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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有點不清楚。 許恣這是在用什么身份跟她說話。 看態(tài)度,他好像并不意外。 可江困并不記得之前什么時候,用“江困”這個身份和他見過。 許恣感覺出來她的顧慮,緩緩地丟出來個定位,把她的神智找回來。 “江學(xué)妹?!?/br> 江困:“……” 所以這是,就當(dāng)她,只是學(xué)妹。 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江困明白了狀況,平靜地說:“去十七公寓?!?/br> “好。” 許恣沒說什么別的話,即刻啟程。 江困也放松了不少,自在地扯上了許恣的襯衫。 直到經(jīng)過一處鐵門。 看門的大爺一眼認(rèn)出來那位又高越帥的同學(xué),笑出來了一臉褶皺,“回來了?喲,還是帶女朋友回來的?” 后座的江困連忙要說不是。 許恣卻搶在她的前面,“還不是?!?/br> 江困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覺得出什么不對。 許恣又蹬上自行車,繼續(xù)前進(jìn)。過了鐵門好幾米,似是隨口的拋了句。 “是未婚妻——” 作者有話要說: 江困:…… 啥???? 第92章 大盜x少爺 許恣話音剛落,江困急切又難以置信地問:“你說什么???” “未婚妻?!痹S恣笑了笑,“沒聽清?” 江困發(fā)急,“這是聽沒聽清的問題么?” “那就是聽清了?!痹S恣坦然道,沒避沒閃,“江學(xué)妹剛才跟我說,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我哪有?” “你沒有?” 江困:“……” 她被懟的無話可說。 此人真的!反復(fù)無常! 到了十七公寓后,許恣把江困放下了車。 他一條腿撐在地上,稍抬眼睫,目光有些漠然地看了過來。 “那你什么意思?”許恣直白地問。 他太過于吸引人,不小一會兒,江困就察覺到了周圍幾束目光。 向上提了一下包,她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緊張到一定程度,江困只好反問回去。 左右這層玻璃紙都被掀開了,許恣也不躲不避,自己就也不要臉了,順理成章。 “那婚約還算數(shù)嗎?” 許恣平靜問道:“為什么不算?” “你婚約不是已經(jīng)丟——” 話被卡在這戛然而止。 江困突然意識到,這事她不應(yīng)該知道。 不應(yīng)該以“江困”這個身份知道,現(xiàn)在按理說連許恣自己都不知道。 江困:“……” 口誤了。 面前的人卻假裝沒聽到后面那個字兒似的,語氣自然,“我婚約怎么了?然后呢?!?/br> “……” “沒,”江困抿了下唇,“我的意思是,你婚約要自己保管好,別弄丟了。” 許恣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看不出來——” 江困不想理他:“?” “你還挺在乎的?!?/br> “……” 許恣:“放心,我會保管好的,對你未來負(fù)責(zé)?!?/br> “……” 江困徹底不想說話了。 這人什么毛病啊。 遺傳嗎。 …… 啊你。 又想遺傳干什么! 添亂?。?! 江困腦袋里面炸了鍋,臉上卻還掛著一派淡定。 換了個話題,“你要怎么處理這自行車?” 許恣指了指傍邊的一棟小樓,“我實驗室在那邊,看門的保安住在這附近,應(yīng)該能看出來這是誰的,順路送回去?!?/br> 江困點點頭。 “那,小未婚妻,”許恣重新把腳抬上自行車,擺正目光,“回見?!?/br> 白襯衫在碾著一片細(xì)石子地遠(yuǎn)去,帶起了不小的風(fēng)塵在地上打旋。 江困氣呼呼地走進(jìn)了十七公寓。 誰要跟你回見。 誰又是你小未婚妻?。?! - 日子過得快了起來。 也怪了,江困來這個學(xué)校一年之久,都沒怎么見過這位許家少爺,但就自打那天之后,兩人在學(xué)校碰面的頻率出奇的多。 最開始只是在上下課的路上碰面,許恣十分隨意地跟她抬抬手,打招呼。 按理說他倆的關(guān)系沒有,這么,熟悉??山ё笥铱戳艘幌?,那周圍只有自己又被打招呼的“嫌疑”,只好羞憤地應(yīng)下了。 后來,許恣端著餐盤做到了江困的餐桌上。 說實話,當(dāng)時江困的心情可以掐碎一根筷子。倒是施楠楠十分樂意,把座位空了出來,還問了一下江困兩人什么關(guān)系。 江困頂著個棺材臉,“你覺得呢?!?/br> 施楠楠冒出星星眼:“他在追你?” 有這個猜測其實不過分。 雖然許恣長得數(shù)一數(shù)二,無論放在哪里都是出挑,但江困絕對也不差。 她是有種乖巧的好看,規(guī)矩、清秀,那雙眸子就像琥珀色點綴在白瓷娃娃上。 可惜江困性格乖戾,骨子里有股帶不走的不羈。 這并不違和,在她身上像渾然天成。 許恣慢悠悠地把自己盤子里的蝦剝出來,放到了江困的小碗里,替她回答道,“這步省了。” 施楠楠脖子朝前一傾,好奇道,“省了是什么意思?已經(jīng)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