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借肩膀靠靠
德斯悶哼一聲,臉上隱藏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聽得他虛弱的小聲道:“你……不要得意,你很快就會(huì)……像我一樣的下場……哈哈哈”說完話他揚(yáng)長大笑,笑著笑著聲音越來越小,只見他胸口的槍傷血流一地,兩只眼珠動(dòng)也不動(dòng)的盯著在胡星樂。 胡星樂厭惡的看了眼德斯,心知他斷了氣,仇也報(bào)了,可她心里卻有種莫名的沉重感。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的笑是那么詭異,讓人有種特別不安的感覺。 “獄,德斯已經(jīng)死了,我們回去吧!”身后蘇軒信淡漠的看了一眼死去的德斯,走到她的面前,把自己戴著的圍脖取下給胡星樂圍上。 “我送你回家吧!兄弟們回酒吧。” 胡星樂輕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面朝著大伙命令道:“你們先回去,我和軒信騎車回來?!?/br> 眾人聽了都聽命的的各自散了去。 大伙離開后,胡星樂和蘇軒信一起把德斯的尸體扔在河里,騎著摩托車沿著河邊回去了。 車騎到一半,胡星樂叫蘇軒信停下車,她說想安靜的呆一會(huì)兒。 最后,他們倆把車停在路邊,一起坐在岸邊安靜的呆著。 怕太冷,蘇軒信在附近找了一些樹枝,搭起一個(gè)小火堆,胡星樂安靜的坐在火堆面前,淡淡的火光照耀在她的臉上,顯得是那么無助與不安。 看得蘇軒信心里好痛。 他知道她心里并不好受,很痛苦,很無助。 “阿風(fēng)的仇報(bào)了你不開心嗎?”蘇軒信拿個(gè)枯枝去撥弄火堆,對(duì)著明亮的火光,臉色仍是白得幾近透明。 胡星樂咬了咬唇,抬眸看了看對(duì)面的蘇軒信淡淡道:“坐到我身邊來?!?/br> 蘇軒信楞了下,想了想還是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坐在了下來,胡星樂就把頭輕輕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只聽她無力的哀求道:“借你的肩膀給我靠靠好嗎?我好累?!?/br> 蘇軒信身子一僵,沒有拒絕,由著她靠著他的肩膀,靜靜的聽她訴說道:“你知道今天中午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什么事?”蘇軒信不明所以的應(yīng)道。 胡星樂覺得靠著他是那么安心,讓她的心不再沉重。 望著面前的火光,輕吐一口氣繼續(xù)說:“我和悅奇他們打架了,這次我們真的決裂了,你說,他們?yōu)槭裁床幌嘈盼??為什么不能像你一樣,相信我呢?就連千桃都相信我,為什么偏偏他就不信我呢?” 蘇軒信眸光微閃,輕聲問道:“你就那么在乎悅奇信不信你?” 胡星樂嘴角揚(yáng)起一絲苦笑:“不是在乎,我只是覺得我和他先認(rèn)識(shí),為什么他就不能像你這樣的相信我?!?/br> 她先認(rèn)識(shí)他嗎? 蘇軒信心里一痛,此時(shí)此刻他痛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屏住呼吸,忍著心里的痛,“他不能理解你那是因?yàn)樗粔蛟诤跄?,再說他生你的氣也是理所當(dāng)然,換作是我,我也會(huì)這么做的?!?/br> 胡星樂聽到這不禁撐起頭,兩只黑眸盯著蘇軒信的臉,抿唇問:“軒信,那天在在酒吧門口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她記得,她問他,如果她是女生的話,他會(huì)不會(huì)喜歡上她。 蘇軒信眉頭一挑,眼神真切,笑得坦然:“如果你是女生我一定會(huì)毫無理由的喜歡上你?!?/br> 原來他還記得,還以為他會(huì)忘記呢? “呵呵。只可惜你有她了?”胡星樂咬著唇低喃。 只可惜他有她了?那個(gè)約定的女孩。 “獄?!碧K軒信聽到她有些悲傷的語氣伸手抓住她的雙肩,眼眶倏然發(fā)熱,來不及深思,一把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當(dāng)她貼著他的時(shí)候,眼淚再已制不住的掉下來。 為什么每次他都只能默默的流淚,默默的思念。 而她卻什么都不知道,那么無動(dòng)于衷。 為什么她要忘記他?為什么偏偏想不起他是誰? 還要多久她才能想起他呢?他快要等不下去了,快要崩潰了。 突來的擁抱,胡星樂抿緊了唇,有些驚訝蘇軒信這樣抱著自己,可是身體都覺得特別的溫馨,不想推開,甚至想抱得更緊的沖動(dòng)。 她瘋了嗎?竟然有種想法。 好吧!就算她瘋了也好,有病也好!就讓她瘋這一回,病這一次。 她并沒推開蘇軒信的懷抱,而是很享受的緊緊的貼著他,雙眸知足的閉上,兩只手不知放在哪里,只能抬起抓起蘇軒信的衣角。 過了許久,胡星樂覺得抱得有些腰酸背痛不得已伸手推了推蘇軒信,低道:“我們?cè)摶厝チ恕!?/br> 蘇軒信不情愿的松開手,看著她,眸光微閃,眼神是那么柔和。 “恩。” 胡星樂看著蘇軒信眼睛紅紅的,以為是自己讓他這么冷的天和她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感冒了,便小聲的道歉“對(duì)不起。” “干嘛跟我道歉。”蘇軒信伸手揉著她的頭發(fā),搖頭一笑,“傻瓜,跟我不需要說對(duì)不起,我們之間也不需要這么生疏。” “呵,好。我以后都不會(huì)和你客氣了,你小子以后只能聽命于我,你以后也是我的人?!焙菢泛俸俚男Φ?。 蘇軒信揚(yáng)唇一笑,拉起她的手向路邊走去,騎上摩托車回去了。 這一晚胡星樂睡得特別的安好,感覺輕松了許多。 第二天清晨,胡星樂起床后洗漱后就下了樓,兩天沒有回家了,感覺有點(diǎn)陌生的感覺。 在走廊片下樓梯時(shí)遇見了正要出門的張?jiān)滦模s緊跑上去攔住張?jiān)滦?,伸手挽起她的手撒嬌的喚道:“姨婆,你這么早就要去公司了嗎?” 張?jiān)滦谋凰@樣突如其來的撒嬌有些怔然立在原地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有些紅腫,不禁皺眉責(zé)備道:“你又去惹事了吧!嘴角都還腫得那么高?” 胡星樂尷尬的笑了笑,“最近上火,刷牙的時(shí)候不小心弄到的,沒事,不用太擔(dān)心我?!?/br> 張?jiān)滦囊荒槦o奈的白了她一眼:“我才懶得擔(dān)心你,最近你總是早出晚歸,有時(shí)候幾天都不回家,你到底想干什么?還當(dāng)這里是不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