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清貧校草是孩子他爸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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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遠(yuǎn)當(dāng)年的死因很清楚,是車禍身亡?!绷痔α艘恍?,“但你可能不知道,他當(dāng)時要去哪里?!?/br> 蔣母:“跟你有關(guān)系嗎?文遠(yuǎn)只不過是去給阿延買藥!” “你也信?”林太太說,“他是去送他的情人去國外,是準(zhǔn)備去機場的,可能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就讓他被撞死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可恨,還是該說你可憐,你以為他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有一天突然飛黃騰達(dá)了,他還會對你一心一意?說真的,我都不知道你這樣鉆營算計是為了什么,如果說你是為了你兒子,可這真的是你兒子想要的嗎?如果你是為了你自己,可你能得到什么?” 林太太現(xiàn)在也是唏噓不已,“你還記得你讀書時的心愿嗎?你可能忘記了,我卻還記得。你說你想當(dāng)名人,當(dāng)女企業(yè)家,成就自己的事業(yè),可現(xiàn)在呢,你是為了誰把自己變成這樣?我知道,你想要重振蔣氏,那你可想清楚了,是蔣文遠(yuǎn)的蔣氏,還是你兒子蔣延的蔣氏!你哪怕是想給自己開一個公司,自己當(dāng)女企業(yè)家,我都要說一聲高明,唯獨你為了蔣氏,讓我覺得你可憐至極!” 蔣母不愿意相信這些,她努力鎮(zhèn)定,后也笑了起來,“你現(xiàn)在說這些也不過是激怒我而已,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省省吧?!?/br> 林太太看向她,似悲憫,似無奈,“你可以去問問你兒子有沒有這事,你以為你兒子不知道嗎?那他這些年來為什么厭倦提起自己的父親,甚至從來不都提,你每回提,他的心情好嗎?” 蔣母搖了搖頭,“我一個字也不相信?!?/br> …… 蔣母離開了林家。 林太太永遠(yuǎn)也不會放心這個人,她找了人盯著蔣母。 蔣母去找過蔣延,但蔣延不肯見她,后來,她渾渾噩噩回了曾經(jīng)的老家。四十多歲的人,既不甘心去求職當(dāng)普通的打工人,也沒有太多維持生活的存款,可想而知日后該如何艱難。 林太太太了解蔣母了。她的話,蔣母還是聽了進(jìn)去,只是自欺欺人的不去相信,連證實都不敢。 蔣母在想什么,林太太也知道,蔣母現(xiàn)在離開,其實是等著蔣延有一天會忍不住關(guān)心去尋找她,等他找到她之后,她就可以順勢而為拿蔣文遠(yuǎn)出軌的這件事質(zhì)問他,屆時她會是被兒子隱瞞這么多年的痛苦弱勢的母親,兒子也會對她充滿愧疚,而她也會收獲兒子的重新信任跟關(guān)心。 這么多年了,時光將人變得面目全非,當(dāng)年摯愛蔣文遠(yuǎn)到恨不得追隨而去的蔣母,也終究能夠利用這深情來算計親生兒子。 愛蔣文遠(yuǎn)嗎?愛蔣延嗎?似乎都不見得。 可是如果說愛自己,好像也不是。 林太太看著當(dāng)年的畢業(yè)照,畢業(yè)照上,曾經(jīng)最耀眼最漂亮的女孩子,竟然變成了這樣。 蔣母這一次以退為進(jìn)的算計能成功嗎? 不見得。 林太太又看著女兒的照片,不禁長嘆一聲,孩子總會長大的,令人無法掌控的除了人生,還有孩子。 林先生敲門走了進(jìn)來,夫妻倆一如往常的閑聊,林先生問蔣母去哪里了,畢竟是在這個家十年,一般工作這么長時間的用人阿姨,林先生都會記得,更何況蔣母還是林太太當(dāng)年的同學(xué)好友。 林太太微笑著回道:“她說現(xiàn)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老家那邊也有家人生病了,所以想回去照顧,以后如果不忙了再回來?!?/br> 不會回來了。 可星也會逐漸習(xí)慣,生活中再也沒有阿姨這個人。 * 江若喬的外公外婆要來了。 考慮一番后,她沒有訂酒店,而是訂了民宿,正好兩室一廳。老人家應(yīng)該是害怕獨自住酒店的,這樣的民宿就好,她可以跟他們住在一起,有什么事的話都會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她訂的民宿正好在陸以誠租房隔壁的小區(qū),步行只要幾分鐘,民宿小區(qū)環(huán)境也很好,主要是離她學(xué)校近、交通也很便利。 外公外婆明天就要來了,江若喬先去了一趟民宿,看有沒有需要補充的生活用品。 傍晚,陸以誠的導(dǎo)師找他有事,江若喬便帶著陸斯硯在民宿玩,跟陸以誠也約好了,他直接來這邊接陸斯硯。 江若喬興致勃勃地布置著。 雖然才住幾天,但她還是買了一個奶鍋,民宿有廚房,也有調(diào)料,外公外婆都習(xí)慣了早上自己煮面條吃,她也擔(dān)心他們吃不慣當(dāng)?shù)氐男〕?。想到外公外婆要來了,江若喬是既?dān)心又興奮,擔(dān)心的是外婆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興奮的是可以帶著兩老好好玩一玩~ 陸斯硯也很好奇:“mama的外公外婆,那年紀(jì)很大嗎?” 江若喬笑道:“其實還好,我外公今年七十二歲,外婆七十三歲?!?/br> 陸斯硯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啊七十二七十三?。∷衲瓴盼鍤q,那真的年紀(jì)很大很大了欸! “他們頭發(fā)是不是都白了?”陸斯硯哼著歌,“趕鴨老爺爺,胡子白花花~” 江若喬:“……沒有全白,而且我外公外婆很愛美的,每次過年都要去染頭發(fā),他們當(dāng)年都是當(dāng)?shù)氐膸浉缑琅?,你看我就知道了,我特別像我外婆年輕的時候?!?/br> 陸斯硯的問題很多,江若喬一開始還會回答,回答著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她放下了手中的加濕器,想起某個可能,臉色突然煞白,斯硯……這樣問,是在那個未來,沒有見過她的外公外婆嗎? 江若喬來到陸斯硯身旁坐下,聲音艱澀、異常艱難地問道:“斯硯,mama問你一個問題,你沒有見過太姥姥太姥爺嗎?” 陸斯硯的記性很好,他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見過啊?!?/br> 江若喬猛然頓住。 她喉嚨感到干澀,眼眶開始發(fā)酸。 不,不可能的。 外公外婆身體那么好。也許是斯硯見過,但是他不記得了…… 可是她又知道,以外公外婆對她的疼愛,肯定會經(jīng)常要見斯硯,就算見不到,也會視頻通話。 斯硯的記性不算差,那只能代表……在他的記憶中,是沒有見過的。 可是那才多少年! 江若喬失態(tài)了,她起身說去洗個手后,便進(jìn)了洗手間關(guān)好門,打開了水龍頭。 其實很小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死亡意味著什么。 她見過蓋著白布的爸爸。 她也知道外公外婆七十二歲了,而她生下斯硯的時候二十七歲,距離現(xiàn)在還有七年。 人上了年紀(jì)之后,生老病死,就不再是遙遠(yuǎn)的問題。 她知道,她都知道!可是她就是接受不了。 …… 陸以誠是敲門進(jìn)來的。 陸斯硯開的門。陸以誠換好鞋子后,看到陸斯硯一臉焦急地站在洗手間門口,他有些好奇,走過去輕聲問道:“怎么了,你mama在里面?” 陸斯硯神情凝重的點了一下頭。 “我好像做錯了一件事?!标懰钩幏浅0没?,“我第一次見mama露出那樣的表情!” 陸以誠站在這里,只能聽到里面?zhèn)鱽淼乃暋?/br> 他想了想,拉著陸斯硯到了陽臺上,這才問道:“都發(fā)生什么事了?” 陸斯硯就一五一十的說了,“mama問我有沒有見過外太姥姥太姥爺,我說沒有,mama就去了洗手間?!?/br> 原來如此。 陸以誠沉默了,陽臺上也有椅子,他坐了下來,下意識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手指微顫的點開了手機里的相冊。 他的相冊一開始照片很少的,是斯硯來了以后,照片才越來越多的。 相冊中有幾張照片,像素非常非常模糊。 照片中,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皺紋滿布的老人。 有老人坐在椅子上,拘謹(jǐn)?shù)目粗R頭的,有老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睡著的,也有老人……躺在病床上睡著的。 是他相依為命多年的奶奶。 偶爾也會感到遺憾,遺憾自己成長得太慢沒有讓她享一天的清福,也會遺憾,如果斯硯早一點來就好了。 奶奶見到斯硯,一定會非常高興,也會非常喜歡他的。 真的……遺憾啊。 第77章 江若喬之前給陸斯硯買了輪滑課體驗課。 這天晚上,本來是江若喬帶著陸斯硯去上課的,恰好陸以誠也有空,三個人便一起去了?,F(xiàn)在各類興趣班層出不窮,好像哪個小朋友沒才藝傍身就少了點什么似的。江若喬自問也是個成熟的人了,卷她可以,卷孩子是不行的……但她還是買了體驗課…… 江若喬一臉懊惱地說:“你不知道,張雨辰他mama太會說了,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我的手指就幫我下單了?!?/br> 張雨辰mama就是她微信小號里的好友。 此人,真乃奇才也。 在江若喬看來,張雨辰mama應(yīng)該去當(dāng)銷售,這條路必定能行得通。張雨辰mama對此也很有想法,在江若喬的幾番夸贊之下,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黃金周之后她就開始找工作,找銷售方面的工作! 陸以誠難得看她這般神態(tài),先笑了起來,在江若喬看過來時,他又趕忙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張雨辰他mama是不是短頭發(fā)的?” 江若喬點頭。 “我去接斯硯時碰到過兩回?!标懸哉\說,“她的確很會跟人打交道?!?/br> “非常會?!苯魡谈锌?,“不過她人蠻好的,有時候問她什么事,她都特別耐心回答我,就像這個輪滑課一樣,我買了體驗課,她就會告訴我注意事項,還特意打電話來說,是個很熱情的人。” 什么是社交牛逼癥,看張雨辰mama就知道了。 她相信,張雨辰mama絕對絕對能成為銷售冠軍。 來到輪滑中心,江若喬之前加了教練的微信預(yù)約了時間,教練很熱情地接待了他們。場子里有好幾個小朋友在熱身了,陸斯硯明顯也很興奮,一節(jié)課是一個小時,教練帶著陸斯硯去換了裝備,戴上頭盔穿上輪滑鞋,在膝蓋跟手肘處都做了保護措施。 家長只需要在場外圍觀就好。 陸斯硯上課的時候很認(rèn)真,教練先讓他在地毯上學(xué)習(xí)抬腳走路。 一節(jié)課上完,陸斯硯還意猶未盡。 看得出來他對輪滑課很有興趣。江若喬也想開了,什么卷不卷的,這也不是課外補習(xí),只要斯硯喜歡,那就不叫卷~ 三個人從輪滑中心出來,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 黃金周快來臨了,四處可見都有國旗的標(biāo)致。 陸斯硯也有社交牛逼癥,在廣場上就跟其他小朋友一塊玩兒了。不管是陸以誠還是江若喬,私心里都是希望他能多跟同齡小朋友一起玩,這時候也不著急回家,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陸斯硯跟新認(rèn)識的小伙伴打得熱火朝天。 陸以誠坐下來后說道:“我去給斯硯買瓶水?!?/br> 出來得比較急。帶的水斯硯都喝完了。 江若喬點了下頭。 卻沒想到陸以誠回來的時候,除了買了兩瓶礦泉水以外,手里還拿著一個甜筒冰淇淋。 這個甜筒冰淇淋就像是她之前帶斯硯吃的那家意大利手工店的。 冰淇淋部分做成了花朵形狀,從顏色上就可以分辨出應(yīng)該是香草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