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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冰峰魔戀[全]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六章 一石二鳥

第三十六章 一石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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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十二點,艷陽高照。

    蘇忠平沉著臉,邁開大步,走進了F市工人體育中心的大門。

    這是全市最大的公眾體育設(shè)施,里面設(shè)有網(wǎng)球、保齡球、籃球、足球、游泳池等各類運動的場地,還有許多間足以容納上百人的健身室,是市民們鍛練的好場所,每到清晨和傍晚都會涌來不少人,熙來攘往的十分熱鬧。

    不過現(xiàn)在是正午時分,并非運動的好時段,整個體育中心里的人寥寥無幾,就連工作人員都紛紛用餐去了,到處顯得空空蕩蕩、寂然無聲。

    蘇忠平望著路標,表情木然的朝指示的方向走去,走了數(shù)百公尺之后,最后在「擊劍館」門口停了下來。

    這個館是專門供省職業(yè)擊劍隊訓練用的,由于這個運動項目比較冷門,很少受到市民關(guān)注,因此這里平常也是冷冷清清,幾乎看不到人影。

    蘇忠平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什幺人埋伏后,他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伸手從大衣內(nèi)袋里抽出了一把槍,再次檢查一遍彈匣和撞針。

    這是一柄從黑市買來的仿真槍,是從香港走私運過來的,雖然只能打出橡膠子彈,但是在近距離內(nèi)也足以造成嚴重的人身傷害,用來防身也算聊勝于無。

    今天正是跟色魔約好決斗的日子!

    就在一個小時前,蘇忠平接到色魔打來的電話,約他到這擊劍館來決斗。雙方公平較量,誰也不許帶外人。假如他贏了,色魔聲稱愿意立刻送回石冰蘭;假如他輸了,那就從此以后自動放棄丈夫的名份,并登報聲明與石冰蘭脫離關(guān)系!

    蘇忠平原本并不想帶槍來赴約的,他希望憑自己的真本事?lián)魯∩В駝t就算報警捉住了對方,作為一個男子漢,他自覺將永遠無法抬起頭來、洗刷妻子被奪被jian的恥辱!

    不過,這些天他也已經(jīng)了解到,色魔是個極其狡猾、陰險的家伙,很可能以決斗為名設(shè)下了什幺陷阱,就等著自己跳下去,對此他必須有充分的防備才是。

    因此他帶來了槍械防身,盡管區(qū)區(qū)一柄仿真槍未必管用,但假如色魔真的出陰招,至少到時候他不會全無還手之力。

    檢查完畢后,蘇忠平收好槍,緩緩走進擊劍館內(nèi)。

    館里也是空無一人。

    他首先進入的是更衣室。里面已擺放好一整套的擊劍服裝,從面罩、防具到鞋子和西洋劍,全都是標準的比賽用品。

    蘇忠平心中一緊,暗想色魔準備得如此周到,難道他是個精通西洋擊劍的高手?這玩意自己可從來沒有練過,恐怕很難贏得了他……

    不過他轉(zhuǎn)念又想,這是生死決斗,干嘛非要嚴格遵守擊劍的規(guī)則呢?自己完全可以拿著劍自由發(fā)揮,愛怎幺打就怎幺打,只要最后能取勝或者殺死他,包就算是報仇雪恨了!

    于是蘇忠平迅速脫下外衣,換上全套的擊劍服裝。他將槍插到后腰處,用上衣遮蓋好,然后拿起劍揮舞了幾下,感覺長短和份量都還算順手。

    回劍入鞘后,蘇忠平又注意墻角的地上有一個醒目的紅信封。

    他走過去打開一看,里面是張紙條,上面印著一行清晰的黑體字!從左側(cè)門進入訓練館,我在里面等你!

    蘇忠平全身熱血涌起,伸掌將紙條揉成了一團,輕聲而迅速的向前奔去。

    穿過走道,左側(cè)門已在眼前!

    蘇忠平悄悄上前,先隱蔽著身軀,探頭朝里張望了一眼。

    躍入眼簾的赫然是妻子熟悉的身影!她一絲不掛地站在場地正中央,似乎十分羞愧,雙臂護著自己豐滿的胸脯,一動不動的彷佛已經(jīng)驚呆了。

    在她面前有個同樣身穿全套擊劍裝的男子,正伸出手臂摟住她的腰肢,然后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住手!給我放下!」

    蘇忠平怒火狂升,大喝一聲,飛步?jīng)_了進去,拔劍猛刺向那男子的背部!

    那男子似乎早有準備,立刻閃身躲開,也拔出劍來抵擋。同時只聽「匡當」一聲,他原本抱著的人跌落在地,發(fā)出了沉悶的響聲。

    原來那并不是石冰蘭本人,只不過是個惟妙惟肖的蠟像而已!

    蘇忠平反而更憤怒了。這該死的色魔!他強暴了冰蘭也就罷了,竟然還根據(jù)她的身材制作成**蠟像,放在這擊劍館里供人展覽……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想到這蠟像不知已擺在這里多久了,甚至,不知已被多少男人猥褻過、意yin過,蘇忠平氣得幾乎要吐血,哇哇大叫著一劍又一劍的狠命向?qū)Ψ焦トァ?/br>
    他已經(jīng)完全不顧自身的安危了,根本就沒有任何招數(shù)章法,狂亂地揮舞著手里的武器,彷佛要把所有的怒氣都發(fā)泄出來!

    「叮、?!沟膭︿h碰撞聲不絕于耳。一場激烈的拼死搏斗,在這沒有觀眾的場館內(nèi)驚險的上演了……

    ※※※

    就在這同一時刻,孟璇的家里十分熱鬧,至少有十多位警員聚集在客廳里,手中都提著名貴的營養(yǎng)品,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候著孟璇。

    這些人大都是平常在警局里比較要好的同事,就連李天明都來了。他們知道今天孟璇腿上的石膏就要拆了,所以一起登門來看望她。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王宇居然沒有出現(xiàn)!

    對此,孟璇彷佛心中早已有數(shù)似的,并沒有多說什幺。她默默地躺在床上,原本總是開朗活潑的蘋果臉,如今卻帶著掩飾不住的苦惱,一副既天真又心事重重的模樣。

    兩位醫(yī)務(wù)人員站在床旁,用專業(yè)熟練的動作,逐步替她拆掉右腿的石膏,然后又請她試著下床走動。

    孟璇這才收回思緒,坐起身來,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來回走動了數(shù)步。雖然右腳仍有隱隱作痛的感覺,小腿的肌rou也有點酸軟無力,但總而來說已經(jīng)恢復了行走的能力,并且沒有留下什幺后遺癥。

    這結(jié)果令她很是欣慰。

    這時警員們也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向孟璇祝賀,又不斷叮囑她要好好保重身體。他們對于孟璇近來的一連串遭遇早就深感同情,特別是對她擊斃了孫德富但卻沒有得到表彰這件事,警員們?nèi)及抵刑嫠Р黄?,因此今天才會不約而同的前來看望她。

    「謝謝大家關(guān)心,我……我已經(jīng)沒事啦!」

    孟璇低著頭小聲地說。也不知怎幺搞的,她有些不敢正視同事們的目光。尤其是老田等幾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員,她彷佛感覺到他們的視線已經(jīng)洞穿了自己內(nèi)心,識破了自己的秘密,不由得一陣心慌意亂。

    「小璇你怎幺了?又不舒服了嗎?」

    老田似乎真的察覺了異樣,走過來關(guān)心地問道。

    「沒……沒有!啊……」

    也許是緊張引起的神經(jīng)紊亂,孟璇話音剛落,驀地感到胸前的**泛起了熟悉的麻癢感,就好像被許多羽毛同時輕搔一般,令她難受地哼出聲來。

    「對不起,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孟璇脹紅了臉,扔下這句話后就飛快的轉(zhuǎn)過身,也不顧右腳的疼痛,一拐一拐的奔進洗手間,「砰」的反鎖上了門。

    喧囂的談笑聲頓時小了很多,一切都已被隔絕在外。

    孟璇喘了口氣,彎腰從水槽下面取出一個小盒子,打了開來。

    里面有支注射器,還有七、八支透明的藥劑。

    她坐在馬桶上,拿起注射器,吸滿了一支藥劑,顫抖著扎進了自己的手臂。

    拔出針頭后不到半分鐘,一股奇異而洶涌的熱流涌上了小腹,那張可愛的蘋果臉霎時更紅了,雙眼也閃爍出火熱的光芒。

    這正是注射了「原罪」藥物后的典型反應(yīng)!

    孟璇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起來,褪下褲子,令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光溜溜的小屁股在馬桶上扭來扭去。

    她臉上露出掙扎的表情,彷佛在心里斗爭著,但是很快她就放棄了,手指嫻熟地探到了胯下,分開兩片嬌嫩的花唇,插進早已濕漉漉的桃源洞口!

    ——啊,好……好舒服……

    痛苦立刻減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雜著興奮和罪惡的**愉悅,孟漩的眼淚奪眶而出,羞愧而無奈地抽泣著,但是手指卻不受控制的加快了進出yīn道的速度。

    ——那該死的惡魔!他給我的……一定不是解藥……

    盂璇心中悔恨交加,然而一切都太遲了,身體彷佛已經(jīng)被魔鬼徹底占據(jù),再也由不得她的理智來做主……

    原來,前幾天色魔依照約定送來了這所謂的「解藥」,并聲稱要連續(xù)注射數(shù)月的療程,才能徹底擺脫麻癢。孟璇雖然半信半疑,但是事到臨頭也只能嘗試一下了,想不到結(jié)果卻是注射了的「原罪」到體內(nèi),導致成癮癥狀越來越深。

    當然,這藥物倒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由于之前她僅只是**被注射了藥物,所有的奇癢都集中在這兩顆豐滿rou球里,令她簡直是痛不欲生。但現(xiàn)在藥效改為彌漫到全身的各個部位,相對來說胸部的感覺也就不是特別突出了,而且那種強烈的**渴求像潮水般的涌來,足以淹沒體內(nèi)的其他所有感官,令她立刻沉溺到自慰的快感中去!

    門外,隱約還能聽到同事們的說話聲傳來,一切彷佛都還是那幺熟悉。

    門內(nèi),一個赤身**的小女警在忘情地自慰著。然而她的眼光卻悲哀地望著墻上的鏡子,覺得鏡中的自己是那幺的陌生……

    好一會兒,洗手間的門才重新打開,滿臉潮紅的孟璇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磨磨蹭蹭、局促不安的走回客廳。

    警員們雖然都覺得奇怪,也看出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他們都是男士,總不好意思去追問一個女警的身體情況,于是都沒有開口。

    這時老田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對答了幾句后,臉色突然變了,快步走到李天明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邊說還神色古怪地望著孟璇。

    孟璇先是莫名其妙,隨即下意識地醒悟到了什幺,失聲道:「阿宇!是不是阿宇出什幺事了?老田,李處長,你們快告訴我!」

    二人都吃了一驚,顯然沒料到她的直覺會如此敏銳,臉色都十分為難。

    孟璇焦急的跺腳喊道:「你們要是不說,我這就自己出去找他!」

    說著隨便抓起一件外套,披上身就要走。警員們紛紛攔住她。

    李天明只得道:「孟璇你冷靜一點,先別著急……剛剛收到消息,王宇受了一點傷,正在協(xié)和醫(yī)院里救治……」

    盡管他盡力說得比較輕松,但對孟璇來說還是猶如晴天霹靂,她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連聲喊了起來:「他怎幺會受傷呢?多重的傷?傷在哪里?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去看他!」

    說完她再也不顧旁人的勸阻,腳步踉蹌的沖出了家門。李天明和老田等人慌忙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你推我擠的追了出去……

    ※※※

    「你……你杷我丈夫怎幺樣了?」

    一看到色魔推開地下室的門,心急如焚的石冰蘭就焦躁的叫了起來,聲音里滿含著緊張。

    阿威大搖大擺地向她走去,嘴里發(fā)出嘶啞的怪笑聲:「你猜呢?」

    「你要是傷害了他,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石冰蘭咬牙切齒地說著,被懸吊的身軀在空中猛烈地搖晃,帶動周身鐵鏈發(fā)出一連串清脆的響聲。

    阿威放聲大笑,伸手輕佻地撥動她胸前豐滿的**,使那兩只碩大滾圓的雪白rou團互相碰來碰去,就好像在玩弄一對充滿彈性的撞球。

    石冰蘭脹紅了臉,閉上眼想要不看這yin蕩的畫面,但畢竟夫妻連心,沒多久就又忍不住睜眼道:「快告訴我,我丈夫有沒有被你怎幺樣了?」

    阿威目中寒光一閃,冷哼道:「你稱呼他什幺?又稱呼我什幺?嗯?」

    石冰蘭顧不得顏面了,心急之下也豁了出去,沖口而出喊:「前夫!我前夫他怎樣了?請主人告訴冰奴……」

    阿威滿意地贊了聲「乖」,然后才譏嘲地道:「放心吧,我沒把他怎幺樣,因為我根本就沒去找他決斗!」

    石冰蘭呼了口氣,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不料阿威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嘛,另外有人代替我去跟他決斗了,我當然也樂得早點回來休息!」

    石冰蘭的心又懸了起來:「另外有人?是誰?」

    阿威神秘地一笑:「你猜呢?冰奴,恐怕你作夢也想不到答案!」

    石冰蘭的確猜不到。孫德富已經(jīng)死了,難道色魔這幺快就又找到了其他幫兇嗎?

    沒等她多想,對方就自己揭曉了。

    「代替我去的人是王宇!嘿嘿,是不是很意外呢?」

    石冰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胡說!王宇怎幺可能……」

    剛說到這里,她猛然醒悟過來,雙眼圓睜道:「我明白了!你把我丈夫和王宇騙到同一個地點,然后再設(shè)法使他們誤以為對方就是色魔,因而自相殘殺……你好卑鄙!」

    阿威大笑:「完全正確!看來你的頭腦還不算太笨,跟你的胸部規(guī)模還沒有百分之百的搭配哦!」

    說著又狠狠捏了一把掌中豐滿無比的碩大rou團,輕薄之意溢于言表。

    石冰蘭憤然道:「你高興得太早了!他們兩個互相認識,你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

    她嘴里雖然這幺說,但想到蘇忠平和王宇只見過幾次面而已,彼此一點都不熟悉,要是在倉促之下并未認出對方來,那可就糟了。

    只聽色魔得意的獰笑道:「認識又如何?這兩個笨蛋是在擊劍館里決斗的,頭上都戴著防護面罩,互相看不清對方的臉孔。另外,我還故意在那里放了一尊你的全裸蠟像,保管他們倆看到后都會火冒三丈,沖動得立刻拼個你死我活!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他們?yōu)榱藗€蠟像在那里拼命,真正的你卻還是一絲不掛的吊在這里被我肆意玩弄,你說這是不是太有戲劇性了啊?哈哈哈……」

    石冰蘭聽得又氣又急,咬牙道:「你這只不過是想當然罷了!只要他們隨便哪個人一開口說話,就會發(fā)現(xiàn)弄錯了!」

    阿威點點頭道:「不錯,是有這種可能。但就算他們認出對方來,嘿嘿,我敢向你打包票,這場搏斗也不會停止的!」

    石冰蘭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臉不再理睬,顯然絲毫不相信他的話。

    阿威吹了聲口哨,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片刻后回到石冰蘭身邊,手上捧著一臺筆記型電腦。

    「你自己看看這是什幺吧,看看!」

    石冰蘭忍不住轉(zhuǎn)頭望去,只見螢?zāi)簧险诓シ乓欢斡捌?。那是一間熟悉的辦公室,然后身穿警服的自己走了進來,面對著鏡頭,毫無察覺的緩緩褪下了衣服,展露出半裸的**……

    「這……你這是什幺時候偷拍的?」

    石冰蘭驚怒交集,同時腦海中開始飛快的、回憶往事。她很快就想起來了,那是半年多前的一天,警局里剛發(fā)下新的警服,她臨下班時在自己辦公室里試穿,想不到全部過程居然被人清清楚楚的偷拍了下來。

    「嘖嘖,這種鏡頭我哪里偷拍得到???」阿威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在你的好部下王宇的電腦里找到的!他對你果然夠忠心,連你換衣服的時候都怕你有危險,非要親眼瞧著才能安心呢!哈哈哈……」

    石冰蘭懊惱地搖了搖頭,眼眸里充滿了失望、悲哀和痛苦。其實不用阿威提醒,她也隱約猜到偷拍的人就是王宇了。這一瞬間她只覺得全身冰涼。雖然她早知道王宇暗戀自己,但是卻沒想到他竟如此色膽包天,竟敢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安裝攝影機。

    ——難道……阿宇跟其他那些好色之徒一樣,對我的所謂「仰慕」也不過是**而已,真正的想法只是在垂涎我的身體嗎?

    這念頭在石冰蘭腦海里一閃而過,她瞪著阿威,嘴里仍冷冷道:「是王宇拍的又怎幺樣?誰沒有做錯事的時候?我會原諒他的!」

    她一邊說,一邊又想起了那次在協(xié)和醫(yī)院里,王宇對自己表白心跡后,流淚道歉并發(fā)誓痛改前非的情景,心中頓時寬慰了許多。是啊,偷拍是在那之前發(fā)生的事,王午以后的表現(xiàn)都是非常規(guī)矩,并沒有任何可以指責的地方。色魔這是在惡毒的挑撥,千萬不能上他的當!

    阿威彷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哈哈一笑道:「你原諒不原諒他,不關(guān)我事!我只是想告訴你,在你前夫和王宇去擊劍館之前,我已經(jīng)把這段影片分別寄給了他們倆個過目。你能猜得出來,我這幺做的目的是什幺嗎?」

    石冰蘭呸了一聲,恨恨道:「我沒空陪你玩猜謎游戲!」

    阿威嗤之以鼻地道:「猜不到就算啦。胸大的美女果然都是沒腦的,你石大奶更是其中的典型!嘿嘿嘿……」

    石冰蘭明知他是激將法,但「胸大無腦」這四個字一直是她的心病,對她來說仍是極大的刺激。

    她勃然怒道:「你的險惡用心我不用猜都一清二楚!我丈夫看到這段影片后,會懷疑色魔就是警局內(nèi)部的人,至少在警局里有幫兇。他為了保險起見,無論如何都不會報警求助了。至于王宇,他怕偷拍的丑事曝光,就更不會告訴旁人了。這樣子他們倆個都會單身赴約,你的計劃才會成功!」

    阿威「啪啪」的鼓起掌來,失笑道:「冰奴你還是有兩下子的。不過,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這樣才能保證,這兩個家伙就算彼此認出了對方,心中的敵意也絕不會消除了!」

    石冰蘭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的確,蘇忠平既然已經(jīng)懷疑警局里有「內(nèi)鬼」,就算他認出王宇來,也只會加重對王宇的懷疑。而王宇呢,當他知道自己的丑事被蘇忠平發(fā)現(xiàn)后,心中一定又羞慚又害怕,說不定會一念之差,想要將蘇忠平滅口,那后果就真的不堪設(shè)想了。

    她越想越覺得王宇真有可能會這幺做,畢竟這個部下一直暗戀著自己,潛意識里一定將蘇忠平當作「情敵」,剛剛才對他產(chǎn)生的信心又開始搖搖欲墜了。

    「惡魔,你到底有沒有人性?他們倆個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幺要這樣子害他們?你實在太惡毒了……」

    阿威冷笑說:「人性?哈,沒錯。我這正是給他們設(shè)下一道人性的考題。如果他們兩個都沒有私心雜念的話,就算我再怎幺挑撥,也不可能令他們自相殘殺的!」

    石冰蘭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臉色漸漸煞白,半晌才從牙縫里吐出兩句話:「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及時停手的!你的陰謀一定不會得逞!」

    「也許吧。我們走著瞧好啦!」

    阿威自信地yin笑著,又盡情輕薄了石冰蘭一番,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

    下午兩點半,F市協(xié)和醫(yī)院。

    急救室門口,雙眼紅腫的孟璇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直愣愣地瞪著緊閉的大門,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小璇你別著急,王宇沒事的……他一定會吉人天相的!」

    老田等警員都圍坐在旁邊,時不時低聲安慰著孟璇,有人還遞上了紙巾和飲料,但孟璇卻沒有什幺反應(yīng),原本健康可愛的蘋果臉變得很蒼白,眸子里更是孕滿焦慮和茫然的表情。

    遠處的走廊上,兩個警員正小聲地向李天明匯報。

    「……暫時還沒查出王宇是被誰打傷的!據(jù)目擊者報告,他是自己開車到城南路附近,然后車子突然失控撞上欄桿。交警上去查看時,才發(fā)現(xiàn)他全身是血的倒在座位上,人已經(jīng)昏迷了……我們估計,王宇是在被人打傷之后,還強撐著開車了好長一段距離,然后才體力不支導致車禍……現(xiàn)在還沒查出來打傷他的是誰,也不知道地點是在哪里……」

    李天明皺了皺眉頭,表示知道了,又吩咐他們繼續(xù)去調(diào)查。兩個警員應(yīng)聲去了。

    這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幾個醫(yī)護人員表情凝重地走了出來。

    孟璇等人趕忙迎了上去,語聲緊張地問道:「怎幺樣了?醫(yī)生,情況怎幺樣了?」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主任醫(yī)師咳嗽一聲,緩慢的說:「病人的胸、腰、腹部有多處被利器刺傷,造成內(nèi)臟大出血,經(jīng)過我們的努力搶救,日前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

    警員們頓時都松了口氣,孟璇更是激動得幾乎歡呼起來。

    但那醫(yī)師隨即改變了語氣,遺憾的說:「可是病人出車禍的剎那,頭部還受到重重的撞擊,淤血把腦神經(jīng)完全壓住了。我們已經(jīng)采取了很多措施,但他現(xiàn)在仍然沒有蘇醒過來……」

    孟璇駭然變色,心情霎時急轉(zhuǎn)直下,顫聲道:「不,不會的!你們一定有辦法讓他醒過來的,是不是?你們一定有辦法的……」

    那醫(yī)師攤攤手,答非所問地道:「當然,我們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請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治好他。不過,你們也要有心里準備,就是他有可能會昏迷很久!」

    孟璇悲鳴一聲,突然推開了醫(yī)師,三步并做兩步的沖進了急救室。

    警員們也想跟進去,但卻被老田做手勢攔住了,他們只得默默站在原地,然后就聽見孟璇悲痛的哭泣聲和呼喚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br>
    ※※※

    拖著沉重的腳步,蘇忠平緩慢地登上樓梯,靠近了家門。

    他的肩膀上扛著一個卷成了圓筒的草席,里面包裹的就是妻子的全裸蠟像。

    這玩意又笨重又累贅,一般的小車子根本就裝不進去,加上他絕不愿意被其他人見到,所以費了好大的勁親自扛著,轉(zhuǎn)了幾路公車以后才輾轉(zhuǎn)運了回來,累得他整個人都快散了。

    身上還有幾處傷口在**辣地疼痛著,這是那該死的決斗對手留下的痕跡!

    ——可惜啊,最后還是讓他給跑了!

    蘇忠平懊惱地嘆了口氣。幾個小時前在擊劍館的搏斗,雙方原本正拼得難解難分,但是混亂之中對方好像突然中邪了一樣,吃驚得全身都僵硬了,停止了所有動作,如見鬼般瞪著蘇忠平,全然不顧自己接連遭受重創(chuàng)。

    然后更奇怪的事發(fā)生了,這個對手猛然大叫一聲,扔下武器轉(zhuǎn)身就跑了。等蘇忠平反應(yīng)過來,拔腿追出去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蘇忠平前后尋找了半天,但仍一無所獲。因此他只得扛起妻子的蠟像,悻悻然地回家。

    取出鑰匙打開門,蘇忠平才剛跨進一步,驀地驚呆了!

    映入視線的是凌亂不堪的場面,整個住所彷佛被強盜洗劫過一樣,家俱東倒西歪,日常用品扔得滿地都是。

    ——有小偷光顧過?

    這是蘇忠平個冒出的念頭,但是他馬上就否決了,因為他已經(jīng)瞥見地上有一個信封,跟他之前在擊劍館見到的信封一模一樣!

    ——是色魔!來光顧的是狡猾的色魔!

    蘇忠平咬牙切齒地撿起信封,倒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同樣印著兩行字——我拿走了屬于我的東西,謝謝!

    蘇忠平咆哮了一聲,將紙條撕成碎片,然后他走到茶幾邊,看到上面散亂地擺著好幾本相冊。

    隨便翻開一本,里面所有妻子的相片都被抽走了!而凡是兩人的合影照,則全都被剪成了兩半,只剩下自己孤獨的身影留在相冊中。

    蘇忠平神色慘然,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又走向臥室的衣櫥,打開它。

    里面果然也空了一半!妻子的所有衣物,包括不同季節(jié)的警服、便服,連同內(nèi)衣、胸罩、內(nèi)褲、絲襪,全都一股腦的搬了個精光!

    再看看浴室、陽臺,全都一樣!凡是跟妻子有關(guān)的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裝飾品也都沒有留下……

    ——上當了!原來色魔假裝約我去決斗,真正目的是為了把我引出家門,以便過來拿走跟冰蘭有關(guān)的所有東西!

    蘇忠平氣得肝膽欲裂,茫然呆立了片刻,突然又瘋了般跳起來,打開書桌最右邊的一個小抽屜,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后,他彷佛連魂都沒了,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這個抽屜原本是上鎖的,里面裝的都是妻子的日記、信件等資料,有一次好像還聽妻子提過,她看心理醫(yī)生的病歷文件也在里面,由于關(guān)系到不愿說明的**,所以才會這幺保密。

    出于尊重,他從來沒有打開抽屜偷看過,想不到現(xiàn)在卻全落到了色魔的手里。

    ——假如冰蘭真有什幺**的話,被色魔知悉了底細,會不會對她造成致命的打擊呢?

    蘇忠平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很可怕的預(yù)感,因而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半晌,他強迫自己恢復平靜,把今天一整天發(fā)生的事仔細回想了幾遍,一個想法逐漸清晰的浮現(xiàn)在心中!

    ——在擊劍館跟我決斗的人,和來到家里拿走冰蘭東西的人,絕對不是同一個人!后者才是真正的色魔。至于前者,有可能是色魔的幫兇,也有可能是毫不相關(guān)的局外人!

    原因很明顯。要在家里搜走那幺多跟妻子有關(guān)的東西,至少也要花上一、兩個小時,色魔約自己決斗之前,絕對分身乏術(shù),不可能既有時間搜東西,又能及時趕到擊劍館。而決斗之后對手傷得頗重,就更不可能有體力和膽量趕來這里了,再說這樣也會留下血跡。

    所以,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騙局。色魔根本就沒打算親身跟自己決斗,派出來的只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

    蘇忠平確認了這點后,心里有些后悔。他若早知道色魔不守信用,自己真應(yīng)該通知警方,在家里也設(shè)好埋伏,正好可以將色魔一舉成擒。

    盡管當時蘇忠平之所以決定撇開警方,倒不是因為看到那段偷拍妻子的影片那段影片的確令他憤怒之極——他顧慮的是,假如報告了警方,警方必然會派出大量人手保護自己的安佗一這很容易打草驚蛇,再加上警局里面很可能有「內(nèi)鬼」,萬一驚動了色魔,導致他放棄赴約,那就會白白錯失一個最好的機會。因此蘇忠平反覆考慮后,決定單刀赴會,想不到結(jié)果是再次被色魔戲耍。唯一換來的收獲,只不過是妻子的**蠟像和那一段影片而已,令人啼笑皆非!

    想到那段影片,蘇忠平忽然心中一動,忙到書房打開電腦,將那段影片重新播放了兩遍。然后他黑著臉,重重的拍案而起。

    ——豈有此理!看這鏡頭擺放的位置,偷拍者一定是刑警總局內(nèi)部的人!不管這人是不是色魔本人,這個責任他都一定要追究到底!

    他拿起隨身碟,將這段影片復制了出來,怒氣沖沖的又奔出了家門。

    ※※※

    傍晚,在趙局長的家里,蘇忠平強忍著屈辱,又播放了一遍影片。

    說屈辱是因為他不得不讓妻子的半**,透過螢?zāi)徽宫F(xiàn)在趙局長眼前——盡管后者已是個年近花甲的老人、是對妻子有提拔之恩的上司——可是蘇忠平又別無選擇??偛荒軉螒{嘴巴就能讓趙局長相信,警局里有人下流地偷拍了妻子更衣。

    已經(jīng)焦頭爛額的趙局長被這段影片震驚了,繼而是震怒,腦血栓差點當場發(fā)作。他先是臉色沉痛地向蘇忠平表示了歉意,然后發(fā)誓一定會迅速查出偷拍者來,不管是誰,他都將堅決予以嚴懲!

    「好的,我相信您。那我就等您的消息了!」

    蘇忠平面無表情地說完,就站起身告辭了。

    剛走到門口,趙局長在身后叫住了他,問他這影片是從哪里發(fā)現(xiàn)的?是否可以就此提供的資料和線索?

    蘇忠平猶豫了一下,回答說:「是在我家的電腦里發(fā)現(xiàn)的,其他的我一概都不清楚了!」

    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撒這個謊,或許,是潛意識里仍然不信任警方吧。畢竟偷拍自己妻子的敗類就在這個警局里,或許還跟色魔有勾結(jié),在沒查清楚真相之前,又有誰會完全信任這樣的機構(gòu)呢?

    他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局長目送著他離去,目光轉(zhuǎn)向螢?zāi)簧习肼愕呐聦伲樕系陌櫦y更深了,彷佛一瞬間又蒼老了許多……

    ※※※

    次日清晨,趙局長果然雷厲風行,一早就集合了警局里的所有警員,由他親自出馬,展開了滴水不漏的調(diào)查行動。

    根據(jù)影片上石冰蘭更衣的鏡頭,很容易推測出偷拍的時間是在四月份的某一天,當時正在分發(fā)新警服,凡是那幾天有任務(wù)不在警局里的人,都被時間排除了嫌疑。

    這些人立刻在趙局長命令下,組成了「偷拍事件調(diào)查小組」,協(xié)助他全面清查其余的警員,尤其是男警,人人都必須接受詢問,一個也不放過。

    然而調(diào)查的初步結(jié)果卻是,所有人的嫌疑都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排除了!

    趙局長大為意外,開始懷疑偷拍者或許是個外來之人,但馬上又自己將之推翻。因為石冰蘭的辦公室不是隨便誰都能進去的,再加上安裝攝影機和事后拆卸都需要費不少功夫,一個外來者對警局內(nèi)部的情況又不熟悉,是無論如何不可能來干這種蠢事的。

    既然如此,那偷拍者到底是誰呢?

    調(diào)查暫時陷入了困境,而偏偏在這時候,刑警總局里發(fā)生的偷拍丑聞突然不陘而走,一下子傳遍了全城。幾家小報也不知從哪兒得來的確切消息,繪聲繪色的予以詳細報導。至于網(wǎng)絡(luò)上就流傳的更加迅速了,標題也起的更大膽露骨。

    一時之間,諸如「警花慘遭偷拍,暴怒丈夫興師問罪」,「刑警總局爆發(fā)偷拍丑聞,受害女警已被色魔綁架」等標題紛紛冒出,在各種媒體上吸引著市民們的視線。

    全城再次轟動……刑警總局的名聲更是一路跌到谷底,成為了輿論一致譴責的對象……

    ※※※

    「冰奴,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阿威站在石冰蘭面前,故作神秘的對她豎起了雙手的食指,一左一右地晃動著。

    石冰蘭敏銳的察覺到,對方一定帶來了關(guān)于蘇忠平的消息,一顆心頓時砰砰狂跳起來,但表面上仍裝著冷淡的回答:「隨便!」

    「這樣啊,那好,我就先告訴你壞消息吧!」阿威笑嘻嘻地說,「我已經(jīng)探聽過了,王宇在那場決斗中身負重傷,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治療;至于你前夫嘛,嘖嘖,唉……」

    他故意嘆了口氣,停住不說了。

    石冰蘭明知對方在吊自己胃口,但夫妻連心,還是忍不住顫聲道:「他……難道他出事了?主人,請你告訴……冰奴……」

    「哈,不錯嘛,冰奴,你開始學乖了!」

    阿威得意地一笑,伸手解開了石冰蘭身上的鐵鏈,將她放下地來,但是對于鉆隹四肢的鐐銬卻仍然沒有松開。

    石冰蘭被吊得很久了,雙足落地后一陣酸麻,再被阿威在肩膀上用力一按,就不由自主的跪倒在他面前。

    「想知道你前夫的確切消息,光叫兩聲主人是不夠的,必須先讓我這根ròu棒爽了再說!」

    阿威一邊獰笑,一邊從褲襠里掏出勃起的粗大ròu棒,一挺身就塞到石冰蘭豐滿的**之間。

    石冰蘭雙眸射出憤怒的光芒,緊緊咬著嘴唇,任憑那丑惡的東西肆意接觸、磨蹭著自己**的胸脯,僵硬著身軀沒有閃躲開去。

    然而色魔竟還不滿意,冷然說:「喂,我剛才的話沒聽清嗎?在我下半身滿足之前,我是什幺也懶得說的!」

    石冰蘭明白他的意思,氣得全身發(fā)抖,但對丈夫的關(guān)切壓倒了一切屈辱感。她強忍羞憤,勉強控制著自己挺直嬌軀,夾住色魔的ròu棒一上一下地taonong起來。

    「對嘛!這才是最乖的乖孩子!」

    阿威輕薄地笑著,伸手擰弄石冰蘭的臉頰,就好像真的在調(diào)戲一個小女孩。不過這個「小女孩」的胸部實在豐滿得難以形容,更令人稱奇的是**極其的堅挺、集中,能夠自然而然的將ròu棒夾裹在緊密的乳溝里,不需要用手扶持著也不會掉下來而且還不影響ròu棒在**間的抽送。

    這絕對是任何一個喜歡rujiao的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完美**!

    阿威發(fā)出舒服的呻吟聲,只覺得愜意極了。上次跟這性感女警rujiao時,他還必須需用強力來制服她,然而這一次,他根本就無需再費半點力氣,全身連一動都不必動,就這幺站著、享受著這女警的自動服務(wù),專心體驗著那超一流的愉悅快感。

    「節(jié)奏快一點、再快一點……嗯嗯,差不多了……我說冰奴,你的大nǎi子和我的大jī巴,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絕妙搭配啊,你說是不是?哈,哈……」

    石冰蘭微微喘氣,額頭冒出汗珠,厭惡地瞪了他一眼,牙縫里蹦出四個字:「胡說八道!」

    「還要嘴硬嗎?你自己瞧,要是我的jī巴稍微細一點,你的nǎi子就夾不住它了;要是稍微粗了一點也不行,你的乳溝就會塞不下了……現(xiàn)在卻是粗細大小都剛剛好,簡直就像是最精密的尺量出來的一樣,哈哈哈……看來你這對大nǎi子命中注定,就是為了給我打奶炮用的,這是造物主的安排,哈哈哈……」

    石冰蘭被他笑得滿臉通紅,但事實好像的確是如此,一時也不知如何辯駁,心里不禁泛起了強烈的罪惡感,對自己這對從小就飽滿發(fā)達得過份的**,產(chǎn)生了的怨氣。

    ——真討厭!這兩個累贅的rou團,干嘛尺寸要發(fā)育得這幺夸張?讓我蒙受這樣的羞辱……

    彷佛賭氣一般,石冰蘭閉著眼睛迅疾地挺動嬌軀,加快了**taonong對方ròu棒的速度,就彷佛這對碩大滾圓的rou球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恨不得將之完全甩出身體去。

    這幺一來,也大大增加了阿威的快感。他很快便忍不住了,雙手一邊一個的捏住豐滿無比的rou團,大聲喘息著達到了**,ròu棒夾在**里面盡情的噴發(fā)了出來,暴射而出的guntangjīng液就跟水槍一樣,噴滿了石冰蘭的整張俏臉。

    石冰蘭悲哀地承受著這一切,沒有閃避,默默地任對方對自己進行一次酣暢的「**」。腥臭的jīng液濺得滿臉都是,又無法用手去擦拭,令她很是難受。

    疲軟下來的ròu棒終于從**間抽了出去,這時石冰蘭才抬起頭來,迫不及待開口問道:「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他……他究竟如何了?」

    阿威滿足地抖了抖ròu棒,將最后幾滴jīng液灑在她胸前,然后才慢吞吞地說:「你前夫他很好啊!雖然不能說一點傷都沒有,但起碼精神氣色都很不錯,走起路來還是虎虎有風呢!」

    石冰蘭驚喜交集,但仍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那……你剛才為什幺說是壞消息?」

    「對你來說也許是好消息,對我來說當然是壞消息啦!」

    阿威露出狡猾的笑容,使得他那猙獰的面孔看上去更可怖。

    石冰蘭暗中吁了口氣,又問道:「那幺,另一個所謂的好消息是什幺?」

    「你自己看吧!」

    阿威從衣袋里抽出了兩張墩巴巴的報紙,扔在石冰蘭腳邊,自己則走到旁邊坐下,悠然自得的抽起煙來。

    石冰蘭疑惑地彎下腰,也不顧反綁的手腳被勒得更加疼痛,吃力地了起來。

    兩張報紙都在醒目的面上,大篇幅的刊登刑警總局的偷拍丑聞!

    意外的是石冰蘭竟十分沉得住氣,神色自始至終保持著漠然,就彷佛是個局外人,在看著一篇毫不關(guān)己的新聞。

    半晌,她看完了,抬頭一言不發(fā)地瞪著阿威,雙眼充滿了鄙夷和嘲笑。

    阿威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了,噴了口煙霧說:「怎幺樣?對這消息有什幺感想嗎?」

    「沒有!」石冰蘭冷冷道,「就算有,我也不會說的!」

    「為什幺?」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幺鬼主意?」石冰蘭輕蔑地說?!改闵砩弦欢◣е⌒弯浺魴C想錄下我的話,將來放給阿宇或者小璇聽,以便你趁機挑撥離間……這種低級的手法,我怎幺會上你的當!」

    阿威被她拆穿了西洋鏡,不由得有點惱羞成怒,不過他卻沒有發(fā)作出來。因為他清楚,動怒非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令對方更加輕視自己,就算**上被逼迫著予以迎合,內(nèi)心深處也不會屈服的。

    跟石冰蘭的較量,還只是剛剛拉開序幕……能不能徹底征服她,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找出她性格上的弱點了……

    這時女歌星楚倩闖了進來,開口嚷道:「主人,我要向您揭發(fā)一件事,您剛方出去的這段時間,這個賤貨一直鼓動我跟她一起逃跑……」

    石冰蘭臉上立刻變色,雖然不能說失去鎮(zhèn)定,但卻露出了無法掩飾的失望表情。

    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樣脫困、或是怎樣偷襲色魔,可是始終毫無進展——就連在睡覺中,色魔都把她看管得死死的,不會松開她滿身的禁錮。

    而jiejie又是分開囚禁,只有凌辱時才會被帶過來,平常根本沒法子商量任何事。

    因此在萬般無奈下,她今晚才會懷著萬一的希望,想要說服楚倩幫忙。畢竟楚倩比較得色魔「寵愛」,看管方面比較寬松,還可以在室內(nèi)隨便走動。想不到楚倩的奴性已經(jīng)太深了,居然一轉(zhuǎn)頭就出賣了她!

    「是嗎?」阿威不動聲色,淡淡道,「她怎幺說的?」

    「她說將來總有一天會把您繩之以法的……」楚倩加油添醋地復述著,瞪著石冰蘭的目光充滿仇恨?!杆€懇求我去找找,看屋里有什幺武器……說只要我肯幫忙,她有把握用突然襲擊的方式打倒您……還有好多大逆不道的話呢,倩奴氣憤的狠狠罵了她一頓,揚言要去鞭打大奶牛,她才失望的放棄了……」

    「哈,做得好!」阿威翹起大拇指,夸獎道,「倩奴你最近真是越來越能干了……嗯……這樣吧,以后只要我在家,你都可以不戴任何鐐銬,平時我也會多帶你到院子外面曬曬太陽,作為我對你的獎勵吧……」

    「謝謝主人!」楚倩喜滋滋的道了謝,跟著又迫不及待地問?!钢魅?,這賤奴意圖對您不軌,您打算怎幺懲罰她?」

    「沒必要懲罰,因為她的想法太天真、太可笑了!哈……哈哈……」

    阿威仰天狂笑,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用奚落的語氣調(diào)侃石冰蘭。

    「別傻了!你永遠也無法打倒我的……你唯一能打倒我的武器,就是你的身體……不,是你胸前的這兩個大咪咪才對……哈哈哈……」

    這猥褻的話語聽進耳內(nèi),石冰蘭在羞怒的同時,忽然心中一動。

    ——假如,我也能像楚倩這樣,取得色魔的信任,能夠去除鐐銬,甚至擁有一定程度的自由,那幺偷襲或者逃跑的機會就會大得多……

    ——但是話說回來,要取得色魔的信任談何容易呢,除非……

    腦中靈光一閃,石冰蘭驀地面紅耳赤,但同時心臟也砰砰狂跳了起來,有種振奮和罪惡混雜的異樣情緒涌了上來,令她一時間手足無措。

    以至于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楚倩向色魔送去了一個詭異的眼色,而色魔也正目不轉(zhuǎn)睛地觀察著她,野獸般的瞳仁閃閃發(fā)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