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頁
書迷正在閱讀:怪他過分漂亮/漂亮蠢貨、我和大貓先婚后愛,但又沒完全后愛、我在古代養(yǎng)夫郎、如何做一名成功的鬼修、繼承家業(yè)后我被遺產(chǎn)盯上了、非人類辦事處營業(yè)中、蟲族之萬人迷雄蟲蘇醒后、做反派,我是被逼的[穿書]、浪、她的男人們(NPH)
無塵知曉這件事,親自向那位宗主登門賠罪,以他的身份,其實根本不用那么做,那宗主都做好了默默吃下啞巴虧的打算,沒料到無塵仙尊找到他,送給他一瓶更加珍貴的丹藥。 無塵將所有過錯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回去后非但沒有責(zé)罰朝漉,反倒教育朝漉,下次再有類似的事情,不要害怕,直接來找?guī)熥鹁褪恰?/br> 就因為無塵這句話,青巖長老足足氣了半個月。 無塵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突然說道:“阿雪有個弟子不是叫叢霖嗎,他人品尚佳,性格圓滑,做事還靠譜,你們著重培養(yǎng)他吧?!?/br> 他三言兩語就將無塵宗今后交到了三代弟子手中,直把青巖氣得吹胡子瞪眼。 青巖連連‘你’了好幾聲,壓低聲音道:“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就算你不想讓朝漉接管無塵宗,那你怎么不想想還有個晏離舟呢?” 無塵立刻否定,“離舟更不行,他那性格只有讓人欺負(fù)的份。” 青巖縷縷長須,在心中盤算了遍,無塵說的話也沒錯,交給愛惹事的朝漉不靠譜,交給瀧月君更不靠譜。 “罷了,我之后會找叢霖好好聊聊的?!?/br> * 測試修為太過枯燥,晏離舟連連憋了好幾個哈欠。 朝漉:“怎么樣,有你滿意的嗎?你今年要不要從里面再挑一個?” 他本意是想讓晏離舟再選個徒弟分散注意力,別成天跟那只懷揣賊心的狼崽子混在一起。 晏離舟控制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回答道:“不了,我以后不會再收徒了。” ‘咔嚓’,朝漉將手中的酒杯捏碎了。 朝漉不放棄,誘哄道:“碎雪峰那么大,你日子清閑,再找個乖一點的徒弟,正好可以打發(fā)時間。你看,底下那個娃娃臉的小孩怎么樣?他年紀(jì)尚小就有筑基初期的修為了,花些功夫培養(yǎng),前途無量……” 晏離舟眼中泛出淚花,今日二師兄怎么那么聒噪,簡直與瀛朝雪有的一拼。 睡意朦朧間,晏離舟瞧見弟子席中的顧沉戈突然站了起來,顧沉戈行走的方向不是自己這邊,而是背對著他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晏離舟剛覺得奇怪,就見另一邊的席間也走出一名粉衣少女。 那少女五官小巧,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無塵宗沒有女弟子,她應(yīng)該是別的宗門的弟子。 晏離舟眉頭輕蹙,少女四下打量,見無人關(guān)注,悄悄舒了口氣,她走的正是顧沉戈離去的方向,看那焦急的背影,明顯就是加快了腳步。 呵。 晏離舟在心中冷笑,這就是顧沉戈今早說的,點絳峰的女客,他的心儀之人? 朝漉還在晏離舟耳邊不知疲倦地夸贊他覺得順眼的幾個小孩,空氣陡然間降了好幾度。 “你干什么去?”朝漉抓住起身要走的晏離舟,問道。 晏離舟:“不是要找徒弟嗎,我現(xiàn)在就去找我徒弟?!?/br> 作者有話要說:燭魔之戰(zhàn)是百年前,上輩子和這輩子攻只有大戰(zhàn)后出生的記憶。 第77章 應(yīng)炔峰北面有一座觀景臺,八角古亭系著無數(shù)條紅色綢帶,銅鈴迎風(fēng)搖曳,清脆的鈴聲傳遍整座池苑樓臺。 臺下云霧繚繞,仿若置身仙境,游魚在濃稠的云霧之中翻滾,如火紅蓮從云端冒出,黑衣少年站在觀景臺邊,他身量高挑,眉目含著淺笑,山風(fēng)撩撥他的黑發(fā),遠(yuǎn)遠(yuǎn)望去,他好似畫中仙,完美的融入景色中。 粉衣少女是闡陽宗的女弟子,名叫單若。 她小跑到觀景臺時,第一眼便見到那副場景,顧沉戈的目光落在池中的紅蓮上,她迅速整理好自己亂了的鬢發(fā),才緩步朝著顧沉戈靠近。 “道長。” 顧沉戈回頭,單若站在離他幾步遠(yuǎn)的亭子內(nèi),她長相井不出色,勝在有一雙春水含情的眼眸,專注瞧人的時候,能將對方的魂魄都吸走。 顧沉戈:“不用這樣叫我,叫我顧十九就可以?!?/br> 單若雙手緊握,她緊張之情溢于言表,是她主動約的顧沉戈,可真面對面站在一起了,她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好在,顧沉戈看出了她的緊張,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找我所為何事?” 單若:“單若承蒙道長相救,一直沒有機(jī)會與道長道謝,我、我……” 顧沉戈笑容淡去,他沉思的時候不愛笑。 他不記得面前的少女,更不記得救過她。 單若似是猜出他的想法,急忙解釋道:“幾日前,在山腳下,我和師兄們與一只妖獸搏斗,我險些被那只妖獸掏心,是道長出面救了我,你、你忘記了嗎?” 顧沉戈恍然想起來,他前幾日下山去城中給晏離舟買桃花酥,回來的時候制服了一只妖獸。 他那時忙著趕回去哄正在鬧脾氣的晏離舟,根本沒注意旁邊還有人在。 顧沉戈:“舉手之勞,不必言謝?!?/br> 單若眸中袒/露失望,臉卻悄悄漲紅,她突然道:“道長可有心悅之人?” 晏離舟站在觀景臺左側(cè),袍角烈烈飛揚(yáng),耳邊是呼嘯山風(fēng),他望著池臺邊那一對十分相配的男女,雙手漸漸緊握成拳。 心口處傳來一股針扎似的刺痛,晏離舟輕蹙眉頭,這種酸澀與難受的感覺他從未體會過,即使和無漾在一起后,他也沒有機(jī)會體驗這種感覺。 無漾身側(cè)只有他,無漾眼里只有他,哪還會看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