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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一人一狼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氣氛陡然沉默。 晏離舟的臉快要熟透了,他在狼崽眼中看到了真誠與急切,驟亂的心跳瞬間恢復(fù)平靜。 他一直擔(dān)心小白會不愿意,他現(xiàn)在才明白,小白是心甘情愿的。 他錯怪了祁白茶,因著前世的濾鏡,就覺得祁白茶是個喜怒無常的惡人,結(jié)果不是。他給了祁白茶一點善意,祁白茶是能感受到的,他在回報自己。 晏離舟:嗚嗚他寧愿舍棄自己的尊嚴(yán)也要嫁給我,他真好,我愛他!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什么?】 晏離舟:嗚嗚,我好感動!雖然我給不了他什么,但我一定會好好待他的。 【……】說這話的你,越來越像個渣男了。 收回思緒,晏離舟看出祁白茶眼里的不安,他將狼崽高舉到自己面前。 晏離舟鄭重其事道:“我可能沒表達(dá)清楚,你不用說的那么絕對,你隨時都有反悔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是我在勉強(qiáng)你,我想請你幫我照管連心咒。” 淺眸倒映著琥珀瞳的影子,晏離舟說:“我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你了?!?/br> 山風(fēng)撩動兩人的發(fā)絲,狼崽不知什么時候化成了黑衣少年,兩人額頭相抵,鼻尖幾乎要蹭到一塊。 祁白茶單手圈緊晏離舟的腰,另一只手輕柔地按住晏離舟的后腦,卻不給晏離舟往后逃離的機(jī)會。 “小白?”手中柔軟的觸感不見了,晏離舟掙扎了下。 祁白茶嗓音沙啞,用撒嬌口吻道:“師尊,我好疼?!?/br> 晏離舟立刻停止動作,他怕傷到祁白茶的額頭。 祁白茶心滿意足的笑了笑,輕聲道:“師尊,我有點頭暈,讓我靠一下吧,好不好?” 晏離舟‘嗯’了聲,雙手握成拳。 他后知后覺才意識到,腦袋疼為什么要用這樣的靠法?這樣會比較舒服嗎?! 祁白茶抵著晏離舟的額頭,他眼皮微垂,只要稍一睜眼,他就能看到晏離舟的眼睛,他不敢直視晏離舟,他怕自己會陷在那雙琉璃瞳里,無法自拔。 他答應(yīng)晏離舟,要好好照管連心咒,同樣的,他也要照顧晏離舟。 他要留一絲理智,用來保護(hù)晏離舟。 * 回去的路上,瀛朝雪撞見了青啼,他和仆從們圍在一具棺材前,幾人風(fēng)塵仆仆,像是才從外面回來。 “大皇子?!卞┐蛄寺曊泻簦麄冋镜奈恢米呷?。 青啼才看到他,皺著的眉頭下意識一松,沖瀛朝雪露出一個笑臉。 瀛朝雪掃了青啼一眼,問道:“你們是從荇洲城回來的?” 青啼面露詫異,“仙君怎么知道?” 瀛朝雪摘下他發(fā)間的凌霄花瓣,笑道:“蒼鷺宮可沒有這種東西。” 青啼失笑,“青啼失禮了?!?/br> 同是家中老大,同樣需要cao持事情,瀛朝雪能理解青啼的不容易,他對這個大皇子挺有好感。 只不過,青啼未免太過勉強(qiáng)自己了。 從昨日到現(xiàn)在他就沒有好好休息過,蒼鷺宮往返荇洲城,這中間可是要花費不少時間與精力的。 “你需要休息了?!卞┨嵝训溃渌嘤嗟脑捤麤]有說,如果是晏離舟的話,他非要念叨上半個時辰不可。 青啼苦笑道:“謝謝仙君好意,不過,我還是想將剩余的事情處理完?!?/br> 瀛朝雪順著他的話,往他身后的棺材看去,仆從們正手忙腳亂地搬起掉在地上的棺蓋,棺內(nèi)飄來一股血腥味。瀛朝雪上前一步,只見棺內(nèi)躺著一具血rou模糊的尸體。 青啼解釋道:“剛才下人來報,昨夜那只貓妖還是殺了一個人,我怕引起山下恐慌,特意命人將尸體帶了回來?!?/br> 瀛朝雪蹲下來仔細(xì)觀察,青啼見狀,立刻命仆從們停手。 瀛朝雪檢查過荇洲城的每一具尸體,比在場所有人都要了解那只貓妖的手法。只一眼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瀛朝雪掰過尸體的腦袋,劍眉緊擰,“你說,這是那只貓妖殺的人?” 青啼點頭,疑惑道:“有哪里不對嗎?” 瀛朝雪:“你確定嗎?” 青啼訥訥道:“他死在瀧月君經(jīng)過的那顆槐樹下,應(yīng)該是正在作案的時候,恰巧被瀧月君打擾了吧。” 瀛朝雪:“不對,這具尸體和之前的死法不一樣?!?/br> …… 桌上的茶盞被長臂掃落,妖后疲憊地癱在桌子上,她的脖頸繃成一條直線,青色血管根根分明,她的呼吸粗重,猩紅覆蓋她的雙眼,她警惕地望向門口。 進(jìn)來的老嬤嬤被她這樣子嚇了一跳,她急忙揮推身后的一眾下人們,她關(guān)上門,快步走到妖后身邊。 “娘娘,您怎么了?” 殷紅的指甲掐住自己的脖子,青綿自虐似的,想要借由這股痛感緩解自己喉中的干澀。 青綿急切道:“無塵宗那兩人走了嗎?” 老嬤嬤:“他們走了?!?/br> 青綿:“你明日派人去盯著,確保他們真的離開了滄州?!?/br> “是。”老嬤嬤連連應(yīng)諾,心疼地用帕子擦去青綿臉上的汗珠。 青綿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青綿一直待她不薄,兩人幾乎是無話不談,倒比有血緣關(guān)系的母女還要親密。 青綿生了這種病,她怎么可能不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