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聯(lián)手了[玄學(xué)]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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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許琳瑯發(fā)去一個賬號,“這是我辦的流浪動物救助站,你給按市價給報酬就行?!?/br> 這是蘇云韶留在s市的最后一天,送完東西她就要回b市。 許琳瑯送股份被拒,并不惱,轉(zhuǎn)而就送一塊成人小臂長的桃木。 “這個不值什么錢,蘇大師就收下吧?!?/br> 大概是為了貼合“不值錢”的說法,幾十年份的雷擊桃木用一個幾塊錢的購物袋子隨便裝著。 蘇云韶眼尖地看到購物袋子里面還沾著一小片菜葉,所以這是搶了家里廚房阿姨買菜的購物袋來用嗎? 如果許家送別的東西,她還真不會收,偏偏是那么大的一塊雷擊桃木,能做一把桃木劍,計劃得好還能做兩支筆,剩余的可以做桃木牌或桃木珠,用處太多。 “這個就當是此次的報酬,不用再打錢了。”單是沖著這塊雷擊桃木,此行就非常值得。 許家人帶著附身在養(yǎng)魂木上的長孫瑞,送蘇云韶她們?nèi)チ藱C場。 臨別時,長孫瑞虛虛地抱了一下蘇云韶:“云韶jiejie再見?!?/br> 自見面起至今,他第一次當著蘇云韶的面親昵地喊云韶jiejie,也是最后一次,等下次再見,重新投胎沒了記憶的他認不出蘇云韶了。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長孫瑞心中難過,面上不由帶出幾分。 “再見?!碧K云韶以為他是因離別而悲傷,微笑著摸摸頭,安慰道,“不要難過,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遇,希望我下次見你,你能健健康康地奔跑在陽光之下。” 長孫瑞沒說自己在難過什么,重重點頭:“好,我一定會做到的!” 就算他不記得自己和蘇云韶許下過什么約定,下輩子也一定會健健康康的! * 機票是許家人買的,全買的頭等艙。 蘇云韶等人剛準備進vip候機室,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簇擁著一個坐輪椅的中年男人一樣要進。 中年男人戴著墨鏡和口罩,穿著材質(zhì)極好的定制西裝,內(nèi)里的襯衫袖口用的是藍寶石袖扣,手腕上帶著千萬級別的男士名表。 看在對方是傷殘病人的份上,蘇依依等人主動避讓了一下,讓對方先行。 蘇云韶讓開路,親眼看著中年男人從她身邊經(jīng)過。 因著距離很近,聞到了對方身上的古龍水香味,以及掩藏在香水味道之下的些許臭味。 那種臭味并不是普通人的汗臭、狐臭味,而是類似于行將就木的老年人身上會散發(fā)著的那種腐朽味。 那個男人分明才人到中年,眼角有幾條細紋,頭發(fā)更是只有些許微白。 不良于行也不至于快死了吧? 蘇云韶感覺稀奇,進入候機室后看了一眼男人的面相。 她不會隨隨便便幫人看相,頂多是在察覺異?;蛘弑蝗艘髸r才看,今天這一看就發(fā)現(xiàn)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竟看不透這人的面相! 即便因著墨鏡和口罩的緣故看不到整張臉,少了很多信息,但父母宮就在前額的日角和月角的位置,剛好顯露在外。 一個人的面相不可能既表示父母雙亡,又表示父死母在,更不要說暗示的信息十分模糊,并不清晰。 蘇云韶從沒見過面相這么古怪的人,還要再看,對方似乎察覺到了,掩藏在漆黑墨鏡后的眼神冰冷地掃了過來。 那感覺,如同被一條陰冷的毒蛇盯上,隨身都能撲過來咬上一口。 直覺叫囂著“危險”和“躲避”,壞掉的機器一般不斷重復(fù)這兩個詞。 蘇云韶急忙收回視線,一樣的感覺,一樣的危險,竟是路虎里的那個人嗎?! 這可真是太巧了。 中年男人掩著嘴重重地咳嗽好半天,淡藍色的口罩瞬間沾染上了血色。 “顧總!”秘書連忙抽出一只新的口罩,和周圍的西裝大漢們把中年男人圍了起來。 等他們再讓開時,中年男人閉著眼睛在輪椅上休憩,臉上的口罩已經(jīng)換了個新的。 蘇云韶垂下了眼,換口罩需要特地遮掩,那張臉是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第92章 謝謝jiejie 姓顧的中年男人坐的是前往x市的航班, 比蘇云韶等人的航班更早一些。 黑西裝推著顧總離開的時候,蘇云韶裝作不感興趣的樣子,并沒有看他,顧總卻是在離開vip候機室后特地停下輪椅回頭看了一眼。 那一眼如同藏在陰暗角落的毒蛇觀察著他的獵物, 尋找弱點, 伺機而動。 系統(tǒng)毛骨悚然,強行忍住, 等那群人離開之后才喘出那口大氣, 告訴蘇依依:【宿主,剛剛那人偷偷看jiejie了, 用非??植赖难凵瘢 ?/br> 蘇依依:??? 坐輪椅的不是傷殘就是重病, 大多不喜歡被人用同情、憐憫的異樣眼神打量。 出于禮貌,蘇依依不會分多少注意力給那樣的人, 因此沒發(fā)現(xiàn)異常。 系統(tǒng)是蘇云韶的忠實小迷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蘇依依沒有猶豫,輕輕拉扯蘇云韶的袖子,張嘴就要說話, 意外地被蘇云韶用眼神制止。 系統(tǒng)急了:【宿主不要說話!外面有只猥瑣的男鬼在偷看!】 蘇依依:?。。?/br>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全身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 “呵?!碧K云韶輕笑一聲, 把蘇依依摟進懷里摸摸頭, “難受就在我懷里躺一會兒, 閉眼休息一下。” 蘇依依會意,順勢躺倒, 閉上眼睛, “那我就躺jiejie腿上了,沒到登機的時候誰都不許叫我起來!” 其他小伙伴對現(xiàn)狀一無所知,見她們姐妹倆膩歪的模樣, 捂著腮幫子一副被甜倒牙的表情。 雷初曼:“你們倆夠了??!” 趙晴畫:“欺負我們獨生子女嗎?” 蓋潔:“感情好也不能這么秀啊。” 這顯然是女生說話的場合,男生們自覺閉嘴,不參與話題,只當個純粹的旁觀者。 “感情好怎么了?”蘇依依最喜歡聽人夸她們姐妹感情好,一聽這話連正被鬼偷看的事都給忘了,“恩愛不能秀,姐妹情還不讓我秀???” 雷初曼無話可說,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您自由地——” 趙晴畫學(xué)著蘇依依躺在蘇云韶腿上的模樣躺倒在雷初曼身上,“曼曼,咱們也秀!” 找不到另一個女搭檔配合演戲的蓋潔原地閉眼,“我什么都沒看見沒聽見?!?/br> 小伙伴們笑鬧一會兒,刷著手機打發(fā)時間。 那只鬼盯了一會兒,見他們不說話,跑進來在眾人面前一會兒摳眼睛摳鼻子,一會兒脫衣服扭屁股,做出種種恐怖搞笑滑稽的動作。 沒有蘇云韶幫忙開陰陽眼,其他人本就無法見鬼,自是沒有半點反應(yīng),反倒是把笑點低的系統(tǒng)給笑得差點倒下。 蘇云韶的定力足夠強,只當那男鬼是團空氣。 印象中,她曾經(jīng)入過一個全是美男的地方。 半裸全裸的各色美男用盡手段勾引她邀請她,前因不明,而她面對那樣的絕色能當個不為所動的得道高僧,還能搞不過一只沙雕鬼? 沒得到任何反應(yīng),男鬼頗覺寂寞地嘆氣,耷拉著肩飄走,一路飄進登機口、頭等艙。 整個頭等艙都被承包下來,空姐也被叫走,這里全是自己人。 男鬼飄到顧總的身邊,稟報自己的所見所為,“主人,我當著他們的面摘腦袋摳眼睛,做什么他們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身上的那些東西應(yīng)該是從哪里買來的。” “知道了?!鳖櫩傒p彈手指,男鬼自覺鉆進符里。 其他人沒有反應(yīng)很正常,那個偷看他的小姑娘也沒有反應(yīng)嗎?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他出行帶保鏢,包裹得太嚴實,疑似明星,引起小姑娘的好奇心了? 不,顧總更傾向于小姑娘知情。 她身上纏繞著玄門中人特有的元氣,其他人身上帶著的護身符應(yīng)該出自她的手。 “咳咳咳……”顧總的嗓子止不住地癢,直到咳出一口血,又疼又癢的感覺才好一些,舒服是舒服了一點,可身體的力不從心感也越發(fā)重了。 罷了,年輕的小姑娘好奇心重,被他用眼神警告后就很乖了,看兩眼也沒什么。 * 沒了男鬼的盯梢,蘇云韶也沒說什么。 平安回到蘇家,蘇爸在公司,蘇媽去了美容院,蘇旭陽去找朋友,鬼使和學(xué)霸鬼都在外面浪,家里就只有她們姐妹倆和阿姨。 蘇云韶把蘇依依叫到房間,說起候機室里的事,囑咐道:“這件事你知我知,不用告訴其他人?!?/br> 以前不管遇到什么樣的案子,蘇云韶都會告訴小伙伴,這是第一次特意叮囑要保密,蘇依依察覺到了重要性和危險性。 “知道了會有危險嗎?” 蘇云韶:“那是我對付起來都會很棘手的人,不知情反而安全。” 要不是蘇依依已經(jīng)在候機室發(fā)現(xiàn)端倪,蘇云韶也會選擇隱瞞。 在蘇依依和系統(tǒng)的眼里,蘇云韶?zé)o所不能,能讓蘇云韶覺得棘手,肯定很麻煩! 蘇依依:“我會保密的!” 系統(tǒng):【我會提醒宿主保密的!】 搞定這件事,蘇云韶去拆書桌上的那封信。 外表看不出什么,就是一封普通的信件,比較特殊的是上面用了紅色的火漆,蓋上了玄字印章。 信封里放著的是高然發(fā)來的邀請函,上面標明了此次玄門大比的具體時間和地點,并提醒屆時需要帶著邀請函出席。 蘇云韶給高然發(fā)了一條【我已收到邀請函】的消息,就對那根雷擊桃木下了手。 早前她對擁有一件趁手武器的心情還沒這么迫切,這一趟遇到了難以匹敵的敵人,不論是出于自我保護還是保護家人的角度,都得為自己添置一些裝備。 這一做,就是幾個小時,直到晚飯前才稍作休息。 平時蘇爸要上班應(yīng)酬,蘇媽偶爾要當蘇爸的女伴,蘇旭陽住大學(xué)寢室,一家五口聚在一塊吃飯的機會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