被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雖然輕,卻還是讓之若聽了一個清楚。 西門瑞雪端了藥很快就回到了床前,他的影子透過床紗透過燭光斜斜的灑在之若的身上,她看得見,卻也讓她的心慌慌的。 不知道是什么藥,可她,好怕。 當(dāng)他再一次的撩起床紗時,她還是全身光裸而無一物的呈在他的眸中,軟軟的身子讓她無助的迎視著他的目光,想問,卻被他冷冷的目光所震住,讓她終究是沒有問出來。 她知道,她必須要喝,因為,她無力反抗。 她連咬著他也是有氣無力的,此時看他肩頭之前被她咬過的地方,不過是兩排牙印罷了。 她真的好沒用。 托著她的頭靠在了他的懷里,她的鼻間滿滿的都是那沉香的味道,卻讓她迷糊的想起那一夜那nongnong的檀香味,那個叫花子,就是在那檀香中奪去了她的第一次的。 可那時的她,早已被那情藥迷失了她自己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喝?!彼跉夂芾洌坪踉陔[忍著什么怒氣。 他氣什么? 氣她嗎? 可更應(yīng)該生氣是她而不是他。 緊抿著唇,她不想喝。 因為,已經(jīng)吃下的藥丸讓她已是滿滿的心慌了,真的不要再吃藥了,她怕。 唇邊的碗微微一晃,隨即便被西門瑞雪拿了起來,那動作讓她以為他是要放過她了。 可是沒有,卻只見西門瑞雪端著那碗藥飛快的含了一大口,然后…… 天,他的唇居然又落了下來,手也又一次的捏上她的下巴,讓她不自覺的張開唇時,他口中的藥也盡數(shù)的落入了她的口中,狠狠的吻著她,不許她呼吸的直接就咽下了那一口藥。 然后是第二口。 “嗚……”她要抗拒,她才不要吃他的口水。 可他,根本不理,就那般霸道的再一次的將第二口藥送入了她的口中。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他居然不嫌麻煩的將一整碗的藥都送到了她的腹中。 小腹,開始竄起了一股子躁熱的感覺,那躁熱開始慢慢的緩緩的延伸至她的四肢百骸,也讓她通體舒暢,可與此同時,她卻是清醒的。 “嗚……是什么藥?” “你喜歡的藥?!毖矍暗哪腥诉€是冷冷的望著她,那怒意就從未減過一分。 “我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br> “一會兒你就會喜歡了,你不是還當(dāng)著我的面親口喝過一碗嗎?我記得你當(dāng)時可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就喝光了的?!鞭揶淼目跉鉂M滿的送給她,讓她的臉?biāo)查g就漲得通紅。 躁熱,越來越強(qiáng)烈,強(qiáng)烈的讓她的身子開始不自覺的蹭著身下的床褥,每蹭一下,她就舒服的輕哼一聲,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隨著躁熱而來的是她漸漸的有了力氣,心口的痛也在不知不覺中就淡去了,淡的讓她甚至于忘記了她的心口痛。 西門瑞雪卻在這時移近了她,扯著她的一條腿趁著她還沒有完全的恢復(fù)體力時就綁在了從床頂垂下來的一根粗粗的繩子上。 一只,又一只。 然后是手。 很快的,之若就呈大字形的被西門瑞雪擺在了床中央,她從不知道這曾經(jīng)救過她的床上會有這樣的機(jī)關(guān),居然還能從床頂垂下繩子。 除了背,她的所有都一覽無遺在西門瑞雪的面前了,一邊是躁熱難耐,一邊是清醒著的難堪,“西門瑞雪,你要做什么?” “告訴我,你是從哪里穿越過來的?”堅持著問她,他勢在必得的想要知道答案,似乎這個問題已經(jīng)牽動了他心底里的某根神經(jīng),讓他必須要知道。 可他越是想知道,之若就越是帶著滿滿的叛逆的心思不肯告訴他,“不,我不是穿越過來的?!?/br> “胡說,你在水池中的囈語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那時候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啊……嗚……”難受,躁熱感已經(jīng)竄升至了身體的每一處。 可她的手腕與腳踝都已被那從半空中垂下的繩子吊了起來,此時,就邊那柔軟蜜地的花蕊處也是毫無遮掩的在空氣中。 好羞呀。 她卻避不開男人的眼神。 掙著手腕與腳踝,拼命的掙著,卻怎么也掙不開那牢靠,西門瑞雪由著她掙,一點也不擔(dān)心她會傷了她自己,因為,那繩子上可是被纏上了一大圈的棉花,軟軟的根本就勒不到之若的肌膚。 這張床曾是云茹兮送給他的,被他丟棄在這里,卻不想今晚上竟然用上了。 之若的臉上開始泛起緋紅一片,隨即是身子,那大片大片的粉紅,讓她就仿如那被西門瑞雪拾起的水中的蓮,誘人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啊……哼……”她真的好難受。 “說不說?”看到她扭擺著的身體,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的身體,可那視線就象是火種一樣,燒灼的她全身只更加的guntang。 “嗚……啊……哼……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看我?!卑脒渲劬?,看著他就是氣呀,他可真壞,壞的讓她恨不得殺了他。 他憑什么讓她這么的難受呀,現(xiàn)在的她是火燒火燎般的難受。 他卻一笑,修長的手指在半空中一劃,隨即就點在了她的身上,那一點,那么的精準(zhǔn)無誤,讓她的身子猛的一顫,如果不是有四根繩子在拉扯著,只怕,她早已彈跳而起,那感覺,無法言喻,讓她仿佛要飛起來了一樣。 “舒服嗎?”輕柔的聲音問她,卻帶著滿滿的盅惑,似乎是在盅惑著她告訴他她是從哪里穿越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