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而如此有針對X的追蹤,讓他們想起東南亞
陸縈兒翻了個身,下意識去摸身側(cè),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人。 “厲衡哥?” 想起他不久前的不對勁,聲音有些驚慌,外屋抽煙的男人目光微動,扔了煙頭回屋。 “在這。” 陸縈兒緊張的目光瞬間放松下來,她抱住秦厲衡的身體埋進他懷里,一坐起來就流了滿腿根都是jingye。 小臉幾不可查地紅了,秦厲衡提唇笑笑,溫毛巾擦著她的大腿。女人側(cè)過臉,瞥著嘴問他為什么跑到外屋去。 “怕什么,嗯?”秦厲衡捏捏她的臉蛋,微微撅起的小嘴都能掛衣服了?!拔矣植粫?,怎么舍得呢?” 她身上沾滿他剛剛落下的痕跡,特別是先前那一道紅,早就被他又親又咬的給蓋住了。 這個男人不僅瘋狂還小心眼,剛剛做的那么狠,無非是因為自己先前在賭場時溜掉的事。 “這些人和我們之前遇到的不一樣?!?/br> 陸縈兒忽然開口,男人眉梢輕挑,贊許地親了親她的臉蛋。 “是不一樣?!?/br> 那家旅店里遇到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外強中g(shù)不堪一擊,可這次的不同,他們有準備,被自己一槍爆頭的男人穿著特戰(zhàn)隊員才會穿的衣服,但又不是正規(guī)部隊。 “這里是墨西哥?!?/br> 陸縈兒一句話讓室溫再次陷入凜冽,他們在的地方是墨西哥,還有一種人也穿這種衣服,卻比正規(guī)部隊要不擇手段得多。 而如此有針對X的追蹤,讓他們想起東南亞的故人。 兩個人相互偎依抱在一起,日出的第一縷光線撒到窗前又睡著。 他們再醒來時已經(jīng)將近中午,整個汽車旅館的氛圍還算安靜,稀稀拉拉的人聲,車子比昨晚少了些,幸好一切還正常。 服務并不算好的小店,午飯只能出去外面吃。 同為亞洲人模樣的女人整理著盤子,陸縈兒看著食物沒有半點胃口,眼中有些無奈。 剛剛在屋里還能聽到的人聲,在踏出房門的一刻戛然而止。這間汽車旅店仿佛在一瞬間空了,就連餐廳都只有他們兩個。 “我沒胃口?!?/br> 陸縈兒把盤子往前一推,秦厲衡攏著她腦后的頭發(fā),眼見著擦盤子的中年女人耳朵動了動,回過頭來笑岑岑地望著她們。 這句話像是一個開關(guān),安靜的小餐廳里開始不間斷地涌進人來。 膚色黝黑的壯漢,手臂上刺著這樣或那樣的圖案,他們大口嚼著食物,彼此間沒有任何交流。 一個面容英俊的年輕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他的到來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也將秦厲衡與陸縈兒的目光拉去。 他與這些人的氣質(zhì)太不同,白襯衣襯著俊臉,眉目y朗,五官鮮明又挺立。與秦厲衡有些相似,可眼瞳過于淡然,年紀不大卻有種看破俗世的解脫。 “我可以坐這兒嗎?” 餐廳里人雖然不少,但也不是沒有空的桌子,他一進來就直奔秦厲衡這桌而來,一看就是早有準備。 “可以?!?/br> 秦厲衡想看看他做什么,攬過身側(cè)的女人,摟得離自己近了點。 “這位先生很愛你的妻子啊,你們是新婚嗎?” 自然的客套話,卻引得所有人都看向這邊。年輕男人晃蕩著杯子,冰塊磕著杯壁,炎熱空氣附在上面結(jié)成一層厚厚的朦朧露水。 “我想請二位出去看看風景,方便嗎?” 窗外是g枯的砂礫和幾棵高大的仙人掌,哪里有什么風景。兩個男人的視線碰在一起,不讓彼此的黑瞳在半空中交鋒。未幾,秦厲衡勾了勾唇算是應允。 三個人站起來,他們突然要離去的信息讓在場的男人們都蹙起眉,偽裝的短暫祥和再也進行不下去,各個圖窮匕見。 “縈兒?!迸搜暬仡^,眼中泛著興奮的靈光。在家里父親寵愛她,從來不許她真的廝殺,哪怕是碰傷了腕子都會心疼半天。這種刺激她并不能經(jīng)常遇到,所以神色竟比秦厲衡還興奮。 最先開始進來的兩個男人手已經(jīng)摸向身后,秦厲衡淡淡睨了他們一眼,薄唇微抿,椅子瞬間踢飛出去在空中旋轉(zhuǎn)幾周,鋼鐵制成的椅腿堅硬鋒利,將兩人的xue口砸出紅印。 女人抬起手臂,無一刻拖沓,子彈利落射進他們眉心。 h紅白三色相摻的腦液流出來,她舔著嘴唇靠在男人身后。 “我掩護你?!?/br> 秦厲衡仰起頭,血紅的目光中殺戮與狠厲碰撞。他只顧眼前就好,身后的障礙縈兒會一一掃清,那雙柔軟清素的手,能溫柔撫摸他的身體,在承歡時抱著他的后腦安撫,也能拿著槍,毫不猶豫地扣響扳機。 年輕人終于露出一點笑容,也靠近他們。一時間小餐廳里火光四S,火藥味驟起,汩汩血流在地上匯成小河。 落地的透明玻璃,陽光在這里散開光暈。秦厲衡下頜緊繃,照著眼前的人重重踢了一腳,他腦袋便失控后仰狠狠撞上去。 用力之猛,積著塵土的厚玻璃上炸開一朵黏膩的血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