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頁
書迷正在閱讀:怪他過分漂亮/漂亮蠢貨、我和大貓先婚后愛,但又沒完全后愛、我在古代養(yǎng)夫郎、如何做一名成功的鬼修、繼承家業(yè)后我被遺產(chǎn)盯上了、非人類辦事處營業(yè)中、蟲族之萬人迷雄蟲蘇醒后、做反派,我是被逼的[穿書]、浪、她的男人們(NPH)
晏離舟:“……”這是在玩復(fù)雜版的阿拉丁神燈嗎? 晏離舟好奇問道:“什么咒語?” 阿祀笑了笑,他突然翻了個身,踮起腳尖湊到晏離舟耳邊說了什么。 白紗掀起一角,晏離舟的臉頰悄悄紅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死都不會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節(jié)快樂 有狗還有貓,確定了,阿離這是大戶人家啊 第53章 阿祀欣賞著晏離舟的窘迫,他指尖勾住晏離舟的發(fā)絲,笑意壓在喉間。 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jī),如果是以無漾的身份,他想立刻抱住晏離舟,再說幾句話,逗得晏離舟更加臉紅。 餓死小鬼躲在晏離舟的懷里,它全程目睹了一人一鬼間的互動。 它瞪大雙眼,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鬼王大人喜歡阿離大人!? 頭頂傳來冰冷的目光,餓死小鬼回過神,猝不及防撞見了一雙冷如冰霜的眼眸,它頂著鬼王大人的注視,哆哆嗦嗦爬出晏離舟的懷抱。 嗚嗚它錯了,它只是一時情急本能想尋求庇護(hù),它再也不敢了,它不是故意碰到阿離大人的。 晏離舟抬手拍拍臉,他最近好像一直在做這個動作,真擔(dān)心成了習(xí)慣就改不了了。 晏離舟恢復(fù)冷靜,收下無漾送的銀鐲,他仔細(xì)觀察起阿祀的臉。 是錯覺嗎? 他總覺得阿祀在嘲笑自己,在看到小孩一臉誠懇的表情,他瞬間打消了這個猜忌。 山鬼們都很單純,他不該這么臆想阿祀的。 晏離舟想起阿祀說的話,壓低聲音同阿祀道:“你的話我記下了,不過,無漾大人喜靜,就算有難,你們也不要隨意叨擾他?!?/br> 阿祀臉色冷了下來。 晏離舟這是擺明了態(tài)度,東西他收下了,但是他不會向自己求助的。 吊死小鬼是個話癆,聽到晏離舟的話后,它自覺很有眼力見地答應(yīng)道:“阿離大人,我知道了,我們一定不會去打擾鬼王大人的?!?/br> 阿祀眼刀一掃,吊死小鬼瞬間捂住嘴。 嗚嗚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呀! 晏離舟既是在警告小鬼們,也是在警告自己。 他雖然笨了點,卻看得非常通透,鬼是沒有心的。 他不能仗著無漾現(xiàn)在對他的好就任意妄為,他能做的就是在無漾厭倦了他前,盡量別給無漾添麻煩。 身處異世已經(jīng)夠難的了,這輩子,他都不會跟無漾訴說心意的。 阿祀一臉陰沉,毫無阻礙地看向帷帽遮掩下的晏離舟。 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樣,晏離舟喜歡他,不該失去理智纏著他嗎? 為何晏離舟還能保留那么多的理智呢? 為何晏離舟還能做好隨時離他遠(yuǎn)去的打算?! 溫暖的室內(nèi)霎時寒氣四溢,厲鬼散發(fā)的戾氣讓在場眾鬼瑟瑟發(fā)抖,它們爭先恐后地鉆進(jìn)血玉里避難,唯恐慢了一步,就被鬼王大人抓去變小豬了。 郢仙宗那幾人握緊身上佩劍,狐疑地打量周遭。 身旁的弟子同顧易道:“師叔,有鬼氣。” 顧易喝了杯酒,他是六人中最為淡定的,聞言淡淡道:“江城靠近魘山,有不怕死的厲鬼想要出來溜達(dá),有什么好稀奇的?閉上你們的嘴,好好吃你們的飯。” “是。” 顧易又給自己添了杯酒,目光一轉(zhuǎn),落在窗邊的晏離舟身上。 修真界年輕一輩中,最負(fù)盛名的有三人。 無塵宗的劍尊瀧月君,‘勾雪’瀛朝雪,以及郢仙宗的‘毒牙’寒江刃。 顧易少時見過那位白衣劍尊。 只一眼他便覺得,如此光風(fēng)霽月的人,大概永遠(yuǎn)不會墮入凡塵吧。 這人的背影像瀧月君,又不似他。 瀧月君失蹤后,無塵宗找了他大半年,他們遍尋無果,甚至求到了郢仙宗。 流溯長老答應(yīng)了無塵宗的請求,他們此行下山,既是尋瀧月君,又是尋他們的大師兄蕭子歸。 最近有傳聞,瀧月君沒有失蹤,而是被魘山的鬼王虜去了。 魘山那位許久都沒動靜,一來就惹上了無塵宗,他是想挑起修真界與鬼界的大亂嗎? 無人知曉鬼王想做什么,但坊間開始傳起了話本。 那位鬼王,似乎想將孤冷倨傲的瀧月君變成他的臠寵。 …… 顧玨早就沒了吃飯的興致,他和顧易師出同門,理應(yīng)稱顧易一句師兄,可他打小就跟顧易不對付,此番下山,師父特意叮囑過他,要聽大師兄的話,不能失了規(guī)矩。 大師兄大師兄,師父成日喊的都是大師兄,他顧玨究竟差在哪里了? 不就是比顧易晚入門三年,顧易資質(zhì)卓絕,他又何嘗不是? 怎么師父師兄弟們眼里只有這個相貌平平的顧易呢? “小師叔,你也吃一點吧!”對面的青年見顧玨不肯吃飯,特意提了一句。 顧玨重重哼了聲,扭過頭不理人。 見顧玨這種態(tài)度,眾人訥訥低頭,默不作聲地埋頭吃飯。 這祖宗仗著有個‘三劍’之一的兄長就任性妄為,其余人更是不敢多言。 渾厚的胡琴聲拉響,瞬間吸引了眾人注意,緊隨其后便是一串串緊鑼密鼓般的鈴鐺聲。 大堂正中空出一塊可容納十幾人的空地,對門處搭建了一個戲臺,此刻有兩名異域男子坐在臺下,一人拉著胡琴,一人手拍鼓面,合奏的樂聲意外的動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