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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閑知道梁君末說的是開始給大哥復仇之后,他們會分開一段時間,要留一幅畫做念想并沒有什么不對。但楚云閑一想到那副畫上的景象,就滿面緋紅,咬牙道:“就算要留個念想,也不能留這樣的圖。” “逸之情動的樣子我恨不得全部畫下來做成冊子……”梁君末仿佛沒看見楚云閑難看的臉色,想著昨夜的場景,在腦海里描繪楚云閑動情的樣子。 楚云閑聽的臉上燥熱,梁君末簡直不要臉到一定的境界,任憑他說狠話,全然不放在心上。楚云閑氣的胸悶一腳踩在梁君末的腳背上,丟下他拂袖離開。 梁君末抱著腳原地跳圈,心里知道楚云閑真讓他惹急了,臉上的笑卻怎么也收不住。他知道自己越來越不滿足,一開始想著只要能把楚云閑娶進門就好,等人真的嫁進來,他就想要別人的心,得了心想要身,得了身又貪求包容、理解、信任、忍讓…… 他就像貪戀的饕餮,一步步的蠶食楚云閑的防御,讓他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 王爺花式作死O(∩_∩)O 第五十五章 :病了 楚云閑被梁君末氣的不輕, 離開書房沒多久就遇見李玉寒。這人昨天在梁君時的院子歇下,今早還沒走。李玉寒見楚云閑怒氣沖沖,以為是他又和梁君末理念不合吵架, 攔住他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楚云閑瞥他一眼,渾身的怒氣一滯,仿佛遇上綿綿細雨變的有點潮。梁君末干那事,就是給楚云閑一張面具遮掩, 他也說不出口。這會兒被李玉寒問個正著, 他把事情在心里過一遍, 耳墜染成緋色,別開臉輕咳一聲道:“沒事,你還沒走?” “要走也得讓我用過早膳吧?!背崎e的樣子落在李玉寒的眼中, 他稍微細想一番,就猜到楚云閑因何生氣。許是梁君末又不打招呼摟摟抱抱, 白日宣|yin, 楚云閑被撩招架不住, 最終‘惱羞成怒’, 氣的甩袖就走。 這和前世一樣的場景時常上演, 梁君末撩撥人的手段李玉寒還是清楚,心里給楚云閑祈禱,希望他早早習慣,避免殃及池魚——這一世他和梁君時可當不了和事佬,他連自己的爛攤子都還沒收拾干凈,梁君時給抱給摸不給睡,他要是越界就會被趕出門! 和已經(jīng)把人娶進門的梁君末相比,他好像更倒霉! 因為遇見李玉寒消了怒氣,早膳時楚云閑沒給梁君末臉色。梁君時許是昨夜沒有休息好, 今早有些萎靡不振。楚云閑和梁君末齊齊看向李玉寒,用眼神詢問他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梁君時怎么會看起來有氣無力。 李玉寒覺得冤枉,他昨天晚上連門都沒進去,他能干什么? “君時,你臉色那么差,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嗎?”梁君末見梁君時吃的很少,和平常完全不一樣,關(guān)切的問一句。 梁君時搖頭道:“今早起來有些發(fā)熱,可能是染上風寒,等下找個大夫看看便是,沒什么大礙?!?/br> “好端端的怎么染上風寒?”梁君末眉頭一皺,看向李玉寒的眼神不太友善,顯然是認定這件事情和李玉寒有關(guān)。 “祭司的衣服太薄,受了涼?!?/br> 今年戚國的冬季來的早,祭司的衣服是按照往年的規(guī)格制訂,自然要輕薄一些。祭典那天氣溫驟降,梁君時下來就有些不舒服,不過因為身體強健他沒放在心上,誰知道越來越嚴重。昨天半夜間睡的迷迷糊糊,覺得忽冷忽熱,就知道自己大意了。 見梁君時說的輕描淡寫,李玉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這幾天和梁君末忙著楚云征的事,對梁君時稍有疏忽,也就轉(zhuǎn)眼的功夫,對方就病了。 “等下我陪你去醫(yī)館,所幸這兩天青羽閣無事,我留下來照顧你可好?” 李玉寒坐在梁君時身側(cè),偏頭看著他,許是擔心梁君時不同意,他話里有商量的余地。 梁君時眉頭輕皺,正欲回絕。 “也好,家里不缺你這幅碗筷,君時就交給你了?!绷壕┎碌嚼钣窈男乃?,先梁君時一步答應下來。梁君末自己已經(jīng)成家,自然也希望梁君時能有個好的歸宿。看著他和李玉寒你情我愿,因為身份在外不能太過親密,梁君末心里總有一點愧疚。 如果不是他去做這攝政王,只是個閑散王爺,他弟弟也不至于隱忍、克制到這個地步。梁君末看的出來他心里有李玉寒,但在人前都十分規(guī)矩,從不越矩。 感情這方面,李玉寒和梁君末有幾分相似,都不會強迫自己喜歡的人做出決定,寬容忍讓。也是如此,才會讓梁君末覺得虧欠他兩。 梁君時沒想到梁君末會替他答應,心里略感詫異。他昨夜答應李玉寒夜宿都擔心梁君末不滿,誰知道他非但沒有意見,還讓李玉寒一同用膳。難道這幾天自己大哥和李玉寒達成了別的協(xié)議,暫時休戰(zhàn)?梁君時心不在焉的想著,李玉寒給他添了一碗湯遞到手上,他都沒反應。 用過早膳,李玉寒和梁君時出門去醫(yī)館。楚云閑要去看林墨,問梁君末要不要同去。 “我要先去勤政殿,等我忙完了過去接你。” 梁君末這兩天都沒進宮,今天要進去點個卯才行。 勤政殿的奏折又堆了一摞,不過因為都是些請安的折子,梁君末粗略的看完,便丟在一邊不管,等梁荀有空自己過來翻看。把堆積的奏折全部處理完,梁君末伸個懶腰,聽見自己的骨頭都在響,嗤笑一聲起身舒展身體。 --