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清貧校草是孩子他爸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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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喬抬起頭來,跟他對視。 她看都沒看那張卡。 蔣延見她不收,神色也緊繃著,他甚至差點脫口而出“為什么不收”…… “是我的一點心意。”蔣延說,“你收下吧,你外婆肯定要動手術(shù),這肯定是一筆支出,我知道這錢沒多少,其他的我會去想辦法……” 江若喬聽不下去了,“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我收你的錢?!蔣延,我們早就分手了,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這輩子都不要再有任何聯(lián)系的意思,是以后即便在路上碰到也要當(dāng)對方是死人的意思。 他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打擾她? 蔣延愣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伤呛眯陌?,一般這種情況不都是會缺錢嗎?難道收他的錢就這樣難受嗎?江若喬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就算沒有斯硯,就算蔣延的mama沒有那樣的心思,就算沒有林可星,她跟他也注定只是會談一段戀愛,而這段戀愛的結(jié)局只有一個,那就是分手。 她如此的敏感,那些敏感的情緒被包裹著,被包裝著,她并沒有渴求有誰能夠懂她、擁抱她,但如果有一天有這么一個人,她希望那個人是懂她的。 “是誰告訴你我外婆在這里的?”江若喬提高了聲音,“是不是林可星,拜托你們別再關(guān)注我,你們的關(guān)注,你們的自以為是,很讓人困擾!蔣延,你別讓我覺得我這輩子最倒霉的事就是認(rèn)識你,行不行?” 她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不遠(yuǎn)處,陸以誠提著洗干凈的保溫桶站在一旁。 四目相對,陸以誠走上前來,來到她身旁,溫聲道:“我先回去了?!?/br> 江若喬點了下頭,“好?!?/br> 她想提一下外公跟斯硯,但想到蔣延在旁邊,只好沒說。 陸以誠卻明白了,說道:“放心,一切都好?!?/br> 江若喬往病房方向走去。 陸以誠只是輕描淡寫的掃了蔣延一眼,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敵對關(guān)系,沒必要打招呼,他往電梯方向走去。 蔣延咬了咬牙,也跟了上來。 醫(yī)院電梯每天都有很多人,走出電梯,陸以誠往醫(yī)院外走去,蔣延沒能忍住,追了上去叫住他,“陸以誠!” 陸以誠的步伐慢了些,卻沒有停下來。 直到蔣延在身后說道:“陸以誠,我還沒輸。” 陸以誠停下腳步,沉聲道:“這本來也不是一場比賽。” 談不上輸家或者贏家。 蔣延面無表情地說:“隨你怎么說,不如我們打個賭,賭五年后,是你跟她結(jié)婚,還是我跟她結(jié)婚?!?/br> 陸以誠攥緊了保溫桶的把手,骨節(jié)微微泛白,“我不會拿這種事打賭,你找錯人了?!?/br> “你別以為我沒看到,”蔣延的語氣里有很刻意的譏諷以及笑意,“剛才你在害怕,或者說,在嫉妒。你嫉妒我跟她在一起過,不是嗎?” 陸以誠聲線平穩(wěn):“你今天很想打架?” “是!”蔣延揚聲道,“我他媽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這一個月以來,沒人知道蔣延受著怎樣的折磨。首先跟若喬分手,后來又被告知自己的好朋友喜歡她追求她,再然后又聽說他媽有那樣的心思,算計林家,算計他,甚至他跟若喬分手也是他媽導(dǎo)致的!他沒地方可以發(fā)泄,今天興沖沖來到醫(yī)院,結(jié)果看到的是陸以誠對她關(guān)懷備至,他們兩個人其樂融融,那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好。”陸以誠說,“找個地方。” …… 兩個加起來也就四十歲的男生,花了半個小時找了安靜的地方。 可這半個小時,并沒有讓他們的怒火平息。 是的,怒火。 蔣延是明著的,陸以誠是暗著的,為蔣延的話。 這件事陸以誠覺得可以載入歷史,當(dāng)然最好這件事別讓第三個人知道,太幼稚,太無趣,可是又避免不了,他跟蔣延遲早會有這么一出,時間早晚罷了。兩人誰都沒說讓著誰,蔣延練過的,陸以誠雖然沒練過,但力氣很大,臂力驚人這一點也是江若喬蓋章認(rèn)證過的,真要打起來,蔣延也占據(jù)不了上風(fēng),最后兩人都掛了彩,蔣延的看起來嚴(yán)重一些,陸以誠臉上也有傷。 蔣延就是在發(fā)泄,也是想激怒陸以誠,坐在地上,他舔了舔口腔壁,嗤笑道:“你以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嗎?結(jié)果你還是介意,你又比我強多少?你看你還是介意,你牽過她的手嗎?沒有吧,你抱過她嗎?沒有吧……” 陸以誠下顎線緊繃,聽到這里時,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一向溫和無害的臉上頭一次出現(xiàn)駭人的神情。 蔣延話還沒說完,陸以誠就狠狠地砸了他一個拳頭。 陸以誠的臉上是很明顯的怒氣。 這一刻他沒再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 “我只是介意你將這種事當(dāng)談資來炫耀?!标懸哉\冷冷地看著他,“非常刺耳,你讓我覺得,你也不過如此?!?/br> 蔣延同樣惡狠狠地盯著他。 兩個人早已經(jīng)不是朋友,此時此刻,就如同生死仇敵。 “你對她的喜歡,不過如此?!标懸哉\說。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那些回憶,如同寶藏,根本不會用這樣的言語,這樣的語氣跟人炫耀,即便那人是情敵。 陸以誠站起身來。 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一開始,的確是想跟蔣延痛痛快快地打一架的,或者說,心甘情愿的讓蔣延揍一頓,畢竟他曾經(jīng)的確有過不能宣之于口的惡劣心思??墒窃谑Y延說出那些話后,他不想再忍,也不愿再讓。 陸以誠甚至有一種感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從前認(rèn)識的蔣延。 之前在宿舍樓下撞見他跟江若喬聊天時復(fù)雜的情緒,以及,剛才在醫(yī)院走廊上碰到時那一剎那涌起的嫉妒心情,都顯得分外可笑。如果感情真的是一場戰(zhàn)爭,如果真的有所謂的輸家和贏家,那么,在蔣延以那樣的語氣說出跟江若喬之間的回憶時,他就已經(jīng)是不折不扣的輸家了。 蔣延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這些話不合適。 等陸以誠走遠(yuǎn)之后,蔣延才低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惜已經(jīng)沒有人聽了。 他多珍惜若喬,多在乎她…… 他只是,他只是無法忍受,現(xiàn)在在她身邊的人不是自己,現(xiàn)在她依賴的人也不是他。他只是被激怒了。 * 陸以誠即便想要掩飾,但臉上的傷是實打?qū)嵉摹?/br> 他想戴口罩,但這樣一來,只怕會顯得更奇怪吧……會更引人注意吧…… 他垂著頭進(jìn)來,甕聲甕氣的打了招呼。 然而這樣也還是被陸斯硯發(fā)現(xiàn)了,陸斯硯有身高優(yōu)勢,就算陸以誠低著頭,陸斯硯也看得到,他驚呼一聲,“爸爸你的臉怎么了!” 陸以誠沒辦法,只好編著瞎話,“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 說著他就匆匆忙忙的去了洗手間。 生怕外公會注意到,也生怕老人家會追問。 陸斯硯卻擔(dān)心了,要跟上去,被外公叫住,“斯硯,過來?!?/br> 陸斯硯說,“我爸爸怎么啦?” 外公一臉淡定,“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嘛,跟人打架了,小伙子,年輕氣盛的,正常正常!” “太姥爺,您怎么知道的哇!”陸斯硯驚訝得不得了,這怎么看出來是跟人打了架。 爸爸怎么可能能別人打架呢! 爸爸還總是讓他不要跟別人動手! 外公指了指自己戴著老花鏡的眼睛,“你不是說了嗎,太姥爺有火眼金睛。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跟人打架了,而且還是為了喬喬打架的?!?/br> 這可讓陸斯硯激動了。 他趕忙湊了過來,圍著自家太姥爺追問,“為什么啊為什么,這怎么看出來的!” 外公淡定地說,“以前好多愣頭青為你mama打架,我都聽煩了?!?/br> 陸斯硯:“wow~” 他又問道:“那要不要說給mama聽?” 外公高深莫測的回:“看情況吧?!?/br> “看什么情況?”陸斯硯說。 外公問,“那你說呢?” 陸斯硯嘿嘿笑,“要是爸爸今天給我買樂高,我們就不說,要是爸爸今天不給我買樂高,我們就說?!?/br> 外公擼了一把陸斯硯的卷毛,“你小子,還真是他的親生兒子,不過這樣不行,這個點子太幼稚了?!?/br> 陸斯硯:“?” 外公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等下看你爸爸是左腳先出來還是右腳先出來,右腳先出來,我們就說?!?/br> 陸斯硯:“???” 這個點子……就不幼稚了嗎?? 第86章 雖然是連五歲的陸斯硯也會直呼幼稚的點子,但外公跟陸斯硯在聽到洗手間的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時,還是紛紛忍不住屏氣凝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直的盯著洗手間門口。陸以誠只是想去洗手間洗個手,順便看看自己臉上的傷究竟嚇不嚇人……在洗手間躲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事情確實是躲不掉,才要出來。 陸斯硯口里還在念叨著:“右腳、右腳,拜托了一定要是右腳先出來!” 外公側(cè)過頭瞥他,“別念了。” 搞不好他們父子真的有什么心靈感應(yīng)呢? 陸以誠打開洗手間的門,剛邁出來一步,就聽到陸斯硯的大聲喝彩,小孩高興得不得了,在沙發(fā)上跳來跳去,“我贏了我贏了,是右腳是右腳!!” 其實對陸斯硯來說,說不說給mama聽,好像也沒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猜對了!!真的是右腳先出來的??! 外公明明眼里帶著笑意,嘴上卻很遺憾地說:“誒呀,這是怎么回事!” 陸以誠:“?” 他不解地看著他們,“怎么了?” 陸斯硯立馬捂住嘴,不想說這是他跟太姥爺之間的打賭。 爸爸說過,小孩子不要總是打賭打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