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腹黑
玄明才一躺下就猛的又坐了起來,手帥氣的一揚,被子就被掀起來,沈落塵拱著的身子就暴露在空氣中,她卻仍舊駝鳥的將頭埋在下面。 “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沈落塵心里咒罵玄明小氣,可抬起頭時,臉上早就掛著那獻媚的笑了,“師兄,你回來了?!?/br> 完全忽略掉玄明語氣里的寒意和此時射來的眸子。 “師兄不會這么小氣吧,不過是在你這里借住一宿”見對方還盯著不開口,她一轉(zhuǎn)改成苦情戲,“師兄,派中都指我是妖怪,只有玄明師兄不會用異樣的目光看我,不會其實也是看不起我吧?” “房間你住,我去云霄那里”良久,才傳出聲音來。 玄明一貫冰冷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若是平時他這樣的舉動,以他這樣的性格,定會讓沈落塵高興,可是今日不同啊,她想要變成人,變成女人啊。 “師兄,云霄師兄那里有事,不然我就不過來了”顧不得太多,沈落塵已竄到了他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玄明胳膊背在身后,低下頭,似目光能穿透沈落塵的身體,看透她的心思一般。 “師兄若嫌棄我,那我走好了”只見一只鳥不鳥,獸不獸的怪物,兩只前爪背在后身,往久走。 沈落塵心下數(shù)著數(shù),每看門離自己近一分,心就沉下一分,該死的冰塊男,快開口啊。 就在她的手觸到門的一瞬間,身后傳來了聲音。 “帶上門”清清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沈落塵歡喜的轉(zhuǎn)過身子,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句話,當場笑就僵在了臉上,隨后眼睛越瞪越大,“你——很好?!?/br> 關(guān)門,做夢,最好這昆侖山下一場大雪凍死他。 其實她很想當場發(fā)飆,可天地良心。 她太了解眼前這個小屁孩了,面上冷冷,肚下腹黑。 以前不知道他能聽懂自己說的話可以隨意的罵,現(xiàn)在、、怕自己罵人的話剛一出口,就得被他一個掌風扇出去。 忍者無敵,等她厲害時,定會一巴掌拍過去,也讓他看看自己的厲害。 回到了后山,沈落塵仰天長嘆“天要亡我?。√煲鑫?!” 感嘆一番后,才發(fā)現(xiàn)小白不見了。 “怎么不見你的小白?”小白鳥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 沈落塵掃了它一眼,如今她自己都顧不得自己了,哪里還有心思管那個阿諛奉承的小白。 小白鳥蹦蹦跳跳到了她面前,打量了她一會,“你兒子不會也離家出走了吧?我就奇怪了,那蠢家伙連性別都弄不明白,就娘娘的叫個不停,對了,你到底是公是母?不會與我一樣吧 ?” 沈落塵一個眼神瞪過去,在她的想像里已夠嚇人的了。 可惜,小白鳥跟本不怕。 也對,這小白鳥能把她一掄一個跟頭,還有什么怕的。 突然,她眼睛一亮,“你說你是公的?” 小白鳥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往后一退,“你想干什么?” 兩只翅膀更是攔在胸前。 沈落塵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你還怕我玩鳥不成?” “呃、、算我說錯行不行,我不玩鳥,決對不玩?!?/br> “不對,反正你往后退什么?”越解釋越亂,沈落塵笑著走過去,“別躲嘛,我真有事和你說?!?/br> “你的笑可真jian詐?!毙“坐B到也真不往后退了。 不理會它的諷刺,沈落塵兩只爪搓來搓去的,那副樣子純是到了妓*院的色狼要撲像小女孩一樣,要多下流就有多流氓。 是的,此時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下流的流氓了。 “看這時辰也不早了,咱們也早點休息吧”反正西王圣母也沒有說一定要找人,動物中公的也行吧? 小白鳥到也不怕,出乎沈落塵的反應(yīng),還挑挑眼角,“死相,這是你說的,到時可不要后悔啊?!?/br> “不后悔、不后悔”沈落塵一觸到小白鳥,下一刻就緊緊的將它抱到了懷里,一邊往地上躺。 “看不出你到挺急的”小白鳥眼里閃過精芒,“其實對你身上的這鱗片我一直很好奇呢?!?/br> 沈落塵此時只希望自己沒有錯過時辰,哪里多想小白鳥話里的意思。 不過很快,漆黑的夜色里傳出一聲尖叫聲,隨后是怒吼聲,“該死的,你敢撥我的皮?” “不過是片鱗片罷了,至于那么小氣嗎?” “放屁,那是我身上的,和皮有區(qū)別嗎?”夜色下只之前還摟在一起的兩個,此時已一跑一追的開了戰(zhàn)。 前者還一副悠閑的樣子,不費力氣的跑,還不忘記回道,“你這小氣樣,定是個母的,嘖嘖,剛剛竟然讓你占便宜了,失誤啊失誤?!?/br> “滾,老娘就是母的。”怒氣之下的沈落塵哪里會注意到。 在平日里身邊全是動物的熏陶下,她已本能的把女說成母了。 可見環(huán)境對一個人的重要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