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霍平行番外7、 sńj(luò)s#8462;щ.#269;ōм
“嗯” 大床中央,被捆住的女孩趴在上面,對著床尾的墻上掛著一面鏡子,將她滿面嬌紅咬唇難耐的樣子照得清清楚楚。 與她痛苦糾結(jié)的表情全然相反的是男人仰頭長嘆的舒爽,陸擎川閉著眼睛,享受被她包裹的每一刻。 那些層層疊疊的褶皺,吸附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生命,這具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容納了他所有堅硬,化作柔情雨露潤澤。 他握著拳頭的手臂青筋嶙峋,其實他不愿綁起她,更想讓她像當(dāng)年一樣抱著自己,yin叫想必會更動聽。 可他怕她跑掉,他真心對待的小姑娘,竟總是想著逃離自己。 “不要” 霍甜流著淚,眼淚模糊了鏡子里的yin靡畫面。 鼓鼓的小肚子,不知第幾次被灌入濃漿,趴著的姿勢一滴也流不出去,她動不了,被迫接受那些另她心慌的白色液體。 “混蛋” 怎么還會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她罵得嗓子g啞,陸擎川始終未停下聳動,反而送得更深,直至破開宮口,將新的jingye注入。 “嘶——” 他滿意地吸了口氣,喉結(jié)性感滾動,均勻排列的幾塊腹肌附著汗水,所有凸起的塊壘都泛著細(xì)膩光澤。 男人有一副好皮囊,可霍甜無心欣賞,小肚子漲得很難受,再次求他放了自己。 “讓它流出去” “別再說這種話?!抱渊钵渊钵毹舶??ōм(rourouwu8.) 陸擎川解開她手腳的繩子,將已經(jīng)無力的小人兒翻過來,身下墊上枕頭又綁起來。 “你得懷孕,懷上我的孩子,這樣就再也不會想著跑掉?!?/br> 溫柔地親吻側(cè)臉,將眼淚吞下,無比繾綣研磨眼尾。 殷紅逐漸鍍上絕望,臉頰被蒼白取代,女孩閉上眼睛搖頭,“瘋子,你瘋了?!?/br> “別鬧了寶貝,留著力氣,等我插進(jìn)去的時候叫得好聽點不好嗎?” 男人眼中閃著病態(tài)的光彩,他好像不會累,那根讓她恐懼的性器也是一樣,說著話又進(jìn)入她的身體,沒有抽動只是堵住液體流出。 “我恨你,瘋子。” 霍甜咬著牙,一字一頓。而陸擎川則抬起她的下頜輕吻,絲毫不理會她眼中流出的恨意,只是低低笑著。 “你不該恨瘋子,因為你會懷上個小瘋子?!?/br> “猜猜,你多久會懷上孩子?” “不要說不要再說了” 不斷灌入的精水,她知道這樣早晚會懷孕,被人徹底占有身體的痛苦讓她失控落淚。 “陸擎川,我會殺了你的!” “嗯?”男人rou著她的發(fā)頂,用看孩子的寵溺眼神盯著她,嘴角揚(yáng)起促狹笑容。 “我等著那一天,只怕你舍不得?!辟N近她耳根,“舍不得殺孩子的爸爸?!?/br> 白濁黏在霍甜腿上,剛開始她還會著急弄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到不想擦。 她被關(guān)在之前那間房子幾天,又被轉(zhuǎn)移到只能看到山的林子邊。 這棟大房子便是她的雀籠,陸擎川為她準(zhǔn)備的??伤幌胱鋈给B,人自認(rèn)為好聽的鳥鳴,不過是鳥兒悲戚的哀嚎。 “陸小姐?!?/br> 唯一一個上了年紀(jì)的女傭,半邊臉是猙獰的傷疤,她給霍甜送飯,除了“陸小姐”這三個字,好像不會說別的。 吃飯的時候可以拆下腳鏈自由活動,霍甜看著精致的餐點食不下咽,因為要接觸外人,陸擎川不得不給她準(zhǔn)備正常的衣服。 水藍(lán)色的裙子是他親自挑選,很襯她潔白的皮膚,可霍甜并不喜歡,她只想離開這里,再也不要見到他。 她已經(jīng)摸清規(guī)律,每天午后門口值班的人會換崗。特別是到了這里之后,時間變得更固定。 捏著裙邊,連裙擺晃動都讓女孩感到慌張。順著每次女傭走的路走,她竟真的看到一個小門,推開外面是沒有圍墻和玻璃的自由天地。 微涼的空氣灌進(jìn)每一個毛孔,她含著淚朝遠(yuǎn)處狂奔,枯草和石子刮傷了柔嫩的腳心,血沁入沙子也不敢停下,直到看到人為止。 “喂!別走!” 遠(yuǎn)離市區(qū)的山林跑著幾輛排列整齊的車,如果再多給女孩幾秒想想,她便不會招手。 車上的男人剛賭輸了錢,不耐的目光看到霍甜后驟然冒出火星,朝她吹了個不善的口哨。 揮舞的手臂停在半空,笑容也在同時凝住。 “不” 這些人不是好人,霍甜朝著身側(cè)的林子深處跑,可嬌生慣養(yǎng)的姑娘怎么能跑得過男人,她很快就被抓住。 “放開我,放開!” 碰到他們,霍甜才知道陸擎川的霸道強(qiáng)迫有多溫柔,他愛說sao話,卻從未真的傷過自己,任憑她如何泄憤也只是默默收拾殘局。 h發(fā)男人便是剛剛對她吹口哨的那個,他被女孩喊煩了,對著秀發(fā)毫不憐惜地狠抓了一把,又將她推倒在石頭上。 鮮血淋漓的雙腳,摻著沙石泥濘成模糊的一團(tuán)。裙子在空中舞動,落地剎那白皙長腿露出來,盛開的吻痕如同一朵朵怒放在雪中的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