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二）

    作者：有來有去

    2022年1月10日

    字?jǐn)?shù)：7488字

    我醒來時天光已經(jīng)放亮，可我的腦海里依然充斥著一幅幅生動的性愛交媾的畫面，并被這種欲念所籠罩。

    這可能也是導(dǎo)致我現(xiàn)在晨勃嚴(yán)重的一個主要誘因。

    我的yinjing在大腿根處就像求救的電波信號一樣，一下下跳動著發(fā)出乞求得到釋放的訊息。

    作為一個健康，荷爾蒙又特別旺盛的十八歲少年，我并不是不習(xí)慣這樣的事情。

    如果在以往，通常情況下，我會用習(xí)慣的手沖方式輕易化解此事。

    是的，我常常這樣干并習(xí)以為?！墒乾F(xiàn)在——我保證我這輩子都沒有過像今天此時此刻這般的感到巨大的那種饑渴。

    我還想著前一天下午當(dāng)我從社區(qū)大學(xué)回到自己家中后發(fā)生的一系列不同尋常的事，碧婭對我的一次次挑逗和mama道別晚安時那樣奇怪的行為，那一個與眾不同的吻別——這些都與我現(xiàn)在極度的饑渴有所關(guān)聯(lián)。

    我的房門被輕輕敲響，「保羅，我的寶貝兒，你睡醒了嗎？」

    在我還沒有開口回答之前。

    我的母親已經(jīng)走進了我的房間。

    她穿著一件輕薄而又極其微小的、近乎是虛無沒有實體的細紗睡衣。

    而且一種直覺讓我意識到mama的睡衣里面沒有穿著內(nèi)褲。

    「mama！」

    我急忙用床單捂住從自己胯下升起的「帳篷」。

    「我還在，呃，我還在穿衣服呢。」

    「沒關(guān)系的，我親愛的兒子。mama只是想來和你談?wù)勱P(guān)于昨天發(fā)生的一些事情?！?/br>
    mama在我的床邊坐了下來，很自然地把她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關(guān)于碧婭的嗎？」

    我吞吞吐吐地詢問著母親，雖然發(fā)生過的很多事情都和這個女人有關(guān)，可我就是很難想清楚其中的緣故，甚至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我又能說出點什么來呢。

    mama的rufang幾乎從她的睡衣中呼之欲出，我可以看清楚mamarutou的輪廓，就像現(xiàn)在她可以看到我的yinjing的形狀一樣地清楚。

    「是的，就是關(guān)于碧婭的，我很想知道你對她的印象和想法?！?/br>
    「她看起來是一個非?！浅！谒枷肷?，一個非常開放的漂亮女人?！?/br>
    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做最后的總結(jié)。

    「的確如此，碧婭的‘Ｍｉｌｏｎｉ’課程中教授的很多東西都很出眾。」

    mama說著對我笑了笑。

    她的手像無意識地往下摸，摸到了我的大腿上，并靠近了我那根已經(jīng)勃起有點跳動的yinjing。

    「在有些方面，保羅，‘Ｍｉｌｏｎｉ’真的幫助到我。這就是為什么我提出讓碧婭在這個周末和我們同住在一起幾天的原因?！?/br>
    「當(dāng)然，mama，即使我現(xiàn)在也還弄不明白‘Ｍｉｌｏｎｉ’是什么，但我仍然非常愿意理解mama的做法。」

    我說完，又為此認(rèn)真地對mama點了點頭。

    只是我現(xiàn)在的整個身體卻因由欲望和強烈的性沖動而隱隱地開始刺痛起來。

    mama那邊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開始用她的手指撫摸我堅硬的身體。

    這又使我感到困惑，也對自己非常享受母親這樣的愛撫在心中產(chǎn)生了一絲內(nèi)疚，但我暗暗覺得這不是我的錯。

    「……我不認(rèn)為碧婭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正確的，我應(yīng)該讓你知道這一點，」

    mama說。

    「碧婭說到關(guān)于我和你的一些事情是有關(guān)……方面。嗯…我該怎么對你說出口呢……說實話，那件事聽上去，你一定會覺得很荒繆?！?/br>
    母親說完這句話，自己也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然后她從床上站了起來，向我伸出了雙臂。

    「來吧，我最親愛的寶貝?，F(xiàn)在就給mama一個擁抱。好嗎？」

    面對母親這樣意外的提議，我感到自己的臉頰紅了。

    對我來說，原本從前和母親這樣親近并不會讓我想入非非，那個時候當(dāng)然也不會這樣刻意地提出「擁抱」

    一詞。

    但是現(xiàn)在mama在我的房間里突然這樣說卻讓我有點尷尬。

    雖然從情感角度上來說，勞麗是我的母親，這似乎沒有什么不妥。

    然而此時是在這樣的一種私人又私密的場合，從母親的著裝到我這兒近乎裸體的狀態(tài)，都給人以曖昧不清的氣氛，這是一種偏離正確的情色意味，它本不應(yīng)該產(chǎn)生在我與母親之間……但我還是傾向于愿意縱容我的母親，尊重她的意愿，于是我站了起來給了mama一個擁抱。

    當(dāng)我把母親的身體擁抱在懷里，我才意識到自己嚴(yán)重低估了自己性欲的猛烈，它是那么興奮那么饑渴。

    我不受控制地犯下了一個錯誤：我勃起的yinjing正好戳在mama的小腹上，而mama豐滿又柔軟的rufang貼緊我的胸膛，那樣的觸感只能讓我更多的——激情的血液——奔流著沖向了我的下半身。

    「mama非常希望和你在這個周末…盡可能地多呆在一起，」

    她低低的聲音說著。

    「你現(xiàn)在越來越忙了，有時候讓我覺得你已經(jīng)沒有時間來陪伴

    我了?！?/br>
    「不不，事實上根本不是mama你所想象中的那樣。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歡你?！?/br>
    我用力地把mama緊緊地摟在自己的身體上，我能聞到她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道，那么甜蜜，那么誘人；mama的身體是那么柔軟，那么溫暖。

    這樣擁抱著mama的親密感覺是如此的美好。

    我不確定是否自己有意識地——我開始用自己堅硬的yinjing頂在mama的腹部上摩擦起來。

    「你已經(jīng)在我不留意的時候長大成人了，都已經(jīng)這么強壯了，保羅……」

    mama依舊低低的聲音說。

    「你現(xiàn)在是個真正的男人了…mama已經(jīng)……mama已經(jīng)感覺到……你真的長大了?！?/br>
    「可你仍然是我的mama，」

    我說著，「而且您將永遠是我的mama?！?/br>
    是的，我就是這樣一面表白著，一面卻更加厚顏無恥地摩擦著母親的下身，毫不掩飾地用我的yinjing蹭著接近她陰部區(qū)域的事實。

    mama的細紗睡衣在我的動作之下，稍稍滑開了一些，我的jiba差點要從我的四角內(nèi)褲里面探出頭來。

    它現(xiàn)在只想著向mama身體上的、危險的、未知的領(lǐng)域推進。

    就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母親用雙手捧起我的臉頰，板正我的臉，直到我們彼此可以看到對方的眼睛。

    她才開始吻我，就像前一晚晚安道別時的那個吻一樣，直接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也熱情地回應(yīng)著mama，我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母親的嘴里，下邊用堅硬的yinjing頂著母親胯骨中央的陰阜區(qū)域，這種動作和樣子就像我們母子之間在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這的確是一件相當(dāng)危險，超越倫理禁忌的事。

    我和母親的rou身只隔著薄薄的衣料，那是唯一在阻止我們進一步發(fā)展下去的障礙。

    「像這樣如此地親吻……這是另一件——‘Ｍｉｌｏｎｉ’教會我的事?！?/br>
    母親淺淺地微笑著，說話的時候臉上顯現(xiàn)出大片的暈紅，「碧婭想方設(shè)法說服了我，讓我前來試一試。真心講，我現(xiàn)在的心里面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動，很想哭……這種體驗很好，不是嗎？」

    我也同意地點了點頭，可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我讓自己的yinjing拂過mama的大腿內(nèi)側(cè)，我想把它貼在母親襠部凹陷的縫隙中間。

    和母親保持這樣的行為的感覺，滋味美好到讓人難以置信，盡管我羞于承認(rèn)這一點，但我心中真實的想法卻是想著要感受母親身體方面帶給我的，更多、更深的體驗。

    「我認(rèn)為我們已經(jīng)不必要再近一步了，這已經(jīng)到達了母愛界限的限度。」

    mama勞麗這樣說道。

    「碧婭和她的行為所依賴的一些方法和理論……好吧，我還是認(rèn)為，那些會破壞我們之間現(xiàn)有的珍貴情感，會徹底顛復(fù)我們之間現(xiàn)有的倫理關(guān)系……我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對現(xiàn)在發(fā)展到的程度，應(yīng)該，應(yīng)該都會覺得很滿足…不是嗎？…你說呢？」

    我好像對所有的事情采取的態(tài)度，就是點頭。

    所以我又一次用力地點了點頭。

    而當(dāng)mama從我的擁抱中掙脫出來并退出我的房間時，我不禁感到有一股莫可名狀的巨大失望情緒迎面向我襲來。

    在那一刻，我才深切地領(lǐng)悟到mama竟然有著如此驚人地性感，而吸引著我的魅力沒有邊際，沒有疆域。

    盡管公開地承認(rèn)到這一點仍然會使我自己感到內(nèi)疚。

    我盡力不再去想mama穿著睡衣剛剛離去的體姿有多么的美艷撩人，她讓我所熟知的那些成人色情網(wǎng)站上的任何一位女性艷星都為之變得黯然失色。

    而且mama的存在是如此地接近于我，如此地真實于我。

    我的yinjing還沒有得到真正的釋放，它堅挺著、它跳動著。

    剛剛我曾瞬息之間產(chǎn)生了一廂情愿地想把我的熱情傾瀉在mama的身體之上。

    然而現(xiàn)在我不得不開始面對現(xiàn)實，加快自己手沖taonongyinjing的速度與力道。

    我再一次屈服于誘惑，只是這一次與以往不同，我的腦海里現(xiàn)在所思所想的不再是別的什么女人，而是可恥地飄向了mama體內(nèi)的禁區(qū)，我的目標(biāo)只有mama光滑白皙的身體。

    我當(dāng)然知道女性生殖器官的外陰部分是個什么大概的輪廓，這并沒有多神秘。

    我看過jiejie貝絲各個年齡時候的屄，甚至我還觀察每過一年，jiejie的陰部會發(fā)生什么變化，會不會與以往不同。

    只是jiejie的陰部開始布滿一層細細的絨毛以后，我就只能用偷看的方式來觀察了。

    jiejie的屄精致而漂亮，看上去粉嫩粉嫩的。

    jiejie可以原諒我的偷窺行為卻從不準(zhǔn)許我摸。

    然而現(xiàn)在我開始特別渴求能夠親眼目睹mama的外陰部分——也就是mama身上的屄——到底會是一個什么模樣呢？當(dāng)然我需要的是看到真實的形狀和樣子，甚至想知道是不是也和jiejie的屄一樣嫩嫩的。

    我在自己的腦海中翻騰著，用無盡的想象去接近現(xiàn)實生活中mama的那個成熟性器部位的真實。

    我整個人即將在這充滿魔幻的狂暴中爆發(fā)——「保羅，你需要我拿走你——」

    我房間的門被突然推開了，mama就站在門扣的

    位置上，她盯著我自己正taonong到瘋狂地步的大而硬的jiba，怔了一怔，嘴里才念叨著「……臟衣服……洗嗎？」

    「mama…我…我正想著你…抱歉，我必須得射了！！」

    我悶哼出了聲，然而此時此刻我真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我的手繼續(xù)忙著上上下下地擼動為即將到達的噴射做好準(zhǔn)備，看著站立在門前的mama，她那漂亮的乳峰頂著那件接近不存在的細紗睡衣的透明面料——她是不是故意還沒有去換掉這件足以致命誘人犯罪的衣物？她知不知道這讓我根本就不可能受得了？我的jiba終于像火山一樣噴發(fā)了，瘋狂地噴射出子彈一樣的jingye，而且直接射向我所面對的方向，即mama站立的那個方向。

    第一次噴出的腺液就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了mama光著的腳面上。

    當(dāng)我看到這樣一個尷尬的局面幾乎變得無法挽救時，mama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但我不得不承認(rèn)射向mama白皙光滑的腳背讓我興奮極了！籠罩在我身體上的快感是如此地巨大，遠遠超越了我以往經(jīng)歷過的任何一次體驗。

    當(dāng)我的yinjing繼續(xù)射出jingye時，我索性與mama的目光對視著，既然已經(jīng)沒有辦法來補救這場難堪，不如和mama分享這奇異的一刻，讓mama看到我的高潮，分享我的愉悅。

    我開始把jiba當(dāng)成一把手槍，對準(zhǔn)母親，讓jingye盡可能地濺在mama的身體上，我口中喃喃地說著：「…mama…給你…mama…給你…mama…我要都給你…」

    mama驚呆了，以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我的yinjing。

    一種奇怪的默契把我和mama綁縛在一起，越過天與地，整個宇宙只有我們母子倆。

    「保羅！」

    mama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猶豫，我也看得出mama此刻正糾結(jié)，也許她正徘徊在兩種選擇之間。

    或者是走近幾步對我施以安慰，或者是現(xiàn)在立刻遠離我的房間。

    mama張開嘴想說些什么，又忽然停住了口。

    mama轉(zhuǎn)身離開前又輕輕地將我的房門帶好。

    mama終于做出了她自己的選擇。

    她的決定是離開我的房間。

    只留下一個身上沾滿了自己種子的人，埋頭于自己的羞恥之中。

    「真該死……」

    恐慌已經(jīng)開始壓制我疲軟的性欲。

    我繼續(xù)喃喃自語著。

    「該死，該死，我真他媽的該死！」

    我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了，我心里的一種聲音告訴我，你應(yīng)該趕快去找你的母親認(rèn)錯，讓這糟糕的一切趕緊好起來。

    但我就是想不出說服母親的理由和語言。

    我明白我做了一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可怕、更惡心的事，而我的mama就在我的眼前，和我一起承受了這件事帶給她的沖擊。

    最后，我還是懦弱地選擇繼續(xù)留在我的房間里，我換好新衣服，卻始終沒有勇氣走出那道被關(guān)上的門，又直接爬回到床上，用床單和毯子蓋住我的腦袋和身體，試圖讓自己忘記這件事，更想讓母親徹底忘記有我這樣的一個人的存在。

    我專注于自己的呼吸，想盡力讓自己睡去，哪怕我永遠不再醒來。

    朦朦朧朧中我感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但那只是勉強的一絲睡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小時，或者是一天中更長一些時間。

    我忽然聽到自己的房門外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

    這輕微的聲音讓我立刻清醒了過來。

    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很快想到是不是mama又回來了，但下一秒鐘我就聯(lián)想到早上所發(fā)生的事。

    我再一次陷入矛盾的痛苦之中。

    此刻我在猶豫，如果我現(xiàn)在就走過去開門的話，如果我見到mama，那么我的第一句話要怎么對mama講，最正確的第一句話應(yīng)該說些什么……我希望有人能夠教教我，拯救我。

    「……保羅，我是碧婭?？赡艽驍_到你了?？晌疫€是想邀請你也下樓來參加我們的‘Ｍｉｌｏｎｉ’學(xué)習(xí)活動?！?/br>
    「哦？碧婭女士？！我…我今天感到身體很不舒服…我想我更需要一個人安靜地躺一會兒，這樣會更好些。」

    「請你不要這樣好嗎？保羅?！?/br>
    碧婭的語氣里流露出關(guān)切的感情。

    「你的mama…勞麗她已經(jīng)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保羅，我想要你知道，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正是‘Ｍｉｌｏｎｉ’想要努力改善化解的那類事情之一。你不需要為此感到有什么顧慮、煩惱之類的。你要知道，你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保羅！」

    剛剛的一陣感動，瞬間因為碧婭后面說出來的話而被擊打得粉碎。

    我之前的困惑與尷尬不僅沒有半分削減，現(xiàn)在反而成數(shù)倍地增加了。

    我的mama我的那個心地善良的mama對我溺愛有加的我的mama，她竟然會把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給了這個對我而言還很陌生的女人——碧婭。

    雖然

    她也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我因此還抱有沖動的好感。

    可是我的mama，你不應(yīng)該告訴她關(guān)于我這個糟糕透頂?shù)某舐儜B(tài)的事實啊。

    現(xiàn)在的我，除了要面對我所深愛的、最尊重的一個女人，給予自己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之外；我還不得不去和剛剛才認(rèn)識的碧婭，再把這個事情也一起說開并試圖解決掉。

    「保羅，你在聽嗎？」

    碧婭問。

    「下樓來吧，我們都在等你。」

    「……好吧?！?/br>
    我慢慢地床上站起來。

    困惑、緊張、羞愧……數(shù)十種不同的情緒一起出現(xiàn)在我的心海，這造成了我精神上的疲憊，幾乎就像面對學(xué)習(xí)的壓力，大腦被迫去超負荷地運轉(zhuǎn)——但我也很明白，與其這樣坐以待斃，那就不如早點去面對它，也許越早越好。

    我慢慢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了門。

    碧婭正站在一旁，穿著一件紋理繁復(fù)的敞開式樣的上衣，完美地展示出她傲人的酥胸，還有一條緊身裙，堪堪將她渾圓的臀部兜住。

    她看到我打開了門，便伸出手來走向前，輕輕地把我的一只手握在她的手里，輕笑著讓她佩戴著的奇怪耳環(huán)隨著她頭部的移動而叮當(dāng)作響。

    「來吧，」

    她輕輕地說。

    「大家都在等待著。」

    我和碧婭一起走下樓來。

    我的確看到了她所說的等待著我的「大家」，會客廳里有差不多十個女人，或者更多，她們都盤膝坐在地板上，其中有一個竟然好像還是我認(rèn)識的好友的母親。

    「你好啊，保羅」

    黛西和我禮貌地打了一個友好的招呼，她真是我最好朋友「托尼」

    的母親。

    也是我所在社區(qū)公認(rèn)的大美人之一。

    「今天你能和我們在一起真好?！?/br>
    我從這些女人堆兒的角落看到了母親勞麗，她的臉上緋紅，始終不肯拿她的正眼和我對視，而我也正羞愧于和mama的眼光有所交匯。

    然后我又逐一地打量起這些‘Ｍｉｌｏｎｉ’的組員起來，我開始察覺在這群中年女性們的臉上都有著一副了然的神色，再聯(lián)想到mama曾對碧婭所敘述的整個事情的過程，讓我突然之間從羞慚的谷底升騰起一股無比憤怒的烈焰。

    「為什么，mama？！為什么你要把這一切都告訴給她們？！」

    我說話的聲音里帶著一種顫抖的情緒。

    「對我來說，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讓人難堪、更讓人羞愧，即使這樣難道你還嫌不夠嗎？你曾經(jīng)是最愛護著我的mama，現(xiàn)在mama你卻想要毀掉我的全部生活嗎？！」

    我的話顯然傷害到了mama，她的身體顫抖著嘴角微微翹起，感覺要有話說。

    但在mama開口之前，碧婭搶先一步插話進來。

    「是我讓勞麗必須把一切都告訴我的。保羅，」

    她說。

    「我可以通過感知我的追隨者的情緒變化來判斷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異常狀況。我很高興她對我的坦誠，如實地告訴了我一切，而且我也很高興這件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我想把你這樣的經(jīng)歷變成我們所有修行者所必修的一堂有意義的一節(jié)課。」

    我環(huán)顧房間四周，發(fā)現(xiàn)所有的女人，包括我的mama，都在神情專注地仔細聆聽著碧婭說出來的每一句話。

    碧婭把我引領(lǐng)到沙發(fā)上，讓我坐在沙發(fā)上面，她舒緩地從敞開的衣領(lǐng)中釋放出了那一對白潔的豐乳，并撫摸著自己的rufang，慢慢地把它們推向自己的臉頰，她一邊這樣推揉著自己的rufang一邊對我綻開微笑。

    「保羅，‘Ｍｉｌｏｎｉ’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實現(xiàn)更好的自我意識和理解?！?/br>
    碧婭說話的語速非常慢，幾乎是在強調(diào)每一個獨立發(fā)音的音節(jié)。

    「這樣做的一部分包含著檢查審視，還有欲望和沖動，并看清楚它們的真實面目?！?/br>
    我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實話實說。

    「我真的無法確定我是否真的能夠理解?！?/br>
    碧婭走近我，蹲下她那修長的身段，叉開雙腿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下意識地看著我的mama勞麗，她的臉上仍然布滿紅暈。

    感到碧婭用雙手捧起我的臉頰，我才不得不把自己目光從mama的臉上收回而看向碧婭。

    「保羅，‘Ｍｉｌｏｎｉ’通過冥想，通過接受，通過真正體驗到我們自身所恐懼的和用來羞辱自己的快樂，我們找到了自由的真諦?！?/br>
    碧婭說完把臉湊了過來，有那么一會兒，我以為碧婭準(zhǔn)備親吻我呢。

    我感到自己的yinjing在這個迷人的女人身下勃起變硬了，她的呼吸貼著我的脖子，讓那里的皮膚上變得熱辣辣的。

    「請等一下！就一會兒?！?/br>
    mama勞麗已經(jīng)從會客廳的一個角落閃身過來，面露慍色，看起來又羞又氣。

    「我……我不太肯定這是一個好主意。我們早上正在探討我兒子的事情。然而，在這里……現(xiàn)在的做法……這實在有些……」

    碧婭打斷了mama的話，「勞麗，你是第一個親眼目睹你的兒子，保羅，他是有多么地需要我們的幫助，」

    碧婭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今天，我們將只

    從最基礎(chǔ)的練習(xí)開始。這樣做你應(yīng)該不會反對吧？」

    我看著mama張著嘴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可她最后還是慢慢退了回去。

    她的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的神情，充滿了母性般的關(guān)切與慈愛。

    這讓我一下子在心中化解了所有的對mama的埋怨和憤懣。

    「好吧，我想，」

    mama終于低聲說。

    「我只是認(rèn)為……我和他應(yīng)該在一個更為恰當(dāng)?shù)膱龊?，互相來慢慢適應(yīng)彼此。」

    「當(dāng)然，勞麗，」

    碧婭說。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出去散散步，厘清你心中的思緒。對于保羅第一次的學(xué)習(xí)體驗，最后不要有親近的家人在身旁?！?/br>
    mama勞麗點了點頭，然后慢慢地走到門口。

    當(dāng)她換好鞋子，遲疑地打開門時，會客廳里安靜極了。

    mama回頭又看了看我，最后一次對我笑了笑。

    「我愛你，親愛的兒子，」

    mama說。

    「不要擔(dān)心，這對你會有很好的幫助。」

    「我知道，mama。我也愛你——比任何時候！」

    mama離開了，我才重新看著碧婭。

    碧婭從我的身上滑下來，重新站直身體，會客廳里所有的女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她一個人身上。

    「好吧，」

    碧婭說，「讓我們開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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