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聯(lián)手了[玄學(xué)] 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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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寸男鬼保證道:“只是在夢里揍到生活不能自理,學(xué)妹放心!” 蘇云韶大概猜到他們?nèi)齻€原本想怎么整治大花嬸和連翹嬸。 同是女人,大花嬸和連翹嬸應(yīng)該非常清楚被人強迫發(fā)泄會留下多么恐怖的心理陰影,她們倆能夠如此輕松地說出口,怕是村里已經(jīng)有不肯從的倔強女人受害過了。 蘇云韶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但她直覺婆婆可能是其中一個受害者,否則想送整村人去十八層地獄的深刻恨意是怎么來的呢? “夢境不是法外之地,你們自己掂量著來,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和道德準則,千萬別做會令自己想起來就覺得后悔的事情?!?/br> 三只學(xué)霸鬼愣了一下,重重點頭。 蘇云韶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個“蘇云韶”,沒有收起幻陣,走了出去。 “走吧,去村子。” 一行人先去丁淑婉那里,三只學(xué)霸鬼入夢教訓(xùn)丁淑婉的男人和女兒去。 蘇云韶叫醒丁淑婉,丁淑婉看到她是今天被村長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很是驚訝:“大師,你是潛入進來當臥底的嗎?” 意識到自己說話聲音太重了點,忙捂住嘴,慌忙去看睡在她身邊的男人。 蘇云韶安撫道:“安心,他做噩夢呢?!?/br> 隨后引元氣修復(fù)丁淑婉受傷的腿骨,“傷得很嚴重,好在傷的是腿骨不是膝蓋,沒那么麻煩。你要盡量少走動,離開這里以后去醫(yī)院看看,多休養(yǎng)幾個月?!?/br> “謝謝。”丁淑婉沒有因為蘇云韶長得過分年輕就看輕她,白天被小紙片人那么一弄,她是真的覺得腿沒那么疼了。 蘇云韶劃開丁淑婉腿部的皮膚,把斷腿產(chǎn)生的淤血膿血全部導(dǎo)出,用微型龍卷風(fēng)丟出窗外。 “沒了淤血會好得快些,我現(xiàn)在給你畫張符貼在這,會加快愈合的速度,過程中可能會有些癢和痛,這些都是正常的,你忍一忍?!?/br> 丁淑婉看到放出來的那么多淤血就覺得害怕,趕忙點頭:“我會的!” 治了腿,蘇云韶進入正題:“你知道云村的人,包括被拐來的女人,為什么那么容易生病嗎?” “我不知道?!倍∈缤窭Щ髶u頭,“頭疼腦熱,感冒傷風(fēng),摔倒割手,這些不都很正常嗎?雖然我個人是比較少生病的,但那應(yīng)該是我小時候加入田徑隊,經(jīng)常訓(xùn)練,身體好的緣故吧?” 隱藏起來的葛月說:“有些病比較私密,當事人不對外說,她可能不知道。” 蘇云韶更在乎丁淑婉本人不怎么生病這件事。 體質(zhì)好不容易生病沒錯,但那些被拐來的女人中就沒有體質(zhì)也好的嗎?和那些女人比起來,丁淑婉有什么特別之處呢? “你身上有祥云的云字圖案嗎?” “沒有?!?/br> “云村目前的人口數(shù)量不到兩百,整個村年紀最大的老人應(yīng)該是婆婆,其他年紀大的人去哪了呢?” “這里的人壽命都不長,能活到六十歲已經(jīng)很長壽了?!?/br> 蘇云韶:? 越是探聽,越是疑惑。 蘇云韶趕去婆婆那里,丁淑婉是斷腿時日尚短,還能用那樣的辦法,婆婆的傷太久了,只能用些元氣讓她舒服一點。 “抱歉,婆婆,你傷得太久了,我沒法一下子給你治好?!?/br> “傻孩子。”婆婆親昵地摸摸蘇云韶的頭,“你只是會點玄門的小法術(shù),又不是神,哪能把我這幾十年的毛病給一下子治好呢?真要那么厲害,你可就危險了?!?/br> 蘇云韶笑了笑,繼續(xù)引元氣滋潤婆婆破敗的身體。 往日,婆婆手腳冰涼,仿佛躺在冰窖里睡覺,整夜整夜地睜著眼睛睡不著,只能拼命地回想家人的臉和那可憐巴巴的回憶,借以度日。 今天被這么一弄,身體暖洋洋的,像是在身體里放了好幾個熱水袋,感覺太舒服,她差點就睡著了。 婆婆拍了拍自己的臉,變得清醒一些:“這么晚來找我,肯定還有事要問吧?快問,婆婆要被你的小法術(shù)弄睡著啦。” 蘇云韶也怕婆婆睡著,趕忙問道:“婆婆,白霜當年生下來的那兩個孩子真的都死了嗎?” “就我看到的,蛇蛋都被煮熟了,哪能不死呢?” “婆婆,您知道當年白霜有沒有父母或者兄弟姐妹嗎?”蘇云韶摸出那塊婆婆給她的鱗片,“比如擁有這種銀色蛇鱗的銀色大蛇?!?/br> 第166章 白霜銀霜 “那不是白色嗎?”婆婆揉了揉僅剩的那只眼睛, 借著從窗戶透進來的微弱月光,還是看不太清到底是白色還是銀色。 蘇云韶畫了一張火符,燃起一堆小小的火焰,讓室內(nèi)變得明亮許多。 屋內(nèi)有火有光, 婆婆搖搖頭, 表示她還是看不清楚。 “我找到這塊鱗片以后,拿著它悄悄去了祠堂, 我看到的場景里面沒有白霜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 你去試試吧,興許白霜愿意告訴你。” 蘇云韶點點頭, 收起那塊鱗片, 她會去的。 “婆婆,你的身上有祥云的云字圖案嗎?” “沒有?!逼牌欧裾J得極快, 不是她心虛,而是她真的厭惡,“白霜的詛咒針對的是云村人,那些女人嫁進來以后剛開始還沒有, 得等到她們和云村人同流合污,也就有了那個圖案, 我一直沒有妥協(xié), 怎么可能有?” 蘇云韶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婆婆, 您見過銀翼嗎?” “見過。”婆婆難過地直拍大腿,“都是冤孽啊!幾百年前小白蛇和云文軒生下了兩顆蛇蛋, 幾百年后銀翼和巫妙又生下了兩顆蛇蛋, 我一直覺得是那兩個孩子不甘心那么死去,就又投胎回來了?!?/br> “那兩個孩子的運氣實在不好,第一次沒有孵出來就死了, 第二次剛孵出一個就被云嘉樹看上,想方設(shè)法地要把他們弄回來?!?/br> 蘇云韶:? 婆婆說的這個消息和她從銀翼的妖元中得知的真相有很大不同。 “婆婆,云嘉樹不是喜歡巫妙,愛而不得,這才針對他們一家的嗎?” “怎么會呢?”婆婆哈哈大笑,擺擺手道,“云村的人本來是出不了這個村子的,但村長能夠出去,你知道為什么嗎?” 蘇云韶怎么可能知道? 婆婆便說:“因為村長把那兩個孩子的蛇蛋殼給磨碎了,每次出去就吃一點。白霜生下來的蛇蛋和鵝蛋差不多,兩個蛋殼加起來用上幾百年,出村的次數(shù)再少,也早沒剩多少了?!?/br> 所以云村的人是想把云霄和云霆的蛇蛋殼磨碎,借此去更遠的地方,也可能會把主意打到云霄和云霆的身上去。 畢竟蛋殼有限,終有用完的一日,可要是把云霄和云霆圈養(yǎng)起來,那就有無窮無盡的辦法。 也不對!蘇云韶搖頭:“那兩個孩子是白霜的孩子,他們的蛋殼有用還好說,銀翼和巫妙的孩子怎么會有用?” “孩子,你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揣度一群瘋子。”婆婆又要去摸蘇云韶的腦袋,忽然看到什么,從躺椅上直接坐了起來,抓住蘇云韶的手腕,呆呆地看著那兩只金銀蟒蛇紋鐲子。 “這、這是?” 蘇云韶試探著問:“婆婆見過一樣的鐲子嗎?” “見過?!逼牌派斐鍪持篙p輕地點了點云霄和云霆的腦袋,目光慈愛,“當年我見過巫妙帶著變成鐲子的銀翼,這兩個小家伙就是他們倆的孩子嗎?孵出來了啊,真好?!?/br> 婆婆都認出來了,也就沒有偽裝的必要。 蘇云韶沖云霄云霆點了點頭,倆兄弟就變成了兩條細細的蛇,蛇尾巴纏在蘇云韶的手腕上,蛇腦袋沖婆婆點頭打招呼。 云霄:“婆婆好,我是云霄?!?/br> 云霆:“婆婆好,我是云霆,我們兄弟倆的名字都是蘇云韶起的。一開始是因為身上有祥云的云字圖案才起了云的姓,賦名不能改,所以我和哥哥就決定把這個云當成蘇云韶的云字,和云村的云沒有關(guān)系!” “好,好,好?。 逼牌偶拥厣碜又鳖?,渾濁的眼珠子里流淌出了淚水,顫抖著手撫摸云霄和云霆小小的蛇腦袋,“你們能夠跟著大師姓云,很好,好極了!” 云霄云霆不明白婆婆怎么了,總覺得婆婆看他們倆的眼神特別慈愛,和蘇云韶蘇媽看他們的眼神都不一樣。 看到云霄云霆活潑機靈的模樣,婆婆再看蘇云韶別提有多感激了。 “孩子,你是帶他們兩個回來復(fù)仇的嗎?” 蘇云韶總覺得有哪里說不出的古怪,又覺得如果婆婆和巫妙之間興許有著她不知道的因緣關(guān)系,看到巫妙的兩個孩子能健康活著,這么激動也可以理解。 “如今的世界,妖精修行十分不易,我不希望他們兩個沾染殺孽影響修行,我?guī)麄兓貋硎莵砹私Y(jié)因果的,并不是為了復(fù)仇和殺人?!?/br> 了結(jié)因果和復(fù)仇殺人有什么區(qū)別嗎? 殺了人不就完成復(fù)仇,也了結(jié)因果了嗎? 婆婆低著頭不斷重復(fù)蘇云韶的最后一句話,然后反反復(fù)復(fù)地念著那句“了結(jié)因果”,長長地嘆了口氣:“枉我比你多活了那么長的歲月,竟然不如你一個孩子看得開,白活了呀?!?/br> 蘇云韶:“各人有各人的際遇和想法,我能這么說,只是因為我沒有經(jīng)歷過和婆婆云霄云霆一樣的事,易地而處,我不一定做得到?!?/br> 婆婆樂得直拍大腿:“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吧?” “是的?!碧K云韶承認得非常爽快,“如果一定要求經(jīng)歷過的人才能發(fā)言,那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人,不巧,我不愿意那樣。我只想在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做些事,像什么世界和平的大事,就由身居高位更有能力的人去做?!?/br> 反正她絕對不可能做什么犧牲自己拯救世界的蠢事。 隱藏起來聽到這一切的閻王眼神復(fù)雜極了。 媳婦兒的大話說得這么溜,等想起上輩子自己做過的事,不會覺得沒臉見人吧? “是啊,我也不愿意?!绷钠饋砹耍牌挪胖雷约汉吞K云韶有那么多的共同話題,恨不能早點相遇。 婆婆很想多和蘇云韶聊一會兒,卻怕耽誤她做正事:“等下你是不是還要去祠堂?” “是的?!碧K云韶放開一直為婆婆輸送元氣的手,“我要去祠堂了,等完結(jié)云村的事,再和婆婆好好聊。” 婆婆笑著點頭:“好,快去吧?!?/br> 云霄云霆自覺變成鐲子,蘇云韶安靜地退了出去,幫婆婆關(guān)上房門,朝著祠堂的方向快速跑去。 婆婆透過窗戶目送蘇云韶離開,眼見屋里沒了人,終于放任眼淚爬滿蒼老的面孔。 為丁淑婉和婆婆治療費了不少時間,又聊了那么久,蘇云韶擔心剩余的時間不夠,趕去祠堂的速度非???。 云村的村民沒有什么夜生活,到了晚上都早早睡了,整個村子都很安靜,因此越靠近祠堂,那可疑的動靜聲就越來越響。 蘇云韶尋找聲音傳來的方向,放輕腳步聲朝那邊走去,還在想要不要來個幻陣遮掩行蹤。 隱約間,她聽到了碰撞聲和喘息聲。 “麗麗姐!”這是大勇的聲音。 “是我厲害,還是大勇厲害?”這是平生的聲音。 結(jié)合白天通過小紙片人聽到平生和大勇說的話,蘇云韶大概明白那邊在做什么,面色尷尬,扭頭就走,翻進祠堂。 趁她不注意,四鬼從雷擊槐木手串中悄悄溜出去,跑去看精彩刺激的現(xiàn)場了。 一路跟著的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