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吃干抹凈不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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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不知所措的時(shí)候,于浩軒已一把抱起了她,往樓上走去,江可可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她想拒絕,想掙扎,但身體卻不聽頭腦的指示,仿佛他是一塊巨大的磁石一般,已將她緊緊吸附,她不由伸出雙臂,箍住了他的脖子。 江可可徹底迷亂了!她在他的攻勢下,全線瓦解。 “放松——”他感覺到她的緊張,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然后強(qiáng)有力地進(jìn)入了她。 江可可發(fā)出一聲尖叫:“啊——痛——” “痛?”于浩軒趕緊退出,驚詫的看著她,她那兒有鮮血滴落在床單上。 “好痛!”江可可瑟瑟的,如一只受驚的小白兔。 “你不是戀了三年愛嗎?怎么會(huì)這樣?”于浩軒從她身上下來,摟著她,撕了一張紙巾為她擦拭。 “我怎么知道,他根本不敢靠近我的,我很兇嘛……”江可可縮在他懷里,吶吶地跟他解釋,好像她還是第一次,是個(gè)天大的錯(cuò)誤一般。 “你們談的什么戀愛?”于浩軒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他是醫(yī)生,我是護(hù)士,我們的家長,還有朋友,同事,都覺得我們相配,就這樣啦,不對嗎?”江可可無辜地看著他。 “可憐的孩子,愛不是那樣談的?!庇诤栖幍拖骂^,吻住她的嘴唇,舌頭侵入她的口內(nèi),和她溫暖柔軟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江可可抱緊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貼近。 “我這樣,你為什么不兇我呢?”于浩軒松開口,壞壞地笑望著她。 他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她沒有回答他,而是將手臂抱住他的頭又吻上他的唇。 他將她翻轉(zhuǎn)在他的身下,試探著輕輕進(jìn)去,她皺著眉頭,忍痛接納他,慢慢的,她的眉頭舒展開了,口里發(fā)出醉人的低吟…… 她在他的引領(lǐng)下,不受控制地由淺吟低唱變成了尖叫,伴隨著他的喘息,她飛入云端,兩人擁抱著滾在一起,汗水淋淋地對望。 第一次,居然交給了一個(gè)尚且陌生的人,江可可嬌怯地依偎在他懷里,不知道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 于浩軒卻先開口了,他輕聲問:“你喜歡我嗎?” “喜歡?!苯煽珊敛贿t疑的回答。 “呵呵,坦率的孩子?!庇诤栖幦嗔巳嗨彳浀念^發(fā),輕吻了一下她的唇。 江可可抬頭看他,他的眼神卻不是她想象的寵溺,而是沒有焦點(diǎn)地望著某處,有些茫然。她忙追問:“你呢?” 于浩軒沉默了,他坐起來,點(diǎn)燃一支煙。 “你說你失戀了,你覺得悲傷嗎?”于浩軒沒有回答她,換了一個(gè)話題。 “更多的是憤怒,而現(xiàn)在,是對他的厭惡?!苯煽扇鐚?shí)回答,悲傷?她仔細(xì)體味,真的沒有。 于浩軒吐出一個(gè)煙圈,幽幽地說:“因?yàn)槟愀緵]有入骨的愛過,那種失去以后的悲傷,蹲街式的悲傷,你根本不懂?!?/br> 江可可抬頭看著他,他蹙眉吐出一口煙,深邃的眼睛里,寫滿了傷感。 “是為臥室里那個(gè)女人嗎?”江可可問。 于浩軒沒有回答,他掐滅煙頭躺了下去,閉上眼睛,一會(huì)呼吸均勻,似乎睡著了,剩下江可可傻愣愣地盯著他。 這算什么?江可可很懊惱,她順手抓起枕頭,準(zhǔn)備砸向他,然而枕頭在快要落到他身上時(shí),她又停住了。砸醒他,又和他說什么呢?難道要他對自己負(fù)責(zé)?但剛剛你情我愿的,自己又沒有反抗,又不是未成年人! 她從床上起來,將襯衣扣好,躡手躡腳地出了書房,走下樓梯,樓下,傭人的房間還亮著燈,她厚著臉皮敲了敲門。 傭人打開門,驚詫地看著她。 “阿姨,您能借套衣服給我嗎?”江可可紅著臉,低著頭問。 “少爺房間不是有很多又漂亮又高檔的衣服嗎?紫鳶小姐離開幾個(gè)月了,衣服也不會(huì)要了吧,你隨便選一套就行。”傭人溫和地說。 江可可低聲說:“我不喜歡她的衣服。” 傭人無奈,進(jìn)去選了套干凈衣服遞給她,歉意地說:“老媽子衣服,你別嫌棄。” 江可可歡喜地接過,放在鼻子前聞聞,說道:“不嫌棄,不嫌棄,跟我mama的味道一樣。” “哈哈,傻孩子?!眰蛉诵χ鴵u搖頭。 江可可跑到臥室,脫掉于浩軒的襯衣,換上傭人衣服,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好放在包里,提起包匆忙出去,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墻上的照片,心里泛起一點(diǎn)酸意。 走出別墅,外面下起了大雨,她皺皺眉,正準(zhǔn)備抱著頭沖進(jìn)雨中時(shí),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要回去嗎?”于浩軒特有的低沉聲音。 江可可回頭,看著他沉默幾秒,問:“你會(huì)留我嗎?” “進(jìn)去吧,別吵了?!庇诤栖幍卮穑砷_手,轉(zhuǎn)身自顧自回了屋子。 “你——”江可可氣得咬唇,她怔愣了一會(huì),沖進(jìn)了大雨。 于浩軒回頭沒見她跟進(jìn)來,皺眉出去,她已經(jīng)跑出院子?!鞍ァ彼谒竺娼?,追了出去。他打開車庫,開出一輛蘭博基尼跑車,追上雨中狂奔的江可可,猛按喇叭。 江可可沒理他,她突然想哭,第一次,這可是第一次,為什么完成這個(gè)蛻變后,她不是備受寵愛的躺在某人的懷里,不是兩個(gè)人甜甜蜜蜜你儂我儂,為什么卻是這樣讓她不知所措的冰冷淡漠?她靠著一棵樹,任由大雨淋著,郁悶地蹲下去。 于浩軒停車,從車?yán)锵聛?,扶起蹲在地下的她,沒有說什么,輕輕將她摟在懷里,兩個(gè)人,就這樣在車燈里,在大雨下相擁著,沉默。 淡淡的煙草味道,淡淡的溫暖,江可可閉著眼睛依偎在他的懷里,有點(diǎn)像跌入懸崖一般無法遏制地沉淪,很眩暈,很眩暈…… “對不起?!庇诤栖幦崧曊f。 江可可無語。 “我不知你會(huì)是第一次,也許我不該動(dòng)你,因?yàn)槲乙褳樗谋M了一生的柔情。”于浩軒滿眼歉意地看著她說。 “一生的柔情?”江可可抬眼凝望著他。 “是,一生,再也不會(huì)這樣去對任何女人了。”于浩軒答。 什么跟什么呀!吃干抹凈本姑娘,你卻說忘不了她?早干嘛去了嘛!江可可皺眉,她凝視他一會(huì),一把推開他,咬著唇皺眉瞪著他。 “你別說得那么絕對,”她嘟著嘴,用手背拍著于浩軒的胸肌說:“據(jù)說要忘記情殤,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開始一段戀情?!?/br> 于浩軒不置可否地笑笑,嘆了口氣說:“對不起,也許很難?!?/br> “那也是只是也許,不是肯定!我不信有停在原地不動(dòng)的愛情,這世界存在著很多突如其來的因素,什么都有可能為之改變的,就像我本來要按部就班地結(jié)婚,又有誰知道今晚卻跟你在一起了呢?!苯煽勺プ∷氖郑赂业乜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