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聯(lián)手了[玄學(xué)]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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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中有蘇云韶陌生的, 也有她覺得熟悉的,黑衣女人就是她熟悉的那個。 郭婉清,左手桃木劍, 右手銅錢劍,是個業(yè)務(wù)能力很硬的女天師。 面容清秀,身材平平,不順著本身優(yōu)點來,非要把自己要妖艷方向打扮,最愛黑絲和紅色,喜好調(diào)戲和收集美男。 這些本來都是個人愛好,無可指摘,她最令人詬病的一點是:她收的徒弟清一色美男,走到哪帶到哪。 要蘇云韶說,這頂多就是個人品德問題,旁人沒什么置喙的余地,只可惜每次見面郭婉清都會單方面地對她傳輸收美男的各種經(jīng)驗,熱心得她看見就想逃。 幸好蘇云韶認識且熟悉的是十幾年后的郭婉清,如今的郭婉清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天師,身邊沒有花樣美男的圍繞,清清爽爽的。 “道友擅長的是攻擊符箓、防御符箓,還是輔助符箓?”問話的是一個穿著道士服梳著道士髻的男人,留著點山羊須,看上去已有五六十歲的樣子。 這人蘇云韶也認識,青山派掌門的師兄,恒字輩恒術(shù)道長,擅長陣法。此時恒術(shù)道長的右手還好好的,沒有殘。 “都會些?!?/br> 恒術(shù)施了一禮:“千年僵尸道行深厚,此行福禍難料,還煩勞蘇道友多備一些符箓,貧道青山派恒術(shù)在此謝過?!?/br> “道長客氣?!碧K云韶以道家禮節(jié)相還。 “蘇道友是道家弟子?”一位身著佛袍頂著光頭沒有戒疤的年輕和尚問道,“阿彌陀佛,小僧慧心,道友身具如此功德,不應(yīng)是我佛家主修功德一派的弟子嗎?” “和尚,你這話可就錯了,有功德并不代表修功德?!惫袂宓拇蠹t指甲印在唇上,望著慧心笑吟吟地道,“我不也有嗎?” 出于禮貌,郭婉清說話時,慧心看著她,等她說完,慧心立馬挪開視線。 “功德亦分大功德和小功德,郭道友身上的是小功德,蘇道友身上的是大功德?!?/br> 除了佛家,其他派別很少關(guān)注功德,更不知道功德還有大小之分。 蘇云韶是知道的,可她先前得來的功德全用去修復(fù)判官筆了,因為去海島沒帶判官筆,抓曾小云無意間救人得來的功德才留在身上。 “我不是道家弟子,也不修功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救人的功德分屬小功德?” 雖是用疑問的語氣在說話,可看她的眼神,是很篤定這個結(jié)果的。 “是小功德?!被坌哪盍寺暦鹛?,靠在一邊不再說話。 其他人對功德不感興趣,便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這些人是昨天和今天剛到的,高然一一介紹,只說了名字、派別、擅長,大多是蘇云韶不認識的。 除了郭婉清、恒術(shù)、慧心,在場還有一個她認識的人:方有德。 出身馭鬼派又叛出馭鬼派的玄門異類,把手下的鬼使當成一次性工具使用,傷了壞了就喂給其他鬼使吃。 鬼活著的時候是人,這種做法和用人喂人一樣,有違道義,馭鬼派掌門長老再三勸阻無果,只好將他逐出馭鬼派。 后來,方有德用這種偏激的路子喂出了鬼王預(yù)備役。 說是預(yù)備役,并不是因為鬼王的位置有限,需要上一任鬼王死了以后才能繼承,而是厲鬼的能力沒到鬼王的境界。 蘇云韶的視線輕輕掃過方有德手腕上的那串槐木手串,槐木珠子大小一致,一共十七顆。 槐木屬陰,本就是很好的養(yǎng)魂收魂道具,又被方有德特別煉制過,成了品質(zhì)不低的寶器,rou眼難以看出里面藏了什么。 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鬼王預(yù)備役的存在。 方有德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朝蘇云韶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到她眼眸微垂,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思考。 介紹完畢,眾人重新坐了下來。 高然引著蘇云韶在他身邊坐下,房間里的座位不夠,蕭成悶不吭聲地站在高然和蘇云韶的背后。 這個行為引來郭婉清、恒術(shù)、慧心、方有德的注意。 四人心中有了計較,面上一字沒提,只和其他人一樣靜靜地等著、聽著。 高然:“人到齊了,我們就來說說墓xue底下的情況吧。這是考古隊帶在身上的攝像頭拍到的內(nèi)容,只有一部分?!?/br> 特殊部門的成員拉攏窗簾,關(guān)掉燈光,打開投影儀放了一段黑漆漆的視頻。 視頻影像的能見度很低,而且鏡頭時常抖動,從墓xue的入口開始錄制。 在入口的時候,考古隊的人還很激動地辨別著墓xue上的紋路,猜測這個墓xue屬于哪個朝代哪個大人物,說著他們聽不懂的種種歷史依據(jù)。 隨著考古隊往里面走,沒有遇到一個之前下來的人,他們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少。直到某一時刻,尖叫聲響起,鏡頭劇烈抖動,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畫面消失。 “沒了?”郭婉清只覺不可思議,“從時間上來看,他們進入墓xue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還沒走多遠呢,怎么就沒了?” 高然點了下頭,部門成員把明顯是從視頻中截取出來的照片投在屏幕之上,放大再放大。 高然指著照片說:“這里,看見了嗎?血跡?!?/br> 眾人盯著那經(jīng)過處理依然有些模糊的紅色色塊,你說是血跡?行吧。 一片青灰色石磚上突然多出來一塊紅色,確實挺蹊蹺的,除了血跡也沒別的解釋。 高然道:“我收到消息以后根據(jù)考古隊所有成員的生辰八字測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還沒死,等我趕到墓xue外再測,已經(jīng)死了一個。我?guī)е蓡T們下去,剛剛走到一扇大門的位置,大門打開,千年僵尸飛了出來。” 僵尸是非常少見的一類,因為形成的條件不易達成。 人死之后,rou身失去靈魂變成尸體,就會腐爛。要想成為僵尸,必須讓尸體聚集足夠的陰氣,不見陽光,不遇陽氣,冷而不腐,陰而不爛。 在推崇火化多年的現(xiàn)如今,能出現(xiàn)的僵尸全是以前土葬時期留下來的。最早的土葬能追溯到幾千年前,時間越久的僵尸越厲害。 所幸沒了靈魂的尸體僵直生硬,沒有思想,無法彎曲,不能運動,這才有了搖著鈴鐺驅(qū)趕僵尸的趕尸人。 沒有思想的僵尸只憑本能行動,要好對付一些,可若是僵尸機緣巧合之下產(chǎn)生了思想,刀槍不入,身具尸氣,那就是一個超級大殺器。 僵尸還會因為毛發(fā)的顏色分為紅僵、青僵、白僵等類型,其中最厲害的就是血尸,攻擊性極為強大,能指揮其他僵尸一起進攻目標。 不巧,這個墓xue底下的千年僵尸正是血尸。 高然脫下夏天穿著十分違和的長袖外套,露出發(fā)黑的左手臂,“我躲得慢了一點,左手被僵尸傷到,恐怕暫時幫不了你們什么?!?/br> 蕭成的嘴抿得緊緊的,他想說:不是那樣的! 高然年紀輕輕當上特殊部門的部長,自然有兩把刷子。不是躲得慢了一點被傷到,是高然為保護他,幫他擋了一下,否則他就在混戰(zhàn)之中被僵尸抓下腦袋了。 可事實真相究竟如何,在場這些人是不會關(guān)心的,他們最關(guān)心的是…… 郭婉清:“高部長,你能壓制嗎?” “受傷后我馬上帶他們出來,也做了應(yīng)急措施,尸氣暫時不會散開?!备呷恢浪麄冊趽氖裁矗φf,“你們放心,如果發(fā)現(xiàn)尸氣有散開的趨勢,我絕對會在尸變之前砍下這只手。” 千年僵尸還是血尸已經(jīng)夠人忙活的了,要是再多一個尸變的他,冷不丁給人一下,從友軍變間諜,一個咬一個,那他們?nèi)猛嫱辍?/br> 其他人沒有對付尸氣的辦法和把握,沒說什么,只有恒術(shù)和慧心兩人上前仔細查看一番。 恒術(shù)搖著頭退下,“我的陣法做不到?!?/br> 高然和蕭成望著慧心,慧心來自佛門,興許可以克制陰邪狠毒的尸氣。 慧心雙手合十,念了一段經(jīng)。 他的聲音很是清亮,念出來的每一個經(jīng)文都似一把小刷子,輕輕刷走人的欲望和雜念,聽得人心頭明亮,心情舒暢。 經(jīng)文念完了,慧心睜眼一看,尸氣依舊牢牢盤桓在高然的傷口上,僅僅只是被遏制一些,并沒有被驅(qū)除。 “抱歉,小僧修為尚淺,不足以對付它?!?/br> 說不失望是假的,可高然早有心理準備,聞言笑了笑,“多謝大師,我好很多了?!?/br> 蕭成滿眼掩飾不住的失望,從高然身上收回視線的時候瞥見一旁的蘇云韶,心下一動。 蘇云韶能畫出各種各樣的符,沒準…… 正想著呢,方有德沖蘇云韶點了點下巴:“這種事怎么不問問我們的符箓大師?” 這一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來。 蘇云韶淡淡地看他一眼,對蕭成說:“糯米、黃符、朱砂?!?/br> “我馬上去!”蕭成大喜,轉(zhuǎn)身就跑。 高然啞然,“云韶,你會?” 話出了口,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喑啞得不成樣子。 他都做好失去一條手臂的最壞心理準備了,誰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或許可以不用殘疾了? “試試?!碑吘故翘K云韶沒遇到過的千年血尸,她摸不準效果如何,沒有說得太滿。 饒是如此,也是一份希望,高然點了點頭,心中又有了期待。 其他人也在等。 既是等蕭成帶糯米黃符朱砂回來,也是等蘇云韶能否對付尸氣的結(jié)果。 誰都無法保證他們能在和千年血尸的戰(zhàn)斗中毫發(fā)無傷,如果有能夠?qū)Ω妒瑲獾姆ㄗ?,?zhàn)斗時就可以放開手腳,不必避諱那么多。 等待的過程太難熬,高然不得不找話題來說。 “云韶,我聽說糯米能治僵尸和尸氣,回來以后也試過用糯米,只是能吸出來的尸氣有限?!?/br> 蘇云韶:“糯米只是一個有些作用的載體,治尸氣不能完全靠它。” 哪有僵尸怕糯米的?。?/br> 真要那樣,普通人一人一把糯米,就能把僵尸砸死了,還要玄門中人做什么? 聽她像是有治療思路的樣子,眾人暗暗松了口氣。 不到十分鐘,蕭成和部門成員帶著蘇云韶要的東西滿頭大汗地回來。 蘇云韶指揮他們把糯米平鋪在陽光底下暴曬,自己則是調(diào)和朱砂,在清理出來的桌子上畫起符來。 總共就巴掌大的那么一張符,她整整畫了兩分鐘,連畫五張。 所有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就見她單手捏著黃符,嘴唇微啟,信手一揮,黃符上燃燒起一道幽藍色的火焰,火焰并不炙熱,反而有些陰冷。 “冥火!”慧心和方有德叫了出來。 蘇云韶沒有理會他們,把燃燒的黃符丟進在太陽底下暴曬的糯米之中。 分明沒有澆灌任何油的糯米熊熊燃燒起來,很快就把糯米燃燒成一堆白色粉末,二十來斤的糯米眨眼間燒成可憐的一小捧。 蘇云韶抓起一把灑在高然的傷口上,白色粉末掉落下來就變成黑色,掃開以后再灑。 一次又一次,直到那一捧白色粉末剩下最后一把就要用完時,傷口上的黑色消失,變成正常的皮rou顏色。 “尸氣沒了?”郭婉清揉揉眼睛,確認不是幻覺,沖蘇云韶比了個大拇指,“妹子,有了你,jiejie打血尸可放心多了啊?!?/br> 郭婉清是主攻擊的天師,用的還是劍,很大程度上承擔了打血尸的近戰(zhàn)工作,危險性最高的人可不就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