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聯(lián)手了[玄學(xué)] 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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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依依:【jiejie這么問就代表卓經(jīng)綸本來應(yīng)該有一個玉佛, 而那個玉佛有問題!】 卓家的事亂得跟什么一樣, 真要說起來,得說一籮筐。 蘇云韶的手指戳屏幕戳到痛都不一定能說完, 歇了現(xiàn)下解釋的心思。 蘇云韶:【以后有空和你們慢慢說。】 蘇云韶:【保守估計, 得說一個小時。】 許敦:【嘖嘖,保守估計,這里面有兩三段復(fù)雜的豪門恩怨情仇。】 秦簡:【看卓經(jīng)綸這個只會讀書的書呆子模樣, 肯定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摸過,還是個處呢,頂多只有兩段,他爸媽和他爸的爸媽。】 許敦:【為什么只有兩段?】 秦簡:【紅姨就是個小市民出身,夠不著豪門的邊。】 蘇云韶:【這回你就猜錯了,要說的是他爸媽和他媽的爸媽?!?/br> 趙晴畫:【看起來跟繞口令一樣?!?/br> 蘇依依:【復(fù)雜了?!?/br> 雷初曼:【坐等解惑。】 蘇云韶:【既然在那邊,我就不過去了。】 秦簡:【好嘞,我們一定幫你照顧好他!】 蘇爸在三樓的書房里看書,阿姨在一樓的傭人房里午休,家里還有三鬼一妖。 蘇云韶讓阮玫給阿姨送了一張助眠符,讓阿姨睡得更沉一點,大大方方地進(jìn)了一樓卓經(jīng)綸住的客房。 未免卓經(jīng)綸發(fā)現(xiàn)行李有被動過的痕跡,阮玫、云溪、葛月透明化身子鉆進(jìn)柜子里去看,然后一一報告給蘇云韶聽。 阮玫:“大人,只有一個小行李箱。” 云溪:“大人,沒有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東西?!?/br> 葛月:“大人,沒找到任何首飾。” 查看完卓經(jīng)綸的房間,再去看隔壁紅姨的房間。 紅姨帶了兩個大行李箱,柜子里放了十來件衣服和鞋子,高跟鞋就有五雙,還有配套的內(nèi)衣內(nèi)褲絲襪等等。 要不是擺了一桌的各種大牌護(hù)膚品和化妝品都是方便攜帶的小樣,還真看不出這只是一間客房。 阮玫:“大人,她帶了好多首飾啊。” 云溪:“大人,我找到了!” 葛月:“大人,那東西用符包裹著,從外表看不出是什么。” 要怎么做才能把一樣?xùn)|西從里面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出來呢? 用玄門點的手段,可以召五鬼運(yùn)財,把那用黃符包裹著的東西當(dāng)財運(yùn)出來。 用科學(xué)點的手段,就是動手之前拍個照,看完以后再原樣放回去。 蘇云韶選擇用后者,正好可以測試一下。 如果紅姨發(fā)覺不對,那就說明她的警惕性非常高,后續(xù)辦事需要更小心一些,反之……就不需要那么顧忌了。 用黃符包裹起來的東西被放在兩層首飾箱的底部夾層,壓得扁扁的,要想拿出來就得把首飾箱上面兩層的首飾全拿出來,再打開夾層。 蘇云韶拍了不少照片,小心地取出兩層首飾,打開夾層,查看黃符。 黃符是如今玄門通用的斂息符,主要是用來收斂氣息的,用在這可以避免氣息外泄,等級相當(dāng)次,比封印符差遠(yuǎn)了。 不過等級太高,紅姨這個普通人也用不了。 蘇云韶揭開黃符的一角,一股子陰氣陡然從口子里冒了出來,張牙舞爪地朝她撲來,被纏繞在周身的元氣一一抵消。 順著打開的口子,她看清楚黃符里面包裹的東西:一縷黑色的長發(fā)。 仔細(xì)查看,又放在鼻尖聞了聞,有長期放在陰冷潮濕不見陽光地方的那種霉臭味,其中夾雜著淡淡的朱砂味。 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腐爛味,像是吃剩的雞爪骨頭丟在下水道里經(jīng)年累月腐爛侵蝕之后的味道,又熏又臭又惡心,比人體和動物的排泄物臭多了。 蘇云韶被熏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得一邊聞一邊去想這種味道曾經(jīng)在哪里聞過。 阮玫和云溪捂著鼻子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屁股留在房間里,上半身穿過墻壁在外面嘔吐,吐得身影都飄忽彎曲了,足可見這味道給她們倆帶來的心理陰影有多大。 在庭院里曬太陽修煉的桃夭遠(yuǎn)遠(yuǎn)投來探究視線,發(fā)現(xiàn)她們倆像是看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頓時失去求知欲,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修煉。 三鬼使中唯有葛月堅強(qiáng)地留了下來,面不改色,似乎沒受到影響。 蘇云韶為葛月的表現(xiàn)驚訝:“你沒聞到嗎?” “聞到了啊?!备鹪绿谷坏氐?,“同樣的味道我在墓xue底下聞了那么久早習(xí)慣了,那里的味道比這更熏人呢。那樣的大場面都見識過了,我怎么還會覺得這點小毛毛雨惡心?” 一語驚醒夢中人,蘇云韶可算是想起在哪里聞過這味道。 那座地下墓xue建造至今超過千年,陰暗潮濕,還殺了好多人在里面放血搞血祭,弄出了許多成功失敗半成功的僵尸。這些沒有朱砂防腐,皮rou腐爛,外形跟小說和電視劇電影里的喪尸差不多。 活人沒死前,被血祭的場面嚇到失禁,這些排泄物雖被打掃后丟在一邊,但墓xue里沒水,因通風(fēng)情況不好還留存著很濃重的味道。 當(dāng)初蘇云韶和慧心他們是為了打千年血尸,這才盡力無視味道,不去想那些會令人分心的東西,可那并不代表不存在了。 葛月的尸體被浸泡在朱砂之中,身上有衣服腐爛霉變的霉臭味,灰塵堆積的味道,也有皮rou腐爛的味道,后者可能是在其他僵尸身上沾到的,是整個墓中味道最重的存在。 后來葛月又被水泡,又被火燒雷擊的,衣服的燒焦味稍稍掩蓋住前面的臭味,還穿上了慧心沾滿佛香的佛袍,令之后和她近距離接觸的蘇云韶有些忘記了。 蘇云韶:“葛月,你來看看,這是不是你的頭發(fā)?” 葛月驚呆,“頭發(fā)都長得一樣,這怎么認(rèn)?” 再說了,誰沒事會去關(guān)注自己的頭發(fā)什么模樣? 她要是染了個藍(lán)色綠色的特殊發(fā)色做了個卷發(fā)什么的,指不定還好認(rèn)一些,可是一縷黑長直……看一眼能夠認(rèn)出來,她要比警察的鑒證科還厲害了。 閻王處理了葛月的尸體,蘇云韶就不可能再讓閻王給她拔一顆葛月的牙齒回來比對dna,何況死亡那么久的尸體上的頭發(fā)有毛囊也提取不出dna。 蘇云韶把東西原樣放回去,一點點地復(fù)原,刻意留下幾個地方?jīng)]有復(fù)原。 “幫我盯著一點紅姨,看她會不會發(fā)現(xiàn)首飾箱被人動過,當(dāng)時有什么反應(yīng),打算怎么用這東西?!?/br> 葛月:“保證完成任務(wù)!” 在紅姨這沒有收獲,蘇云韶回了自己的房間。 黑曜石一般的陰陽蠱如同一顆真正的石頭,安靜地躺在書桌上。 把它從時煉家?guī)Щ貋砗蠼雮€月的時間里,每天喂一滴血,再喂點細(xì)長的黑色蠱,它僅從最初的指甲蓋那么點大長胖了一圈。 “你可真難養(yǎng)啊?!碧K云韶用指尖戳了戳小石子,“吃了那么多都不胖,不多屯點脂肪,以后我找什么喂你???” 唔,陰陽蠱沒脫離蟲子的范疇,而蟲子似乎大多具有豐富的蛋白質(zhì),所以小石子能吃普通的蟲嗎? 小石子滾了一圈,親昵地靠著蘇云韶的指肚,像是在依賴,又像是在撒嬌。 蘇云韶總覺得自家陰陽蠱和蘇依依有點像,含笑摸了摸腦袋。 “家里的元氣能夠支持那種蠱的繁衍,可你總不能永遠(yuǎn)只吃那一種蟲子吧?不考慮增加食譜嗎?” 聞言,小石子僵住了,癱倒在桌上,活像“有一條咸魚失去了夢想”的表情包。 蘇云韶看得好笑,三鬼使是真的笑出聲來了。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硎煜さ暮奥暎骸败浢谩⑾?、月月,我們回來啦!?/br> 三鬼使倏地穿墻而過,奔向外面,很快六鬼說說笑笑地鉆進(jìn)房間,屁股后面還跟著一只肥肥短短的三頭身桃夭。 蘇云韶看看六鬼一妖,再看看桌上的小石子,角落里用小聚元陣養(yǎng)在玻璃杠里的黑色蠱,“……” 她這小小的房間里真的很認(rèn)真地詮釋了什么叫做物種的多樣性。 “歡迎回來。”蘇云韶笑道。 三只學(xué)霸鬼齊聲道:“我們回來啦!” 他們離開前,蘇云韶說過歡迎他們隨時回來,也就以為他們?nèi)腔貋砗腿蠲邓齻償⑴f的,誰想…… 女鬼:“我們這次回來還有給高部長傳話的任務(wù)?!?/br> 眼鏡男鬼:“王總工地的事非常棘手,我們回來的路上去看過,也去附近打聽和收集過消息。” 板寸男鬼:“遠(yuǎn)山寺的大師們來了一波又一波,法事做了一次又一次,可前一天消除的怨氣第二天凌晨時分又開始聚攏,沒完沒了。” 最麻煩的是,王總的工程被耽誤這么多天,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陰陽眼只能見鬼,高然沒法讓王總看到工地里如此大規(guī)模的怨氣。 王總看不見就裝作沒有和不知情,非要把工人們找回來繼續(xù)開工,高然能同意就怪了。 高然好聲好氣地說明怨氣對人的影響,王總充耳不聞,甚至來了句:“我以前找的大師也沒你這么事多,你要實在擔(dān)心那些人,照著先前的陣法給我依樣畫葫蘆弄一下就行。” 那是偽太極陰陽陣,沾了個偽字,并不代表誰都能布下那樣的陣法。 高然不擅長陣法,本就布置不了,就算他擅長也不會拿那么多人的陽氣和生命開玩笑。 好話歹話說盡,王總油鹽不進(jìn),非要召集工人開工,高然惱了。 “為什么???”葛月聽得滿腦門的怒火,同時又極為不解,“既然王總最開始找人來布置陣法,就說明他知道這個工地有問題,事實證明布置了陣法以后工地確實沒再出事。高部長找人來解決問題,王總先前也是同意的,現(xiàn)在為什么這么著急?” “他等不及了?!碧K云韶用指腹輕輕摩挲著表面光滑手感極好的小石子,小石子躺倒下去,像是被擼得很舒服的貓科動物。 “他并不是要馬上找工人開工,只是在威脅高部長盡快幫他解決問題?!?/br> 最糟糕的就是:王總抓住了高然的軟肋——他在乎那群工人的生命。 王總不是不在乎,可他只是不想工地再出人命,鬧出的事太大,沒有工人愿意來做工,會拖延建設(shè)進(jìn)度,也會讓小區(qū)將來建成以后不好賣。 桃夭最為愛憎分明,遇到這種眼里只有錢的黑心商人,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到糞坑里去洗洗腦子,可惜b市城市化建設(shè)太快,沒糞坑可用了。 “高然讓你們過來做什么?” 云溪問道:“你們?nèi)齻€不是會入夢嗎?沒有入夢教訓(xùn)那個王總嗎?” 說到這個,三只學(xué)霸鬼就有點尷尬。 高然本是因為他們?nèi)雺舻哪芰Γ抛咛厥馇腊阉麄兪杖刖幹频?,沒想到在王總這里跌了個跟頭。 女鬼:“剛開始是有成效的,我們把工地現(xiàn)場的情況模擬出來翻了倍,整個工地又有怨氣又有鬼,王總被嚇得屁滾尿流,現(xiàn)實中都尿了床。” 眼鏡男鬼:“后來他老婆求來了一串佛珠,天天帶在身邊,只要他們夫妻倆一起睡,我們就沒法入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