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掉的前男友盯上以后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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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顯而易見。 男人見她一副自我保護的模樣,就好像他是匹狼似的,淺淺地勾唇,煞有介事:“我知道有個地方不冷?!?/br> 明悠四周觀察了一下,再次確定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沒有,懵懵地望向他:“哪里???” “我懷里?!彼槐菊?jīng)地張開雙臂,因為車內(nèi)狹窄沒法完全展開,彎向前,就像要把她摟進去似的,“來嗎?” 他嗓音很低,也很輕柔,仿佛在故意誘哄。 微微前傾攜來屬于男人的體溫,就像雪地里的火源,著實讓她心神晃蕩。 明悠好不容易才抵制住誘惑,搖頭:“不用了。” “那就算了吧?!彼膊唤橐?,端坐回去,“反正我不冷。” 明悠開始看手機打發(fā)時間。 容斐的西服外套被她反穿著,胳膊從袖子里伸出來。容斐胳膊長,衣袖也長,正好讓她的手能躲在袖口里握手機。 可是時間久了,手還是僵了。南方的冷,從暴露在外的一寸肌膚就能蔓延到四肢百骸,侵入到五臟六腑,明悠覺得她的心肝脾肺腎都要被凍壞了。 咬了咬唇,做足了心理準備,艱難地向駕駛座上的男人開口:“你,能不能,幫我暖暖手?” 話說出來,她就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 男人輕笑了一聲,星眸轉(zhuǎn)過來睨著她,含著笑,帶著點戲謔:“暖手???” 尾音上揚,戲謔的意味更濃了。 明悠面皮薄,有點賭氣地望向窗外:“算了,當我沒說?!?/br> 話音剛落,一片炙熱將她袖子里那兩只冰涼的小手包了起來,緊緊地揉搓,揉搓進掌心。 她的身體也被扯向他。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空氣有點怪異。車里,好像,不那么冷了。 兩部手機的屏幕先后熄滅,車里徹底暗了下來,但眸光是亮的,他們甚至能看清彼此眼中的自己。 明悠突然有種奇特的錯覺,她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還是在這座山上,她還堅信著容斐愛她。 “我給你暖手了,你也給我暖暖心?”容斐輕輕地說著,好像生怕打破這片寂靜。 暖心? 明悠皺了皺眉,不太懂。 她等著他解釋,他卻什么都沒說,只是低頭,用額頭貼住她的額頭。 隨即,額頭以下也逐漸靠攏,直至冰涼的鼻尖相碰。兩人都頓了一下,然后他笑了,似乎很開心。 明悠剛要問,微張的口忽然被含住了。 唇瓣緊貼的那一刻,靈魂也緊跟著一顫。腦子里再也沒有什么冰天雪地,刺骨嚴寒,只有在熱情里漸漸爬升的體溫。 荒郊野外無人之地,攜著女孩唇齒間的酒香,自然而然的,容斐不會這么容易被滿足。 原本只想親親抱抱,解解饞,他突然改了主意。 明悠半推半就,卻還是被哄到了駕駛座。興許是夜太黑,雪太大,黑與白的交織,吞噬了她素來秉持的理智。 外面是狂灑的初雪,里面是狂肆飆升的溫度,連車窗都迅速蒙上一層厚厚的霧。 容斐把座位放平,滑到最后,兩人已經(jīng)調(diào)換了位置。 他俯視著她,眸子里有什么東西快要噴薄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入v哦,很便宜的小短文,而且已經(jīng)完結了,希望大家支持正版,給作者加個雞腿呀。 第21章 “可以嗎?”他低沉地問。 小心臟撲通亂跳著,她整個人軟軟地窩在他懷里,臉頰guntang緋紅。 顫動的睫毛下面,一雙漂亮的杏眼像是罩著層朦朧的水霧,看上去楚楚可憐,嗓音也細得像小貓一樣:“就……就這一次。” 一次不是不可以的。她說服自己。只要以后不糾纏,也不算當了壞女人。 更何況到這份上,是停不下來了。 誰知她話音剛落,男人火熱的眸子瞬間變得幽暗無比,勝過他身后那片黑。 這丫頭,要跟他419? 虧她想得出來。 容斐滿身的火,驟然變成了滿腔怒氣。 他摁著座椅邊緣,緩緩起身,眼神復雜地盯了她幾秒鐘,突然推開車門出去了。緊接著用力一摔,整輛車都在雪地里晃了幾晃。 里面的明悠被嚇了一跳,全然懵逼,實在弄不懂他好端端為什么生氣。 開始主動的是他,就這么丟下她出去了。 明悠覺得有點委屈和沮喪。 * 容斐在外面點煙。 風雪交加,費了好一番功夫沒點上,氣得他把煙和打火機都扔了。力道很大,砸飛一片雪。 零下的氣溫也冷卻不了心里的煩躁,頭疼得要炸了。 宋嶼說他腦子有泡,他看明悠那丫頭才是真的腦子有泡。這段時間他這么明顯的表示,她居然都沒有感覺嗎? 他覺得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他也說不出來。五年前他的尊嚴已經(jīng)被她踩在腳底了,總要讓他留一層皮吧? 他仰起頭接了一臉雪花,大腦放空了一會兒,強迫自己不再想剛才那cao蛋的事兒。 然后拿出手機撥號。 夠晚了,那邊響了十幾聲才接通。 “我車壞了,給你發(fā)個地址,過來接人?!?/br> “……不止我一個?!?/br> “少廢話趕緊的,老子要凍死了?!?/br> “嗯,掛了。” * 不到一小時,宋嶼開著輛越野車過來。 有的人不知道鬧什么脾氣,一言不發(fā)地坐進副駕駛,明悠只好一個人孤零零在后座享受老板待遇了。 她有點困了,情緒已經(jīng)不太強烈,只有一層淡淡的愁霧浮在她呼吸的空氣里。 今天可真夠折騰。 而且還差一點就…… 明悠咬咬唇,從座位縫隙朝前看去,只能看見男人寬厚的肩,和放在大腿上的修長手指。 手指微微彎曲,隨著車里音樂的節(jié)奏輕叩著,偶爾漏掉一兩下,似乎是無意識。 明悠不由自主的想到剛才,身體變得有些燥熱,她趕緊甩甩頭,晃掉腦子里少兒不宜的畫面。 宋嶼從后視鏡里看見女孩靠著車窗睡著了,他叫了聲:“小悠?!?/br> 沒反應。 他很快舒了口氣,轉(zhuǎn)頭睨了容斐一眼:“大半夜的,你倆這是演哪出?” “不知道?!比蒽碂┰甑仄诚蜍嚧巴?,大雪里模糊的路燈燈光,低咒,“可能我他媽有病吧?!?/br> 宋嶼撇唇,“我覺得你應該去雪地里滾一滾,消消火氣。” 容斐沒理他。 “吵架了?”宋嶼試探著,小聲道,“還是那方面,不和諧了?” 容斐瞪他一眼,“滾?!?/br> 不和諧也好啊,至少有發(fā)展進步的空間。 26歲,正是男人精力旺盛的年紀,有時候他也希望自己跟那些花花公子們一樣饑不擇食,有漂亮女人就上,走腎不走心??伤霾坏?。 不是喜歡的女人,他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確切說,不是她。 天知道他夢里都把這丫頭拆吃入腹多少回了,就在剛才,他以為即將美夢成真,結果…… 再這么來兩次,他估計自己得壞掉。 沒良心的死丫頭,遲早要讓她哭著求他。 明悠下車前,宋嶼對她說:“小悠,你干嘛不在公司附近租個房子?。考疫@么遠,每天上下班路上得多久?” 明悠笑笑:“沒幾天了?!?/br> 等工程走上正軌,她的外派任務就結束了。 說著,她下意識看向前座,只見男人微垂著頭,毫無反應。 明悠向兩人都道了別。 宋嶼依舊笑嘻嘻的,容斐沒理她。 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啊…… —— 第二天,明悠發(fā)現(xiàn)沒有業(yè)務要向老板匯報,心中頓時松一口氣。 雖然知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可萬一十五他氣就消了呢? 總之先把初一躲過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