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
書迷正在閱讀:至少讓我在場(1v1,清冷禁欲卑微男主)、絕品巫醫(yī)、庶女有毒:閣主大人深度寵、穿進(jìn)ABO小爹文學(xué)綠了所有人(np)、勾引閨蜜身邊的男人后、疑是地上霜、廢逆成神:仙妻太惹火、《卿卿我心》(高h(yuǎn))、幸得相愛,陸少深深寵、我有一個位面超市
周冽看著身下女生楚楚可憐的模樣,摁下她的腰,最后一下重重撞入。 “我不跟你做了?!笔Y臨溪哭訴道,不用看全身沒一下是好地方。 “你說什么胡話?”周冽抱著她進(jìn)了浴室,將人摟在懷里,語氣沉沉,似有些不悅道。 她都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他還在運(yùn)動一點(diǎn)兒也不考慮自己的感受。 “你一點(diǎn)兒也考慮我的感受?!笔Y臨溪歪在他肩膀,抽著氣說。 周冽拍了拍她的背,不以為然,“可我看你還挺舒服的,你看你叫的多好聽?!?/br> “我……” 周冽:“你不喜歡我?” 蔣臨溪閉著眼睛不說話,任由他收拾自己,本身就累的酸疼,還在這里胡說八道。 周冽眼神變了變,捏著她臉蛋的力氣也不知道收斂,“說話?!?/br> 蔣臨溪:“我沒有,疼?!?/br> 周冽松開手,迅速沖洗一下兩人的身體。 “臨溪……”將人扯進(jìn)懷里,牢牢地鎖緊,聲音低沉,“不要離開我?!?/br> 蔣臨溪閉著眼睛,已經(jīng)累的睡熟了,身體是本能的朝向身側(cè)的這個熱爐轉(zhuǎn)過去。 這睡覺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diǎn)。 蔣臨溪醒來的時候,周冽在窗臺叼著一根棒棒糖,聽到被子的摩擦聲就轉(zhuǎn)回來頭了。 周冽黑褲黑衣赤著腳走過來,“餓不餓?” 蔣臨溪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我腰酸?!?/br> 說罷伸出手朝他要抱抱。 周冽桃花眼一挑,先是震驚,而后將人抱了起來,“先洗漱再吃飯,下午去上課,嗯?” 蔣臨溪醒來,腿心沒那么疼,就是腰好酸腿好軟,以至于錯過了周冽臉上那一抹驚愕。 “一天五次,大少爺,你考慮考慮我這身板?!?/br> 蔣臨溪被他放在潔白的大理石臺面上,底褲什么也沒穿,冰的不行,忍不住扭了扭腰,想下去,“冷。” 周冽不動聲色的拿了一個薄毯,干毛巾都濕了不能用,放在她小屁股下面。 “把衣服脫了?!敝苜呀?jīng)將她的衣服放在隔間了,“換衣服?!?/br> 大眼瞪小眼的。 “你背過去?!笔Y臨溪推推他,身上肯定不會多完整。 周冽雙手撐在她兩側(cè)裹著冷冽又香甜的氣息而來,俯身在她耳邊極度克制的吻了一下,“我不?!?/br> 兩人僵持著都不肯動。 “我?guī)湍銚Q?!?/br> 蔣臨溪:“你離遠(yuǎn)一點(diǎn),我換我換?!?/br> 脫掉衣服的那一刻,果然都沒好地方,出了脖子沒留印跡,其他地方尤其是胸部和私處的顏色更甚。 “我來?!敝苜抗舛疾簧岬靡崎_,還能幫她把內(nèi)衣扣扣穩(wěn)。 “還看,你……” 即便負(fù)交流那么多次,白日里這般赤裸的模樣,也是第一次。 周冽扯著嘴角,棒棒糖已經(jīng)嚼碎吃完了,笑出聲來,他眸光澄澈清明、桃花眼里深情款款,勾人之意無處不在。 蔣臨溪看著他將自己的上衣扣子,一個一個扣開,露出大片肌膚。 脫光上半身,腰腹部肌rou爪子印特別明顯。 “你在干嘛?搞得兩人都是暴露狂一樣?!笔Y臨溪捂上眼睛不敢看。 但是剛才那一幕,已經(jīng)印入腦海,他的脊背很薄又挺拔,清瘦又結(jié)實(shí)的薄肌均勻分布在周身,腹外斜肌、腹內(nèi)斜肌和腹橫肌分明,勾出深淺不一的腱劃,簡直就是行走的人體解剖圖。 “解剖又不是沒學(xué)過,我這么標(biāo)準(zhǔn)你不試著摸一摸?最近診斷要學(xué)肺部叩診,按順序該你了嗎?” 周冽拍拍她的腦袋,瞳仁幽黑,眸光閃亮,“你在害羞什么?” 蔣臨溪:“我也是標(biāo)準(zhǔn)的?!?/br> “我知道?!?/br> “你怎么知道?” 周冽摸了一下她的蝴蝶骨,長出一口滿意的氣息,“嗯?因?yàn)槲姨焯焖?,天天摸?!?/br> 蔣臨溪耳朵紅的滴血,“你給我出去?!?/br> 周冽的手還在后背摸著,絲毫不收斂,“我就不!” “該穿內(nèi)褲了,你不是對蕾絲過敏嗎?”周冽松手,拿了一個純棉的。 “而且現(xiàn)在這程度?!敝苜戳艘幌滤旅?,“嘖,我下次努力輕點(diǎn)吧,也不適合穿蕾絲的?!?/br> 要不是他握著膝蓋,一腳踹翻他那張帥逼臉。 周冽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你要是踢,下午的課就別上了?!?/br> 說完,眉眼邪氣,語氣夾著笑意,聽者卻感受到十分危險的氣息。 “你先穿,我出去把吃的拿過來,待會兒就直接回學(xué)校了?!?/br> 周冽套上一個新的白襯衣,關(guān)上門,就剩她自己一個人,rou眼可見的肩膀都放松了。 耳朵的潮紅也褪去了。 趁著他離開的這短短幾分鐘,蔣臨溪迅速收拾好自己。 浴室里來的時候挺干凈的,醒來的事后臥室也挺干凈的,絲毫看不出昨天糜亂的場面。 周冽這個人愛干凈、喜整潔。 偶爾可以接受不干凈的幾次,比如野外刺激的類型,可以一月接受那么幾回。 “好了嗎?” 周冽身材頎長,靠在門口,目光不掩赤裸。 “來了。”蔣臨溪扎好頭發(fā),整理好衣領(lǐng),確認(rèn)不能看出才出來。 就是走路的時候,還是要慢一點(diǎn),稍微快就不舒服的。 “下去吃吧?!敝苜氏韧崎T,沒有忽略她走路的姿態(tài)。 “嗯?” 蔣臨溪一臉淡定,抱著他的脖子,“我也覺得你該抱我了。” “嗯,確實(shí)讓你走不成路是我的責(zé)任。” “切,你看好路別摔我?!?/br> 周冽笑,兩側(cè)酒窩勾出來,“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嗎?” “哦呦,我可不敢?!?/br> 說著不敢,抱著他的力度加大了。 “該放松的時候不放松,不該放松的時候偏放松?!?/br> 周冽將人放在餐桌板凳,同樣上面放了一個軟墊,坐著舒服。 她才不反駁,反正每次都是她輸。 “我怎么知道你會心血來潮在實(shí)驗(yàn)室里就……” “就cao你?”周冽嘴里挑著笑意。 “你,閉嘴!” 這青天大白日的,就開始宣yin行嗎? 兩人收拾好差不多十二點(diǎn)。 “吃飽又犯困了?”周冽說,“怎么那么像家里的貍貍?” 周冽養(yǎng)了一只灰白色的貍貓,吃飽了自行跑到陽臺曬太陽,再翻滾著滾來滾去的自己玩,特別乖的小雄貓,就是偶爾踩到蔣臨溪身上窩在她肚子上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