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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cao作不出來,但看著卻無比酸爽。 跟知道了考.試.答.案似的。 不過,計傾然有時候甚至都不知道他玩游戲的意義是什么。 有些人把游戲玩好是為了消遣,為了娛樂,為了賺錢……可對許恣來說,這個人只是因為能做好每一件事,所以游戲玩好是理所應當。知道什么叫做命題作文嗎?許恣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 說不上來差點什么,但就是缺了一點點東西。 就在這時,屋子里的大媽抱著床單出來了。 “誒小伙子啊,我看床底下好像什么有東西呀,我們有規(guī)定不讓隨便亂翻的,別被被泡壞,一會你記得看一下哈!” 兩人一起往那個方向看去,正是江困的那屋。 許恣又把注意力挪了回來,敷衍應了聲“好”。 計傾然遲鈍了一會兒,“你,跟那個小土……不是、室友,說好了?她就這么讓你動她東西?” 他又盯著大媽把東西放進洗衣機里,覺得詫異:“她回來不得生氣啊!我聽說他們那邊的人都心眼小,別再賴上你……到時候你別說我沒警告過你,等找到合適的人就盡快搬出去,別沾惹是非!誒對,你那天那個小姑娘,進展咋樣了?” “……” 許恣本來以為計傾然的實力退步了。 沒想到這“機關槍”突突地愈發(fā)有本事,現(xiàn)在居然都會甩成語了。 許恣避重就輕道,“剛才給她發(fā)過微信了,同意了?!?/br> 說道這,他就想到江困剛才回復的那幾條消息。 明明出門之前,還跟他鬧情緒,出門之后還說“我跟你沒完”,等過了一會兒在說話的時候,她竟然態(tài)度有點……害怕? 最開始還“啊”,“好”,“麻煩你了”,最后就變成了“實在不行就等我回去弄吧,別耽誤你的時間?!?/br> 如果不是微信沒有這個功能,許恣真的以為這是新出的自動回復。 估計是那邊到了醫(yī)院忙起來了吧。 許恣煩躁的想。 計傾然沒聽到自己最想聽的,一邊扒拉許恣肩膀,一邊喋喋不休:“那內(nèi)個呢?咋樣了?啥進展?表白沒呢??還是涼了???” 他說的是那天在校醫(yī)務室撞見的那個。 那個無比清澈、純潔的存在。 時過多日,計傾然仍記得那天陽光透過白紗窗簾,照在那個少女的臉上。 細長濃密的睫毛下,那雙棕褐色的眼睛,像是盛了一碗茶。 如果不是許恣先下手為強。 他絕對上去要人家微信! 許恣懶得解釋,無奈的放下手機,叫了他一聲,“計傾然?!?/br> “怎么了?” 許恣:“嘴該閉上了。” “……” “你要是閑,你去江困屋子里幫忙看一眼?!?/br> “哦……” 計傾然雖然渾身不情愿,還是勉強答應了,垂著頭向屋子里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計傾然回頭看了一眼。 他能感受出來許恣不想說,但他想聽??!他忍不住想問!那個姑娘可比這個長寧的土書呆子強上不知道多少,誰不感興趣啊…… 計傾然暴躁地用鞋尖把門踢開了。 迎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溫暖的氣息。 有股淡淡的清香,跟著許恣一起雜糅進來的那幾絲白桃氣息也一直往鼻腔里面鉆。 不似印象中女孩子閨房的樣子。 這個屋子走的是簡約風,白色的窗簾被高高掛起,能看見外面湛藍的天,飄窗上擺著幾本書和習題冊,一個小羊裝飾玩偶安靜地靠著窗戶。 往近是有些凌亂的書桌和書架,電腦還在嗡嗡地運作。 計傾然感覺自己像被羽毛枕頭打了一下,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了神,彎下腰向床底下翻找。 那里面只有一個鐵盒子,還有頂,不知道還能不能帶的帽子。 計傾然伸手先把盒子夠了出來。 盒子是古銅色的,看上去十分精致,雕花從底盤向上攀巖,最后在蓋子上嬌艷地綻放,開了一整面。 就算拿到市面上去,也找不到哪個師傅有這般手藝。計傾然不禁多欣賞了一會兒,手機摩挲著盒子上刻花的紋路,吸引的人挪不開眼睛。 不過計傾然忍不住想打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面栓了一把鎖。 便無趣地撇了撇嘴,丟到了一旁。 他又把帽子夠了出來。 “……cao!” 計傾然瞬間就被那上面骯臟的灰塵積攢惡心到了,揚手甩到了一邊。內(nèi)心罵了句這小長寧人還真是什么惡心攢什么……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干凈了。 待起身之后,他皺著眉想找點什么蹭蹭手指。 結果環(huán)繞整個屋子,發(fā)現(xiàn)屋子雖然凌亂,卻什么都是干凈的。他下不去手,只好進了廁所。 僅僅是一個帽子的影響之大。 計傾然在反復洗手的時候忍不住心疼一下許恣。 兩個人都是從小被慣著長大的少爺,誰也不差點什么。說是錦簇從中、穿金戴玉,一點都不過分。當是許恣說出來自己住的時候計傾然就無法理解。 誰沒事放著大別墅不去非擠著小破居民樓?。?/br> 有???? 但許恣真就有點病。 他為了能對付他爹,他別說出來住了,甚至還能跟一個長寧小姑娘一起住,床底下還藏那么惡心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