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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白細(xì)長的指尖摸到他的皮帶扣。 咔塔一聲,細(xì)微的金屬聲響,在這寂靜的夜里格外明顯。 小姑娘的動作青澀生疏。 陸北煬掀了下眼皮,瀲滟的波光繾綣柔和,他大掌摩挲著她雪白的后頸,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細(xì)腕,聲音啞得不像話:念崽,我教你。 半個小時后,陸北煬抽出紙巾擦了擦兩個人的手,又牽著姜念走進(jìn)浴室。 男人打開水龍頭,寬大的手掌裹著小姑娘的手,搓出細(xì)密的肥皂泡泡,一根根清透白皙的手指被溫水沖洗著,他連指縫都沒放過,動作很溫柔很仔細(xì)。 姜念酸疼的手指像在做手部spa,舒服多了。 她有些嗔怪羞惱地看了陸北煬一眼,男人白皙俊美的臉頰上還帶著一絲潮紅。 他脖頸上的領(lǐng)帶早已取下,手工定制的白襯衫微敞,露出里面微陷的胸膛,只見那處修長的脖頸和鎖骨上是一片緋色。 姜念想到剛才羞恥的場景,耳朵爆紅,心想陸北煬該不會是個妖孽變的吧。 陸北煬抽出幾片干凈柔軟的面巾紙,把她手上的水擦干。 姜念看著他動作流暢、目光專注的模樣,腦子里不禁有個大膽的猜測。 你該不會根本就沒喝醉吧? 陸北煬拖長音調(diào)啊了聲,心虛地眨了下眼:沒,酒醒了。 姜念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酒醒得這么快? 明明之前醉得連走路都困難,可剛剛那股精神勁兒,壓根就不像酒醉的模樣。 陸北煬不逗她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低啞的聲線里含著笑:小傻瓜,現(xiàn)在才看出來。 姜念秀眉微蹙:陸北煬,你個大壞蛋! 她是真沒見過哪個男人,像他一樣演技這么好,臉皮這么厚。 男人攬住她,吻開她眉角的褶皺,聲音溫和,攜著鄭重和認(rèn)真:所以,我之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從褲袋里摸出一把鑰匙,放在姜念的掌心,保險柜那些東西都是你的了。 姜念心底涌起一股感動和暖意,她笑得合不攏嘴,誰稀罕你那些東西了。 姜念墊起腳,親了下他的下巴: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可我也不太懂你那些東西,你給我也沒用,不過既然你這么執(zhí)著,那鑰匙就交給我來保管好了,里面的東西還是你的。 那也行,反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以后你就是我領(lǐng)導(dǎo),我給領(lǐng)導(dǎo)打工,天經(jīng)地義。 姜念無可奈何,心底卻是暖洋洋的。 陸北煬又把她按在沙發(fā)上親了好一會兒才松開,他摸出錢包塞到姜念懷里,非要讓她保管。 姜念哭笑不得。 老婆,晚安。 嗯。 陸北煬把姜念抱在懷里,倆相擁而眠,這一夜無比的漫長和溫暖。 第 80 章 尺寸不對:) 眼看國慶節(jié)就要到了, 這天晚上部門組織了聚餐,吃到中途,姜念接到一個電話, 是表哥蘇衍打來的,姜念離開了包廂, 站在走廊的角落接聽。 喂,哥? 念念那邊頓了會兒, 像是在糾結(jié)怎么開口, 你回京城一趟吧, 老太太快不行了, 她想見你一面。 姜念愣了下, 過了會兒,她有些好笑道:她什么意思啊, 討厭我的時候,就讓我滾, 想見我的時候,就叫我屁顛屁顛滾回去, 她知道這些年我和我爸是怎么過的嗎?她憑什么呀?另外我mama在很早以前就和她斷絕關(guān)系了, 意味著她也不是我外婆了。 念念,你別掛電話,你聽我說完!蘇衍情緒激動地喊了聲, 奶奶一直吊著這一口氣, 就是還有未了的心愿, 她的心愿就是見你最后一面,她痛苦,我們看著也不忍。 念念,她有話跟你說啊。 蘇衍懇求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外婆, 就當(dāng)看在我這個哥哥的面子上,回來見她最后一面吧。 姜念掛斷電話,滑坐在地上。 其實(shí)她聽到外婆病重的消息,心里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波動,畢竟這二十多年來,她只見過這個外婆兩次。 第一次是她五歲那年去京城參加星海杯鋼琴比賽,那天正好是蘇雯華的六十大壽,說好再也不回蘇家的mama還是去了外婆的生日宴會,結(jié)果卻受到了蘇雯華的橫眉冷眼。 姜念清晰地記得,mama把她帶到蘇雯華面前說,念念,叫外婆。 姜念喊得特別甜,然而那個老人看都沒看她一眼,冷聲道:別亂喊,我沒你這個孫女。 第二次是mama出了車禍后,需要做手術(shù),爸爸掏光積蓄無奈只能求助于蘇雯華,蘇雯華連夜趕到寧城,這個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女強(qiáng)人站在窗臺,背對著自己的女兒擦了擦淚眼,然后看著姜秋平恨恨地:錢我可以借你,但我要把姜念帶走。 最后在蘇清婉的乞求下,蘇雯華沒能把姜念帶走,只是自蘇清婉去世后,蘇雯華再也沒出現(xiàn)過。 陸北煬按亮玄關(guān)的燈,小心翼翼換好鞋子往里走了幾步,抬眸便有些愣住了。 女人嬌小的身子窩在沙發(fā)的一角,只一盞落地?zé)暨€亮著,橘色的燈光鋪灑在她身上,雪白剔透的肌膚被映襯得溫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