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聯(lián)手了[玄學(xué)]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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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韶疊起黃符,裹好灰燼,塞進包里。 鄭初柔小心翼翼地問:“小jiejie大師,這樣就行了嗎?” “可以了。”蘇云韶處理完了,再往下說木牌后隱藏著的真相,“這是一塊用百年槐木制成的借命木牌,應(yīng)該是一對的,你和司徒望每人一個,你拿著了就代表同意借命?!?/br> 司徒遠不敢相信這年頭人命都能強買強賣,太沒王法了吧! “強迫的也行?” “木牌可沒那么智能,還能察覺你究竟愿不愿意,拿到就算?!碧K云韶接著說道,“我以前見過類似的,拿到木牌就代表本人同意以命抵命,借命給另一塊木牌的擁有者。你這個更有趣一點,會置換你們倆的靈魂?!?/br> 司徒遠:“……” 鄭初柔:“……” 夫妻倆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事實上在你以為有些人已經(jīng)很沒下限的時候,他們還能更沒下限一點。 “置換靈魂不是那么輕易就能辦到的,首先……”蘇云韶反手敲擊茶幾,咚咚聲喚醒兩個至今還在震驚呆滯的人,“身體和靈魂本身有契合度的問題,置換初期和磨合不好都會出現(xiàn)精神恍惚、容易疲累、注意力不集中、身體不停使喚、壽命短等種種跡象。” “這種事有違天和,不是昨天想置換,今天就能做到的。這塊木牌上浸透了鮮血,看木牌滲透和積累的血色,怎么也得有個五六年。算算時間,應(yīng)該是你前一塊木牌被毀后沒多久開始弄的?!?/br> “那、那……”說再多臺詞都很流利的司徒遠被震驚到結(jié)巴,“那他為什么又給了我借運的手串?” 鄭初柔冷笑連連,凡事涉及她男人,她的腦筋就轉(zhuǎn)得特別快。 “你的作品越多,在公眾面前出現(xiàn)的次數(shù)越多,等他將來和你換了靈魂,容易露出的破綻就越多。他能想到換靈魂換身體這樣齷齪的手段,可見是想來摘成熟的桃子,不是個愿意自己努力的,有錢了還演什么戲?” 更讓她覺得惡心的是,她和司徒遠在一起五年了。 外人不知道他們的戀情,司徒遠的家人知道,包括司徒望。 知道的情況下?lián)Q靈魂換身體,接收屬于司徒遠的所有資產(chǎn),是不是還得接收她這個女朋友? 一想到差那么一點點,司徒望就要頂著她深愛男人的模樣,每天和她親吻擁抱,睡在她身邊,鄭初柔惡心到反胃,還真的吐出來了。 “嘔——” 司徒遠再顧不得其他,慌慌張張拿垃圾桶和水照顧身體不適的妻子。 等鄭初柔吐完漱口,吃幾口酸梅,緩過這一陣,蘇云韶繼續(xù)說道:“除了她說的這個,最關(guān)鍵的原因還是木牌沒有完成?!?/br> 第105章 三條人命 只靠兩塊百年槐木制作而成的木牌, 就想完成置換靈魂那樣的大工程? 哪有那么簡單的事?。?/br> 把置換靈魂的所有步驟拆分開來,那就是先把兩個人的靈魂從身體里抽出來,再分別完成兩次奪舍。 有修為的人要想完成奪舍,都得尋找各種各樣的時機和方法, 兩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怎么可能順順利利地完成奪舍? 更不要說是借著兩塊木牌那樣簡陋的工具。 因此, 這就是一次實驗,還是沒成功的實驗。 假如司徒遠真的碰了這塊木牌, 會出現(xiàn)的最壞結(jié)果就是以命抵命, 說得再具體一點——會被拉去頂罪。 這就是在有置換靈魂木牌的情況下,司徒望還會送借運手串給司徒遠的真正原因——靈魂換不了, 那就搶氣運! 聽完蘇云韶的解釋, 鄭初柔整個人神清氣爽,立馬不吐了。 司徒遠:? 孕吐還能這么治?! 鄭初柔完全不知道自己憨傻的老公在想什么, 興奮到抖腳:“小jiejie大師,你毀了手串,司徒望有報應(yīng),毀了木牌, 他會再有報應(yīng)嗎?” 蘇云韶:“會?!?/br> 司徒遠初聽時有些恍然,隨后面色歸于平淡, 仿佛即將遭受報應(yīng)的人不是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 從小感情極好的堂哥, 足可見他失望得有多徹底。 見此,鄭初柔是真的放心了, “司徒望遭報應(yīng)過得不好, 我就好了!” 司徒遠動了動嘴要說什么,想了想還是選擇閉嘴。 他爸媽氣得都要斷親了,私底下直呼長輩名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希望將來孩子不要學(xué)親媽的這點不禮貌。 蘇云韶:“玄門的物品必須用玄門的手段來消除,借運木牌被你用普通的火焰燒掉,對司徒望沒有影響,這也是他會再送一條借運手串的底氣。手串和木牌的雙重反噬加在一起,司徒望受到的影響不會小。” 司徒望具體會怎么樣,有時間來證明,司徒遠和鄭初柔沒再問下去。 比起注定蹦跶不起來的司徒望,鄭初柔更關(guān)心王翠花,“小jiejie大師,王翠花搞來那陰毒的東西害我老公這么多年,不是直接獲利者就沒有報應(yīng)了嗎?” 司徒望是從司徒遠這借運借命中的直接獲利者,他的運道好,公司生意好,賺了大錢,買房買車,王翠花和她丈夫就是間接獲利者。 如果他們兩個得不到報應(yīng),鄭初柔只能感嘆老天不公,小人猖狂。 蘇云韶:“往近了說,王翠花因愛子而借運,司徒望受雙重反噬,她必定心急如焚。往遠了說,王翠花死后到了地府,生前的所作所為都會有公論,逃不掉的。” “就算王翠花死后下了地獄遭受萬般苦難,她活著的時候不還是痛快了這么多年?”鄭初柔不明白為什么有些報應(yīng)不能在人世的時候就出現(xiàn),非要等到死后去地府才能算。 這是天道制定下來運行千萬年的規(guī)則,自有其不變更的道理。 蘇云韶不評判規(guī)則本身如何,只道:“對一個愛子深切的母親來說,報應(yīng)在兒子身上的每一刀,會雙倍三倍地落在她身上?!?/br> 鄭初柔初為人母,就對肚子里的小崽子給予了萬般的母愛,一想到軟乎乎的小崽子會對她笑會叫她mama就開心,想到小崽子摔倒受傷就難過。 當(dāng)了母親,就能明白蘇云韶的話多有道理。 “算了,就這樣吧。”鄭初柔看著司徒遠說,“讓法律和母愛去報應(yīng)王翠花吧,我們不要管了,就當(dāng)是為肚子里的孩子積福?!?/br> 司徒遠覺得蘇云韶所說的懲罰和報應(yīng)已經(jīng)足夠,總不能真的把司徒望一家丟去沉海吧?犯不著為了他們犯罪,把自己送進去。 “聽你的?!?/br> 至于司徒望的父親……兒子坐牢,妻子整日遭受折磨,他的日子不會好過。 到此為止,與人寬容,與己寬容。 他們夫妻做好決定,蘇云韶就不再多說。 “能做出這種木牌和手串的人是玄門敗類,我要清理門戶,如果你們得到了什么消息,還請第一時間告訴我?!?/br> 鄭初柔一怔:“小jiejie大師會有危險嗎?” 蘇云韶笑了,她也不確定對方的實力有多強,會不會有危險,只是……“有些事,哪怕你知道會有危險,也得去做?!?/br> 鄭初柔:?。?! 司徒遠:?。?! 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品德高尚、舍己為人的天師! 和心懷大愛的蘇云韶相比,他們倆光盯著司徒望一家,心眼和肚量真的太小了! 蘇云韶不知道他們夫妻腦補了什么,總覺得他們倆看自己的眼神過分慈愛和尊敬,搞得她心里毛毛的。 清除一個玄門敗類,世間就少幾個和司徒遠一樣被算計的人,鄭初柔哪會不支持呢? “我老公的那塊借運木牌是周歲后戴上的,王翠花應(yīng)該是在那一年里遇到的垃圾天師?!狈駝t沒道理不早早戴上??? 司徒遠從手機里翻出王翠花一家的照片,又從父母那問來司徒望父親和王翠花的生辰八字,全部交給蘇云韶。 “希望這些能幫助到大師?!?/br> 回去的路上,蘇云韶就在出租車上掐算了幾把。 覺得掐算出來的結(jié)果有點問題,還把照片和生辰八字發(fā)給恒術(shù),請恒術(shù)幫忙算算,得出來的結(jié)果令人震驚。 恒術(shù):【蘇道友,我和你的答案是一樣的?!?/br> 恒術(shù):【王翠花本該一生孤苦,無兒無女,晚年凄涼,有這種命運的人大多是上輩子作孽太深的,可她好端端地嫁人生子了?!?/br> 蘇云韶:【她借運轉(zhuǎn)運了。】 正因為王翠花嘗到了從他人那借運轉(zhuǎn)運的好處,這才會為兒子借運轉(zhuǎn)運,企圖改變兒子倒霉的一生。 鄭初柔的猜測錯了,王翠花不是在兒子出生后的一年時間里遇到的玄門敗類,而是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做過一次。 至于為什么沒讓司徒遠周歲前戴上,有可能是在物色合適的人選,或者尋找那個玄門敗類花了不少時間。 如此一來,蘇云韶就有必要見見王翠花,從王翠花身上尋找線索。 蘇云韶先找高然,再找秦朔,讓秦朔幫忙查查王翠花的落腳地,能把人請到警局審訊室就最好了。 有高然背書,秦朔知道這件事涉及玄門,沒有多問,大晚上的就把王翠花帶了回來。 坐在漆黑的審訊室中,王翠花拍著桌子,色厲內(nèi)荏,“抓我干嘛?我又沒有犯法!” 單面玻璃的隔壁房間里,秦朔在問蘇云韶:“用涉及命案的理由抓她回來,真的可以嗎?” 蘇云韶點頭:“她身上背著三條人命?!?/br> “嘶——”秦朔倒吸口氣,再看王翠花的眼神就變了,“我怎么看都覺得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廣場舞大媽,居然能殺三個人,還逍遙法外這么多年,不簡單吶!” “何止呢?”蘇云韶感嘆道,“親侄子差點毀在她手里?!?/br> 秦朔當(dāng)刑警這么多年,見識過不少沒有人性的畜生,害親生子女的都有,更不要說是隔著一層的親侄子了,真的是見怪不怪。 “我不了解事情經(jīng)過,是在這里等你,還是陪你一起進去?” 此次事件涉及玄門,有特殊部門蓋章,自然和普通的審訊過程不同,沒有兩個刑警一起審訊的硬性規(guī)定。 秦朔就是隨口一問,并不抱希望,誰知蘇云韶思慮過后點了頭。 “她不一定怕我,一起進去吧。” 工具人秦朔:“……”行叭。 秦朔把王翠花帶來后,就把她一個人丟在只開了一盞燈的審訊室整整半個小時,王翠花從最初的敲桌子罵爹罵娘口吐臟話,到后面意識到什么乖乖坐在那等著。 這個時候,蘇云韶和秦朔再一同進去。 蘇云韶?fù)Q下高中校服,面孔雖稚嫩一些,沖著她渾身冰冷不可接近的氣息,王翠花只以為這是一位娃娃臉的警察,并沒有懷疑。 當(dāng)然,她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秦朔身上,是秦朔把她抓來的,“放我出去!我沒有犯事,你們不能抓我!” “沒犯事?”秦朔重復(fù)了一遍,那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聽得王翠花心中惴惴,不安得很。 待在審訊室里的半個小時,王翠花聯(lián)想到看過的電視劇,幻想過等下進來的警察會多么兇神惡煞,拍桌子踢凳子都是輕的,沒準(zhǔn)還會恐嚇?biāo)齽邮执蛩?,她已?jīng)下定決心要和惡勢力抗?fàn)幍降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