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聯(lián)手了[玄學]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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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蘇云韶點頭,遲疑一下,還是說了下去,“另外,我第一次見她時,她的面相顯示夫妻和睦兒子康健,當時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可是今晚見到卓經(jīng)綸,他有早夭的面相?!?/br> 小伙伴們:??! 六鬼一妖:???! 女鬼舉手:“我沒記錯的話,早夭是用在未成年身上,普遍用在嬰幼兒身上的詞語?!?/br> 而卓經(jīng)綸和蘇旭陽、傅燁同齡,今年二十一歲,早成年了。 沒人敢說,就是偷偷懷疑蘇云韶這個學渣是不是不知道早夭的意思。 蘇云韶當做沒發(fā)現(xiàn),“確實是早夭。” 回家見到卓經(jīng)綸以后,她就被蘇依依纏著,一直沒空翻蘇媽的朋友圈,此時借蘇依依的手機去看紅姨和卓經(jīng)綸早年的合照。 蘇依依和紅姨加過好友,本是去翻看紅姨的朋友圈,可紅姨設置了半年可見,她只能去翻蘇媽的朋友圈。 蘇媽沒有設置時間限制,卻特別愛發(fā)狀態(tài),多起來一天能發(fā)兩三條。 蘇依依滑了好半天,手都滑累了還沒找到,氣得嘟嘴,跑回房間,把陳年老相冊搬了回來。 蘇家每年都會拍很多照片,洗出來放在相冊里收藏,一年一本,每人一份,蘇依依和蘇旭陽的相冊以他們倆為主,蘇爸蘇媽那里的最全。 那份相冊放在蘇爸書房最上面的一層,蘇依依夠不到,擔心上樓和搬椅子的動靜會吵到家人或者被紅姨發(fā)現(xiàn),沒敢去。 有系統(tǒng)掃描幫助,蘇依依一下子找到有卓經(jīng)綸出現(xiàn)的相冊,搬來四到六歲的三本相冊,找到對應的照片。 “姐,你看看。”說著,把蘇云韶的手機鏡頭調(diào)整到小伙伴們也能看到相冊照片的程度。 蘇云韶按照時間順序來看,卓經(jīng)綸最早出現(xiàn)在蘇依依的滿月宴,勾著蘇依依的手指,露齒一笑。 那時候的卓經(jīng)綸是個粉雕玉琢的四歲小正太,純種的國人長相,祖上三代沒和少數(shù)民族通婚。 蘇依依兩歲,六歲的卓經(jīng)綸已經(jīng)顯露出早夭之相。 短短兩年時間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卓經(jīng)綸的臉色也不像是病重。 再后來,卓經(jīng)綸不怎么出現(xiàn)在相冊里,十五歲時早夭面相還在,長成了一個混血小王子。不是還能看出幼年時的痕跡,還以為是被換了呢。 “后面沒有了,他其實不怎么來我們家?!碧K依依舉那么久手機舉累了,趕緊放下來活動活動,“我今天見到他其實有點嚇一跳,和以前的印象差太多,跟陌生人一樣?!?/br> 秦簡:“確定不是換了一個長得像一點的人嗎?這差別真的太大了?!?/br> 吐槽歸吐槽,他們也清楚卓經(jīng)綸的父親不至于看著兒子越來越不像自己,沒有半點起疑,沒準親子鑒定是一年做一次呢。 只有四歲、六歲、十五歲、二十一歲的四張照片,沒有其中的轉(zhuǎn)變過程,卓經(jīng)綸和紅姨身上某些信息又不匹配,蘇云韶難以判斷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沒看到卓經(jīng)綸身上有任何玄門物品,只有他早夭和混血的長相這一點比較奇怪,他和紅姨還要在我們家住幾天,再看吧。很晚了,早點休息?!?/br> 時間已過凌晨,借運課堂結(jié)束了,小伙伴們紛紛道了晚安,蘇依依打著哈欠回房睡覺,蘇云韶還不行。 特殊部門是真的缺人才,鬼才都不肯放過。高然白天已經(jīng)通過微信問過三只學霸鬼的意見,得到回復后讓人迅速地安排好了入職和宿舍。 這是他們?nèi)粼谔K家的最后一晚,明天就要正式上班去了。 蘇云韶給他們每一只鬼安排了活動用的小紙片人,平安符、金鐘罩符等,雷符、火符等攻擊性符箓需要用元氣觸發(fā),鬼不能用,只好送一些可以被動開啟的符箓。 看著她在外忙了大半天,回來還要忙他們的,三只學霸鬼心中很不是滋味,不禁更慶幸悄悄把近期積攢下來的功德輸?shù)脚泄俟P里去了。 少是少了點,積少成多,總有一天他們幾個能把判官筆修復好的! 到那時,蘇云韶就不是連個正經(jīng)玄門寶器都沒有的人了,她擁有的可是神器! 裝好三只紙袋,再叮囑幾句,蘇云韶目送他們?nèi)靡股x開。 房里空了下來,三鬼一妖還來不及感慨寂寞,蘇云韶就問葛月:“葛月,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嗎?” 第108章 陰陽怪氣 同樣的問題蘇云韶在墓里問過, 當時的葛月還是一具千年血尸,也回答過了,她不懂為什么還要再問一遍。 “我是在老家病死的,家里比醫(yī)院舒服嘛。” 蘇云韶:“還記得你家的地址嗎?” 誰會忘記老家的地址呢?可葛月就是猶豫了一下, 說:“我原本是住在城里的, 住院治療費太高,爸媽賣了房子幫我治病, 出院以后就回了我媽的老家, 具體地址不太清楚,是我爸開車過去的?!?/br> “那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交通不是很方便, 空氣特別清新。村民們都很友好,知道我生病, 經(jīng)常送自家種的菜養(yǎng)的雞鴨魚rou過來,我媽都不怎么需要出去買菜?!?/br> 蘇云韶的心往下沉了沉,“大致的位置知道嗎?” 葛月?lián)u頭:“我是等死的人,去哪都無所謂, 沒有問。” 要不是遇到蘇云韶和那幾個人,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時間那么特殊, 是被人特意害死的。 考慮到這一點, 葛月有些明白蘇云韶在問什么, “你是懷疑我媽老家的那些村民被誰收買,在我食物里下毒?” 阮玫補充道:“還是那種會讓人一天天虛弱下去并且絲毫察覺不到的毒?!?/br> 云溪氣憤握拳:“古代的小說電視劇里的宮斗宅斗都用的這種毒, 無色無味, 不易察覺,后期就算察覺到了也已經(jīng)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 蘇云韶:“……” “你們最近在看這種小說和電視劇嗎?” 葛月:“對啊,穿越重生宮斗宅斗虐渣, 各種要素齊全的女主視角大長篇爽文?!?/br> 阮玫:“大人有喜歡的類型嗎?還有和你名字一樣的女主呢,代入感很強的?!?/br> 云溪:“我們怕大人穿書,把那些和大人同名同姓的女主女配反派的相關小說全看了!” 蘇云韶:“……”不知道怎么說,就覺得自家三只鬼使挺可愛的,傻得可愛。 “謝謝你們的關心?!?/br> 話題這么一拐,蘇云韶差點沒能拐回到正題上來。 “葛月,這幾天你好好想想,在你媽的老家,有沒有見過讓你比較在意的事情和東西。你再回想一下你爸媽的聯(lián)系方式,我可能要去找他們面談?!?/br> 葛月的神色有些落寞,“大人不在的時候,我試著給他們打過電話,當然,我沒想著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只想用推銷或者賣房的方式和他們聊兩句,聽聽他們的聲音。” “可是電話那頭不是他們,號碼已經(jīng)換了,我去搜他們的微信,陌生人無法看見朋友圈,真的加上了也不是他們。大人,我找不到他們了。”葛月動動嘴,露出一個快哭了的笑容。 那笑容看得旁人很是心酸,阮玫和云溪急忙撲過去,抱著葛月安慰她。 阮玫:“沒事了沒事了,你還有我們呢?!?/br> 云溪:“有大人在呢,大人一定會幫你找到父母的!” 葛月求救似的望著蘇云韶,蘇云韶點了點頭,許諾道:“我需要詢問他們一些事情,一定會找到他們的,聯(lián)絡方式換了沒關系,還記得名字和具體生辰嗎?” 葛月吸吸鼻子,“記得的,我有給爸媽準備生日禮物。具體時間不知道,但是爸媽聊天的時候有提過,他們都是早上出生的,應該可以幫大人縮小范圍?!?/br> “是的,幫了我的大忙?!碧K云韶笑著摸摸葛月的頭,安慰這個心中難過還在想辦法努力幫她的小姑娘,“好了,剩余的事交給我來做,你們?nèi)タ磩“?。?/br> 葛月開心地笑笑,和阮玫云溪一起去貼了靜音符的角落看小說看劇。 桃夭最后留下來,是因為有想問的事:“你不是不讓他們見家人的嗎?” 蘇云韶道:“生死相隔,陰陽有別,不讓鬼魂和生人繼續(xù)往來是怕影響雙方的各自生活。我從來沒阻止他們回去看望家人,只是讓他們注意一點,別讓陰氣影響了家人的身體?!?/br> 桃夭俏皮地敬了個禮,反身從窗戶爬出去,去灑滿月光的庭院修煉。 他的本體已經(jīng)從一截小樹枝變成了一株小樹苗,再這么日夜努力堅持下去,總有一天長大成人,變成大桃樹! 蘇云韶給閻王發(fā)去葛月一家三口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請閻王查一查死因。 發(fā)完后她去浴室洗澡,擦著頭發(fā)出來就看到閻王坐在她的沙發(fā)上。 “今天不忙?” “這么晚你還沒睡,又不回復,我不得過來看看?”閻王起身接過蘇云韶手中的毛巾,站在背后幫她擦頭發(fā)。 有人幫忙擦頭發(fā),蘇云韶就坐了下來。 她忙了一天,也挺累的,閻王擦頭發(fā)的力道恰到好處,不會扯到她的頭發(fā),舒服到她想就這么睡著。 擔心這么睡過去誤了正事,蘇云韶主動尋找話題:“你以前給我擦過?” “……嗯。”閻王的回復慢了一拍,聽聲音像是有點不太高興。 蘇云韶不覺得擦頭發(fā)還能有什么隱情,“……是上輩子一直你給我擦,我沒有幫你擦過嗎?” “不是?!?/br> “那是上輩子你給我擦頭發(fā)的時候弄疼我,我罵你了?” 閻王氣笑了:“你倒是罵我兩句試試?!弊约旱降讜粫R人,還沒點自覺的嗎? 蘇云韶:“……” 她的罵人語錄里就沒幾個詞,還是不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那你為什么不高興?” 閻王停下擦頭發(fā)的動作,用指尖撩開遮住蘇云韶眼睛和面部的頭發(fā),彎下腰來,面對著面,眼望著眼,將兩人的距離維持在一掌之內(nèi)。 這個距離已經(jīng)超過安全距離,每一次呼吸都能聞到對方身上強烈的氣息與味道,侵略感滿分。 角落里,葛月眼疾手快地用平板記錄下這一幕。 阮玫用氣音問:“你不是在磕大人和星星的cp嗎?” 葛月?lián)u搖手指,一臉“你還是太年輕”的表情,以過來人的身份給兩個姐妹傳授經(jīng)驗:“磕cp當然越多越好,只要我磕的cp夠多,塌房永遠追不上我!” 阮玫:“……” 云溪:“……” 長見識了,失敬失敬。 對此絲毫不知的閻王,正對著蘇云韶極近距離地展開笑顏。 蘇云韶下意識地后仰,用最合適的距離來欣賞古代黑衣美男的美色。 閻王總是一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冰冷清傲姿態(tài),只有在她面前才會是從神座上走下來的富有生氣的男人,錦衣玉袍、長發(fā)如墨、容顏如畫,一笑就令周遭失色。 他身上自帶的淡淡彼岸花香,又使她看到了那片一望無際的彼岸花海,微風搖曳著花枝,簇擁著地府之主。 “樓景。” “我在?!遍愅跆鹗直?,輕輕地摸著蘇云韶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