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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他早就是雄主的蟲了,可那時雄主時不時會陷入昏睡,醒來后許多事似乎完全不記得了。 克雷嘆了口氣,“崽崽很寵愛你,他不給,你不會要么。” 伊恩的臉色發(fā)白,緊緊的攥著酒瓶,囧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一只雌奴可以要雄主的寵愛嗎? 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蟲崽子,克雷又嘆了口氣,他朝伊恩手里的酒杯示意,“‘雄主,我想要你抱’,學會這句話。” 說完,克雷轉(zhuǎn)身離開,厚重的軍服披風隨著轉(zhuǎn)身的動作微微揚起。 伊恩攥著瓶子的手指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后深吸一口氣,大步向著火光走去。 機械蟲端著杯子立在一旁,裴瑜接過酒,給雌父和雄父各倒了一杯,便擰上了蓋子。 “崽崽,你和伊恩不喝嗎?” “不喝了,我明天要送伊恩去考試?!?/br> “雄主,”伊恩望著他,湖藍色的眸子像小獸一般,聲音低低的,“我想喝。” 裴瑜最受不了伊恩這種眼神,可是明天雌蟲要考試,而且他還是一只沾酒就醉的蟲,今晚一定不能讓雌蟲喝酒。 “今晚不喝,明天再喝,嗯?”裴瑜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嗯字尾音微微上揚,滿是寵溺的味道。 如果說裴瑜最抵抗不住伊恩望著他的眼神,那么伊恩對于裴瑜剛剛的話則是毫無招架之力。 “好......” “那我們明天來喝?!笨死壮炼鼽c了點頭,語氣恢復了嚴肅。 艾倫第也望著伊恩,“就明天?!?/br> 裴瑜總覺得雌父和雄父再打啞謎似得,約酒需要這么嚴肅嗎? 他們想灌醉伊恩嗎? 商海沉浮這么多年,論起喝酒,裴瑜就沒怕過誰,“好,等明天伊恩考完試,我陪雌父和雄父喝。” * 雌蟲的生物鐘已經(jīng)形成了,貿(mào)然改變反而不好。 伊恩如往常一樣,準備了豐盛的早餐,裴瑜怕他不適應原始的食物,特意給雌蟲準備了最高提純級別的營養(yǎng)液。 兩只蟲用完各自的早餐,裴瑜再次駕駛星艦送伊恩去考場。 這次伊恩出來的很快,裴瑜照例在星艦外等他。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候考區(qū)多了不少記者,□□短炮對著兩只蟲一陣猛拍。 晚上,雌父和雄父到的比昨天還早,一人手里帶著一大瓶葡萄酒,神情卻沒那么昨晚那么放松。 “雌父,雄父?!迸徼幕鸲雅哉玖似饋?,“伊恩考得很好,我認為他能憑借自己的實力進入奧斯蒙軍校?!?/br> “非常好。”對于克雷來說,這句話已經(jīng)是很高的評價了。 但裴瑜的話似乎并沒有讓雌父和雄父放松。 伊恩看著紅酒,表情與他們?nèi)绯鲆晦H,都帶著點裴瑜看不懂的緊繃。 裴瑜心想:難道雌父和雄父真的要來拼酒么? 這想法有些沒道理,可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今晚的氛圍有些與眾不同。 伊恩也不一個勁兒烤rou了,雄父可能是昨晚吃夠了,今天眼睛沒盯著烤rou發(fā)亮。 幾只蟲都奔著酒使勁,一杯接著一杯,尤其是雌父,似乎真有點拼酒的意思,裴瑜是來者不拒的。 一瓶紅酒很快見了底,艾倫第親自打開了第二瓶。 伊恩的臉早就紅的不像樣子,說話也極為短小精悍,裴瑜知道他喝醉了。 這段時間伊恩很辛苦,是該放松一下,就由著他的性子喝吧。 “克雷,你看大獅子是不是在左右晃?!卑瑐惖谥钢仟{問克雷。 克雷蜜色的肌膚透出紅色,他盯著地上睡著的星獅看了一會兒,認真回答道:“雄主,在晃。” 這幾只蟲都醉了。 裴瑜抿干凈了杯中最后一口酒,起身去叫貝恩,讓他安排親衛(wèi)們送雌父和雄父回去。 自己則一把抱起地上的雌蟲,往書房走去。 每次抱他的時候,裴瑜都有些嫉妒雌蟲高大的身材,這樣優(yōu)越的身形,就算在前世的頂級模特里,也是很少見的。 懷里的雌蟲很安靜,只要一喝醉,他就是這樣安靜,顯得格外乖巧。 雌蟲一直盯著他看,裴瑜的嘴角微微揚起。 有高級蟲工智能的扶助,軍雌文化課考試的分數(shù)當晚就能查到。 裴瑜想先查查看伊恩的分數(shù)再睡覺。 他走到書桌前,把雌蟲放在他常坐的那張椅子上,自己則坐在一旁,打開了書桌上的光腦。 雌蟲卻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雄主......” 他喚了一聲,長腿一抬,慢慢跨坐到裴瑜腿上。 “雄主......”雌蟲又喚了一聲,聲音里帶著點渴求和委屈。 “嗯?”裴瑜抬起他的下巴,看他漂亮的藍色眸子,上面果然蒙上了一層迷離。 雌蟲卻把頭一偏,躲開了裴瑜捏著他下巴的手,輕輕將頭枕在裴瑜肩上。 * 柔軟的發(fā)絲擦過側(cè)臉,裴瑜感覺到一陣輕柔的微癢,直入胸膛。 醉酒的蟲膽子大了不少,竟然像只小蟲崽一樣,往蟲懷里鉆。 裴瑜怕他滑下去,攬住雌蟲的腰往上抱了抱,摩擦之前,雌蟲身體部位的彈性清晰傳來。 雌蟲看起來很高大,腰卻意想不到的細。 裴瑜的手扶住了他的腰側(cè),一直沒舍得放下來,另一只手在光腦上cao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