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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河含糊地點頭:“嗯?!?/br> 薄嶠皺著眉拉開宋羽河還在揉的手,仔仔細細看了半天才將那根作孽的睫毛弄出來:“之后不要胡亂揉眼睛,碰到臟東西很容易感染?!?/br> 宋羽河還覺得不太舒服正要抬手再揉,聞言乖乖把手放下了:“好,我不揉了?!?/br> 宋關行:“……” 在薄嶠過去給宋羽河看眼睛時宋關行的拳頭就硬了,他本能想要沖上去把薄嶠撞開,又怕傷了宋羽河的眼睛,只好強行忍著。 直到現(xiàn)在,宋關行終于抬步上前,故作輕松地攬著宋羽河的肩膀,笑著說:“薄嶠明天早上還有課吧,我怕他睡不好覺,早上我又喜歡睡懶覺。羽河,今晚我在你房里睡一晚吧。” 薄嶠冷冷瞪他。 宋關行就當聽不到,將還想說些什么的宋羽河拉推著回了房。 薄嶠氣得要命,冷著臉回自己房。 除了薄嶠,宋羽河還沒和其他人一起睡過,他回房后翻到一套新的小熊睡衣遞給宋關行:“你穿我的睡衣可以嗎?” 對宋關行這種也自稱執(zhí)掌全星際經(jīng)濟命脈的霸總來說,這種小熊睡衣堪稱幼稚,他三歲的時候都沒穿過這么可愛的睡衣。 但一想到這是宋羽河的,宋關行顛顛接過來,恨不得穿上去到薄嶠面前炫耀炫耀。 “可以可以,很可愛?!彼侮P行美滋滋地換上。 “嗯嗯?!彼斡鸷永У醚燮ざ荚诖蚣埽€在強撐著和他說,“窗簾你可以拉上,這樣明天早上就能睡個好覺了,還有牙刷,下面柜子里有個替換的……” 宋關行本來坐在凌亂的床上眼巴巴等著宋羽河上來睡覺,見他一直在給自己叮囑明天的事,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哈哈,要不先睡覺吧?!彼侮P行勉強笑著說,“這些是明天再說也行。” 宋羽河終于叮囑完了,抱著自己床頭插在花瓶的玫瑰,搖搖頭說:“明天我要早起去研究院,動靜可能有點大,不能打擾你睡懶覺?!?/br> 宋關行:“……” 宋關行臉都綠了:“你……你才剛出院,不用這么著急去研究院吧,再說機械大賽不是已經(jīng)結束了嗎?” “我要研究怎么把損壞的神經(jīng)網(wǎng)絡修復好?!彼斡鸷庸怨缘鼗卮?,“你先睡覺吧?!?/br> 宋關行見他要走,忙說:“這別墅還有其他收拾好的房間嗎?” “沒有。”宋羽河,“我去和先生一起睡?!?/br> 宋關行:“???” 宋羽河說完,和他道了句“晚安”,就抱著玫瑰走了。 只留下宋關行呆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獨自凌亂。 宋關行內(nèi)心都在顫抖。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啊。 直到這個時候,宋關行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毛骨悚然的問題。 好像每一次他想要攪和這兩人的時候,偏偏都是因為他的回旋鏢而讓這兩人越來越親密。 宋關行突然生起了比看恐怖片做噩夢還嚴重的恐懼。 宋羽河并不知道他哥現(xiàn)在內(nèi)心在山崩地裂,他抱著玫瑰敲響了薄嶠的房門。 薄嶠:“進來?!?/br> 宋羽河推開門,看到薄嶠正開著床頭燈坐在椅子上看書,似乎并沒有打算睡覺。 宋羽河疑惑道:“先生怎么不睡覺?” 薄嶠冷冷地心想我打算看一整晚的書來麻痹自己,省得半夜做噩夢被鬼抓手。 “不怎么想睡——你來做什么?” 宋羽河將玫瑰花抱著給他看,訥訥地說:“我本來打算在先生這里湊合一晚上,如果你想看書,我、我就去沙發(fā)上湊合一晚上好了?!?/br> 薄嶠:“……” 薄嶠將書一闔,說:“這個書太枯燥,我又看困了。” 說完后,他又有些懊惱自己是不是轉(zhuǎn)變得太快。 不過很快薄嶠就意識到,像宋羽河這種性格,根本看不出來任何問題,就算他變得再快,只要給出個合適的理由,宋羽河就會傻乎乎地相信。 這么一想,薄嶠終于放寬了心。 宋羽河果然相信了,他一喜,顛顛過來把玫瑰花放在床頭柜上,輕車熟路地掀著被子鉆進去。 “先生快來。”宋羽河還朝打算裝一裝再上床的薄嶠招招手,“床墊好暖啊?!?/br> 薄嶠暈暈乎乎地就上了床。 本來薄嶠被宋關行氣得沒多少睡意的,但隱約聽到隔壁房間宋關行似乎是在捶床,心中浮現(xiàn)隱秘的愉悅,將那點聲音直接當成白噪音,在玫瑰香中終于睡著了。 宋關行暴躁了一夜,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老老實實在自己家里待著,就算再憋屈也會有“我暫時過不去,就算他們睡在一起我也沒辦法”的借口來安慰自己。 不像現(xiàn)在,明明知道兩人就在隔壁睡著,卻因為顧忌著宋羽河什么都做不得。 宋關行再也沒有借口安慰自己,只能在宋羽河床上來回撲騰,不知道折騰多久,才疲憊地睡過去。 夢里,宋關行變成了看瓜人,深更半夜蹲在瓜地里。 一望無際的瓜地里竟然長了一棵大白菜。 白菜可真好看吶,雪白的菜幫子比那上品的玉還要精致,月光下晶瑩剔透,讓看瓜人捧著臉蛋眼巴巴看著,恨不得看到地老天荒。 但可恨得是,總有一個姓薄的猹從黑暗各個角落里鉆到白菜那,“吧唧”東親一口,“咔嚓”西啃一口,氣得看瓜人連連吐老血,卻根本阻止不了見縫插針的薄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