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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漾咬住貼過來的指尖,他的舌尖卷過晏離舟的指腹,將晏離舟整個無名指都含住。 晏離舟怕癢想要收回去,無漾卻不依了,他抓住晏離舟的手腕,逼迫著晏離舟睜開眼,讓晏離舟看著自己吞/吐他手指的模樣。 晏離舟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自然知道無漾的意思。 一大早就被鬧了個大紅臉,晏離舟小聲罵了句‘流氓’。 他的膽子也被無漾慣大了,放以前,他寧愿憋著也不會將這些詞說出口。 無漾莞爾一笑,欣然接受晏離舟的評價。 “我就是放蕩,也喜歡看你被我弄得放蕩的模樣?!?/br> “不要臉……” 在晏離舟快要被逼哭時,無漾才吐出晏離舟的手指,他guntang的唇舌卻往上滑,落到了晏離舟的手腕上,白皙纖細(xì)的手腕上套著一只樸素的銀鐲,其上的銀鈴輕晃,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無漾咬住晏離舟凸出的腕骨,他的牙齒碾磨腕骨上的紅痣,高挺的鼻尖蹭到晏離舟的腕間,嫣紅的鼻尖痣仿佛墜入晏離舟的身體里,乍一看過去,他的膚色幾乎與晏離舟融為一體,他們每一個地方都極其契合。 晏離舟還不知道無塵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和無漾才好上,不想跟無漾分開。 再者,他是晏小少爺,不是真的瀧月君,他只是占據(jù)了這個殼子而已,其他人其他事哪有無漾重要? 可是,他總覺得奇怪,自己的記憶似乎出現(xiàn)了許多殘缺。 有些東西看似合理,卻每每在中間缺了一環(huán),無漾解釋是他睡了太久,可能以后就能想起來了。 晏離舟相信無漾的話,也信了這種蹩腳的說法。 晏離舟不是個愛瞞著事的人,他也不想辜負(fù)無漾的一番心意,他將在臨江樓發(fā)生的事情全部告訴給了無漾。 晏離舟原本充滿忐忑,卻見無漾神色平靜,只是突然抱緊了他,貼在他耳邊輕聲低語。 “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你,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fā)生了?!?/br> “阿離,我保證?!?/br> 一句‘我保證’讓晏離舟落了淚,無漾對他太好了。 …… 長桌上的香爐里飄出縷縷香氣,順著紗簾鉆進(jìn)了床榻內(nèi)。 顧十九雙目緊閉,原本舒展的眉頭漸漸蹙起,他像是陷入了夢魘,汗液從額頭滾落,他的五指緊緊抓住被子,喉間發(fā)出如同幼獸般的痛苦嚶嚀。 又來了,他又被那人抓入了夢境中。 顧十九知道這是一場刻意編織出來的幻境,他從一開始的抗拒,變得麻木、接受,到現(xiàn)在生出了一絲絲貪戀。 只有在這里,他才能見到晏離舟,他的師尊。 夢里,高大的紅衣少年將他瘦小的師尊壓在身下,他們在許多地方做過相同的事情,而他作為一個旁觀者,備受煎熬地觀戰(zhàn)了每一場酣戰(zhàn)。 晏離舟在世人眼里就如同九天明月,高不可攀。 顧十九一開始對晏離舟的想象,也如世人形容的那般刻板。 在臨江樓外的初見,他瞬間打消了這一念頭。 那時的晏離舟長相不俗,卻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清冷矜貴,不可仰視的地步,甚至連他身邊的寒江刃都比不上。 可顧十九就是記住了那樣的晏離舟,在他落難時朝他伸出援手的晏離舟。 來到無塵宗后,他心心念念都是怎么找回晏離舟。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等晏離舟回來后,他定會好好孝順?biāo)膸熥稹?/br> 然而,晏離舟還未回來,他的心卻先臟了。 原因都是那個紅衣少年。 他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干凈,他不想孝敬晏離舟了,他想…… 銀鈴的響動牽引著顧十九來到一處簡陋的小院外,他踩過積雪,推開木門,麻木卻又興奮地走向聲源處。 如果晏離舟的記憶是完整的,看到院子與房間的布置,他就能想起來,這里和他在連翹幻境中見過的小院一模一樣。 寒冬臘月,窗戶卻開了半扇。 顧十九知道,這是特意為他留的,就是為了讓他好好欣賞里面的春/色。 饒是見過了無數(shù)次,顧十九仍然身體僵硬,如初見時那般臉紅耳赤。 晏離舟一頭墨發(fā)早在半年前就變白了,無漾收了封印,晏離舟重歸原來的樣貌,顧十九第一次見到,險些認(rèn)不出那是他的師尊。 都說瀧月君是修真界第一美人,親眼見到果真名不虛傳。 如一張白紙的少年第一次懂得了何為心動,直到現(xiàn)在,那張白紙幾乎被污濁染透,只剩下了一張徒有其表的空殼架子。 此刻床榻上,晏離舟的白發(fā)凌亂地鋪開,與無漾的黑發(fā)相互糾纏,他額間的紅印被欲/望暈染出更為深邃的顏色。那抹紅緩緩滑下,漫過他漂亮的眉眼,將那雙水光瀲滟的桃花眼勾勒出緋紅的色澤,卷曲的長睫被淚水打濕,黑色長睫與緋紅重疊,在他白玉般的眼尾勾勒出一筆濃墨重彩的顏色。 晏離舟的皮膚過分白皙,稍有點磕碰便輕易可見,顧十九眼中幾乎只見得到白與紅兩種顏色。 紅衣少年衣衫凌亂,他的后背寬闊,上面布滿了星星點點的傷痕。 他俯身靠近晏離舟,高大的身體裹住在他面前顯得過于瘦小的晏離舟的身體…… 耳邊傳來晏離舟變調(diào)的聲音,顧十九腦袋一片空白,他的視線全部集中在晏離舟繃到極限的脖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