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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色魔正面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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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shù)日后的一天傍晚,F市西湖大酒店一如平時的生意興隆,門前車水馬龍。

    這是全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店,坐落在風景如畫的西湖湖畔。每逢遇到結婚、壽筵等喜慶的場面,兜里有點錢的市民都會到這里來擺酒請客。

    今晚也是這樣,在一樓的龐大廳堂里,有八張圓桌滿滿圍坐著客人,歡聲笑語不絕于耳,氣氛相當?shù)臒狒[。

    石香蘭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的位子上,禮貌大方的招呼著身邊的客人喝酒吃菜。她的臉上滿含笑容,內心卻時不時的涌起黯然悲傷的情緒。

    最親愛的丈夫已經逝世一年多了,每當想起他來心里還是會痛如刀絞,幸好他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遺腹子,讓她可以在這個愛的結晶身上寄托無盡的思念。

    「……好好玩啊,讓我抱抱小家伙!」

    酒席上不斷傳來快樂的笑聲,賓客們正在輪流逗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那就是她的心肝寶貝,幾乎每個人看了都十分喜愛,忍不住想接到手里抱一抱。

    看著這可愛的兒子,石香蘭的傷感頓時減輕多了,心中十分欣慰。今天是兒子的滿月,來此祝賀的都是親朋好友、單位里的同事。以她的節(jié)儉,原本不想這幺大張旗鼓的辦滿月酒的,但是經不起丈夫那邊親戚的再三要求,再加上本身也想以此寄托哀思,告慰丈夫在天之靈,于是就有了今晚的盛大宴席。八張圓桌上高朋滿座,就連號稱「工作狂」的meimei石冰蘭都特意忙中撥冗趕來參加了。

    「來來來,石護士長……多謝你今晚的盛情款待,我敬你一杯!」

    隨著說話聲,一個滿身名牌,打扮的像個花花公子的男人走到石香蘭面前,笑嘻嘻的將她的杯子斟滿了啤酒,嚷著要跟她干杯。

    石香蘭蹙起眉頭,心里頗為煩惱。

    這男人名叫余新,是國外一家大藥廠駐F市機構的法人代表,曾經在協(xié)和醫(yī)院的電梯里吃過她豆腐,對這種好色之徒她原本是半點好感都沒有。但是上個月有天晚上回家時,遇到兩個搶匪攔路打劫,正在驚惶時,幸好余新偶然經過,奮不顧身的出手打跑了搶匪,并把她送回了家。

    雖然有些懷疑這是否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但天性善良的石香蘭卻不愿意輕易冤枉別人,尤其是當她看到余新確實被毆打的傷痕累累時,她的心軟了。雖然從感情上來說還是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男人,更不可能接受他的追求,但出于禮貌和感激,她還是和他成為了朋友--當然,只是一般意義上的朋友,泛泛之交。

    今晚石香蘭原本沒有請余新來的,但這家伙厚臉皮,不知從哪打聽到了她請客的地點,居然不請自到,并且還大模大樣的過來敬酒。女護士長想要拒絕,但又怕掃了他的面子后,他會借著酒勁做出什幺當眾追求自己的驚人之舉,只好勉強端起了杯子。

    一股啤酒特有的氣味沖到鼻端,石香蘭的臉色有點兒發(fā)白。她本來就不會喝酒,今晚為了不讓大家掃興,已經強撐著陪人喝了好幾杯了,這時候實在有些難以下咽。

    正在為難時,旁邊突然有只結實的胳膊伸過來,按住了她握著酒杯的右手。

    石香蘭驚訝的轉頭一看,這個人是她醫(yī)院里的同事、胸科主治醫(yī)師沈松。

    「抱歉啊,余先生……香蘭的身體不好,恐怕已經不能再喝了,還是用可樂來代替吧!」

    沉松說完也不等余新同意,就一只手拿走了女護士長的酒杯,同時另一只手遞上了一杯可樂。

    石香蘭不由自主的接了過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幺好。

    余新自然不肯,伸手去奪杯子,嘴里嚷道:「那怎幺行?喝可樂也太沒誠意了哇!」

    沉松神色不愉,忽然低聲對余新說了句什幺,后者一聽就吐了下舌頭,苦笑說:「好好,看在你沈醫(yī)生面上,可樂就可樂吧!來呀,石護士長,我們干!」

    石香蘭如蒙大赦,忙微笑著端起可樂杯,與余新碰了杯、喝了下去。

    周圍發(fā)出一陣善意的笑聲,有人半真半假的打趣道:「沈醫(yī)生,你這幺熱心替石護士長解圍,是不是想重新追求她呀?」

    沉松淡淡一笑,顯得不置可否,望了石香蘭一眼就若無其事的走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石香蘭的臉頰微微泛紅,忙掩飾的坐下來替客人夾菜。她當然明白沉松的心思,可是她這輩子已經沒有再談婚論嫁的念頭了,只想好好的將丈夫的遺腹子撫養(yǎng)長大。

    身旁的起哄聲更響了,不少人也都開始口沒遮攔的逗趣取樂,酒席間笑聲一片。只有胸科的科室主任郭永坤面無表情,自顧自的咀嚼著嘴里的食物。

    當他偶然抬頭,目光和坐在對面的沉松相碰撞時,兩個人都露出了很不自然的神色,眼睛里仿佛都有火花一閃而逝。

    這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四周圍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除了坐在同一桌酒席上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她對郭永坤和沉松都是首次見面,完全不熟悉jiejie的這兩個同事,但這并不妨礙她憑著職業(yè)的敏銳洞察力,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人表面上互相客氣,其實骨子里卻彼此不和。

    「看來他們倆是情敵,都對jiejie有好感呢……」

    女刑警隊長這樣想著,不由的在心里先拿兩個人比較了一番。從外貌、氣質和年齡等方面來看,這兩人與jiejie都是般配的,且不相上下。兩人家庭經濟狀況也都相當富裕,都有留學海外的經歷。在本職工作上,郭永坤是胸科主任,名氣是更大一些,但剛才聽同桌的醫(yī)生介紹,沈松在醫(yī)學界有「鬼才」之稱,能夠雙手同時開刀,治好過不少官員的垂危重癥,只是因對世俗的功名利祿頗有些不屑一顧,才沒能獲得相應的職位和榮譽罷了。

    「在想什幺呢?怎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耳邊響起丈夫蘇忠平的渾厚嗓音,打斷了她的思緒。石冰蘭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悄聲對丈夫說出了自己對郭永坤和沉松的觀感。

    「你覺得呢?他們哪個跟香蘭姐更般配?」

    蘇忠平掃了一眼兩個醫(yī)生,搖搖頭說很難比較,接著半開玩笑的道:「你怎幺只提他們倆?沒看到余新對你jiejie也很有點意思幺?他的條件也不差嘛……」

    「條件是不差,但這人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我可不放心jiejie嫁給他!」

    石冰蘭認真的說。她今晚雖然也是次見到余新,不過之前已經聽說過這個人了,知道他是省公安廳余廳長的侄子,掛著個藥廠法人代表的虛名,據(jù)說整天靠著叔父的關系做買賣。在她印象里,余新屬于那種市儈的生意人,根本就不夠資格追求jiejie,所以剛才壓根沒考慮他。

    「這就是你誤解啦!」蘇忠平卻為余新辯護,「你別小看這家伙,他也是國外知名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呢!而且為人挺講義氣的,也幫過我的忙,跟香蘭姐也算是門當戶對的……」

    「得啦,你不是說認識他才幾個月嗎?哪里就能知道一個人的底細?還是等了解清楚再說吧!」

    石冰蘭打斷了丈夫的話,岔開話題談起了別的事,不過沒說幾句忽然又走了神,仿佛想起了什幺重要的事般呆呆的思索著。

    「你呀,難得出來輕松一下,吃飯的時候就別再想案子了?!固K忠平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妻子的異狀,忙挾了只龍蝦放進她碗里,「多吃點吧,你這段時間整個人都瘦了……」

    他念叨得沒錯,和幾個月前比起來,石冰蘭是明顯的清減了。由于沒日沒夜的cao勞在案子里,她的容色略有些憔悴,體重也掉了好幾斤,原來就只有二十三寸的細腰變得更加纖細,上周一量竟然只剩下二十二寸了!

    幸好腰身雖然瘦了許多,那極其勁爆的胸圍卻絲毫未受影響,三十八寸的超大尺寸一點也沒有「縮水」,脹鼓鼓突起的**還是那幺的飽滿碩大,和消瘦的腰肢一對比,那種不成比例的反差倒引起了更強烈的視覺震撼。

    再加上現(xiàn)在是夏天,女刑警隊長穿的是一套較薄的短袖警服,那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段根本遮掩不住,極其惹火的曲線真是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三尺,別的不說,單是看到在那只有二十二寸的細腰上面,居然挺著對足足有三十八寸的豐滿**,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產生強烈的生理沖動。

    事實上從石冰蘭一進入酒樓起,就有許多人偷偷的瞄過她醒目高聳的胸脯,但都只是飛快的瞥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畢竟她穿的是一身威嚴的警服,天生就具有震懾的力量,還有那清冷銳利的眼光更是令人心生懼意,自然而然的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可是,例外也還是有的……

    女刑警隊長總是有種隱隱的直覺,今晚有人在暗中窺視著自己,每次都是在她低頭吃東西的時候。只要一抬起頭來,凝注過來的目光就會無影無蹤的消失。

    --究竟是誰呢?這幺鬼鬼祟祟的……

    石冰蘭十分不悅,纖長的手指剝著碗里的龍蝦,暗中冷眼觀察著四周??墒且恢钡襟巯Y束,她都始終沒能找到這個人。

    賓客已經陸續(xù)散去了,石冰蘭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慮,起身走到了jiejie面前。

    「姐!忠平是開車來的,我們送你回去吧。」

    女護士長正要答應,旁邊的郭永坤卻搶先說:「還是我送你吧,香蘭,反正是順路,就不要麻煩石隊長啦!」

    「好啊,那我就把jiejie交給你嘍!」

    石冰蘭隨口開了個玩笑,也不等jiejie嬌嗔著落下拳頭,就趕緊拉著丈夫蘇忠平告辭了。

    兩人坐電梯到了樓下,找到車子坐了進去,由蘇忠平駕駛著往回開。

    「忠平,你有沒有感覺到,今天有誰一直在盯著我?」

    「有??!」

    「哦,快告訴我是誰?」

    「嘿,太多了……」蘇忠平自豪的吹噓,「看到我這幺性感漂亮的老婆,哪個男人不想多看兩眼呢!」

    「我是跟你說真的!」石冰蘭微嗔道,「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正經的說啊……我的回答就只有不知道了……」

    石冰蘭正想再詳細詢問,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她忙取出來按下接聽鍵,里面?zhèn)鱽砹薺iejie驚慌失措的聲音。

    「小冰!你趕緊回來……他們打起來了,打的好兇!」

    女刑警隊長一驚:「誰?jiejie你別急,慢慢說……誰打起來了?」

    石香蘭的語音里已帶著哭腔:「還有誰,就是郭主任他們唄……三個人爭著要送我,說僵了就動手了……小冰你快回來幫我一下呀!哎呦……」

    只聽電話里傳來玻璃碎裂的巨響,接著是石香蘭驚恐焦急的哭勸聲。

    「別打了……求求你們!快停手……」

    然而幾個男人互相喝罵的聲音卻更大了,響動也更激烈,然后手機就突然掛斷了。

    女刑警隊長知道不妙,忙對丈夫道:「快掉頭回去,jiejie那里出事了!」

    「這里沒法掉頭啊,我開到前面轉彎吧!」

    石冰蘭往窗外一看,這一帶的馬路中間都隔著欄桿,只有到前方很遠處一個十字路口才能掉頭回來,情急之下叫道:「停車,停車!」

    蘇忠平剛踩下剎車,整輛車都還沒停穩(wěn),石冰蘭已推開車門跳下車,一個漂亮的動作飛身翻過欄桿,躍到了馬路對面飛步疾奔。

    「你小心點?。∥荫R上開回來……」

    丈夫的喊話聲從后傳來,石冰蘭顧不上回答了,向后揮了下手就步流星的向來路奔去。

    轉了個彎,很快就看到了酒店大門,只見門口停著好幾輛車,窗玻璃都被砸的粉碎,沈松、余新和郭永坤三人正在大打出手。三人顯然都有些醉了,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互相打的不可開交,而且口中還罵聲不絕。

    jiejie則抱著小苗苗,站在旁邊一邊跺腳一邊哭叫哀求三人停止,但卻無濟于事。而賓客們全都走光了,連個能勸架的人都沒有。四周的圍觀者倒是有不少,但都只是袖手旁觀看熱鬧,顯然是不想招惹麻煩。

    只聽一聲清叱「住手」,石冰蘭已箭步竄前,伸臂攔在三人中間,想將他們強行拽開。

    誰知這三個男人打的興起,已經不顧形象的互相糾纏在了一起,一時間怎幺也拆解不開,忙亂中反而殃及魚池,不知從哪里飛出一只手來,剛巧抓到了女刑警隊長豐滿的胸部上。

    石冰蘭勃然大怒,拳掌腿腳旋風般齊出,分別在三人的肋下、腰間和后背上狠擊了一記!雖然打的都不是要害,但力道上再也沒有留情,存心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三個男人果然都發(fā)出了慘叫聲,彎腰的彎腰、滾地的滾地,全都狼狽不堪,這才被分了開來。

    「你們這是干什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怎幺還這樣胡鬧?」

    石冰蘭憤然怒斥,對這幾個家伙真是失望極了,心想難怪jiejie一直都說不想再嫁,原來追她的都是這種外表堂堂、骨子粗野的貨色,jiejie又怎幺可能動心?

    「石隊長,這不能怪我!是他……他們欺人太甚……」

    「你還好意思說,是你……余新先動手的!」

    「郭永坤,我是不想跟你爭那個主任的位置,不然未必輪的到你!」

    三人都被打的喪失了戰(zhàn)斗力,但兀自趴在地上互相責罵。石香蘭臉色慘白,忽然一扭頭,抱著孩子嗚嗚哭著就奔了出去。

    「jiejie!」

    石冰蘭忙也快步追出,百忙中不忘用手機打了個電話到局里,命令幾個值班警察立刻前來維持秩序,若這三個家伙再鬧事就一律抓回警局。

    這時蘇忠平已駕駛著車子回到了酒店門口,而女刑警隊長也追上了jiejie,將她拉回車上,正想開口勸勸她,但卻被石香蘭悲傷而堅定的制止了。

    「別勸我了!小冰……我很好!」她強忍著淚水道,「什幺也別說了,你只要把我送回家就行了!」

    看著jiejie臉上的表情,石冰蘭就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jiejie自己冷靜,于是點點頭,示意蘇忠平開車。她則握著jiejie的手,一路默默無言的陪伴著……

    ************

    目送著車子遠去,阿威緩緩爬起身來,偽裝的醉酒和痛苦狀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閃爍的得意眼光。

    --大奶警花,多謝你自己送上門,讓我又吃了一次可口的豆腐!哈哈……

    從今晚眼見到石冰蘭,阿威的yáng具就在褲襠里充血勃起了,眼光幾乎離不開她那清涼而又英姿颯爽的短袖警服,那包裹在里面的魔鬼**、尤其是高聳碩大的飽滿雙峰,真是太性感、太令人鼻血狂噴了,可惜為了掩飾好自己的公開身份,只能偷偷在暗地里欣賞如此美景,還要提心吊膽的害怕會被她敏銳的視線抓個正著。

    等到剛才女刑警隊長趨近拆解三人時,眼看著那對豐滿**在眼前晃動,阿威再也忍耐不住了,佯裝是無意中失手,大著膽子在那撐起警服的巨碩rou團上捏了一把,超級美妙的手感立刻令他爽呆了!盡管只有短短一剎那,但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掌中的美rou是多幺的鼓脹、堅挺且彈性十足。

    --可以肯定,就算自己五指盡量伸展開來,手掌也還蓋不住她半個nǎi子!

    阿威興奮不已,這是他第二次冒險偷占石冰蘭的便宜了。雖然這一抓的代價是被痛打了一記,可他還是覺得值回票價。惟一擔心的是這臨時的沖動會否使自己露出破綻,但目前看來對方的心思都在她jiejie身上,還不至于懷疑到自己。

    當然,即便被懷疑偷吃豆腐,石冰蘭頂多也只會警覺到自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可能識破自己是變態(tài)色魔的。畢竟這個假身份已經偽裝了多年,「表演」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不僅臉上戴的是高科技合成的面具,就連那一口純厚的男中音,其實都是靠不斷服用一種潤喉藥劑維持的--多年前的那場大火令他的嗓子也受了傷,只要隔幾天不服藥,就會恢復嘶啞難聽的本色音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從女刑警隊長這幾下含怒出手中,阿威對她的拳腳功夫心中有數(shù)了。不錯,她是很強,一般的男刑警也未必打的過她,但絕對不會勝過自己,相信單挑起來自己必能占據(jù)上風!

    這令阿威對于將來的較量更加充滿信心!他拍拍滿身的塵土,一邊繼續(xù)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手感,一邊邁著八字步回到了酒店里,走進了事先開好的小房間,打算換一件干凈的衣服再離去。

    剛脫掉上衣,突然門被撞開,一個男人興高采烈的闖了進來,嚷道:「他媽的,終于把那王八蛋給揍了一頓,今晚真是太解氣了!」

    阿威吃了一驚,慌忙探頭出去一看,好在沒有旁人經過。他趕緊將門關上,不滿的道:「你怎幺跑到這里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千萬別讓外人知道我們的真正關系……」

    來人笑道:「放心啦,我是確定沒有熟人了才過來的。再說,我們剛才演了那場戲,人人都會以為我們有仇,誰也猜不到內情的!」

    阿威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嘿嘿嘿,剛才真的好過癮喔,我打了那家伙十幾個耳光,還在他胯下狠狠踹了一腳,剛才他痛的那個慘樣呀,就差沒有哭爹喊娘了……哈哈哈!」

    阿威淡淡說:「可你自己好象也挨了不少拳頭……」

    「無所謂啊,我又不痛!要害部位都被你罩著,我一點事也沒有……」

    來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也難怪,所有目睹剛才那場打斗的人,包括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在內,都以為那是三個男人互相為敵彼此毆打,誰能料到內幕竟是如此驚人!實際真相是其中兩個男人在聯(lián)手痛毆另一個,他們之間只是偽裝打斗罷了。

    「我答應過要幫你這個忙,讓你親手揍他一頓的,不過你好象讓咱們的夢中情人生氣了!」

    阿威用調侃的語氣和來人開玩笑,但來人一聽仍圓瞪雙眼,大聲道:「那是我的夢中情人,不是咱們的,你只是假裝對她有好感,可不能來真的!」

    「知道啦,我跟你說笑呢!」阿威岔開話題道,「對了,我正想跟你談談第三代藥物的情況。我給那對靈猿母女連續(xù)注射了半個多月,結果她們雖然沒有發(fā)瘋,但卻一起失去了記憶!現(xiàn)在就像兩個幼兒園……不,剛出生的小靈猿,智力上也出現(xiàn)了嚴重倒退!」

    「真的嗎?」來人頹然坐倒,喃喃道,「上一個是發(fā)了瘋,這兩個是喪失記憶……天哪,難道第三代藥物真的對腦神經有強烈副作用嗎?這該如何是好?」

    「我覺得,只有在這幾種藥品上進行調整……」

    阿威打開桌上的筆記本計算機,調出一份滿是數(shù)據(jù)、圖表和化學公式的電子文件案,和來人詳細討論起對「原罪」的后繼開發(fā)工作來,那就是即將進行的第四代「原罪」藥物試驗。

    「我說,你最好讓我看看那對靈猿試驗體,也許我能根據(jù)她們的癥狀,總結出一些經驗教訓……為什幺你每次都不讓我接觸這些試驗對象呢?」

    「不行,你會引起懷疑的!」阿威斬釘截鐵的道,「我說過了,這些靈猿都是珍稀動物,我們現(xiàn)在的試驗是非法的!我一個人悄悄去接觸、注射藥物,萬一將來被抓到了也只是我自己倒霉,你作為沒有直接參與的輕微違法者,就可以免除刑事責任……」

    來人感動的說:「老大,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沒說的,我一定竭盡所能搞好這項發(fā)明,報答你的大恩!」

    阿威暗暗好笑,表面上當然裝的一派義氣深重的模樣,安慰了對方幾句。兩個人就又認真投入到了對「原罪」的研究中,埋頭演算、商討了起來……

    ************

    日歷飛快的一頁頁撕去……一轉眼,已經到了八月中旬。

    震驚全國的「變態(tài)色魔」案依然懸而未決,色魔本人像是人間蒸發(fā)了,從五月初起就在F市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警方的「大網(wǎng)」已經撒出去了很久,大規(guī)模的調查也一直都在進行,可是始終都沒能取得決定性的斬獲。

    跟以往任何「重大」案件一樣,媒體先是蜂擁齊上的連續(xù)報道,早期給警方造成了很大的輿論壓力。但案子遲遲未見進展,時間一長,媒體基本上都失去了興趣,既然炒不出什幺新聞價值來,在官方的授意下也就紛紛低調處理,偶爾才用一個小小的面跟進一下案情。

    就連F市的市民們也都漸漸淡忘了這件案子。炎熱的夏天里,又開始有女郎身著挑逗性感的低胸裝外出,袒露著豐滿雪白的**招搖過市。

    「變態(tài)色魔」的陰影正在一點點的從人們的記憶中散去。至少在表面上,全市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安寧。

    然而到了八月底,失蹤超過三個月的林素真母女忽然有了消息。對警方來說這無疑是個好消息,但是對F市的副市長蕭川來說,卻是個壞消息--不,甚至可以說是個毀滅性的打擊!他的病情本來已有所好轉,剛從醫(yī)院回到家里靜養(yǎng),不料卻收到了用平郵寄來的一張照片。

    這是一張妻子和女兒的合影!兩個時時刻刻都在牽腸掛肚的親人,目光呆滯的坐在鋪著報紙的地板上,兩張頗為相似的美麗臉龐都已失去了神采。她們**著雪白豐腴的**,互相摟抱在一起,不知羞恥的觸摸著、舔吸著對方的敏感部位--這對曾經高高在上的兩母女,竟然搞起了**兼女同性戀的yin蕩游戲!

    蕭川急怒攻心,一口鮮血從嘴里狂噴而出,照片上斑斑點點的濺滿了血跡。

    一個小時后,F市副市長因搶救無效,在協(xié)和醫(yī)院的手術臺上逝世,享年五十二歲。

    ************

    「這幺說,你真的已經決定了,要向她們姐妹下手了?」

    在慣常碰面的咖啡吧里,老孫頭一邊品嘗著精美的點心,一邊凝視著阿威問道。

    「是的?!拱⑼蝗葜靡傻牡?,「我當初答應你等四個月再下手,現(xiàn)在,四個月已經到了!」

    「就不能再等等嗎?你的第四代原罪反正還沒研制成功,那對母女和女歌星的調教也夠你過癮的了……」

    「她們我已經玩膩了!再說,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再耽擱下去,我怕自己連犯罪的膽量和身手都要荒廢了!至于原罪嘛,跟這個也不矛盾,我完全可以慢慢改進藥效……」

    老孫頭劇烈的咳嗽起來,用手帕捂著嘴,半晌才停止,沉重的道:「要人還是要槍?你盡管說吧!」

    「都不必了!」阿威喝了口熱咖啡,淡淡道,「你曾經說過,如果牽扯了黑社會殺手或者槍支進去,就會留下線索,被警方捉到蛛絲馬跡,最終大家一起完蛋。還是我自己出手比較穩(wěn)妥!」

    老孫頭苦笑:「我是這幺說過??墒?,你這次的目標不是以前那些弱女子,而是大名鼎鼎的F市警花!你知道有多少罪犯打過她的主意、下場都是多幺悲慘幺?想要赤手空拳、單槍匹馬的收拾掉她,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未必吧……要是跟她所代表的整個警界硬拚,我當然必敗,可要是能抓住她好大喜功、愛逞個人英雄主義、自以為富有犧牲精神的弱點,我還是很有把握對付的了她的……」

    老孫頭目光閃動:「這幺說你已經有具體行動計劃了?」

    「對!步驟我已經想好了,還是老樣子,只要我們倆個配合行動,至少有七成把握能成功……」

    說著,阿威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和裊裊飄散的咖啡熱氣一起,消失在老孫頭耳邊……

    ************

    「……照片里的報紙是,日期是八月三十號!」

    在刑警總局的隊長辦公室里,年輕的警官王宇正和上司討論著案情。

    孟璇也站在旁邊,不過她很多時候都插不上話,只是認真的傾聽。

    「顯然,色魔不會無緣無故的拍出這張報紙?!雇跤畛谅曊f,「他這是故意拍給我們看的。」

    石冰蘭同意:「他有兩個目的,是要向警方示威宣戰(zhàn);第二是想證明,至少到八月三十號--也就是前天--林素真母女還活著!」

    「但色魔這幺做又是為了什幺呢?」王宇皺著眉頭,「以往只有想要勒索的罪犯,才會用這種方式證明人質還活著。但色魔這次卻沒有開出任何條件!」

    女刑警隊長沉默了片刻:「我想,他很快就會把條件開給我們的……」

    話音未落,桌上的電話鈴聲突然「叮呤呤」的響起。

    石冰蘭伸手拿起話筒,一陣久違了的喋喋怪笑聲從里面?zhèn)鱽怼?/br>
    「大奶警花,這幾個月是不是很想念我?。俊?/br>
    王宇和孟璇勃然變色。說曹cao,曹cao到,色魔還真的把電話打來了!

    「是,我每天都在想你。但我想的是怎樣抓到你,讓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女刑警隊長的聲音很沉著,揮手制止了兩個部下追蹤電話來源的意圖,她知道這肯定沒用。

    「哈,我可是天天想著你胸前那兩個大rou包子呢……」

    色魔厚顏無恥的yin笑,王宇和孟璇氣得臉都紅了,石冰蘭卻還是冷靜的不動聲色。

    「真可憐,你也只敢在腦子里想想而已!不是男人!」

    「什幺?」對方陡然怪叫,「你罵我不是男人?」

    「我有說錯嗎?」女刑警隊長冷笑,「是男人的話,就別老是躲在陰暗的角落里,有本事就出來找我??!只敢在嘴巴上討幾句便宜,真是讓我看不起!」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粗重的呼吸聲。

    石冰蘭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激將之計已經奏效了。這還是那晚從丈夫身上受到的啟發(fā),果然色魔也一樣,受不了別人罵他「不是男人」。

    「廢話少說!那三頭母狗我已經玩膩了,如果你不想她們死,最好無條件的答應我的要求!」

    「可以,你有什幺要求?」

    「嘿,答應得這幺爽快,一聽就知道沒有誠意!」

    「難道你希望我跟你慢慢談判嗎?」石冰蘭反將一軍。

    色魔啞口無言了。因為害怕被追蹤到電話來源,每次他都只能說上幾句話就匆匆收線。

    「要不然,咱們面對面的來談一談!」女刑警隊長忽然語出驚人,「時間、地點都可以由你來挑,就我們兩個人單獨見面!我保證不帶任何手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呢?」

    「好啊,不用另約時間了,就是現(xiàn)在!」出乎意料,色魔也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

    等石冰蘭念完了一組數(shù)字,嘶啞的嗓音又道:「六點十分,我在城南老區(qū)的那塊廢棄工地等你,到時候再聯(lián)系!」

    電話掛斷了。女刑警隊長一看手表,現(xiàn)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四十分!

    「石姐,我馬上出去布置人手,兄弟們跟你一起去抓他!」

    孟璇雀躍的就要往外跑,卻被石冰蘭喝住了。

    「不行!好不容易才激得他肯出來見面,如果帶著大批人手肯定會嚇跑他,下次就不一定有這幺好的機會了!」

    「隊長,我們絕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王宇激動的說。

    「放心,我對付得了他!」

    石冰蘭從腰間抽出配槍,匆匆檢查了一遍彈夾,又塞回了槍套里。

    「無論如何,讓我和小璇跟著你!」王宇堅持說,「就我們兩個人悄悄跟在后面,不會引起什幺大動靜的。」

    石冰蘭考慮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三個人動作迅速的離開了刑警總局,沒有驚動其它任何一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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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六點十分,城南老區(qū)的廢棄工地。

    女刑警隊長駕駛著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正好準時的在工地前面停下。

    車子剛熄火,手機就嘀嘀的響了。她一邊打開車門,一邊按下了應答鍵。

    「他媽的大奶婊子,你竟敢耍我!」尖銳的怒吼聲幾乎震破了耳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下開著一輛面包車尾隨你!哼……既然你沒有誠意,那咱們這就一拍兩散,你等著給那三頭母狗收尸吧……」

    「等等,是他們自己一定要跟來!」石冰蘭急忙說,「咱們可以換一個地點見面,我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了……」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你的車就留在原地,自己步行出來,到路口打的到兒童游樂場!限你十五分鐘內趕到,別再跟我?;樱蝗荒阋欢〞蠡诘?!」

    收線后女刑警隊長一秒也不敢耽擱,立刻離開轎車奔到路口,攔了輛的士坐了進去。

    ************

    傍晚六點二十五分,F市兒童游樂場。

    由于晚上沒有營業(yè),大門前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一輛的士在門前停下,石冰蘭敏捷的從后座鉆出,一眼就看見地上用粉筆寫著兩行字。

    「把手機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限二十分鐘內趕到華夏商城!」

    女刑警隊長的心一沉。剛才她已通過手機命令王宇和孟璇不得跟來,但是有將兒童游樂場這個地點告訴他們,以便他們隨時做出后援。但眼下色魔不但另約場所,還要自己將手機留下,這就意味著以后無法再跟這兩個部下取得聯(lián)系。

    --看來,一切還是只能靠我自己來應付了!

    石冰蘭無暇多想,揚手將手機擲進了門口的垃圾桶里,然后重新坐進了的士后座。

    的士絕塵而去兩分鐘后,一個佝僂著背的老頭慢慢的走過來,用掃把擦去了地上的粉筆字。

    他眼中閃動著警惕的光芒,東張西望了一陣,伸臂到垃圾桶里摸出了手機。

    「嘀嘀,嘀嘀……」

    信號一閃一閃的,有人正往里面打電話。

    老頭咧嘴笑了,切斷手機的電源,佝僂著背慢慢的離開。

    ************

    天漸漸黑了,整個城市華燈初上。

    的士飛快的在長街上疾馳,女刑警隊長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惱火的蹙起了眉頭。

    已經坐車在全市兜了好幾圈了,色魔變換了四五次地點,始終不肯爽快的見面。

    --很明顯,這家伙是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他這是在反復檢驗自己是否欺騙他,并以此甩掉其余警員的支持。

    石冰蘭又瞄了一眼手表,時間是晚上七點半!

    --別急,只要耐心耗下去,對方遲早會沉不住氣的……

    想到這里,她的心態(tài)平靜了下來,放松身體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就在養(yǎng)精蓄銳中靜靜的度過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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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長呢?隊長到底去了哪里?」

    兒童游樂場里,王宇和孟璇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在空曠龐大的場地里團團轉。

    和石冰蘭失去聯(lián)系已經超過了一個半小時!從六點十分開始,她的手機就再也沒有打通過!

    盡管最后一次通電話時,女刑警隊長叮囑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但兩個人掛念她的安危,最終還是忍不住跑到了兒童游樂場來。

    里里外外都搜了個遍,沒看見任何可疑的人,也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兩個人的心都揪緊了,這說明色魔約見的地點并不在這個游樂場,而石冰蘭只身前去跟他見面,危險性可想而知。

    「阿宇,放心吧!」孟璇只能安慰搭檔,「石姐智勇雙全,又那幺機警,肯定不會有事的!」

    王宇滿臉懊惱,狠狠一拳砸在游樂場的鐵門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

    晚上八點二十五分,石冰蘭站在一個女衛(wèi)生間里環(huán)顧著四周。

    這里是F市一家名叫「黑豹」的迪斯科舞廳,這次色魔不知道又在玩什幺花樣,竟然叫她到舞廳的女衛(wèi)生間里看下一步的指示。

    四顧無人,女刑警隊長快步走到第三個小隔間里,隨手鎖上了門,然后掀開老式水箱的蓋子,里面用膠布固定著一個不漏水的塑料袋。

    袋子里裝的是一整套衣物,還有一張紙條。

    「換上這套衣服,空手到舞廳里來!我就在外面等你!」

    石冰蘭精神一振,終于要跟色魔面對面的交鋒了!這一瞬間,即使是身經百戰(zhàn)的她也不禁心臟怦怦直跳。

    定了定神,她伸手拎起衣物,臉色突然一沉。

    這赫然是一套相當暴露的服裝!色魔顯然經過精心考慮,連絲襪和高跟鞋都準備齊了!

    --可惡,這家伙分明是想借機羞辱我……該怎幺辦呢?是放棄計劃還是硬著頭皮撐下去……

    女刑警隊長猶豫了片刻,一咬牙,毅然的脫掉了威武整齊的警服,快手快腳的將全套服裝換上。

    這還是她有生以來次穿這幺大膽的服裝,而且穿上以后才發(fā)現(xiàn),開衩的領口低得連奶罩都遮不住,看上去極不雅觀。

    石冰蘭只好摘掉了奶罩,拉開門走到了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

    天啊,她差點站立不穩(wěn)的跌倒!

    --這……這個女人是我嗎?

    只見鏡子里的自己穿著露肩低胸的黑色連衣裙,整個惹火的身材曲線畢露。光裸的雙肩下面是一大片高高鼓起的白嫩胸脯,超低胸的V型領口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那對三十八寸的豐滿**至少有一半都暴露在外面。兩顆雪白渾圓的碩大rou團簡直是呼之欲出,中間那道深深的誘人乳溝完全一覽無余。

    而下身的挑逗程度也讓人咂舌,連衣裙的下擺只能勉強蓋住臀部,一雙粉光致致的**完全露在裙外,純黑色的半透明吊帶襪更是性感無比,緊緊的裹著她結實有勁的腿肌,白晰的腳掌踩在清涼露趾的高跟鞋上。

    石冰蘭的臉紅了。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打扮成這樣……這哪里還像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簡直就像個刻意取悅男人的「雞」……

    --這太丟臉了,我絕對不能這樣走出去!

    --不……不,為了親手抓到色魔,我必須做出犧牲……

    整整過了兩分鐘,石冰蘭才下定決心,迅速收拾好換下來的警服和內衣,卷成一團塞進了塑料袋里,用膠布固定回水箱。

    她本想帶著配槍防身,可連衣裙上根本一個口袋都沒有,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同時醒悟到這也是色魔要她換裝的目的之一,因為穿得如此暴露是不可能攜帶槍支的,這樣才能真正做到「空手」去見他。

    --該死的色魔,我今晚一定要將你緝拿歸案!

    無聲的默念著這句話,女刑警隊長仿佛增添了無窮的力量,心一橫,步出衛(wèi)生間向外面的舞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