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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千金聯(lián)手了[玄學] 第332節(jié)

    比起對付曹奇和顧澤,顧氏集團提供的獎品實在算不上什么要緊。

    慧心應了聲“好”,又道:“鎖龍井底下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坑洞,評委們從里面撿到許多疑似蛇鱗的東西和非人的血跡,那天我暈過去前看到天雷,據(jù)看到天雷的青山派弟子說,那天足有七八十道天雷,甚至出現(xiàn)了紫雷。蘇道友,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慧心真正想問的其實是:什么東西讓你動用了紫雷?

    提到黑龍,還要提云霄云霆一大家子和顧澤曹奇的百年恩怨,一時半會實在說不清楚。

    蘇云韶光是想到自己要說那么一大長串的故事就覺得頭疼,只好說:“見面詳談。”

    嗯,下次和慧心見面時帶上阮玫,讓她去說!

    慧心嘆著氣,“蘇道友這時候聯(lián)絡我,是有要緊事吧?”

    蘇云韶簡潔明了地說完這邊發(fā)生的事,重點是有多方證據(jù)表明尸油背后的人是方有德。

    慧心不信方有德會做出這種事,他和蘇云韶都有佛眼,看得很清楚,偏偏蘇云韶找到了證據(jù),還不是一點兩點,而是許多點,這就棘手了。

    “蘇道友,你介意我告訴方道友嗎?”

    蘇云韶哪會介意?

    “麻煩道友問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仇人?”

    槐木手串一般只有馭鬼的人才會用。

    對方要找一塊相近的料子,打磨成一樣的手串,還要再花時間包漿,費那么大的勁,所圖必定不小。

    慧心持相同想法,這件事針對的很可能不僅僅是方有德一個人,還有他背后的馭鬼派,因為以方有德的資質,必定是下一任馭鬼派的掌門。

    顧澤作為一名能馭鬼會陣法的玄門中人,混跡在那么多玄門中人之間還沒被發(fā)現(xiàn),差一點點就把那么多玄門天才給一鍋端了,祁紅蓮恒平等人又氣又惱。

    再加上還要處理白眉山被炸一事的后續(xù),他們幾個都還留在這邊的酒店。

    慧心給方有德打了個電話,確認他獨自一人在房間就過去了,用佛眼仔仔細細地看過一遍,確定自己沒有被蒙蔽,把美容會所的事和盤托出。

    方有德:???

    方有德:?。?!

    他差點揪起慧心的佛袍,吼上一句:你特么是在逗我嗎?

    他的玄門天賦那么高,真要有什么雙胞胎兄弟姐妹的,早被掌門長老們收來了,絕對不會流落在外。

    更關鍵的是,他至今還是個可憐的大齡童男,哪來的女人?女鬼的手都沒拉過好嗎?!這也太特么委屈了!

    激動、憤怒、委屈過后,方有德摸著自己的槐木手串仔細思索。

    “我不是你,由于性格和做事方式,得罪的人很多,可真要說起來,實在想不到有誰會布下這么大一個局來算計我?!?/br>
    他這邊找不到頭緒,蘇云韶決定第二天和蘇媽再去一次美容會所。

    晚上,蘇家一家人齊聚,認識了一下新來的馬景輝。

    馬景輝看到偌大一只成年雪豹跟在蘇旭陽,羨慕到口水從眼角流下來,一直跟在雪峰身邊企圖騎上去,最終被雪峰一個泰山壓頂,壓在底下差點變成鬼餅才消停。

    晚飯時,蘇媽提起今天的事和明天的行程。

    蘇爸蘇旭陽沒意見,蘇依依挺想過去湊個熱鬧,想到胡教授布置下來的那么多任務頓時萎了。

    胡教授半年前申請的一個重要的項目資金審批下來了,即將帶著他的諸多學生蹲守實驗室,不忙的時候還會在實驗室和家之間來回,忙的時候估計能住在實驗室,三餐都成問題。

    為了報答她們姐妹的救女之恩,也是為人負責細致,不想把蘇依依轉交給別人負責,六十多歲的胡教授熬了個通宵,為蘇依依安排好了直到高考前的所有任務。

    而且,胡教授見她學習得輕松尚有許多余力,為她找來不少資料,是真的打算一點點地培養(yǎng)她。

    以胡教授的資歷,真要想帶學生,完全可以挑大學里那些基礎打得很牢固的碩士生和博士生,根本不需要花時間給一個沒半點基礎的高中生找資料,排課程。

    蘇依依實在不能任性地因為自己想湊熱鬧的私心,讓胡教授在重要的研究項目之外,還要為她的課業(yè)分心。

    “嗚嗚嗚我愛學習,我不愛熱鬧?!碧K依依抱著蘇云韶嚎啕大哭。

    蘇家人:“……”

    妖精們:“……”

    鬼使們:“……”

    就、節(jié)哀?

    第239章 靠不住的

    第二天, 蘇云韶讓桃夭給她加了個幻境,隨便換一張有肌膚問題女人的臉,挽著蘇媽的手,堂堂正正地走進香雅美容會所。

    先一步溜進監(jiān)控室的馬景輝說了聲“進”, 前臺以為眼前的陌生人“蘇云韶”沒有問題, 微笑著將她們迎了進去,也不意外昨天蘇媽才來過, 怎么第二天又來了。

    每個第一次來她們會所的客人, 都會驚異于產(chǎn)品的功效,而后成為最忠實的顧客。要不是老板規(guī)定頂多兩天一次, 很多客人每天都想來呢。

    前臺:“今天開個雙人間嗎?”

    蘇媽:“嗯?!?/br>
    到了房間, 前臺把她們交給美容師,由美容師引她們去浴室。

    蘇媽和蘇云韶在里面待了一會兒, 臉都沒弄濕一點就滿臉怒氣地出來:“把你們店長叫過來!”

    美容師估計沒少遇到這種情況,出去叫來了前臺。

    是的,這個會所的店長兼職當前臺。

    估摸著也是因為前臺和監(jiān)控室所在的馬景輝相連,一般人干不了這個前臺工作。

    前臺笑著走進來:“我就是店長, 客人是有什么要求嗎?”

    蘇媽:“讓美容師們先出去,我有事要和你單獨聊?!?/br>
    前臺使了個出去的眼神, 兩個美容師一起離開, 順手關上了門。

    “是她們的服務不夠好嗎?我可以給兩位客人再換兩個美容師, 一定讓你們滿意?!?/br>
    蘇云韶一直觀察著前臺,發(fā)覺這人的言談舉止和做事方式都很老練, 不知是為人如此, 還是在這干了兩年有了充分的經(jīng)驗。

    她掃了一眼前臺左胸口的銘牌:店長習秀麗。

    “習店長,我們并不想為難你的店員,只是想和你單獨聊聊天, 這才把她們支出去。”

    “這樣啊?!绷曅沱愋θ莶蛔儯澳强腿讼牒臀伊男┦裁茨??”

    蘇云韶:“聊聊你和方老板。”

    習秀麗的笑臉僵住了,很快反應過來,十分官方地道:“方老板是我的恩人,如果客人想問我老板的事,我想您問錯人了,我雖然是這家店的店長,可我們老板并不是只在這里開店,也不經(jīng)常過來巡視?!?/br>
    蘇云韶并不意外,會所的生意火爆成這樣,沒有分店才奇怪。

    “可我怎么聽說你和方老板有著不正當?shù)哪信P系呢?方老板每次來店里,都會和你單獨待在一起?!?/br>
    都說得這么具體明白了,習秀麗再不意識到面前的兩人是特地來找茬的就傻了。

    她不再維持任何笑容,冷冷地望著蘇媽和蘇云韶:“所以呢?你們是他老婆派來找我茬的?”

    好家伙,還是個家有悍妻的人設。

    這一點可就跟方有德極為不符了,那家伙母胎單身三十年,估計接觸最多的女性就是自己的女鬼使。

    蘇媽并不知情,全程保持高深莫測的表情,蘇云韶畫了枚真言符丟過去,不動聲色地開始套話:“我很想知道,你一個破壞他人婚姻和家庭生活的小三,究竟是出于什么底氣,能夠這么橫?”

    “小三?”習秀麗哈哈大笑,態(tài)度極為自信與囂張,“那我就告訴你,在感情之中,不被愛的那個才是小三。方老板喜歡的是我,睡的是我,根本不愛家里的那個黃臉婆,要不是當初方老板發(fā)跡的時候黃臉婆家里有出過一點力,你以為她現(xiàn)在還能霸占方太太的名頭嗎?”

    蘇云韶:“……”

    蘇媽:“……”

    母女倆都沒想到會聽到如此意外的答案。

    蘇媽借著扶額的動作,按住了腦門上蹦跶的青筋,代入感太強,她已經(jīng)想錘死面前這個過于張狂的小三了。

    “我怎么記得,在感情中沒有名分的后來者才是小三呢?”

    習秀麗“呵”了一聲,抱胸冷哼,居高臨下且鄙夷地望著蘇媽:“這就是你們正室的想法?感情里哪有什么先來后到?當然是被愛的那個最有理?!?/br>
    蘇云韶一臉受教的表情:“所以用你的理論來說,只要方老板找到更年輕更漂亮更喜歡的女人,那個女人就能成功越過家里的老婆和你,變成真愛,而你們倆都成了小三,對嗎?”

    習秀麗:“……”

    這話一聽是歪到不能再歪的歪理,卻是習秀麗剛說的那套《真愛非小三》理論,令她一時難以找到反駁的點。

    “方老板不喜歡你這樣的平板身材?!绷曅沱悊问直车缴砗罄籽b,收緊腰身,挺起足有g杯的胸脯,她里面穿著低胸的文胸和襯衫,愈發(fā)顯得胸大腰細。

    “我這樣的才行,你懂嗎?小meimei。”

    小meimei蘇云韶:“……”

    她是真的不懂,“習店長,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能看上方老板那種靠女人起家發(fā)跡,有了錢就在外面養(yǎng)小三小四,又老又丑的男人?”

    習秀麗極快地否認:“他不老不丑!”

    “我說了那么多,你只反駁最后一句,顯然認同他靠女人的發(fā)家史,知道他在外面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女人?!碧K云韶微笑道,“你很清楚自己在他那,只是個來到首都隨便應付一下就能睡的女人?!?/br>
    “我不是!”習秀麗高聲辯駁,氣得胸脯起伏連連。

    就算自甘墮落做小三,她也不愿意自己在其他女人眼里是個誰都能睡的隨便女人,那就和妓沒差了!

    蘇媽驚訝捂嘴,表情夸張:“不會吧?你不會那么天真地以為多和他睡幾次,他就真的能喜歡上你,和家里的老婆離婚再娶你吧?”

    完美地履行蘇云韶給的任務:刺激女店長。

    習秀麗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顯然曾經(jīng)有過那樣的妄想。

    蘇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憐愛地望著她,好心勸說道:“小姑娘,天還沒黑,別總做夢,還是那么離譜的夢。男人可比你想象中的現(xiàn)實多了,他今天能拋棄陪他做生意發(fā)家的糟糠妻,怎么保證明天不會拋棄你?”

    習秀麗低著頭,無話可說,良久,囁喏道:“我都為他墮過好幾次胎了,他不會那么對我的。”

    聞言,蘇云韶去看習秀麗的臉,面相確實顯示她有夭折的一兒一女。

    “你不會打著大肚子上門逼婚的想法吧?”

    習秀麗眼神閃爍,不敢和蘇云韶對視。

    蘇云韶的那雙眼睛過于透徹,她在那樣的目光下無所遁形,仿佛心底所有齷齪的思想全被看穿,非常不舒服。

    蘇媽和蘇云韶被氣笑了,藏在雷擊槐木手串里的一眾鬼使差點被氣暈了。

    阮玫鉆出半個腦袋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被排斥出去,大著膽子問:“大人,我能罵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