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書迷正在閱讀:她超能打的[星際]、趁月色去見你、開局一頭奶牛[末世]、天師九零再就業(yè)、清穿魅寵熹妃、小作精拼命護(hù)住人設(shè)[娛樂圈]、渣夫也重生了、嫁給首富后我咸魚了、被神君寵愛的日子[快穿]、小甜吻
“可你看起來經(jīng)常去日本……如果你不能來,或、或者我出成品了……要怎么聯(lián)系你呢?下次……”她想問下次是什么時候,沒能說出口,怎么聽都像是女朋友的質(zhì)問,自己沒這個資格。 何煦衍笑了。 “那我加你微信吧,出國會告訴你,”他頓了頓又補(bǔ)充道,“去哪里都會告訴你?!?/br> “……哦、哦?!闭f不上來哪里怪,先應(yīng)了再說,“那雜志……” 現(xiàn)在提起雜志何煦衍還挺鬧心,和自己理想有出入,為了不破壞高梨好心情他也只得先藏住自己的‘心懷不軌’,把雜志推得離她更近一些,“還得照著來吧?你留下,說不定有幫助呢,慢慢看?!?/br> 離開后一路上都沒有再拿起過手機(jī),等紅燈也不曾打開看一眼,也許準(zhǔn)備得還是不夠充分,不足以讓他應(yīng)對高梨的每一句答案。 嗡嗡—— 嗡嗡—— 快到家門口了,手機(jī)在褲子口袋里震個不停,少說有四五條消息,有那么一瞬間何煦衍在期待是高梨發(fā)的,可也只是一瞬間而已,除了編輯以外還沒人會給自己發(fā)奪命mail。 估計是摧稿吧,上周小老頭提出過做‘校園秘密’主題,應(yīng)該是為這事兒來的。 現(xiàn)在……他可不想聽見有關(guān)《OKASHII!》的一切。 臨睡前洗漱完才想起還沒看編輯的郵件,唉,得理理人家啊。 編輯工作怪不容易的…… 剛一解鎖,看到微信右上角掛著紅色的數(shù)字‘11’,不對啊,小老頭不會用WeChat啊。 【不是梨子:啊啊啊你頭像?。?!】 【不是梨子:頭像!?。 ?/br> 【不是梨子:是不是LSH老師的作品?!】 【不是梨子:啊啊啊是吧這個風(fēng)格就是LSH吧??!】 【不是梨子:你也喜歡他嗎~】 【不是梨子:嘿嘿,其實我跟你借雜志就是想看LSH的作品吶?。?!】 還有三條是兩分鐘前剛發(fā)的。 【不是梨子:剛剛發(fā)現(xiàn)寶藏就找到同好,容我再吼一嗓子吧……[委屈]】 【不是梨子:最喜歡LSH啦!】 【不是梨子:[撒花花.jpg]】 怦怦—— 何煦衍的手指興奮到發(fā)抖,他‘艱難’將手指移到鍵盤區(qū):傻瓜瓜,LSH老師也最喜歡你…… 作者有話說: LSH要掉馬了嗎?盯—— 第5章 櫻花和菓子 3 理智回籠,在按下發(fā)送的前一刻何煦衍收回了手,他很高興,但還不想太早讓高梨知道LSH一直在他身邊。 他不該是以‘偶像’的身份出場,再等等。 兩個身處同一個半球、同一個時區(qū)的人在此時此刻歡喜,雖然原因不大相同,但卻在冥冥中牽引著彼此,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連今夜瓢潑的大雨也不能阻擋。 大雨能阻擋的…… ……只有快遞。 這場雨接連下了三日,幾乎沒有一分鐘的空白,走出門到處都是積水,第二天水線已經(jīng)漲到與書吧門檻齊平的地方,只要風(fēng)輕輕一吹,就能讓水從玻璃門下的狹小縫隙中淌進(jìn)來。 打開某寶查看物流,原先在哪個站點(diǎn)現(xiàn)在還在哪個站點(diǎn),一動不動,官方會提示你因為惡劣天氣可能影響送達(dá)時間,高梨也只能將‘和菓子’實驗不斷延期。 哦,其實大雨還有可能阻擋客人們的出行計劃,但高梨沒太多感覺,本來書吧人也不多。 在別家鋪子哀嚎客流驟減時,她聽著平時聽的歌、看一直想看的書、睡最飽的覺,只需要管好自己和勾勾的一日三餐,其他什么都不必想。 本來高梨還想趁著沒有客人,把勾勾帶到前面來玩一玩,可惜它一見水就‘瘋’,絕對會滾自己滿身雨水。如果帶著一身水亂跑,把書本碰濕、沙發(fā)跑臟,那可是一項大工程,說不定還會感冒。 “唉……”望天發(fā)呆是她最近幾日的常態(tài)。 偌大的廳堂只有她一個人,沒有客人、沒有貓咪、也沒有……何煦衍。 嘖…… 他還說會經(jīng)常來,也不知道來哪兒去了,雨下了幾天他就消失了幾天,這個‘經(jīng)常’的頻次也太低了吧!高梨越想越氣,心里怪著他說話不算數(shù),拿著手機(jī)不知覺就翻到微信聊天頁。 最后的聊天記錄是前天凌晨互道晚安,他們就LSH的話題聊到很晚很晚,高梨保存了很多老師往期的作品,都靠何煦衍傳圖,而她就像一只土撥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眾多照片中挑了一張‘云’主題相片換成頭像,怎么看怎么滿意。 公式化無趣的樓房在畫中變成人們腳下的土地,頂上便是那片奇異的云彩,在LSH線條的描繪下講了一個女孩和狗的故事。從女孩的肢體表現(xiàn)看她一定很開心,她的狗狗飛奔向前,四只腳全部離地,高梨最直觀的感受由兩個詞構(gòu)成:輕松、自在。 【不是梨子:這張照片有名字嗎?】 何煦衍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回了,他很多作品都是沒有命名的,因為創(chuàng)作之初他的目的僅僅在于挖掘近在眼前觸手可及的美好,也許定格、也許只是一瞬,如果必須命名反而限制了很多想象。 但總要給出一個答案,他想了想,決定給出一個自認(rèn)恰當(dāng)?shù)臉?biāo)簽:【自由】 人可以在地面走,也可以在空中走,還可以踩在云彩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多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