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秦母逼迫,駿卿誤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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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么久才回來?怎么樣?找到母親派去送信的人沒?快說!快說!”秦駿看見自己派出去的人回來后,焦急的詢問著。 “少爺,誒!怎么跟您說呢,這……這……”那仆人聽到秦駿催促的聲音,本來就有些因為事情未辦成的怯懦,此時更是緊張的有些結(jié)巴了。 “怎么回事?有話快說!別給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秦駿見仆人這副模樣,帶著些不耐煩的再次催促道。 “誒!少爺,我說了您可別怪罪我呀!這……這事我沒辦成!”那仆人知道秦駿已經(jīng)毫無耐性了,只好硬著頭皮說道。 “沒辦成?怎么回事?我那么快就找你去攔截,怎么會追不回信呢?我不是給了你錢嗎?你把錢給母親派去的人,再加上我的話,他一定會乖乖把信給你的,怎么會沒辦成呢?”秦駿一聽仆人說沒辦成事,心里很難接受,他想來想去,沒有想到一點自己算算錯的地方,疑惑的追問道。 “是呀,少爺,要是照您說的見到那個送信的人,一定能把信截回來,可是……可是我牙根沒見到人!剛出了咱們院子不久就被夫人撞見了。 她問我著急去干嘛?我就隨便編了個理由,誰知夫人還是不放我走,說是過幾日是少爺你的生日,人手不夠,讓我陪管家去采買。我怎么說都不行,這不剛買完東西回來,那個送信的已經(jīng)送完回來了……” 仆人鼓足勇氣將事情一五一十說清楚后,小心翼翼的等著秦駿的反應(yīng),他知道東方修女在自己少爺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萬一因為這件事影響了他們倆人的關(guān)系,少爺一定會很氣惱,心里祈禱著,希望這個性格一向友善的少爺,這次不要怪罪自己。 “什么?那就是說,她已經(jīng)看到了!誒……哼!又是我母親,我的母親呀,你還真是把我看成一只圈在籠中的雀鳥了!可我不是!雄鷹豈可被小小的竹籠所牽絆,我早晚要自立門戶的……我知道了,這事怨不得你,你下去吧。” 秦駿聽完仆人的話,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很不是滋味,但是再難受,再氣惱,也沒有一點用了,想解決問題只能冷靜。 想到自己的母親,他冷笑一聲。以前母親再怎么愛管他的事,他都可以容忍。但是這次不同了,那可是牽涉到童卿卿,也是他們口中的東方修女。 她是自己最重要的朋友,更是秦駿長這么大第一次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抑制的愛上的姑娘,。他知道這種事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旦錯過可能就再也無緣了。所以無論發(fā)生了什么,秦駿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補救的,即使是母親,也無法阻攔。 秦駿不想就這么任由事情發(fā)展下去,于是連忙朝童卿卿所在的教堂趕去,他很清楚,這件事情是由他而起,必須由自己親自去解釋才可以。等他趕到教堂時,童卿卿正在打掃院子,秦駿快步上前順手拿過她手中的掃把說道: “卿卿,我來替你掃吧?!闭f完,秦駿就低頭快速的干起活來,并未直接提及“信”的事。 “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把掃把給我,回去吧?!蓖淝鋻叩貢r很專注,沒留意秦駿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進(jìn)了院子,當(dāng)秦駿拿過她手中的掃把時,她很意外,明明一個小時前自己剛收到他要和自己絕交的信,可是現(xiàn)在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了? 想起那封信,童卿卿心里除了迷惘困惑,更多的就是酸澀。她怎么也沒想到秦駿會突然給她寫一封這樣的信。雖然字?jǐn)?shù)不多,但是字字如針,句句如刺,在慢慢的刺痛著她的心。 明明前天還和秦駿一起去了舒雅家里,還練了騎術(shù)和射擊,可是如今卻一紙絕交信將兩人的關(guān)系撇的干干凈凈,連朋友都不再是。 更奇怪的是秦駿的信里只是寫了從今往后他們不再做朋友,不再聯(lián)系,不再見面,但是關(guān)于原因卻寫的含含糊糊,只用了三句話;花開花謝,自有時,逃不開注定。左右為難,終需舍,佳人與家人難抉擇。今日與卿別,僅為他日不傷懷,懷念更勝相見! 當(dāng)時拿著秦駿的信,童卿卿面無表情的愣在了原地,而那個送信的秦府仆人見卿卿看了信,便未再多言,趕忙回府交差去了。以至于等卿卿緩過神來時,連個問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的人都沒有。 卿卿到現(xiàn)在還是困惑不已的,她想秦駿往日雖然嘻嘻哈哈慣了,但是對于正事還是相當(dāng)嚴(yán)肅認(rèn)真的。這封信不會是他一時的玩笑之舉,必定是出了什么事。 但是卿卿左思右想也理不出個頭緒,只是隱隱覺得一定和秦駿的婚事有關(guān)。她已經(jīng)收到秦駿的絕交信,就沒有資格再去追問為什么,只好自我解釋。秦駿也許是已經(jīng)接受了宋歡歡,答應(yīng)了和她的婚事,決定和宋歡歡好好生活,所以才會為了顧忌男女有別的影響,連朋友也不和她做了。 但是,一切只是她自己的胡亂猜測,沒有人會告訴她實情,她原本就打算這么下去,真的不再與秦駿聯(lián)系,不再見面,以后自己獨自去舒雅家讀經(jīng)講解,誰知秦駿竟然來了。 此時的她不知該如何面對秦駿,只好冷言冷語的趕他走。 “卿卿,我……我是迫不得已的,你能聽我解釋嗎?”秦駿同樣無法正面面對童卿卿,低頭一邊掃地,一邊拼命思索著該如何和卿卿解釋。自己寫的那封絕交信,誰看了不難受,更何況是一個姑娘,看了傷心是一定的。 想到這里,自愧的同時,他又很希望卿卿可以理解他??墒乔淝鋮s說出了趕他走的話,他明白卿卿還是很在乎他們之間的朋友關(guān)系的,于是硬著頭皮想要解釋。 “嗯,你想說便說,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你要先寫了信再來和我解釋,你為什么不直接在信里寫的清清楚楚,或是直接來說明白呢?是不好意思嗎?嗯,或者是我本身就無關(guān)緊要,你都懶得和我說了,是嗎?”童卿卿語氣中是遮掩不住的怨氣,事情才發(fā)生不久,她還無法平靜心態(tài),妥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