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嗯?沒有根嗎?可我摸到了啊。(,
女人衣著暴露,男人目光貪婪。抱在一起的男女,他們互相咬著對方的下唇調(diào)情,女人的手在不?;蝿?,旁邊腰帶扣一晃一晃的。 家里在這方面管教甚嚴,秦厲衡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來這種地方。 胡子遮住的下頜緣繃得如同刀鋒,眉心泛起rou不掉的折痕。他余光瞄著吧臺前三三兩兩的女人,有人向他伸出一只手,他立刻側(cè)身躲開。 “以后,我們就是兄弟了?!?/br> 中年男人舉杯微笑,掛在皮rou上的笑容很僵硬。秦厲衡狀似無意地觀察他的樣子,頭發(fā)和皮膚的接口在某個角度會折射出奇怪的光,難不成也是一張假臉。 可這人是古斯無疑,秦厲衡看著杯子里紫紅色的液體,鷹隼般的視力到大杯底,沒看出什么不對,光澤落在眼中,將廝殺后的猩紅全都蓋住。 他提唇一笑,放在口中抿了一口,身側(cè)的手臂卻伸到口袋里,懶散地撫摸刀柄上的花紋。 很快有幾個女人進到包房里,這些人在這里混久了,只需看一眼便能知道誰是大客戶。有人不知死活地往他身上貼,他本能要推開,都想好自己是同性戀的借口。 然而不等他抬起手,一條纖長的手臂便擋在他和妓女中間。 黑裙遮住了眼前的光,她的到來縛緊了夜的吞噬感。妓女不滿這個生面孔和自己搶生意,女人轉(zhuǎn)過頭笑靨如花,目光卻Y冷毒辣,仿佛在警告她再不離開,便會成為一具尸體。 可最讓妓女覺得失去反抗力量的,不是恐怖的眼神,而是女人那張姿色傾城的臉。 剎那間,花朵全部凋謝,姹紫嫣紅灰白后破碎成齏粉。妓女悻悻走開,秦厲衡聞到了熟悉的香味,驚詫一瞬不悅一瞬擔心還一瞬,緊接著又無所謂地攤開手釋然。 這個膽大妄為的小瘋子,居然敢跑到墨西哥來,還混在妓女里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勾引自己。 嘴角悄悄勾起耐人尋味的弧度,從漠然的X冷淡忽然變成浪蕩公子。翹著二郎腿后仰,任由那兩條可以把人拖入深淵的手臂,絲帶般纏繞上自己。 “先生。” 紅唇開合,聲音如泠然的泉水,妖嬈是她的T態(tài),動作說話卻又不矯rou做作,看得其他人愣了眼神。 剛一進來看著男人目光冷淡,還以為他X無能,現(xiàn)在看來只是眼界高。可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人家還沒睡過的女人是不能搶的,更何況剛剛古斯開口說陸衡以后是“兄弟”。 后悔到心里捶x頓足,眼看著美人抱上男人的脖子,高不懂她為何會選一個形似野獸的人。 嬌T入懷,男人身形一顫,震蕩的瞳孔轉(zhuǎn)起欲望的漩渦。 她從未這么叫過自己,有些角色扮演的意味。不過真的很有情趣,秦厲衡便也順著她下來,專心致志扮演起“p客”的身份。 “我第一次來不懂怎么做,小姐教教我?” 比殺人更有意思的游戲,見秦厲衡上道,女人嘴角的弧度更肆意。她就知道她的男人依舊是個瘋狂的人,壓得住一時壓不住一世,還是她熟悉的厲衡哥。 “想玩刺激的?哥哥要好好疼你?!?/br> 男人貼在她耳邊,外人看是客人和妓女調(diào)情,確實也是在調(diào)情,只是他們不是客人妓女,是情人,還是一對近乎癲狂的情人。 “嗯,悉聽尊便,先生。” “您從哪來?” 秦厲衡抱住她的腰,女人高揚的臉蛋瞬間貼到他面前,四目相對,他的手已經(jīng)摸上大腿。 挑逗嫩rou,她呼吸變了速度。 “我?亡命之徒?jīng)]有根,到哪去也不重要?!?/br> “嗯?沒有根嗎?可我摸到了啊。” 懵懂的水眸眨著,好像真的不懂似得。一邊說小手一邊滑到他腰間,輕輕撥開腰帶扣,她感受著那個位置逐漸蓬勃,撐出高昂的鼓包,炙熱堅硬如同燒鐵。 裙子快被溫度烤化,但很快她就不必擔心了,因為裙邊已經(jīng)被在腿上附著的大手撩開,白皙瑩亮的腿根藏在背面,男人側(cè)身將她擋住,把她囿于自己和墻壁夾角的小天地中。 “是很粗,很y,很大的根呢?!?/br> 氣血上涌,鼻腔散發(fā)著灼熱,K帶已經(jīng)被她解開,許久沒被愛撫過的獸物感受到熟悉的肌理,興奮地上下彈動。粘液汩汩而出,指腹掠過j身經(jīng)脈rou捻頭部,黏滑很快化開。 她低下頭笑了,怒氣波波的j身,紅潤光滑的龍首泛著油光色澤。緋紅漫上黧黑面容,胡子下藏著一張俊臉,一針一線縫在心上那么熟悉。 叉開雙腿坐上去,秦厲衡配合她一把扯下底褲。 兩個黏在一起的身體,所有人眼睛睜得溜圓盯著看。可男人是用后背對著他們的,女人也只露出兩條小腿,私密部位藏得很深,只能藉由動作來滿足自己偷窺的欲望。 就連古斯手中的動作都停下,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交合e,這個看似冷酷的男人如何被rou碎在溫柔鄉(xiāng)里。 “先生,要進來嗎?” 濕粘可口的嬌唇貼住龍首,他們的性器許久未見,一碰到就拼命想擁抱得更近。素手摸過男人額頭太陽xue,果然已經(jīng)鼓起幾條小棱,汗液越來越濕手,她輕笑著,真如一個風情場縱歡了多年的舞娘一樣,猛地一坐到底。 “嗯......” 他們契合了,陸縈兒抬起頭,那些人都在看著他們。被暴徒盯著zuoai,她竟在這些目光中立刻高潮,深處涌出的水流彌漫整個陰精,男人喉間低低呻吟,她聽著耳邊的聲音,又一次感嘆男人也能如此性感。 有些話不能問,交流只能限于妓女和客人的身份。秦厲衡扶住她的腰,路過小腹時摸了一下,屬于父親的愛意全都集聚在掌心。 虎口牢牢擒住她,一上一下,嬌小柔弱的女人掛在他的身上,兩人身形相差多了些,更像是他提著她在taonong性器。 “先生,唔......先生很棒?!?/br> 男人紅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他會把她按在這里g上三天,讓這小丫頭知道江湖險惡,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別總是玩命招惹自己。 “比之前的男人都棒。” 瘋狂攪動的大物停住,交合e處泛起的白沫都粘到囊袋上。秦厲衡正在忘我體會緊致包裹,然而聽話乖巧的大抵只有下面這張小嘴,上面這張還是不老實。 舌尖狠厲舔舐牙根,飛快抽g幾下,女人發(fā)絲亂晃。 呵,這是氣他沒有帶自己走。 隨著他也仰起頭,開始懲罰這雙不乖的紅唇。含住唇瓣撕吻,口紅暈開唇線邊緣,陸縈兒被吻得頭腦發(fā)暈,眼前一陣模糊,手無助張開想要抓住空氣得到拯救。 “嗯......” 下身冷不防承受了狠狠一頂,那堅硬到鋒利的前端深嵌進甬道攻城略地。龜棱刮著內(nèi)壁,敏感嬌嫩的細rou被層層碾壓著,她不由自主吸附,暴起的青筋都能清楚感知。 “現(xiàn)在呢,比你之前的男人怎么樣?” 下頜繃到僵硬,她心里暗罵著他,可又舍不得沖上巔峰的快感。舒爽出眼淚,晶瑩沾濕女人眼尾曖昧,十幾人的房間依然吵鬧,酒液飛出在空中激情碰撞著,男女纏綿的身體陷入膠著。 “先生,你真是個瘋子?!?/br> y如鐵器的分身肆意穿梭,久未擴張過的xue口泛開葉脈似的紅痕。 “你不也是?” 挺動腰身,襯衣下藏著一副誘人瘋狂的強壯身體,每次撐起塊壘,都伴著女人仰頭嬌吟。 不斷有視線落在他們身上,仿佛要透過搖擺的衣角看到相連處。 “被人看著挨g還能這么享受。” “這里——”手探到下面rou捻花蒂,“快要淹死我了?!?/br> 沖刺的利刃和手指同時刺激,她叫了半聲咬住唇,青白與貝齒相融。繃直腳尖顫抖,承受一股強過一股的噴射,激流竟讓她頭暈目眩,整個人脫力倒在他懷里。 ————分割線———— 加更放到一起了,見面恢復rou,這是第三本人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