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叔爺爺。
逐漸消散的灰煙,目光清晰起來。 女人目露狡黠,手從脖子滑落順著xue口摸到小腹,幫他退出,又握住依然堅硬的欲望狠狠擼了幾下。 經(jīng)歷幾次不同尋常的性愛,她越來越食髓知味,在刀鋒劍影旁獲得酣暢淋漓的快感。 褲子的暗兜落下去一塊,輕動著瞳光,從里面掏出小瓶子,秦厲衡竟沒察覺。 “這是什么?” 掂了掂瓶子,男人正在仰頭吸氣,被握住的性器上下跳動。 “是祁焱給我的,據(jù)說很給勁?!?/br> 陸縈兒倏地瞇起眼睛,彈了彈腿心昂揚。 “你也很給勁。” 秦厲衡壓低身體,皺起的眉心凝聚無數(shù)戾氣,又沖進去撞了幾下,剛合上的谷口再次被撐開,粘液不甘地一股接著一股冒出來。 會所后門,秦凈生被幾個人護著出來,他看上去很慌張,邊走邊往后看。 爆炸隨時可能會繼續(xù),看得出他很在乎自己這條老命。 “留在這里等我,聽話不要亂跑?!?/br> 可惜沒有來第二次的時間,而且煙霧快要散了,他不能忍受她美好的身體暴露在別人目光里。這副天工巧匠雕琢的身子,每一寸都是他的。 “好?!?/br> 陸縈兒乖乖答應(yīng),目光透著清純懵懂的乖巧。秦厲衡直起身穿上褲子,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她卻偷偷將毒藥放進自己胸衣里。 “注意安全?!?/br> 兩人吻別,陸縈兒聽話地坐在山坡上,每次秦厲衡回頭時她都帶著清甜的笑容。 然而在他轉(zhuǎn)身徹底離去之后,原本純凈無害的臉蛋卻開始變化,眸光攀上一層霧霾,遮天蔽日的Y云濃密過四散的灰煙。 甩著車鑰匙走回車旁,想起已經(jīng)沒有油了。 周圍都是沒來得及開走的車,她無所謂地偷了一輛,先不去找陸擎川和霍甜,從地圖上找到那天的小鎮(zhèn)子。 說是鎮(zhèn)子,不如說是一片簡易房搭起來的聚落,一束孤燈照得中間的白色別墅很顯眼,主人大抵是個講究的人,即便周圍荒蕪貧瘠,h沙隨時都有可能吞噬,玻璃也依然清透可以照出人影。 看來這些人是真的嚇到了。 陸縈兒流眄周圍,嘴角挑著嘲諷的笑意。 她已經(jīng)走到簡易房中間,離白色別墅只差十幾米都沒人發(fā)現(xiàn)她,這種烏合之眾也值得秦凈生將晚年安穩(wěn)交托出去。 纖細(xì)的高跟鞋踩在地上,沒有任何聲音,回響從四面八方傳回她耳朵里。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不對,這里太安靜了,連呼吸聲都沒有。別墅里的燈幾乎都開著,卻沒有一個人影。 “啪?!?/br> 她似乎踩到了一灘水,可那腥味又深刻提醒她這不是水。 往里走,血色更加驚悚,孤燈照不進的黑暗里,藏著無數(shù)破碎的肢T。陸縈兒看了一眼,捂著xue口干嘔出眼淚。 很顯然這里經(jīng)歷過一場屠戮,而且這些人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陸縈兒不會恐懼死人,只是忍著惡心將那些尸體挨個翻了一遍,里面沒有埃斯班和古斯,她只能去尋找秦厲衡。 經(jīng)過不久前纏綿的山坡,身下開始有異常的酥癢,屬于男人的T液興奮冒出。 她似乎染上了癮,只要看到與他有關(guān)的東西,便會控制不住想要愛撫。 余光有輛黑車撞碎塵煙,女人呼出口氣,后視鏡里的嬌顏滿面紅云,眼尾還透著潮水退散后的嬌媚。 她來到城市的邊緣,再往里走就是沙漠,g枯的風(fēng)吹在臉上,h沙切割細(xì)嫩肌膚。 身邊的鐵皮房子干擾了手機信號,“呲啦”一聲。 女人眸光驚動,躲在仙人掌后,目光從窗口移到身邊的水井,塑料水桶放在井邊,上面還放著勺子。 這里是臨時搭起來的,沒有看到水管,用水應(yīng)該只靠這一口井。 她垂著眼皮,點了幾滴藥到水桶里。月光壓著墨羽似的眼睫,面無表情,一片濃重陰影掛在眼下。 這場爆炸來的太突然。 秦凈生自亂陣腳,攝像機忘到腦后,只顧著逃命。 他在墨西哥的住處是座五面都被鐵皮圍起來的屋子。 厚實的鐵器能給他安全感,平日里端的云淡風(fēng)輕全都不再偽裝,跑進鐵皮屋里大口喘氣,顴骨油光紅亮。 水壺里空了,他用對講機朝外喊水。有人提著一小壺水,順著樓梯走到房頂,用繩子系好,從一個小洞將水順下去。 秦厲衡在墻邊倚了良久,手臂交叉在胸前,劉海微微晃蕩。 影子小心翼翼朝里遞水的樣子逗笑了他,他小時候也是見過這位叔爺?shù)?,居然落到如此窘境?/br> 捏著眉心搖搖頭,撕開西裝內(nèi)襯,讓封了幾個月的牌子重見天日。 絲毫不掩飾腳步,房頂上下來的人發(fā)現(xiàn)闖入的不速之客,他正要喊,一柄利刃便抵住柔軟咽喉。 “不想死就閉上嘴?!?/br> 男人妥協(xié)舉起手,乖乖由他帶著退到墻角。 “認(rèn)識這個嗎?” 刻著“秦”的象牙牌子拍了拍他的臉,這是秦家嫡系的象征,他立刻點點頭。 “告訴其他人,秦凈生是叛徒,想被清算的跟他,不想的,跟我。” 那人狐疑地望著他,云彩與天空撕離,月光沒了遮擋,一瞬間傾瀉而下。 秦厲衡仰起頭,一把扯下臉上偽裝,月光下,俊朗五官立體鮮明,嘴角笑意放肆高傲,不是大少爺還會是誰。 是繼續(xù)做秦家人還是跟著秦凈生亡命天涯,這個選擇很好做。 秦凈生晃著水壺,很顯然一壺水下去解不了喉嚨吸入太多灰塵的干渴。 “再來點水?!?/br> 然而這次久久沒有回應(yīng),倒是鐵門被敲了幾聲,他詢問外面也不回答。 不安蔓延,心跳到喉嚨,手串不知所蹤,手還是習(xí)慣做摸挲的動作。 又過了許久,小天窗再次打開,卻只有一道斜斜的影子落到地板上。 “叔爺爺?!?/br> 秦厲衡彈落一撮煙灰,飄飄忽忽到秦凈生頭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