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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諷的笑了一聲:“我怎么瞧著是人家老四籌劃得當(dāng),指點(diǎn)的好呢?” 三阿哥氣的面色鐵青,過路的小太監(jiān)縮頭縮腦的快步奔走,三阿哥忍了又忍將胸中的怒火吞了進(jìn)去。 轉(zhuǎn)了身大步向前走去。 一樣的福晉為什么別人家的做事情就能得到皇上的認(rèn)可,rou眼可見叫皇上跟老四的關(guān)系親密起來,皇上竟然看上去還有些懼怕那個四福晉?默許了四福晉開藥方的舉動? 誰做出了成果誰才是贏家。 在皇上看來他這個兒子也只是孝心有余而能力不足。 今日的事情完全是為老四做了嫁衣裳。 三福晉一個人站在大雪地里,嘲諷的笑了笑。 永遠(yuǎn)都是這樣,事情成了是他的功勞,若有什么差錯就全部怪罪到她的身上。 她閉了閉眼搭著丫頭的手轉(zhuǎn)身往后走,打起精神進(jìn)去陪著榮妃看戲。 里頭還是熱鬧非凡,戲臺子上鑼鼓喧天,明嫣還沒有回來。 八福晉低聲道:“三嫂沒瞧見四嫂?” 三福晉笑了笑,如何能沒瞧見? 她今日被一個小丫頭比的簡直像是個笑話。 真好! 一會子這個事情整個后宮都要知道了。 她起身向榮妃告了罪,要先回去休息。 榮妃看了看她,最終嘆息了一聲,握了握她的手:“若是有什么難事,記得跟額涅說?!?/br> 三福晉不由得鼻子一酸。 虧得娘娘和善心疼她,若不然,她的日子過的該多難。 回去就該稱病了,不然還不知有多少人將會在她這里來說風(fēng)涼話。 上午的戲終于唱完了,佟貴妃起身率先離座。 她搭著宮人的手起了身,出門上了鑾駕,一面走一面聽身邊的人說了剛剛的事情:“….都往皇上跟前去了,最后誠親王夫婦先出來了,只有雍親王夫婦留在里頭,還請了太醫(yī)?!?/br> 佟貴妃一頓道:“皇上這會子在哪?” “已經(jīng)回了乾清宮了?!?/br> 佟貴妃微微擺手示意宮人回宮,走了一會子,皇上身邊的事情也就打問清楚了:“都是為了皇上的龍體,可只有雍親王夫婦辦成了,這會子正在乾清宮侍候皇上吃藥?!?/br> 佟貴妃微微松了一口氣道:“賞德妃玉如意一柄?!?/br> 皇上活的長久她才能有好日子過。 乾清宮暖閣里。 皇上歪在炕上,下面站著一群王爺郡王貝勒貝子,說的都是西藏的事情,不知道誰提起了南洋商行的事情。 “任由他們將大米全部賣出去,將咱們得用的給了別人那還了得?” “那群長毛鬼子沒有一個安著好心,落后愚昧,就不該同他們來往?!?/br> “還不如直接閉關(guān)?!?/br> 皇上微微瞇著眼。 要不是知道弘歷一家子說的話,他下意識的也是這么覺得。 這群兒子們現(xiàn)今這樣說只叫他覺得狹隘。 他年紀(jì)漸漸大了身子骨大不如從前,有些事情也該好好考慮考慮了。 皇上淡淡的看向了胤禛道:“老四,你怎么看?” 胤禛上前躬身行禮,徐徐道:“大米之事確實(shí)應(yīng)該適當(dāng)管控,但他們可以從咱們這里買東西,咱們?yōu)槭裁床荒軓乃麄兡抢镆粯拥馁I咱們需要的?” 九阿哥笑道:“那群蠻夷之邦有什么好東西?” 胤禛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懷表:“列位請看。” 十阿哥嗤笑道:“ 不就是塊懷表嗎?” 胤禛淡淡道:“是,只是一塊懷表,一塊懷表里面有上百個零件,咱們大清卻不會,只能買人家的?!?/br> 五阿哥不由得道:“一塊懷表而已,買就買,有什么不對?” “由此可見他們所會的也有咱們不會的,如果閉關(guān)鎖國,就等于封上了自己的一只眼,又如何在世界之林屹立不倒?” 三阿哥剛剛失了面子這會子格外看不上胤禛,笑了起來:“難道咱們要因?yàn)橐恢槐矸馍弦恢谎???/br> 胤禛淡漠的看了三阿哥一眼:“他們既能造出一只我們造不出的表,就可能造出我們沒有的長槍大炮,將來有一天也可能在我們看不見的時候踐踏我們的國土!” 他的話說的整個暖閣里鴉雀無聲,剛剛還嘲諷又輕蔑的人忽然就沉默了下來。 他們自信,但也因?yàn)檫@份自信更少了一份自大。 正沉默著,只見一襲石青色的身影捧著白瓷的藥碗從外頭緩步走了進(jìn)來。 踩著雪白的花盆底,把子頭上的珍珠流蘇紋絲不動,恬靜的面龐上帶著得體的笑意,將藥碗放在了皇上手邊的小幾上。 皇上垂眸瞧了一眼:“過會子在喝?!?/br> 她微微垂著眸,淡淡的道:“皇上,該喝藥了?!?/br> 皇上似乎是不情愿的,又似乎有些畏懼站在面前的晚輩,萬般不情愿的在李德全的侍候下坐直了身子,端起了藥碗,一飲而盡。 明嫣又捧著個蓮花小碟,里面盛著蜜餞,皇上捏了一顆吃了下去,漸漸的舒展了眉目。 眼前的女子又一言不發(fā)的退了下去。 八阿哥同所有人一樣,滿目震驚。 皇上容不得這世間任何人丁點(diǎn)兒的威脅和蔑視,所以對八阿哥深得朝臣擁戴痛恨至極。 可為什么到了這個柔弱的女子跟前,卻又會露出別樣的退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