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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混飯圈,沒有原型,邏輯不通,文筆沒有 4.受嘴硬,卻對攻很好,攻眼里只有受。 第27章 祁白茶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緩減了大半,床帳里滿是清苦的藥味氣息,錦被滑落,他陡然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從妖形轉(zhuǎn)變成人后,他的衣服不見了,此刻全身光/裸,沒有一絲遮蓋。這倒沒什么,反正房中也沒其他人。 他揉揉眉心,手掌被什么牽絆住,他張開右手,掌心不知什么時候攥著一束頭發(fā),斷口整齊,像是被利器直接割開的。他嗅覺靈敏,即使床帳內(nèi)充斥著他的血腥味,仍能在這束頭發(fā)中聞到一星半點屬于晏離舟的氣息, 記憶慢慢回籠,他記起來了,這是晏離舟的頭發(fā)。不僅僅是這撮頭發(fā)的來源,他還回憶起了別的記憶—— 他是怎么依偎在晏離舟懷里哭訴著自己的疼痛的;半夢半醒間如何纏著晏離舟,將光/裸的身體緊緊貼著對方的;拉著晏離舟不肯讓他走,晏離舟無奈之下只能選擇斷發(fā)的…… 頭腦越是清晰,越是能想起那些細枝末節(jié),回憶到一半,祁白茶只覺臉紅脖子熱,全身起了一層細汗,體內(nèi)某處地方火燒火燎般的guntang。他捏著晏離舟的頭發(fā)不知所措,偏那輕柔的發(fā)絲纏著他的每一根指節(jié),像在他的心尖刮撓,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他仿佛被晏離舟的氣息包裹著,連腦子里也只剩下了晏離舟這個人。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 外間傳來動靜,祁白茶著急忙慌地將晏離舟的頭發(fā)塞進枕頭下,他重新變回了小白狼的模樣,躺在床上閉目假睡,卻豎起了耳朵,仔細聆聽屋外兩人的交談聲。 晏離舟被瀛朝雪‘押’回房間,瀛朝雪臉色陰沉,一副‘這件事我不打算跟你好好商量’的態(tài)度。 晏離舟沮喪著臉,千山月不停拿劍柄蹭著他,試圖安慰。瀛朝雪瞥了眼他懷里的千山月,淡淡道:“回去?!?/br> 晏離舟眨眨眼,“???” 瀛朝雪:“跟你說話了嗎?” 晏離舟‘哦’了聲,將懷中的千山月抱得更緊,千山月哼唧了兩聲,迫于瀛朝雪的yin威,呲溜一下縮回了晏離舟身體里,小聲替晏離舟打氣。 【加油阿離,有我在】 大難臨頭各自飛,你這鼓勵一點都不靠譜好嗎? 瀛朝雪沉著臉不再說話,他腦子堆積的東西太多,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師尊當初借晏離舟是個斷袖為由,拒了與妖族公主的婚事,瀛朝雪以為那只是師尊信口胡謅,離舟怎么可能是個斷袖?不想,離舟渡劫失敗后,不僅腦子壞了,還真讓師尊說準了。 朝漉說離舟破例收了名弟子,那弟子是離舟的心上人,瀛朝雪一開始是不信的,直到他看到離舟有多么緊張那位徒弟……離舟從沒這樣對人好過,甚至是他、朝漉還有師尊都沒這般好的待遇,這讓他不得不信朝漉的話。 瀛朝雪先手做了惡人。小白不會體己人,離舟又是個需要人慣著的,這兩人在一起了也怕是要分開。況且,離舟身上有連心咒,他和小白也不可能在一起。他借著教育離舟的名義,讓小白跪了訓誡堂。果然,兩人沒過幾天就生了嫌隙,他一邊慶幸一邊又在反思,這樣棒打鴛鴦的自己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不過這樣也好,讓離舟斷個干凈也是好事,但看著離舟成日唉聲嘆氣,閉門不出,努力裝出堅強的模樣,他開始后悔了。 他更加確信離舟對小白的心意,說不觸動肯定是假的。他和朝漉私下里聊過,如果離舟真的執(zhí)意要和小白在一起,他會想盡辦法幫離舟找到解除連心咒的辦法。 因此,去滄州前,他特意開口讓離舟盡量多帶幾個人貼身照顧,他本意是想給離舟一個臺階下,好讓他和小白順理成章的和好,沒想到晏離舟這個笨蛋竟然只帶了霍擎一人上船。 這消息要是落到小白耳里,小白會怎么想?盡管離舟和霍擎清清白白的,可難免不會生出些落差感來。 就在他苦思冥想,要怎么哄小師弟開心的時候,他沒料到,他們還沒到滄州,晏離舟就招惹上了一只狼崽子。晏離舟眼拙,白費了一身修為,卻看不出那狼崽子是妖族的,在沒弄清楚對方身份前就寵個沒完,只幾天就將小白忘到腦后去了。 瀛朝雪不是晏離舟,他沒有蠢到隔著一層床幔就看不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怎么都沒想到,小師弟竟和那只化了人形的狼崽子在白日宣yin,動靜大到甚至將人弄出了血來的程度…… 就在他慶幸小師弟終于從單戀小白的苦海中脫離出來時,不曾想,小師弟有了這個狼崽子還不夠,為了和那妖族公主出去,不惜欺騙他,竟還鬧得將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妖紋又給弄出來了。 有連心咒在,晏離舟注定只能一生一世一雙人,況且,無塵宗可以出斷袖,卻決不能出這種朝三暮四的敗類。他今日絕對要小師弟做出一個選擇來,是選昨日屋里那個狼崽子,還是選妖族公主。 瀛朝雪思慮再三,看著小師弟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話都沒提就開始心軟了,他剛才確實很生氣,行了一路也算清醒了過來,問是要問的,還是委婉一點吧。 瀛朝雪:“你昨日瞞著我,屋里藏得是誰我也不想多問,我只問你,你和那妖族公主是什么關(guān)系?” 晏離舟一頭霧水,師兄怎么將他跟青葵扯上關(guān)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