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叫什么女俠,叫大當(dāng)家,我是土匪頭子
“呯!” 一聲槍響,幾個女人紛紛抱頭躲避,腦袋撞上鐵管,吳彥的手下捂著傷口,槍聲是在房間里。 心沉到谷底,打開房門,男人癱倒在椅子上,雙腿大開腳戳著地面,眉心汩汩鮮紅,身后的墻面上濺開一朵造型利落的血花。 “嘶......” 他吸了口冷氣,房間里的窗戶開著,這里可是十幾層,難不成殺手跳下去了。 趕緊到窗邊往樓下看,沒有人,更沒有被摔死的尸體。 樓下的房間,洗手間傳出水流聲,男人細(xì)心清洗指縫,被稀釋的血液沖進(jìn)下水道。 “別動?!?/br> 后腰忽然被抵上一個東西,一用力還會變型。他早就知道陸縈兒來了,居然還用呲水槍嚇唬他,真是小孩子。 “不動,女俠,不要?dú)⑽??!?/br> 又是扮演的游戲,陸縈兒故意壓低了聲音,“叫什么女俠,叫大當(dāng)家,我是土匪頭子,今天綁你做壓寨相公,以后老老實實的,要不把你賣到鴨店去?!?/br> “嗯?你舍得?” 薄唇微抿笑容邪肆,手指撥開領(lǐng)口,她喜歡的堅韌手感,帶著輕微血銹氣的x懷露出來。 陸縈兒舔著唇,指尖戳著那塊rou。 “算了不賣鴨店了,你聽話就好。” “一定聽話?!蹦腥藬傞_手,“我只是手無寸鐵的可憐村民。” 不消一會兒,“手無寸鐵的可憐村民”便被剝干凈了衣服,臉上掛著的厚重胡子直接連到耳根,不修邊幅,真有幾分鄉(xiāng)野村夫的感覺。 “這么久了,自己弄過沒?” 小手握上欲根,鈴口翕動泌出粘液。秦厲衡咬著牙根眼光猩紅,他看著自己一柱擎天的巨物,挑起眉。 “沒有,大當(dāng)家,這根東西得給你留著?!?/br> 她喜歡聽什么他便說什么,配上此時粗糙的相貌,金屬光澤的堅硬身體,憑空生出些別的情調(diào)。 手下的動作開始加快,男人逐漸蹙起眉,輕微抽搐,發(fā)出舒爽又難以忍受的低吼。 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弧線流暢,她對那個會動的小玩意兒是有幾分迷戀的,手指搭上去,一股黏滑便沾到自己手心。 緩緩坐了上去,前后滑動坐到底,他們的身體如此契合,滿足瞬間同時喟嘆,樓上的腳步多了起來,零碎慌亂,像是增添興致的伴奏。 “你猜那個蠢貨,知道不知道自己死在誰手里?!?/br> “也許吧,我現(xiàn)在不想管,只想伺候好當(dāng)家大人?!?/br> 女人表情微變,紅唇抿在一起笑容得意忘形。她不斷收縮xue道夾著他怒氣洶涌的器物,喜歡看他因她而難忍的模樣,不管臉怎么變,那雙眼睛里的墨色始終為自己暈開。 秦厲衡順著大腿扶上腰身借給她力量,兩人身形懸殊,他每每沖擊都有種快要g壞她的錯覺。可那嬌嫩的xue道卻又有幾分神奇,和她一樣張弛有度,無論怎么撕扯都始終緊韌,包容他的瘋狂 動作加快,水聲也隨之出來,飽滿緊繃的囊袋上淌著汁液,rou體研磨纏綿,纖纖玉指挑起男人下頜,這一刻陸縈兒真像一個打家劫舍的土匪,看上了強(qiáng)壯的農(nóng)夫,沉迷身子,擄回山上不顧反對強(qiáng)行折磨一番。 相合處泛起白色泡沫,一次比一次失控坐下去,雙手在他xue口亂摸,貪婪癡迷,學(xué)著他往日的樣子用舌尖去舔他的皮膚。 秦厲衡仰頭,汗珠順著臉頰蔓延,陸縈兒聽到悶哼失控了,抱住他的頭如同癲狂的小獸,吻如雨點(diǎn)落下來,藏在亂發(fā)下的眼睛,沾染上了和他不差分毫的猩紅。 “我好怕......衡哥,我怕你死。” “那天我看到你的黑白照片......如果你死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們必須在一起......” 男人驀地抿緊了唇,他就知道,已經(jīng)迷戀到發(fā)瘋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他的小姑娘。 “想多了寶貝,一,我會好好活著,二,就算是真死了,我也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br> 埋在他xue口的人抬起頭,清澈目光顫動,不見半分恐慌,反而透著愉悅到極致的興奮,網(wǎng)子一樣的紅血絲,馬上就要纏上他。 “真的嗎?” “我更怕你落到別人手里寶貝,你只能是我的,這里給我cao——” 摸到身體相連的部位,瞬間調(diào)換兩人位置,C動腰身闖進(jìn)去,狠厲繃緊的下頜狂傲地抬起來。 摸到小腹,“這里懷我的孩子,奶水給我喝,一口都不許喂他?!?/br> 四目相對,心滿意足的女人終于笑了,這才是她愛的人啊。她摟住他的脖子,吻吸皮rou落下一個唇印。 疼痛刺激得他愈戰(zhàn)愈勇,電動機(jī)器般的聳動有規(guī)律地撞在腿間,那塊嫩rou紅得不成樣子。 馳騁中的男人被扶住了臉,頭緩緩拉低,正迷惘著,還在穿梭的大物冷不防被狠夾了一下,層層褶皺的嫩rou將出去的路堵得水泄不通,他想逃都沒機(jī)會,直接交待給她。 漆黑的眼瞳凝視她,眼神略帶不滿,陸縈兒壞笑著搓了搓他的胡子。 “這么看著我g嗎,忘了我是大當(dāng)家的了?” ————分割線———— 我昨天看了一遍到目前為止的全文,已然是兩個徹徹底底的瘋子了。 這篇rou都是這樣的,縈兒不小白花,大色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