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縈兒,你愿意,給哥哥嗎。
銀光倒映在黑瞳里,夜色獨有的深暗,秦厲衡側過身,目光驟然轉冷。 “這是什么意思?” 微妙氣氛,一場血雨腥風正在醞釀,睫毛落下的暗影在眼瞳里翻涌騰云。秦厲衡接過刀在手指尖轉了一周,就在埃斯班滿意微笑時,下一秒他目光卻凝成冰,手腕一轉將刀子射進墻里。 “當?。 ?/br> 無辜的水泥被生生磕下來,刀柄還在搖晃,緊張壓迫人喘不過氣。 屏住呼吸得來的寂靜幾乎快要窒息,埃斯班瞥著墻里的刀眼神堪堪變冷。 “不肯?是后悔來這——” 突然湊近,秦厲衡被比到墻角,滿口黑h的牙讓人惡心。 他壓低了聲音,在男人耳邊說,“還是你們有點關系?” 秦厲衡驀地轉頭,塵埃在空中飛舞。 這個人果然同他一般,話幾乎挑明,所有退路都堵死。 “埃斯班。” 秦厲衡拿起手槍撥開保險,鐵器與骨骼一起研磨,他走向嚴喆,一束天光緩慢流過他臉上。 這一刻他失去和嚴喆對視的勇氣,抓著嚴喆頭發(fā)的男人見他拿著槍過來趕緊放下躲到一邊。 如同牲畜一樣任人宰割的滋味不好受,處于漩渦中的人冷眼盯著面前男人,逐漸恢復知覺的手臂讓他萌生其他念頭。 秦厲衡是個極情緒化的人,狂躁不可控,臨出來之前秦爺讓他不要和少爺見面??涩F(xiàn)在他沒能守住這條底線,秦家人不管生死都該有尊嚴。 小角落,秦厲衡背對著所有人,肆意的眼尾泛起紅潮,從小用到大的槍突然有千斤重,壓得他手腕酸疼。 “呵......” 嚴喆忽然出聲,秦厲衡腳步頓住,黑暗中拼命滾動喉結。 “你們真是一群瘋子?!鞭D過身體,他望著秦厲衡,眼中的平靜和語氣里的鄙夷極其矛盾。 少爺,保重。 唇動了幾下,只有秦厲衡才能看清的唇語,緊接著繃緊渾身肌rou,用力撞向身后墻面。 “咚——” 一聲悶響,幽暗中的土墻炸出一朵妖冶腥氣的血花。 鮮血在男人眼底漫開,手臂肌rou囂張暴騰快要撐裂襯衣。秦厲衡強穩(wěn)住身形,槍口對準失去氣息的人補上一槍。 “呯!” 被抓住的人突然發(fā)瘋常有,古斯并未對嚴喆撞墻自殺有什么懷疑。可埃斯班的眼神卻極復雜,秦厲衡走過他身邊,高大身軀氣勢壓人,身上硝火味過重,他退了一步還不夠,男人步步緊比將他壓到角落。 余溫尚在的槍口貼上他的臉,男人來勢洶洶,吐息帶著不讓焰火的灼熱,埃斯班恍然間有種作為獵物的感覺,剛要爆發(fā),深陷的槍口卻讓他哽了喉。 臉上被壓出一個洞。 “你她媽也知道怕?整我?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當狗當到脖子上長鏈子?!?/br> 赤裸裸的鄙視,古斯見火藥味漸濃才出聲打斷。 埃斯班臉色難看,槍身一下下拍在他臉上,多少年未有的屈辱。 未久,秦厲衡離開,他愣著神,屋里已經沒了別人。古斯也走了,這讓他有些驚慌,作惡多端太久,他不能沒有古斯的庇佑,否則在這片土地自己將分分鐘成為尸體。 “古斯先生?!?/br> 他走進小別墅,古斯正在逗弄女兒。 “陸衡好像對我有些誤會,我們畢竟還要共事......” “嗯,你想讓我?guī)湍慵s他?” 陸縈兒跟丟了他的車,秦厲衡故意甩掉她,以她的能力還不足以和男人較量。 沙漠邊緣,廢棄的房子房頂已經歪了。女人嘆息破敗,撩開紗巾喝水。 悄無聲息的腳步正在接近她,紗巾將余光擋得死死的,她錯過了逃走的唯一機會,一雙有力的大手蒙上她的眼睛,離開留下一道黑布。 “啊!——” 嬌柔呼叫,她被抗到肩膀上。腥味與苦香同時環(huán)繞,掙扎踢打之中忽然覺察到熟悉,她拼命抽出一只手想撥開蒙眼的黑布,男人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顛簸立即停止。 “別動!” 低聲威喝,陸縈兒反倒松了口氣,只是放松不過半秒,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掌便開始用力。 “縈兒,你愿意,給哥哥嗎?!?/br> “衡哥,你,你怎么了。” 秦厲衡自說自話,埋在她xue口感嘆小姑娘生得真好,堅硬抵著她肚子。 “我真的好想插進去。” ————分割線———— 被刺激犯了狂躁癥的人,下章是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