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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琮努力想從時奕臣的吊捎眼底看出些什么來,可除了一片冰冷外就是一圈圈蕩著的陰鷙漣漪。 不是吧,一點效果都沒有? 不行。 他,必須要搭上他。 于是,寧琮那雙震驚的眼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巧笑倩兮:“別呀,我說公公,你怎么那么不解風(fēng)情,人家可是特意來找你的?!?/br> 不只是那句話觸動了他,時奕臣臉上有片刻的失神,看著寧琮眼底有些訝然跟不解,須臾,就被他巧妙的給掩飾過去。 他嘴角上挑,眼底忽而帶來一股異樣的情緒色彩,看著寧琮一臉諷道:“怎么,小世子難道忘不掉那晚,還特地來找咱家嗎?” 他這話說的含蓄不清,帶著幾分說不盡的纏綿曖/昧。 話語一落,院子里的人又是一驚,背脊都要驚出汗來。 公公跟這個小世子還有一晚? 好厲害哦。 尤其是跟在他身旁的聽風(fēng),滿是震撼的看著寧琮,他們什么時候的事,為何,他這個跟在時奕臣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一無所知? 一時看著二人都有些屏息凝神,不知所以然來,難怪剛才公公讓他去接手帕?xí)r,小世子不待見他,就要公公自己來。 還有,公公可是從來不給人假以辭色的,更別說貼身用的東西了。 一時有些佩服這個小世子。 但是,時奕臣可不這么想。 他幼年凈身,在宮內(nèi)摸爬滾打認了干爹,好些年才熬出頭,在外人眼中不管他的位置有多高,他都是宦官出身,一個沒后代的非男非女的另類。 像寧琮這樣自詡高貴的皇親子弟,應(yīng)該不屑于同自己相提并論才是,他們這些人表面迎縫他討好她,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變著法子罵他呢,怎會特意來找他? 寧琮這是在故意刺激他,諷刺他呢。因為他跟他爹政黨不合嗎? 以為自己是個王爺之子了不起嗎?說到底也不是正宗的皇室,半路被皇上冊封的外戚王爺,一個偽皇室罷了,哪天一個不小心,隨時都可能被皇上剝奪爵位,郢王府同其他端王祁王這些正宗的皇親國戚可不一樣。 時奕臣便也不動聲色的反諷回去,他說的曖/昧含蓄,其實就是想引人遐想,壞他名聲。 一個世子爺跟宦官之間不清不楚,想想就諷刺哦! 他自嘲卻更嘲弄面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小世子,眼底那狠厲的陰郁透過那雙黝黑的眼眸慢慢折射出幽冷的光,嘴角嘲弄意味更深。 寧琮一聽,呀! 終于接話了,好呀,可給他盼到了,只要時奕臣這么說了,那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接茬了:“是啊,公公,那一晚,呵呵。”說著寧琮故作嬌羞的對他桃花眼一眨,聲音低沉透著忸怩:“那晚過后,我對公公,就念念不忘了?!?/br> 轟隆,天上似乎打了一道驚雷! 這話,無異于炸彈一般,把其他人徹底給炸蒙了。 如果方才院子里的人都是自顧自猜測,暗自想像,那如今二人的對話就是鐵板上最鐵的鐵證啊。 小世子跟廠公,一/夜/情/長,都追到園子里來了。 公公的魅力好大哦。 時奕臣聞言,眼眸驟然轉(zhuǎn)冷,不在刻意掩飾什么,黑眸濃稠的如同深潭底升騰起的霧氣,帶著二月刺骨的冰涼,開口聲音冷淡:“小世子,我要是你,就見好就收,不會給自己走窄路?!?/br> 危險,赤果果的威脅啊。 寧琮看著此刻周身冒著黑氣的時奕臣,大魔頭生氣了。 但是,他不能退,現(xiàn)在是退一步后面就會有生命危險啊,愛護生命,人人有責(zé)。 于是,他揚著笑臉,大著膽子,硬著頭皮,繼續(xù)開始他的表演:“公公,人家從前就對你崇拜有加,直到那晚過后,就再也不能控制住不去想你了,難道公公你不信嗎?”寧琮說的極為深情。 每一句話,每一個眼色配合他雙手拉扯衣袍一角的小動作,相互銜接,那儼然就是對廠公的深情大愛啊。 寧琮想過了,時奕臣沒那東西,怎么不了他,他就裝作欽慕偉大的廠公大人,對他死纏爛打,窮追猛攻,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時奕臣,看他到時還怎么對他下狠手,賣青樓。 時奕臣是最要面子的人啊,跟他有裙帶糾纏的,送到樓里,丟的可是他的臉。 最多他這臉面不要了,雖然找個宦官名聲不大好,但是,總歸是比被人殺了要高強吧? 況且這個廠公顏值還可以,又位高權(quán)重。 書里,大興國文、武、宦,三足鼎立,并且,宦官的勢頭逐漸蓋過了文武官員,深得皇帝的信任與厚愛,很多重要機密之事,大興皇帝都只交給身為宦官之首的時奕臣來做,皇宮內(nèi)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以說面前這個以咋家貶稱自己的人是真正的呼風(fēng)喚雨,權(quán)傾朝野了。 找他,不虧。 一番權(quán)衡較量下來,寧琮內(nèi)心更加堅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他自個兒帶把,時奕臣又沒有,沒準大家知道后都覺得是他上了他,這么一想,寧琮忽然心潮澎湃。 他居然把書里最大的反/派給壓了,他好牛。 突然控制不住的想要大笑三聲,他當初看書時就痛恨時奕臣,陰險狡詐,沒想到還能有把他反壓的一天。 真是大快人心。 大腦已經(jīng)離線開始胡思亂想,眼神跟著渙散,寧琮想的太美,面色都變得瘋狂扭曲了,但是這一切看在外人眼中無怪乎他對時奕臣最真摯的愛意外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