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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少停下來舔舐傷口,像是刻意回避。 聊到這個,南池就開心了,眼睛忽然明亮起來,要是身上還有對翅膀,南池簡直可以飛起來。 “我啊,要是心情難過,就會給自己點很多好吃的,然后把自己貴重的東西全戴在身上,美美睡個好覺?!蹦铣孛硷w色舞地介紹,“然后第二天就把煩惱忘了?!?/br> 俞承白像是之前那樣學她那樣躺平做咸魚,他現(xiàn)在也想著用南池的方法排解。 他把手機放到南池手心:“買吧?!?/br> 南池:...... 冰淇淋也不吃了,兩人腦袋湊在一塊,探討點什么外賣好。 “燒烤吧,燒烤怎么樣,我已經(jīng)很久沒吃了。”南池說。 “會不會太油了?大晚上吃這個不太健康吧。”俞承白剛說完,在南池的殺人般的目光下趕緊閉嘴,“可以,多點一些蔬菜好了?!?/br> “?。∵@家店真是太會做生意了,居然還有炸餛飩,炸薯條?!?/br> “啊,還有飲料,我們喝點啤酒吧,短暫的麻痹自己。” “家里有啤酒?!庇岢邪滋嵝?。 “啊,我忘了,那就不喝啤酒,省點錢,我點其他的?!蹦铣匾贿呎f一邊下單。 “好,都點上。”他漸漸上道,醉倒在南池星星般的眼里。 點完之后,南池把手機塞回他手里。 “你等等。” 丟下這么一句,她興沖沖地跑回房間,出來的時候手上抱著她的小型珠寶保險箱。 這保險箱是專門放珠寶的,并不大,還算小巧。 南池坐會沙發(fā)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俞承白已經(jīng)從冰箱里拿出幾罐啤酒。 她當著俞承白的面打開了保險箱,里頭都是和俞承白結婚以來,他送給她的各色珠寶。 零零碎碎的東買西買,以為沒沒多少,仔細一數(shù)已經(jīng)二十來套耳飾,戒指,項鏈,手環(huán)不等。 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珠光寶氣。 “看見它們是不是心情也好了不少?!彼喼笨梢哉f是笑得合不攏嘴,“我今天大方,給你戴戴?!?/br> 快樂會傳遞,俞承白被她感染,嘴角眉梢都上揚著弧度,從沒如此開懷過,連他自己也覺得詫異。 “我戴女士珠寶會不會有些怪?” “不會,現(xiàn)在很多男明星都會特意帶女士的?!?/br> 說著,南池捉住他的手,不假思索地把保險箱里的戒指往他手指頭上戴,俞承白很是配合,讓她隨意支配。 她的手綿軟細膩,蔥指纖纖,粗粗看去表面毫無傷痕,看著是錦衣玉食里堆出來的。 而俞承白的手比她更加漂亮,修長勻細,指甲修得很干凈,沒有一絲多余的rou,只兩三根清晰的青筋。 兩人的手交握纏繞,慢慢蘊出粉色的旖旎。 南池的手比他小很多,戒指他都戴不進去,最多停留在手指關節(jié)處。 她多少有點懊惱,而俞承白低著頭,目光漸漸深邃,在她毫無察覺的時候光明正大的打量著她。 手中指腹時不時摩挲她的手心,南池有種認真微醺的醉態(tài),毫不知情,臉龐爬滿緋紅。 戴完戒指后就是項鏈,俞承白送給她一套六千多萬的祖母綠的大方糖項鏈,鏈條本身都是掛著水滴似的小鉆石,簇擁著那塊奪人眼球的祖母綠方塊。 她貼近的時候,發(fā)絲拂過他鼻尖,帶著淡雅的柑橘甜香,俞承白身下的手突然發(fā)緊,喉頭微動。 保險箱里還有幾條項鏈,疊加多了反而讓人眼花繚亂,抓不住重點。但現(xiàn)在是為了開心,為了盡興,南池一股腦兒地全戴他脖子上。 “好了?!彼晕⒄具h了點欣賞自己完成的作品。 “怎么樣?好看么?”俞承白有些緊張地問。 嗯,很是暴發(fā)戶似地審美,但是每一樣珠寶都好光彩炫目,但俞承白是精致優(yōu)渥的,身材比例極好,這些珠寶只是他的襯托,他才是無冕之王。 嘴角彎曲的弧度都沒下來過,南池點點頭,臉頰坨紅,挪不開眼。 “好看。俞承白。”她輕聲說。 “騙人。”俞承白張開雙手,十根手指都掛著她的戒指,紅的,綠的,透明的,要有多庸俗就有多庸俗,他是不相信好看到哪里去。 像彈鋼琴似的彈動手指,寶石光芒在燈下流淌,他似乎能理解為什么南池會喜歡收集亮閃閃的珠寶,看到光芒萬丈的這些小玩意兒,他也心情愉悅起來。 俞承白嘗長手一攬,單手拿過啤酒罐,大拇指勾住拉環(huán),往上一翹,砰地一聲就開了,而后換了食指輕輕一拉,他已經(jīng)拉開了拉環(huán)。 把啤酒遞給南池,“要不要喝一點?” 好久沒喝這東西,南池點頭接過,還很有儀式感地和俞承白捧杯,“快樂萬歲!” 隨后咕咚咕咚仰頭喝了好幾口。 俞承白坐在她身邊,細細品味,這次卻也沒攔著她。 南池是個很簡單的人,不會壓抑自己,屬于渴了就要找水喝,餓了就要吃的。 而且對自己很沒有數(shù),她信誓旦旦地告訴俞承白這些啤酒她都能喝,不會醉,然而喝了兩罐之后,她的腳就已經(jīng)踩在云端似的輕盈。 “俞承白,我是不是在天堂了?” 俞承白輕輕笑。 南池覺得自己笑得嘴都僵了,而且有些累,想找個東西靠靠,剛好身邊有個俞承白,她就靠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