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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蘇合香傳至鼻尖,徐琬鼻尖一酸,只聽他道:“小姑娘,你若有事,我定要整個東宮陪葬。” 第47章 疼嗎 “jiejie?”阿城往回跑了兩步, 發(fā)現(xiàn)徐琬被人抓了出去,當(dāng)下便急急往外沖。 剛沖出密道口,眼睛被洞外亮光一晃, 什么也沒看清,便被人拎起來, 捂住眼睛抓走了。 “誒?你是誰?我要找我jiejie, 你快放我下來!”阿城掙扎著。 抓他走的是星離, 所有人都背過身去待命,他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若是把這小東西放下, 讓他跑回去添亂,保不齊殿下一生氣就擰斷他脖子。 “別亂動,徐女官沒事,跟殿下在一起呢?!毙请x解釋了一句,又帶他走遠(yuǎn)了些。 漸漸從后怕中回神,徐琬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周遭充斥著血腥氣。 她從趙昀翼身前抬起頭,側(cè)過臉,四下望了望, 只見一片荒涼的曠野,積雪尚未化盡的枯草上, 橫七豎八躺著許多黑衣人,個個身上帶傷, 一動不動。 “他們……”血腥味太過濃烈, 皮開rou綻的傷口被寒風(fēng)凍僵,看起來越發(fā)可怖。 徐琬下意識往趙昀翼懷中縮了縮。 “趙旭廷的人,別怕, 都死了?!壁w昀翼輕輕拍了拍她脊背,安撫片刻,又扣住她細(xì)小的雙肩,俯身同她對視,佯怒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可知,我剛得到阿城被太子偷偷囚禁的消息,就聽說你去了東宮,有多擔(dān)心?” “他要阿城沒用的,他要的是你啊?!壁w昀翼說著,心下幾乎不敢去想另一種可能。 失而復(fù)得的情緒將他的心緊緊包裹,曠野之上,寒風(fēng)凌冽,吹亂她柔軟青絲,連同她身上丁香色宮裝一道,撲向他。 她身上淺淺的花香,混合在干枯蕭條的草木香中,顯得越發(fā)幽靡惑人。 “我怕等你回來,就來不及了?!毙扃⑽⒋鬼奶摰乇荛_他的逼視,只要多想一想,她就該知道,若太子有意傷害阿城,早就動手了。 可她當(dāng)時關(guān)心則亂,根本無暇考慮這么多。 “膽大包天的小姑娘,我真想……”想把她變成小小一只,裝進香囊,走到哪里,便帶到哪里。 這樣,就不必?fù)?dān)心她會被人騙,被人欺辱。 可他不能。 修長的指鉗住略帶粗魯?shù)劂Q住他小巧下顎,向上抬起,趙昀翼舌尖抵過齒根,嘗過又愛又無奈的滋味,倏而俯身封住她艷紅如榴花的唇瓣。 北風(fēng)呼嚎,小腿深的枯草恣意漫卷,丁香色宮裝被寬大的玄色金線繡麒麟披風(fēng)緊緊包裹住,只露出一角衣領(lǐng)。 規(guī)矩豎起的領(lǐng)口之上,纖長的頸高高揚起,一張小小清絕的芙蓉面,如暴風(fēng)驟雨中不勝嬌羞的紅蓮花。 徐琬不知何時坐上的馬車,回宮的馬車很寬敞,甚至置著一張短榻,卻只有他二人。 “阿城呢?”徐琬隔著矮幾,問對首含笑盯著她唇瓣瞧的趙昀翼。 被他這般盯著,徐琬羞赧不已,下意識咬了咬唇,只輕輕一下,便痛得她輕呼出聲,當(dāng)即瞪了趙昀翼一眼。 她唇瓣嬌嫩,紅艷欲滴,水眸含怒藏羞,不經(jīng)意便攝人心魂,偏她全然不知。 “我讓星離把他送去了一處別莊,過兩日會送個夫子教他功課?!壁w昀翼坐到她身側(cè),攬住她細(xì)弱的肩,俯身貼在她耳側(cè),輕聲道,“解了琬兒后顧之憂,琬兒要如何謝我?” 車帷把外邊寒風(fēng)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可車廂內(nèi)還是有些冷。 聽到他這般不正經(jīng)的話,徐琬忽而紅了臉頰,只覺清寒的車廂內(nèi)瞬時升了溫,似擺著一張看不見的炭盆,暗暗烘烤著她周身。 “你別挨著我?!毙扃_他的手,輕輕把他往另一側(cè)推了推,“好好說話?!?/br> “琬兒,我也會擔(dān)心你并非真的喜歡我,素來是我想同你親近,你卻從未主動親近我。”趙昀翼說著,秾麗的眼眸帶著淺淺神傷,“你心里,當(dāng)真喜歡我嗎?” “趙昀翼,你怎么能這樣懷疑我?”徐琬水眸微瞪,不可置信卻又委屈地凝著他,他要她怎樣?把心剖開給他瞧嗎? 這般無名無分跟在他身邊,名為女官,實則不知被他胡鬧了多少次,他越來越不顧忌,越來越得寸進尺,徐琬卻是心悸都心慌。 太子都能查到她的身世,圣上未必不知,現(xiàn)在不動她,是因為沒有威脅,可若他日,趙昀翼要娶她,圣上絕不會袖手旁觀。 屆時他若迫于無奈,娶了旁的女子為妻,同旁的女子這般親密廝磨,只要一想,徐琬心口便是一陣剜心似的疼。 趙昀翼見她面色發(fā)白,只當(dāng)她是被他唬住了,哎,以退為進的戲似乎演過了,他心下嘆息一聲,忙笑著哄道:“方才是我胡說的,我的琬兒臉皮薄,不逗你了?!?/br> 說著,自袖袋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徐琬:“打開看看?!?/br> 眸光掃過信封上的印章,只一眼,徐琬便認(rèn)出,是金陵送來的。 心下那些纏綿悱惻的心思,倏而被轉(zhuǎn)移到眼前的信箋上,徐琬打開來一看,噙著淚的水眸登時泛出淺淺笑意。 “斷絕文書?!毙扃畛鲎钌戏降乃膫€字,捏著信箋,歡喜地展臂環(huán)住趙昀翼脖頸,“這么快就辦妥了?” 他又那么多事要忙,她以為要拖到年后去。 方才把趙昀翼推開了些,兩人中間隔著些許距離,徐琬這般伸手環(huán)住他脖頸,身子勢必向前傾去,趙昀翼沒防備她會突然撲回來,身形被她壓制著,自然而然往后傾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